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這四個星球上還有大量的仙人、魔人來往,可是不知道自從千萬年前開始就很少有仙人、魔人在踏住這些星球,而其他三個星球所居住的人類,在一夜間都到達東珩星。
在東珩星上有四個大的國家,分別是:東珩國、西忌國、南坤國、北昇國。四個國家的創建者分別以自己以前所在的星球命名。
坐落在“東珩星”中部的東珩國地處平原地帶,地域廣闊,一年四季雨水充肺,生活在東珩國的人們一般都比較富裕,人們都以小麥、水稻爲主食。而東珩國的小麥、水稻一年的產量可以供應四大國家吃上兩三年的。
“東珩國”國有三座繁華的城市,“東珩城”“羅伊市”“汴梁”,在這三大城市中不分白天黑夜都是一樣的熱鬧,被東珩星所有的人類稱之爲“不落的太陽城”
“汴梁城”內光明街上此時有一批怪異的組合,四位身穿血紅色戰袍的男子抱着兩位昏迷不醒的青年茫然的走在大街小巷只間。
六人打扮的與“汴梁”城顯得格格不入,站在大街上就如同鶴立雞羣。六個人,兩位昏迷不醒,四人雙眼茫然的看着前方無休止的走着。
在“東珩星”上卻可以欣賞到太陽的光芒,對於那麼在仙魔界千百萬年沒有見過太陽的仙人、魔人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個旅遊欣賞太陽光的聖地。
不知多久四位穿血紅色戰袍男子停了下來,看着自己懷裡的兩人其中一人開口道:“血狼,你說的這個星球在仙魔界真的很少有人知道嗎?霸天盟的人會不會發現我門的蹤跡。”
叫血狼的男子不滿的瞟了一眼說話的男子道:“大哥,你就那麼不相信小弟的智慧嗎?這個星球還是我在一次執行任務時一不小心發現的,霸天盟不會有人知道的。”
不錯這六人正是血戰四兄弟與紫龍、安彬,六人來到東珩星已經四五天的時間了,就這樣漫無目的在大街上閒逛着,沒有去思考自己等人是否住在那裡。
四人在一處叫“吉祥客棧”的樓下停了下來,血戰瞟了一眼雙眼發光的三位兄弟與昏迷中的紫龍於安彬道:“我門就在這裡住下吧!整天在大街上來回行走也不是什麼辦法,真希望主人能夠儘快醒來。”
血狼瞟了一眼在血戰懷中的紫龍滿臉敬佩的說道:“就是霸天盟主也不能一擊就擊敗你們三個,沒想到他卻能一擊就把你們三個擊敗,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恐怕我就在也見不到大哥、二哥、三哥了。”
血痕走到血狼身邊拍拍血狼的肩膀道:“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不要在亂想什麼了!更何況有這麼一個變態的主人也是我門兄弟四人的福氣。”
在“吉祥客棧”定下六間上方,把紫龍與安彬放在四人住的中間,四人都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而神識卻一直在紫龍與安彬的房間中停留着。
昏迷中紫龍進入一處奇妙的世界中,這個空間世界是有金色、白色、黑色、藍色構成的,最上面是藍色、在往下一點是黑色、在往下一點是白色,而紫龍腳踏的確是金色,而不是土黃色,在這個四色的空間中紫龍能夠憑自己的直覺感覺到這裡是一片充滿寂靜、祥和、聖潔的世界。
放出神識感應着這個空間的大小,另紫龍吃驚的事情發生了,就算一個在仙魔界那麼大的星球上自己都可以完全用神識包裹着整個仙魔界,而現在自己的神識卻感受不到這個怪異空間的邊界。
而自己神識籠罩下的一切竟然沒有一個生物,哪怕是一個細菌也沒有,而這個空間中的靈氣濃密度是仙魔界的幾十倍,甚至幾百倍以上。
“哇”紫龍不經意間低下頭看着自己腳下金色的地殼,頓時驚叫起來,在自己腳下居然是以下濃度及其豐厚的靈石,就是極品仙石也不及自己腳下所踩靈石靈氣濃度的千分之一。
坐在地上輕輕的撫摸着屁股下面的靈石,紫龍感覺到這一切彷彿都在虛幻之中,又彷彿有一切都在現實之中,輕輕的拿起一小塊靈石放在自己面前,本來金黃色的靈石被紫龍拿在手中之後,頓時爆發出五色光芒,五彩斑斕的光芒如同太陽一樣散發出耀眼的光芒與熱度。
欣喜的紫龍拿在五彩光芒的靈石放在自己手中一絲一毫的欣賞着,生怕漏掉一點細微的痕跡,如同欣賞自己愛人那聖潔的嬌軀一樣的癡迷。
