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衆聖在三界之中沸沸揚揚的動靜自然是瞞不住別人沒有打算要瞞住誰,聖人之中玄都大法師也能夠算是當事之人了,他一個人知道自然是不會瞞着道門三教的聖人,而蓬萊聖人動手的時候,玄都大法師正拿着鎮元道君的地書看着,這種寶貝在他眼裡面可比至寶,雖然只入先天靈寶的行列,但是它的功用,玄都大法師也都很興奮。
玄都大法師看着坐下三千弟子,看看孔丘笑道:“此地書乃是鎮元道君本命之物,如今他爲了黃中李甘願捨棄自己的本命至寶,孔丘,你爲儒門門主,如今儒門門生遍佈三界之中,日後有你執掌地書……”
孔丘心裡面大喜,面忙跪下接過地書:“多謝老師……”
玄都大法師笑道:“這麼多年來你執掌儒門,教化三界蒼生,手中雖然有功德至寶功德尺,不要看這地書雖然只是先天靈寶,但是公用非凡,而是經過鎮元道君這無數年的煉化,縱然是至寶也不過如此,你如今道行雖高,卻還是不能夠發揮出這地書的全部力量,日後當要好好揣摩。”
下面一個個人眼睛裡面很是羨慕,很是尊敬,這三千弟子都是孔丘弟子,對於自己老師自然是萬分恭敬,見到師祖賜下至寶,心理面也自然是高興,自己人教日後定然是氣運不斷,那混沌至寶太極圖內有陰陽本源表從有到無的無限可能,如今在得到了地書這樣還有無限生機的寶貝,人教想不興盛都不行。
青牛站出來道:“人師兄,鎮元道君道行高深,蓬萊門下衆位聖人都是高深莫測之人,如今爲了黃中李而捨得如此寶貝,想來定然是那東瑤小公主的問題真的是麻煩得很此,師兄當要前去探問一番,也好顯示我人教的關心。”
玄都大法師讚許的看着牛點點頭,但是卻是把頭看向了孔丘:“此事就有你前去一趟,正好請鎮元道君指點一番。”
“弟子領法旨……”丘跪下領過法旨飄然而出,玄都大法師看看衆人道:“爾等在大赤天中潛心修煉要妄下三界,貧道下界當有個緣分……”
衆人都不明白玄都大法師的話,睛全都看向青牛是青牛也是不清楚究竟是什麼,玄都大法師已經消失了,整個雲牀之上空蕩蕩的。
人間界的星空之中,光芒動星雲鋪張涌動,玄都大法師瞬間穿越無邊無際的星空,眨眼間到了一個奇妙的星球之上,這個星球就如同西瓜一樣,一條一條的線,從南北兩極相連地和海洋分明,顯得很是奇特。
玄大法師就走在一朵白雲之上着下面地人。這是一座數千丈地山方圓不過上萬裡。但是在這種人間界地星球之上一般也算是大地山脈了崇山峻嶺之間吵吵鬧鬧地聲音傳入空中。玄都大法師笑眯眯地坐着。很是悠閒地看着。任是誰也不會想到自己頭頂之上有一位聖人看着自己。
“君……其實這種修仙地事情你來了也完全就是你浪費時間。浪費師門地資源。就你這種德行。要不是我爹幫你說請。給了那麼多財寶你能夠進入我們神符天宗?”一個少年大聲說着。“你看看你自己。這十年來你學會了什麼。連最簡單地第一層入門法訣都沒有學會。你還是回家吧。不要丟我們家地臉。你現在回去說不定還能夠見你爹一面。否則。恐怕日後你就是走着回家。就你那速度也來不及看你那病怏怏地死老頭子……”
“子成堂兄。你可以說我。我是笨。但是你不能夠說我爹。我不知道我爹究竟有哪一點對不起我們趙家。當年我爹要不是把自己一分家產給你你爹。會有你們家現在地興旺嗎?”子君地少年也不甘示弱。而且聲音很冷。臉色變得冷酷起來。拳頭握緊。手背之上能夠看得出來他憤怒時候地青筋。
“別給臉不要臉。我身爲你堂兄好心勸你。你問問大家。哪一個不知道你是入門十年。連第一重法訣都學不會地廢物?”那個子成大聲說着。一點都沒有給這個所謂地堂弟面子。在外面人面大聲地訓斥着。引來周圍同門地附和。
“我說師弟。你就不要丟你堂兄地臉了。你堂兄每一次都是我們第一名。使我們神符天宗年輕一輩第一高手。但是你呢?”一個女子地聲音在子成地身側抱着子成。雖然說得冷酷。嚴厲。但是那種嬌媚地本色還是沒有能夠被掩蓋住。
“就是啊。還是師妹說得對……”一羣人連忙討好了。一聲聲地附和着。
子君冷哼一聲道:“我雖然十年都沒有連成第一層,但是我問心無愧,我趙子君確實是天資不及你們,或者我本來就沒有仙緣,但是總比你們好,整天除了回想前輩長老溜鬚拍馬淘點好處,吃點靈丹增加道行有什麼用,縱然你們他日渡天劫還是免不了身亡。”
“你……”子成真是很是憤怒的看着自己這位堂弟,在自己眼裡面這位堂弟家裡面家徒四壁,他很是不明白自己父親爲什麼要把他也一起送到這裡來修仙,就憑他這種資質十年居然連入門第一層法訣都沒有練會,實在是個廢物,這個廢物會做什麼?
