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
他說退就退呀?
清月瞠目結舌的瞪着他,大眼眨呀眨,嘴巴張張合合半天才勉強迸出一句話。殘顎疈曉
“退你個頭。”
“你對白逸軒……情有獨鍾?”君凌睿想起大殿上的那一幕,低眸略一沉吟問道。
“呸,你纔對他情有獨鍾。”清月趕緊了呸了一聲,揚手就將還沒啃乾淨的魚骨頭嗖的扔了過去。
對那高眼下鼻子的滿身虛僞的白逸軒情有獨鍾?那會倒八輩子黴地。
“那你爲什麼不退婚?”君凌睿手中樹枝不急不緩的一擋,那魚骨頭便落了地。
“管你屁事。”清月一瞪眼,不想再跟他掰扯下去起身就要離開。
說起這個她就憋氣,要不是蘇勁鬆不想白白便宜了白家,這婚她早就退了。白逸軒,想起這個男人就牙癢癢,虛僞做作還一副自恃清高的模樣,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會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京城中,正被禁足在家讀書的白逸軒,突然吭哧一聲打了響亮的噴嚏,揉揉鼻子,看看陽光正好的天空,不由有些發愣。
這天氣這麼好,怎麼背後就一陣一陣的冷呢?
“可如果我不負責的話,豈不是很不男人?”君凌睿的目光隨着她站起而上揚,坐姿演變成了仰頭的姿勢,露出了線條優美的下顎曲線。
“你用不着像個男人,回去之後你管住自己的嘴就行,我用不着你負責,否則,讓你好看。”清月惡狠狠的警告完,正要離開卻看到他仰頭的動作,原本帶着幾分冷硬的下顎線條竟然陰着仰頭的動作多了幾分柔美,當下不由暫停了腳步,目光挑剔的看着他的下顎嘿嘿一笑,說道:“就憑你這臉片,就算不像個男人,做個太監也會前途光明。”
聽到這話,君凌睿面容不由一僵,繼而掩飾住眼底那一抹精光,似笑非笑的說道:“可我畢竟抱過你也摸過你,做太監……不太好吧?”
清月頓時覺得腦門上全是黑線,銀牙咬得咯咯直響。
什麼叫還抱也抱過摸也摸過?
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君凌睿靜靜望着她,平靜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緒,心中饒有興味等着她的反擊,然而她原本冰冷的臉上卻忽然扯出一抹笑容,淺淺淡淡的笑,百媚橫生,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晃了神。
就在君凌睿略一晃神的時候,清月眼底的笑意突然退去,單腳毫無預警的擡起,照着他胸口就狠狠踹了過去,饒是君凌睿後來驚覺不對反應迅速,也照樣被踹個正着,當下悶哼一聲,臉色鐵青的捂住了胸口。
“你看,現在我也摸過你了,你用不着再對我負責,我也用不着對你負責,兩不相欠,多好。”清月淡笑着收回踹人的腳,也不管君凌睿是否會暴跳如雷,轉身揚長而去。
管他丫的是不是王爺,能不能得罪,現在可是在深谷裡又不是皇宮,能不能出去都另一說呢,不出口惡氣怎麼對得住她的憋了半天的火氣。
這也叫摸?