忽然間奇異的空間消失,紫龍的神識又迴歸到自己的軀體中,全身的疼痛使紫龍感覺到一陣麻木,不管是肌肉還是骨頭、經脈都如同被汽車壓過一樣,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冒出星火燎原的血花,一個個小點分佈在紫龍雪白色的仙甲上,如同梅花般的嬌豔。
極度的疼痛使紫龍眉頭微微皺起,肌肉中每從外面吸收進一絲靈氣都如同自己的軀體被成千上百輛汽車從上面壓過一樣。
嘴角緩緩的流出一絲絲鮮血,淡紅色的鮮血如同嬌豔的玫瑰一樣盛開在冰霜似錦的冬季,蒼白的臉色搭配着淡紅色的鮮血,就如同一朵嬌豔的牡丹,露出一絲嬌羞。
鮮血順着嘴角躺在牀單上,潔白的牀單頓時被這一絲絲鮮血染成嬌豔的紅色。
“咳”昏迷中的紫龍痛苦的咳了起來,蒼白的臉上,一絲絲皺紋幾乎都凝聚在一起,一滴淚水也從紫龍眼角悄悄落下,不知道是疼痛讓紫龍流淚,還是。。。。。。。
在紫龍雪白色的仙甲上,一朵朵嬌豔的血花就如同惡鬼的臉龐一樣在吸收着紫龍的生命。雪白色的仙甲幾乎沒有一絲是白色的,處處都是嬌豔的紅色,在仙甲包禳的軀體中,一道道細微的裂痕密佈在全身上下,全身肌肉如同被剁碎的豬肉一樣粉碎。而在這些粉碎的肌肉中卻有一條淡黃色的氣體在不斷修復着,每當修復好一塊肌肉也時就會重新把修復好的肌肉弄碎,在修復,就這樣來來回回的循環着。
血戰的房間中,血家四兄弟聚在一個小桌子上商量着着什麼,各個都是愁眉苦臉,就連以上嬉皮笑臉的血狼此刻坐在桌邊也是勾頭沉思。
“大哥,主人都已經昏迷整整三個月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一絲清醒的痕跡,就連被主人打昏的安彬也是一樣昏迷不醒?”血狼終於忍受不住屋子裡凝重的氣氛開口道。
“是啊!大哥,主人是不是被霸雲重擊成白癡了!要不然也該清醒了?”血痕轉而接口道。
血狼不滿的看着三位兄弟道:“怎麼,現在想反悔了,當初是你們自己決定的,並沒有任何人強迫你們,就算是主人真的成爲白癡我們這下做下人的也都要照顧他一生一世。”
血痕、血狂、血狼三人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不再遲疑的看着血戰道:“大哥,我們知道怎麼做的。”
“那就好。”
“走我們去主人的房間看看去。”血狼微笑的看着自己的三位兄弟說道。俗話說,打虎還是親兄弟啊!
紫龍房間中,血家四兄弟站在自己牀邊各個都是一臉震驚,雙眼癡呆的看着全身血紅的紫龍,房間中血腥的味道告訴四人這一切都是真的,並不是虛幻的。
“大哥,不對。。。不對啊、我們把主人放在這裡的時候明明沒有一點傷痕,怎麼現在卻。。。。”血狼癡呆的望向紫龍聲音顫抖的說道。
躺在牀上的紫龍全身血紅,蒼白色臉上的皺紋已經擠成一團,幾乎分不清哪裡是眼睛,哪裡是鼻子,哪裡是嘴巴,就連長在腦袋兩邊的耳朵也緊緊的貼在頭皮上不留一絲狹縫。伸出在外面潔白的手,此刻已經變成蠟黃色,皺巴巴的。裸露在外面的脖子,一層層的皮鬆散的搭在紫龍肩膀周圍。緊緊三個月的時間,紫龍已經蒼老幾千甚至幾萬歲。
望着已經不成人形的紫龍,血戰懊惱伸起自己的右手對着自己的右臉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跪在紫龍的牀邊泣不成聲的道:“主人,是我等該死沒有仔細檢查主人的身體,以至於主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血痕,血狼、血狂三人緊挨着血戰跪了下來,望着牀上不成人樣的紫龍,三人心裡就如同針刺、火燒。
都說男兒有淚不清淡只是未到傷心處,跪在牀邊的四兄弟眼淚順着臉龐落下,就如同千萬斤重的巨石落在地上。
癡癡呆呆的望着牀上躺着的人兒,四人心中懊惱交織,一滴滴悔恨的淚水輕輕從臉龐上落下,就如同千百萬斤重的巨石砸在地上似的。
跪在的牀邊的四人,一點點低下自己那從來都沒有低下的頭顱,雙手支撐着身體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