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仙宗廣場上,此時滿是黑烏烏的頭顱,一羣羣整整齊齊的飛仙宗弟子跪在地上,雙眼散發着光芒的看着站在廣場最上面的一位普通的青年男子,在青年男子身邊確是站着一位身穿粉紅色可愛衣衫的女孩,瞪着大大的眼睛,眼中滿是震驚的望着黑糊糊一片頭顱。而女孩身邊的青年男子則是含笑的看着這一切,並沒有從青年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的感情,在青年的眼中有的只是淡然。
而跪在下面的弟子則是一個個滿頭大汗,沒有一個敢流露出一絲不耐煩,敢小聲說一句話,此時人山人海的廣場安靜的不像話,就像在一個沒有生物的星球上一樣安靜,飛仙宗宗主風青子則和十位爲長老分別坐在紫龍身後,而到此的人不論在宗門內職位大小,都是安安靜靜的,彷彿在等待着什麼一般。
時光在寂靜中悄悄流逝,火紅的太陽光芒冒發出熱熱的氣息,站在太陽光下,每個人都感覺到一陣陣微熱的氣息從自己身體上流露出去,此刻所有的弟子不分輩分大小,沒有一個敢使用修爲去消熱的,而個個都是一臉崇拜的看着前面在自己等人面前一臉平靜,就如老僧入定一樣沒有任何反應的紫龍。
日進中午,一位鶴髮童顏的老人終於姍姍來遲,但是從他眼中並沒有流露出任何歉意,彷彿這是一件很平常,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一件事情。要是自己不來晚還真是一個奇蹟一樣,但是看着姍姍來遲的老人,廣場的弟子沒有一個露出不耐煩的神色,相反還相當尊敬,而在老人身後更是跟在數十位鶴髮童顏的老人,一個個臉帶笑容的看着在那裡一臉平淡的紫龍。
除了那位走在最前面的老人外,在老人身後跟着的數十位老人給紫龍的評價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青年,沒有絲毫的修爲,但是卻從他的臉上流露出絲絲上位者纔有的氣勢,而每當自己等人看向他那深邃的雙眼時,都會感覺到自己內心深處的靈魂跳動不安,而看向那平淡的臉頰時,自己等人頓時就有一股莫名其妙膜拜的衝動。
看着來人,紫龍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的走到老人面前恭恭敬敬的道:“紫龍見過大長老。”聲音不卑不亢,並沒有見到大長老而陌生,而是一種親切,從紫龍語氣中露出微微激動就可以看得出來,紫龍確實見過眼前的這個大長老,而且和眼前的大長老關係還是挺不錯的。
而被紫龍稱着大長老的鶴髮童顏的老人見到自己面前的紫龍,眼中平淡的光芒隨即化爲驚喜,那百萬年不笑的臉孔上竟然露出絲絲笑容,雖然笑的比哭還要難看,但是這位老人總算是笑了,語氣中充滿驚喜的道:“小龍,你回來啊!沒想到不到一萬年的時間你就可以從哪個地方出來。”
紫龍聽着老人說出只有自己兩人可以聽到的話,頓時震驚的看着老人道:“大長老,你早就知道我去了仙魔界,而且還能知道我可以從裡面出來,這你以前就知道。”
老人微笑不語,在這個世界上新奇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望了眼密密麻麻的飛仙宗弟子,大長老大聲道:“今日起林落雨任飛仙宗第三十一位長老,主管對外防禦和擴張的事情。”說完,大長老眼神放光的看了紫龍一眼就消失在衆位弟子的眼中,而跟隨着大長老來的衆位鶴髮童顏的老人始終沒有說一句話就跟隨着大長老消失在衆人面前。
