就在林子旭出去的瞬間,紫龍微微皺起眉頭,看着結界外面,一個個雙眼深處散發出痛苦的霸天盟弟子,而卻不能從他們的眼中看出任何的懼意,紫龍不僅暗罵自己白癡,怎麼連這麼基本的問題也忘記了。
閉上眼睛,神識探入天魔宗其中一個弟子身上,不多時紫龍就已經明白爲什麼這麼多的天魔宗的弟子會被同時控制住了,原來他們每個人的經血都被抽走着,這麼的弟子被同時控制神識就是血祭的原因。只要能找出何人所祭的血祭就可以破解這讓修真者痛恨的血祭了!
但是這樣小兒科的血祭對現在的紫龍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在紫龍弄明白是何原因後,紫龍的神識化爲千萬絲細線專進天魔宗弟子的經脈中,從經脈中進入天魔宗弟子的識海呢!看着在天魔宗弟子識海中都有一個豌豆大小的字符,紫龍就已經清楚就是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字符控制了天魔宗幾乎全體弟子的神識,豌豆大小的字符散發出漆黑色的霧氣,就是紫龍的神識都能從那其黑色的霧氣中感覺到一陣陣燻人的氣息,臭氣熏天來形容那豌豆大小的字符在合適不過。
被紫龍分爲千萬絲的神識轉進天魔宗弟子的識海中,看到那控制天魔宗弟子的字符,被分出的神識立即包圍着散發出臭氣熏天的字符,在紫龍神識包圍豌豆大小的字符時,字符的身上竟然散發出一道金黃色的光芒來主當紫龍的攻擊,面對這微不足道的一擊,紫龍連看都沒有看的心情,神識直接的把豌豆大小的字符包圍着,一團團藍色上帶着紫焰的火焰在紫龍的神識中燒烤着豌豆大小的字符,幾乎就在紫昧藍顏出來的一瞬間,被紫龍神識包圍的字符就化成一股清氣消失在天魔宗弟子的識海中,紫龍的神識也隨之退出這些弟子的識海之中。
在天魔宗弟子同時清醒的一瞬間就看到林落雨手中的飛劍把自己總內一位長老劈成兩半,恐懼頓時佔據了天魔宗弟子的心理,不知哪個弟子大喝一聲:“不想死的快跑啊!我們的宗主就是讓我們來送死的,大家趕緊跑啊!”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就在秦貴錯的瞬間,天魔宗的弟子已經四處逃散,有的甚至連自己身上天魔宗特有的衣服也脫掉,讓別人不知道自己天魔宗的弟子一樣。
“爾等好大的膽子,竟敢違背本座的命令。”秦貴憤怒的高喝一聲、對着一位逃跑的弟子身上打出一道靈刃,頓時哪個剛剛逃跑沒百米的弟子斷成兩半,肚子中的腸子、胃從空中掉在地上,身體中鮮紅的血液也順勢流了下去。
天魔宗的弟子看着自己的宗主瘋狂的攻擊自己的弟子並沒有因爲這樣兒壓制着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慌,而是更加的混亂,就在秦貴殺死自己弟子將近千人的時候,自己周圍除了自己的兒子,還有那五個沒有被血祭的中年漢子意外已經毫無一個天魔宗的弟子,幾乎天魔宗的弟子除了死在秦貴手中的,其他的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就是有個老鼠的天魔宗的弟子此時造磚不誤。
而在周圍數千米之內到處都是鮮血,到處都是被撕碎的肉體,地上幾乎無一完整的屍體,就是連一個器官都沒有完整的,更何況是一具完整的身體呢!
而周圍圍着的其他修真者也都早早的散開以免遭魚池之殃,就是離天魔宗最近的修真者也有一公里之遠,所有的修真者不論修爲高低看到秦貴的眼神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那是被秦貴的瘋狂感染的。
而原本準備繼續挑戰剩下十幾人的林落雨等幾人,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大地,不僅搖頭暗歎一聲,但是當六人看着在空中瘋狂的秦貴那殘忍的手段時,內心中忍不住一陣嘔吐。六人回到飛仙宗弟子身邊,林落雨對着自己身邊的四位老人道:“四位師哥,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現在天魔宗的弟子已經所剩無幾,那些逃跑的弟子既然是被控制住神識,也就不是他們的過錯,我們可以不追究,但是天魔宗這些沒有被控制神識的幾人我們應該怎麼做。”
就在林子旭準備說話的時候,從後面走出一個大約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走到林落雨的身邊道:“師叔祖,就把他們交給我吧!我保證讓他們比下地獄更痛苦,敢欺負到我們飛仙宗的頭上,就是應該給他們點教訓,要不然他們還真的以爲我們飛仙宗是個軟柿子誰想吃就吃呢!”