“你們再吵什麼?”一聲聲音滾滾而來,衆人面前出現了一個道人,白髮童顏,消瘦的身子看起來一陣風就能夠把它吹奏,但是見到這個老道人一來都緊閉了嘴巴,只有之前那個少女跑上去笑着拉着老道士的手,發嗲的聲音道:“師叔,不就是那個廢物咯,自己練了這麼多年,就是個廢物不允許我們說他,還敢和我們頂嘴,你說是不是要把他逐出門牆?”
老道士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子君道:“怎麼,這麼多師兄師姐說你你還不服了?你看看你的那些師弟,纔不過來了一兩年,都已經是三四層的功法了,你不是廢物是什麼?難道還說錯了不成貧道要不是看你可憐,早就把你逐出山門了,簡直是丟我們的臉。”
就是,把他逐出山門……”
十數個弟子一個個都在叫着,有了老道士這句話,所有人都叫了起來一個比一個叫着兇,但是子君卻是冷冷的看了衆人一眼,並沒有說什麼慢的向前走着,老道士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動作,見到他走到自己身邊,朝着自己微微一禮顧衆人像上面走着。
這一下這種鄙視衆人的動作,更是引發了衆人的不滿,那個老道士心裡面大怒,揮手之間一股強大的力量連自己身子都沒有轉過去,就扯住了子君的身體,揮手之間就把子君扔了下來在石頭上面,子君瞬間就是疼痛不堪修道這麼多年,但是卻是和一個凡人差不多了好歹也有靈氣進入身體練了十年,讓身體必凡人稍微好了一點他還真是沒有得到什麼。
子君疼的摔在地上面,能夠感受到自己身體上面的骨頭像是斷裂一樣的痛苦,整個人縮成一團,痛的冷汗在他額頭之上流下來。
“不自量力……”所有人鄙視的看着他,還有人向着他的方向吐着口水,子成瞥了兩眼道:“滾回家去……整個就是廢物……”
“不錯,不錯……”天空中聲音傳來,衆人羣都停下來腳步,來人自然是玄都大法師,高手似乎都是要等到一定階段纔出手的,這個時候在雲頭探出頭來瞬間落在衆人面前,完全是一個年輕的修道之人,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很是年輕,手中拂塵一揮,一道光芒融入子君身體之中,那區區外商瞬間全都好了。
子君看着這個道人看着:己,一臉的微笑顯得高深莫測,連忙拜下,玄都大法師也不去阻攔笑道:“你天生奇脈,一般的功法對你沒有任何用處,當是浪費了你這個天生修道之人,只要你有適合的功法,三界之中當任你遨遊,聖人之下能夠和你有一拼之力的人不足五個。”
“你是什麼人,次大呼小叫,誆騙我門弟子……”那個老道士叫了起來,顯得很是囂張。
玄都大法師好像根本就沒有看,笑着對子君道:“你可願學習道門鎮教神功,此功法可以肉身成聖,共有九轉,當達到九轉的時候縱然不是聖人,但也有能夠和聖人一戰的實力,當入聖人境界,三界之中凡人能夠修煉此功法的人本就不多,奈何還沒有機緣所以開天闢地以來還沒有人修煉成功,你可願意修煉?”
“還請問仙長,如此功法如在何處,要到哪裡才能夠學到?”子君不卑不吭的問着。
玄大法師哈哈大笑:“此功法在三十三天外道門三教聖人道場之中,你命中有此機緣當能夠學習這鎮教神功,你若願意,可以拜貧道爲師……”
愣了一下,看看周圍衆人,玄都大法師笑道:“縱然你心中有情,奈何這些人確曾幾何時對你有情過,三界之中所謂的仙緣,其實也是需要斬斷一部分情緣,如此本派又何嘗值得你留戀呢?”