君凌睿心中暗自苦笑,捂着生疼的腹部,詫異的望着她瀟灑離開的背影。
早就知道她囂張霸道,現在才知道,她根本就是心狠手辣,他現在還受着傷呢,居然用那麼大勁兒踹他。
半天,君凌睿感覺着胸口中翻涌的血氣緩和了些許,這纔拿起還沒烤完的魚繼續剛纔動作,回想着剛纔那張靈活生動的臉龐,搖頭輕輕咕噥一聲。
“真不經逗。”
清月一路衝回山洞,對自己剛纔的衝動也是有點後怕。
不管怎樣,君凌睿畢竟是當場當朝王爺,這要是一個不好,回去之後,可就有的她好受了。
不過反過來一想,反正做都做了,還怕他做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就是,管他呢。
想到這裡,她那點小心翼翼立刻沒了,心裡放開了,顧忌也就少了很多,當下拿上自己的東西,準備再勘查一遍這山谷。
爲今之計還是越早離開這裡越好,面對那個男人,她好像根本就不能平心靜氣,不管是隱忍還是發怒,總歸那都不太像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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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狂妄妃,第三十九章?真不經逗,第2頁
時的脾氣。似乎每每他一句話,就能輕易的挑起她的脾氣,這感覺很不好。
越是這樣,她就越覺得這男人有些深不可測,就像一隻掩藏了利牙的狼一般,只待時機成熟就會將獵物吞吃入腹。
再次走出山洞時,她心情平靜了許多,目光掠過水邊,卻見他背對着自己依然在烤着魚,背後沾染了血色的裡衣有些刺目。
看到這裡,清月冷哼一聲,毫不猶豫的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由於昨天他是背靠洞璧上的,所以她根本沒有發現他背後的傷,是以,剛纔吃魚的時侯她還在想,爲報答他的烤魚之恩就幫他處理一下傷口,可現在看來,實在是沒那個必要。
山谷不大,她昨天搜尋過一遍,但爲了照顧君凌睿她也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難免的會有遺漏的地方,是以如今她搜尋起來也就更加仔細,可就算她搜尋的再仔細,除了滿山的石頭和植物之外,她還是一無所獲。
隨着時間過去,山谷裡的光線也漸漸轉暗,清月在一個小坡上泄氣的就地坐了下來,仰頭看着高縱入雲的山頂,滿臉惆悵。
她該不會被困在這裡一輩子吧?
清月越想越憋屈,望天良久,忽然朝草地上一躺,朝着天空爆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怒吼。
“啊……”
那高昂的吼聲,在寂靜的山谷裡不停迴盪,久久不歇的迴音讓人不由寒毛直豎。
狼嚎過後,心裡立刻痛快了許多,一陣清風乍然掠過,眼前乍然多出一張男人驚悸的面孔。
這突然一幕,嚇得清月一個哆嗦猛的坐了起來,額頭正好撞在來人的一雙腿上,衣衫飄搖間,那雙赤(和諧)裸精壯的小腿在她眼前忽隱忽現。
丫的,怎麼就這麼倒黴?
清月看着眼前那雙小腿,那天夜裡的情景再次涌現在眼前,一張小臉刷的爆紅,說不清是因爲羞澀還是因爲撞疼了,雙手下意識連忙抱住了頭。
“怎麼了?撞疼了?”君凌睿還以爲自己撞疼了她,連忙彎腰掰開她的手就要查看。
“別碰我,沒事。”清月很不適應他語氣間反常的溫和,一甩手揮開他的手,不讓他看到自己窘迫的樣子。
“沒事?沒事你叫那麼慘幹什麼?”君凌睿可不管那麼多一把扯開她的手,看着她那紅彤彤的臉頰,一點也不相信她的話。
慘?
“關你屁……,咦?”想起自己剛纔咆哮的那一嗓子,清月尷尬的咳嗽一聲,沒好氣的正要反駁卻忽然愣住了,因爲她發現經過剛纔掙扎,屁股下的草地似乎往下陷了陷。
“怎麼了?”見她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君凌睿剛鬆了一口氣,卻見她忽然又頓住不動了,狐疑的問着。
“閃開閃開。”清月可沒那心情跟他鬥嘴,像趕蒼蠅似的對他一揮手,一咕嚕翻身而起盯着自己剛纔坐的地方,心裡咚咚直跳。
她毫不客氣的動作把君凌睿看得直皺眉,雖然她因爲剛纔事情對他不在隱忍,多了幾分真實,但這嫌惡的態度實在有待商榷。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只是退後兩步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當看到那片此房的時候眼中立刻亮光一閃。
只見這坡上有一塊兒明顯的陷下去,而且還不是小範圍,是足足有兩個人大小的圓弧形,就像一個圓形的洞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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