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臉修士見狀,臉上青筋畢露,眼中殺機暴閃,厲喝道:“不識好歹的小雜種,老子今日弄死你!”說罷,卻是沒有動手,而是望向身旁的幾人。
事實上,這馬臉修士也就築基三層的修爲,比起林寒的築基五層來,屁都不是,真要廝殺起來,林寒一招就能夠將他擊殺,只不過人家可是殺人奪寶,可不會與你單挑,而是羣毆。
就在林寒心念閃動之際,馬臉修士身旁的方明目露寒光,臉上兇態畢露,朝着身旁的一揮手,喝道:“殺!”
‘殺’之剛出,他身旁的幾人二話不說,將各自的飛劍法術祭出,鋪天蓋地的朝着林寒席捲而去,看起出手整齊劃一,行雲流水的動作,估計一言不合殺人奪寶的事情沒有少幹。
“既然如此,那麼你們統統去死吧!”
林寒眼見大量攻擊來襲,臉上青筋畢露,半眯着的雙眼遽然怒睜,眼中露出一抹令人膽寒的厲色,嘴裡一聲冷喝,接着沒有絲毫的遲疑,玄陽鎧當即祭出防禦在體外,朝着不遠處的方明等人電射而去。
霎時間,只見無數攻擊盡數打在林寒體外的玄陽鎧之上,一陣陣火花四濺中,玄陽鎧堅持了三息時間,最後被一柄中級靈器飛劍擊破,而這飛劍去勢不減,朝着林寒的脖子****而去。
“不自量力!”
林寒見狀,不急反笑,身上的純白色玄陽道袍光華大盛,化作了一套純金色的道袍,緊接着,只見林寒袖袍一揮,就將來襲的飛劍擊飛了出去,而玄陽道袍卻是屁事沒有。
“這,這是什麼道袍?”
方明見狀,神色鉅變,望向林寒身上純金色的玄陽道袍,臉上露出了極度的垂涎之色。
他心底很明白,這玄陽道袍既然能夠抵擋中級靈器飛劍的攻擊,自然是了不得的東西,說不定就是高級,甚至是頂級的靈器道袍。
頂級靈器那是什麼樣的存在,那根本就是無價之寶,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
一念至此,方明目露寒芒,朝着身旁的幾人大聲喝道:“這小子防禦力很強,大家都使出全力,定要將他擊殺!”說完,當仁不讓,二話不說,手中法決掐動,彷彿要施展某種強大的秘術一般。
其餘人見狀,也是不敢怠慢,紛紛將各自最強的攻擊打出,朝着林寒攻去。
“不自量力的垃圾!”林寒見狀,不怒反笑,眼中帶着嗜血的厲芒,再也沒有絲毫的藏拙,直接施展玄陰瞳的困魂。
霎時間,只見林寒雙目化作兩輪詭異的銀月。
緊接着,一銀色波紋從他眼中****而出,如同奔雷閃電,流星趕月般,後發先至,越過了大量來襲的攻擊,排山倒海地朝着方明等人席捲而去。
這方明等人那裡料到林寒還有攻擊心神的上古秘術,猝不及防,躲閃不及之下,當即紛紛中招,整個身子愣在半空中,就連方明即將祭出的秘術在這一刻也被徹底打斷。
就在此時,林寒卻是目露寒光,嘴裡暴喝道:“你們這羣垃圾不是想要搶我儲物袋麼,現在統統去死吧!”說罷,遁光連閃,瞬息間就來到了方明身前。
“不要!”
方明見狀,神色大變,心底驚恐地大叫起來,無奈此時被困魂束縛心神,動彈不得,目中不由露出了驚駭欲絕之色。
“死吧!”
一聲暴喝,響徹天地,沒有絲毫的留手,只見林寒斬天劍狠狠地斬出,只聽‘蓬’的一聲爆響,方明這傢伙的身子直接四分五裂開來,鮮血碎肉轟然爆碎開來,染紅了大片天空。
“啊!”
眼見方明斃命,餘下的幾人心神皆懼,目露恐懼之色。
與此同時,林寒卻是遁光連閃,瞬息間,就來到了這幾人身前,手中斬天劍翻飛,或砍或刺,或劈或斬,三息時間不到,除了一人外,餘下幾人盡數身死道消。
“逃哇!”
此時,餘下這人眼見林寒如此兇悍,早已生不起絲毫的戰意,駕着遁光就朝着天際亡命逃去,將後輩徹底留給了林寒。
“惹了小爺還想跑,真當小爺開茶館酒樓的不成,去死吧!”
林寒見狀,臉上陰笑連連,只見袖袍一揮,雷鳴劍祭出,化作了一到巨大的劍芒,如同奔雷閃電般,劍芒過後,不遠處的逃命之人還來不及躲閃,背心赫然出現了血洞,瞬息間被穿了心臟,斃命當場。
眼見方明等人盡數斃命,林寒不屑一笑,接着袖袍一揮,蕩起一股靈風,將幾人死亡後遺留下的儲物袋拾吸入手心,旋即不動聲色收入了鴻蒙造化塔中。
就在林寒擊殺方明等人的同時,周圍大量飛行而過的修士也是神色駭然,眼見築基五層的林寒一人獨戰數名築基期修士,最後更是將數名築基期修士盡數殺絕,臉上也不由露出了驚懼之色,當即不敢停留,駕着遁光遠遠飛開。
林寒見狀,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接着也不再此地逗留,而是講着遁光一路朝着南邊飛去。
半個時辰後,林寒飛遁了兩百里路,儘管此地距離散修城已是極遠,但是偏頭朝着天際望去,自然能夠聽到九天雲霄之上傳來一陣陣的驚雷爆響之聲。
“這元嬰期級別的戰鬥,當真是駭人之極!”林寒心中驚歎一聲,心頭卻是熱血沸騰不已,暗暗發誓道:“我林寒有朝一日要將你等統統踩在腳底下,傲世天地。”
林寒心志何其堅韌,如今有着兩件鴻蒙至寶,還身懷如此多的上古秘術,他絕不甘心就這麼庸庸碌碌,平平淡淡的過此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