“放肆……你是什麼人?”終於這個神符天宗的宗主走了出來,那個少女連忙扯過這個相對來說年輕的道人,最裡面又開始不三不四的說着什麼,那個道人臉色越來越冷,盯着玄都大法師,心裡面的憤怒忍不住就要出手。
“放肆……”這一聲卻是從玄都大法師嘴裡面發出來,那個道人瞬間一口鮮血從嘴裡面噴出來,臉色蒼白,整個元神受損,道行被廢,玄都大法師轉過頭來:“難道爾等連貧道都不認識?如此修仙良才被你們如此使喚,當真是不知悔改,修道不修心,我人教門下不需要你們這樣的修仙之人……”
聽着他這麼大的口氣,一個個人仔細的看起來,那個所謂的宗主看着玄都大法師於看出來似乎是有點像自己大殿之中每天祭拜的人,搖晃着身體跪下來:“弟子……弟子參見聖人……參見祖師。”
這一句衆人大驚,居然是聖人下界,道門祖師親身而來,玄都大法師道:“難不成貧道還不能夠收個你們不要的弟子,我道門鎮教神功正愁這麼多年沒有人能夠煉至巔峰,子君日後你便是爲師弟子,你上面還有四位師兄,分別是青龍三仙以及儒門門主孔丘,你且隨爲師回八景宮,日後執掌我人教賞罰之責……”
衆人一個個全都無力的跪在上面,渾身發冷抖着,在那一瞬間一個個人全都成了普通人,往日體內的法力一點都感覺不到間這個星球之上最大的修仙門派神符天宗成了一個幌子,日後再也不復存在了,而玄都大法師剛纔的話也等於是絕了他們的仙緣,想要成仙?
一個聖人的話牽動着天道,這區區天道小勢鴻鈞老祖自然是不會關心,子君心裡面驚奇的感覺到自己好像是遇到了一生之中最不可思議的事情,居然拜了一個聖人爲師,當真是不可思議,看着七彩祥雲在玄都大法師腳底下出現纔算是醒悟過來。
玄都大法師帶着帶着子君向着八景宮而去,自此之後三界之中又將多一個子君真人少一個廢物,玉虛宮之中的雲中子見到玄都大法師居然新手了一個弟子指一算,也知道是這個人確實是和他有緣裡當爲人教弟子,因爲這個人日後當有機遇,轉頭看看一側的南極仙翁道:“酒劍仙在碧遊宮日子也不短了,就勞煩師兄跑一趟,前往碧遊宮讓他回來了。”
南極仙翁對於自己掌教師兄的法旨自然是不會違背,但是卻好似不知道好好的爲什麼要叫酒劍仙回來,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而且他要回來的時候自己也會回來,心裡面有點恍惚,像是自己闡教將要發生什麼。
其實這種擔心根本就不必要,自從截教有紅孩兒出任副教主,代玄壇聖人執掌截教,就等於是掌教了,三界之中截教之名誰人不知,這也就註定了人教和闡教兩大教門也免不了,這是三界演化完全之後,演化完善的必經之路。
“自從盤古大神開天闢地之
鈞老祖立玄門,我等都是玄門弟子,而當年分三教人多年,從老師元始天尊開始到貧道這麼長時間,可謂是三界滄海成桑田,而截教有通天師叔開始到公明師兄,再到如今紅孩兒師侄執掌,這就如同天道運行的軌跡,這是三教大勢,縱然是貧道和玄都師兄也都沒有辦法改變,這卻也是三界之福。”雲中子聖人嗦着,下面的人卻是有點聽不懂掌教聖人在說些話什麼東西,一會開天,一會闡教,一會又變成了截教,顯得有點不着邊際,沒有目的一樣,但是要知道人說的話越繞彎,就說明着接下來的定然是非同小可的事情,尤其是要從聖人嘴裡面說出來。
“自從貧道執掌闡教以來,團結道門,雖說沒有把闡教發揚光大,但是那我等道門頂級大教,有聖人支撐,確實不能夠在發展壯大了,如今三界均爲我道門弟子,三界安定,貧道也到了讓位的時候了……”
雲中子一句話在玉虛宮之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下面弟子不管是自己的師弟還是在下面的弟子,全都跪倒一片:“還請掌教三思……”
黃龍真人站出來道:“掌教師兄,自古以來我闡教就有聖人執掌,縱然是截教如今紅孩兒師侄也只是副教主,掌教師兄怎麼能夠讓出位置,何況……人心所向,沒有足夠的道行,誰能夠心服呢?”