而當這十幾人都消失後就留下一臉震驚弟子和癡呆的林落雨,飛仙宗長老一個僅次於宗主的存在,甚至有的時候比宗主的權力還要大,更何況是統領着飛仙宗弟子帶領飛仙宗弟子對外防禦和擴張的長老呢!飛仙宗從開宗以來到現在好像還沒有出現一個,而現在居然出來一個,簡直就是做夢也想不到的,包括紫龍也不明白大長老是什麼意思。
而遠在飛仙宗後山一處陰暗的角落呢,一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間內,剛剛那位離開的大長老和數十個老人坐在房間中的鋪墊上,而在這個房間周圍方圓十公里之內卻沒有一個人存在,就是在十公里以外的地方也就只有寥寥數人巡視着,而不敢踏入普通房間方圓十里之內。
此時大長老一臉陰險的看着自己面前數十個鬚髮皆白的老人道:“各位兄弟,你們感覺到紫龍現在修爲怎麼樣?”說完看着數十位沉默的老人微笑不語。
坐在最角落裡的一個老人開口道:“大哥,我們當初是不是弄錯了,辛苦我們數萬年修爲製造出來的令牌竟然培養一個平凡的凡人,連一絲的修爲也沒有。是不是我們兄弟幾個投資錯了,難道沒有那小子幫忙我們就回不到我們所來的那個地方嗎?”要是紫龍在這裡一定很驚訝,原來自己之所以能去仙魔界而是這數十位老人的功勞。
“真的?”大長老一臉詭異看着自己的衆位兄弟道。
“真的。”大長老的衆位兄弟同時道,沒有一絲的猶豫。
大長老眼神略帶着失望的光芒看着剛剛說話的老人道:“七弟,難道除了看出他的平凡之外你就再也看不出任何一絲不對的地方嗎?我想當時要不是我們幫助他抵擋在後山的撞擊聲音,恐怕他也不會進步的那麼快,也不會是個修真天才被人誤認爲修真廢物。”
被大長老叫着七弟的老人略微思索一下看着大長老認真的道:“大哥,看着他的眼神時我就能感覺到自己的靈魂竟然露出恐懼光芒,看着他的面孔時,就是微微看一下也是一種玷污,那是一種對上位者的玷污,看着他的面孔就感覺有一種泰山壓頂的感覺,隨時都可以喘不過來氣。”七弟望着大長老心有餘悸的道,眼神中竟然帶着絲絲的恐懼光芒。
而大長老則是略微點頭彷彿一切都在自己控制中一樣,轉眼看着其他的幾位和自己一樣頭髮的雪白的老人,都是在七弟說完露出絲絲的恐懼的眼神,大長老道:“此子的修爲已經修煉到返璞歸真的境界了,並不是我們這些老怪物能比較的。”
“大哥,難道連你也不能看出此子的修爲?你可是這一界頂尖的存在啊!”七弟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看着眼前一直淡然的大長老迷惑不解的道。
大長老微微嘆氣的道:“要不是我能發現紫龍眼中時不時的流露出一絲精光,我也和你們一樣認爲紫龍確確實實是一個凡人,簡直就是隨便在人堆裡就可以拉出來一個一樣,但是沒有一絲修爲的人能夠從仙魔界走出來嗎?沒有一絲修爲的人見到自己面前跪着上萬的弟子能不露出一絲震驚的光芒嗎?而紫龍眼神中卻沒有露出一絲震驚,在他眼中看什麼都是平淡,都是平等的。”
“大哥,那我們什麼時間可以回去呢!”叫七弟的老人再次向大長老問道。
大長老閉上眼睛搖搖頭道:“不知道,我們那一界不知道被封印多少年了,在我們兄弟幾個還沒有到達化形期的時候就來到這裡,現在想想也不知道多少年了!真很想回到自己的故鄉聞聞那種只有我們妖界纔有的氣息啊!”