林子旭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對青年道:“天海,那這幾個人老夫四兄弟就幫你抓來叫給你看你有如何的辦法讓幾個人服服帖帖、你看怎樣落雨師妹?”說完林子旭轉過頭問林落雨。
林落雨點點頭道:“師兄怎麼說,就怎麼做吧!”
聽着林落雨的回話,被叫着天海的青年頓時從臉上露出一絲可愛的笑容,但是那笑容中包禳着什麼確是沒人知道,但是在後面的飛仙宗弟子有幾個看到天海的笑容時,渾身不僅顫抖了一下。
就這樣一次圍攻飛仙宗的天魔宗就消失在修真界中,而逃出去兩萬多的天魔宗弟子幾乎整天的生活在恐懼之中度日如年的過着,等待着死神的降臨。
飛仙宗內一件及其普通,但是卻散發着殺氣的房間中,天海一臉陰陰的看着自己面前已經被封印元嬰,禁錮修爲的幾人,從他那陰笑的臉上米可以看出一絲單純的笑容,但是躲在角落的中的幾人看着天海的笑容時渾身沒由的打起顫來,自己的左眼皮也不禁跳動起來,跳動的速度簡直就如光速一般。
天海走到秦貴的面前,看着那張幾乎長滿鬍子的臉頰道:“天海,不是聽說你聽狂妄的嗎?你現在怎麼不狂妄了,有本事在狂妄一個給爺看看。”
秦貴因爲憤怒而扭曲的臉孔惡狠狠的看着眼前一臉小人得志的天海道:“小兒不用再本座面前那麼狂妄,只要老子不死在你手中,你就等着本座扒你皮,抽你筋。”
天海“譁”一下,給了秦貴一個巴掌道:“秦貴小兒,就你還想扒老子的皮,他媽的就連你這樣的敗類也想扒老子的皮。”
“啪”又是一巴掌乎在秦貴的臉上。
秦貴憤怒的臉孔通紅,青筋因爲憤怒已經從秦貴的臉孔上冒起,對着眼前讓自己恨透頂的天海臉孔上吐了一口道:“小子,老子狂妄你能咋着老子,有本事你就現在殺了老子,要不然只要老子能逃出去,肯定還要滅你們飛仙宗。”
並不理會說大話的秦貴,天海擦擦自己臉孔上的吐沫星子,走出密室中,看着外面的兩個弟子指着密室旁邊的一件古樸屋子道:“你們去吧秦貴、秦檜父子弄到這邊的房間來,快點。”
而兩個弟子聽到天海的要求頓時臉上露出一絲恐懼的光芒,以最快的速度點頭消失在天海面前。
海天輕輕地走進這間古樸的屋子,屋子中就是連個凳子也沒有,除了在東面牆上栓着的幾十頭母靈獸之外,就是空無一物。
不多時,秦貴、秦檜就被連個弟子連拉帶託的弄到這間普通的房間,當秦貴看着房間中除了站着的天海剩下幾十頭靈獸外就空無一物的房間,天海的心不禁輕了下去。而兩個弟子再將秦貴、秦檜拉近房間的那一瞬間兩人渾身不僅顫抖了一下,不禁用可憐的眼光看着茫然不知的父子倆,輕輕的從戒指中拿出幾顆藥交到天海的手中,兩個弟子如臨大敵的退出房間輕輕的關起門窗。
“小子,你把我們兩父子帶到這裡幹什麼,要殺要剮隨便何必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呢!”看着接過兩個弟子手中東西不禁笑起的紫龍,秦貴、秦檜兩父子不禁同時打了個寒顫。
“哼,等下你就知道了!”說完,天海走到秦檜父子身邊很不解氣的對着兩人的腦袋轟轟的錘了幾拳,就在兩人錯愕的瞬間,海天把自己手中的兩瓶藥灌進兩人的嘴裡道:“一個太監。。。。一個*正往的中年人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你他媽的給老子吃了什麼?”秦貴憤怒的對着天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