雲中子笑道:“既然如此,那邊也和截教相同,任我闡教副教主,代貧道執掌闡教,要說到道行那自然是不必擔心,縱然沒有紅孩兒高深,但是差上那麼一籌也並不是什麼問題,如今混沌之中其餘各界開闢,待到各界成型之後,巫妖兩族都要走,還有仙神兩類人也要去一部分,如此一來,聖人不出,三界之中能夠和他一戰的人屈指可數,何況爲兄還在,還沒有人趕來侵擾我們闡教。”
下面的人聽着裡面已經查不到知道,這個副教主應該就是酒劍仙了,他是雲中子唯一弟子,要說道行衆人之中南極仙翁最高,但是這麼多年過去,當年已經和南極仙翁差不多的酒劍仙在碧遊宮有學到了些什麼,誰也不知道,至少雲中子的話是不會錯的。
正說着,外面南極仙翁和劍仙居然已經到了門口,正緩緩走進來,酒劍仙整個人看上去卻是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現在的他已經不想當年一樣如同一把出鞘的劍一樣鋒芒畢露,而是入鞘之劍,一切都在劍鞘之中,在一堆劍之中,若不出鞘,誰都不知道他的厲害。
“弟子酒劍仙見老師,老師聖壽無疆……”酒劍仙拜倒說着,眼睛裡面露出尊敬和自信。
雲中子點頭笑道:“看來這麼多年,在碧遊宮之中所得不少,有如今的道行。”
“弟子慚愧,多虧紅孩兒師提點,否則也不會由此收穫……”
“很……受人點滴之恩而不忘本,當爲仁慈博愛之人。”雲中子點點頭,手中揮手之中一道金光閃過盤古幡出現在手中:“你且上來……”
劍仙走上前,不知道自己老師要做什麼,雲中子遞過手中盤古幡笑道:“日後你便爲我闡教副教主,代爲師執掌闡教……”
雲中子這正是說得一句話,瞬間傳便三界之中,這個時候知道雲中子聖人只怕也是要放下擔子去尋找他自己的道了,還在瀛洲仙島上面的玄壇聖人趙公明和金靈聖母聽到聲音笑了笑:“看來雲中子師弟也是到時候了,如今就剩下玄都師兄了,他卻是慢了點。”
“非是慢。”齊天天尊笑道:“只是人教統攝三界諸教,縱然是玄都道友也不敢掉以輕心,他門下弟子到如今便沒有能夠執掌人教的人,青龍三仙不管是道行還是什麼都不足以管理人教,孔威望夠了,道行雖然差了點,但是勉強還行,無奈他卻是儒門門主,他要是執掌人教,只怕整個人教就是儒教了,如今天降一人,爲他弟子,他自然是好要花費些時間教導一番,好在天數如此雖然比之於公明道友晚了點,但是對於聖人來說時間不過就是眨眼而已。”
碧遊宮之中的紅孩兒聽到聲音心裡面道了一聲:果然如此,師祖真是道行高深,居然知道雲中子師伯讓酒劍仙回去就是爲了讓他接掌闡教,只是闡教非是截教,而且酒劍仙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不同於自己本來在截教衆人,不管是三袋弟子還是自己師伯都是對自己很是瞭解,甚至很是佩服,他接掌闡教,只怕短時間之中還要有什麼事情發生。
紅孩兒心中擔心着,不是因爲闡教人心不齊,要知道闡教門下二代弟子十多個人關係極好,關鍵是在下面的人之中,是不是會靜下心來聽從酒劍仙的調遣,這是一個問題,要知道着不少小問題,闡教清微天之中的人也不少,那上千萬裡的地方,裡面有不少人是當年元始天尊面前聽道的人,雖然元始天尊沒有收他們做弟子,但是能夠讓他們在清微天之中修煉,用闡教弟子的身份,就足以讓他們有那麼一定的地位了,這也都是元始天尊當年留下的禍根,當年他收弟子只求出生,而剩下來這些沒有收做弟子的人,卻是出身上面差了點,但是也查不到哪裡去,還能夠讓他搜刮,所以才允許他們留下來聽道,這樣各取所需,雖然卑鄙,卻也公平。
但是現在卻是讓酒劍仙接掌闡教有了一定的困難,也許阻力還不小,紅孩兒想想酒劍仙修道資質上面也是天才之中的天才,這麼多年在碧遊宮之中人緣也很好,看看衆人道:“如今酒劍仙師弟接掌闡教,我等當要前去恭賀,金光仙,烏雲仙,金毛吼,龜靈聖母四位師伯,雖本座前去,到了玉虛宮,你們等貧道回來了要是讓你們回來自然會有法旨而來,本座旨意不到,爾等四個人就在玉虛宮住下,和闡教衆位師伯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