要是有人一定會震驚,眼前這數十個老人居然是妖界的人物,而且還是妖界沒有被封印的時候就從妖界走出的人物,到現在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吧!哪有人獨在異鄉不思家呢!就算他是聖人也不能。
“想要讓紫龍幫助我們回到妖界並不能強求,非要他自己同意,心甘情願我們才能夠回到妖界,要不然就是紫龍同意我們也會不去妖界,甚至在穿越結界時就會被外層佈置的神陣給自己絞成碎片.";”大長老心有餘悸的說道,此時竟然能從大長老聲音中聽出絲絲的顫抖來。其中聲音中夾雜的恐懼可想而知。
“在我們回去的時候,我們就是那數千萬甚至數以萬的妖界的主人。也不枉我們兄弟在這裡等了不知多少年,多少個歲月。”七弟瘋狂的大笑着,要不是在房間外面有層隔音結界,恐怕七弟的聲音就能遠遠地傳遍整個飛仙宗。
而其他的數十位老人也同時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結界中就如打雷一般的響亮,佈置在外層的結界不斷散發着翁翁翁的痛苦聲,彷彿隨時都會破碎一般。
而這數十位老人想不到是,自己等人在這裡說的話實實在在的被一個人聽見了,幾乎一字不漏的聽見了,而在房間之內的數十位老人居然毫無知覺。此時這人站在後山一處偏僻的山洞中,山洞中已經佈滿厚厚的灰塵,但是有一間小小的洞口裡面卻是煥然一新,與山洞中其他的洞口大不相同,這間房間幾乎每天都有人來打掃一樣,這樣讓這間普通的山洞在此就如同金雞獨立一般。
青年看着房間沒有絲毫變化的情景,雙眼頓時癡了起來。。。。。。。
而遠在衡靈星東面月四五十萬光年的一處星球上,此時一位下身滿是血跡的青年哇哇大叫着,聲音說不出的悽慘,此人就是被林落雨廢掉寶貴命根子的天魔宗少宗主秦貴,秦檜的父親乃是現任天魔宗宗主秦貴,一身修爲早已達到渡劫期,要不是擔心自己這個做什麼事情都沒有耐心和把握的兒子,秦貴或許早就已經飛昇魔界了,而現在卻爲了自己的寶貝兒子而停留在修真界。
當秦檜淒厲的叫聲在天魔宗宗門所在的星球天魔星響起的時候,秦貴就一臉關心的出現在秦檜面前,而在秦貴身後卻站着五個滿頭黑髮的中年男人,個個修爲都在渡劫中期以上,甚至有一個已經達到大乘前期,而五人望向秦檜的眼神除了關心之外就沒有絲毫變化,當五人看着秦檜*血跡斑斑的樣子時頓時臉色大變,不知何人敢廢掉天魔宗宗主寶貝兒子的命根子。
而秦貴卻彷彿沒有看見一樣,把自己寶貝兒子抱在懷中道:“檜兒,給爲父說說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惹我的乖兒子了!看爲父不廢了他。”
秦檜不男不女的道:“父親,是飛仙宗。”
秦貴和後面的五位中年男子聽着秦檜的話頓時感覺到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一個個的往下掉着,秦貴轉眼打量着自己的寶貝兒子,當看到自己兒子*血跡斑斑的樣子時,臉色頓時成了豬肝色雙眼發紅的網站天空吼道:“飛仙宗,看我不滅了你,敢讓我秦家絕種。。。。。。。。”
秦檜則是臉色蒼白的看着自己憤怒的父親,並沒有因爲秦貴的關心,秦檜就感覺到自己父親對自己很好,要不是他看在自己母親的面子上甩不甩自己還不一定呢!雖然自己是天魔宗的少主但是真正聽自己話的不足寥寥數人,這寥寥數人就包括秦貴身後的五人。
秦檜的母親,乃是凡間一位妓女,因爲在一次秦貴身後重傷後救了秦貴,被秦貴*後而生下秦檜,在秦檜的母親生下秦檜沒多久後就一命嗚呼去見閻王了!而秦檜則是有秦貴身後的五人看着長大的,對於秦檜的要求簡直就是有求必應,對待秦檜就如同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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