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在密林中疾速穿梭,林寒整個身子忽高忽低,如同一頭靈魂的獵豹般,很快,他就看到了大量穿着統一的修士屍體。
駐足仔細查看一翻,只見這些人胸口上無一例外的都佩戴的有一枚相同的徽章,徽章上刻有‘羅家’的字樣,想必這山脈上就是羅家的駐地。
看到這裡,林寒神色冷峻,身形一閃,再次朝着山腰上躍去。
一炷香的工夫,他就遇到了幾名身穿黑色勁裝的修士。
這幾名修士全爲男性,修爲最高的達到了築基五層,最低也是練氣大圓滿的修爲,一個個臉上都是寒光暴閃,渾身上下殺氣騰騰,在他們腳底下十幾名羅家修士早已是橫屍一片,遍體血肉。
其中,幾名羅家的女修士渾身赤果果的,遍體鱗傷,想必是死前遭受到了莫大的殘酷凌辱。
“這羣毫無人性的畜生!”
林寒見狀,臉上青筋畢露,眼中寒光狂飆,渾身上下充滿了滔天的殺氣,沒有絲毫的遲疑,掌心一翻,取出斬天劍,朝着不遠處的幾人衝去,嘴裡暴喝道:“你們這羣天殺的雜碎,統統去死吧!”
“小雜種,你他媽的找死!”
幾人望着林寒衝來,眼見林寒這個不速之客只有築基四層的修爲,不由得舔了舔嘴脣,雙目露出了嗜血的寒芒,不由分說,一共七人形成扇形戰陣,向着林寒撲去。
“不自量力!”
林寒見狀,臉上冷笑連連,沒有絲毫將這些人放在眼裡。
只見他腳上的追風靴效果啓動,接着施展上古秘術飄渺凌波步,雙腳猛地蹬地躍出,頓時整個身形化作了鬼魅的殘影,朝着七人衝去。
霎時間,來襲的七人只覺得雙目一花,林寒就來到了他們的身前,頓時大驚失色,亡魂大冒,只不過他們還來不及攻擊,就被林寒一陣砍瓜切菜的解決。
數息時間不到,六人徹底斃命,獨獨留下了修爲最低的一人,
不過此人雖然活着,但也是丹田盡毀,被林寒惡狠狠地踩在腳下,整個身子都在瑟瑟發抖,連聲求饒。
林寒見狀,心底冷笑,面上不爲所動,恍若未覺,只是低頭望着身下臉上煞白的這人,單手伸出,貼在了這人的眉心之上,施展上古秘術奪魄,探查着這人的記憶。
很快,林寒就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這些人都不是中州的修士,而是東州嗜血宗的修士,這次名義上是跟隨東州四大宗門來中州執行各種任務,但是私底下卻是在中州修真界無惡不作,燒殺搶掠,大撈油水。
得到這些信息,林寒雙目中露出了深冷的寒芒,接着沒有絲毫的遲疑,拳頭狠狠地砸下,直接將這人轟成了漫天血霧。
這人死後,林寒單手結印,頓時空地上,發生一幕頗爲詭異的情景,只見一縷縷暗紅色的氣流通過林寒體表億萬毛孔,進入林寒的體內。
這些暗紅色的氣流,不是別的,正是殺戮能量。
這些殺戮能量剛進入林寒的體內,便是在血脈內遊走幾個循環,不消片刻,便是盡數匯入了神封穴內存儲起來,留待後用。
這便是殺戮神道決的變態之處,一旦修煉這種功法,林寒一旦殺人,在施展特定的印決的化,便能夠自動吸納殺戮能量進入體內。
說時遲那時快,便在此時,林寒袖袍一揮,將七人死後遺留下的儲物袋收入囊中,接着身形一閃,朝着山腰上疾速躍去。
一盞茶的工夫,林寒就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山腰上。
放眼望去,這是一座建立在山腰上的小城,小城方圓數裡,青石構築,此時城牆早已坍塌毀壞大半,城門也是被轟開,空門大開,城內無數修士慘烈地廝殺在一起,慘嚎聲,求饒聲,爆炸聲,絡繹不絕,聲震蒼穹,場面極度混亂。
“殺!”
林寒見狀,心底發出一聲暴喝。
緊接着,靈識全力放開,片刻後,並沒有在城內發現結丹期修士的氣息,不由得膽氣一壯,身形連閃,身子化作了一道鬼魅的殘影分,掠入了城內。
一路不急不慢的遊走,凡是見到嗜血宗的修士,林寒就是辣手無情,立馬全力擊殺,所過之處,無一合之將,全都被他的摧枯拉朽、砍瓜切菜的虐殺。
隨着無數嗜血宗修士的斃命,林寒也是吸納了大量的殺戮能量,存於胸口神封穴內。
此時,有了林寒的幫助,不少羅家修士也是膽氣一壯,紛紛大喊道:“有高手相助了,咱們殺死這幫狗孃養的雜碎!”
說完,渾身殺機暴漲,廝殺起來越發的奮不顧身,根本就是殺紅了眼。
頃刻間,只見無數飛劍法術當空亂舞,一陣陣轟隆隆的爆響聲,不時可見到大量的修士斃命,身死道消。
而林寒一路過關斬將,斬殺了大量的嗜血宗修士,也是吸納了大量的殺戮能量,一臉的寒光爆閃,渾身殺氣沖天,如同九幽煉獄中的死神一般。
一路走過,手中斬天劍或砍或劈,或刺或斬,大開大合,毫無花哨,全力擊出,築基期以下的嗜血宗修士全都是一招斃命,築基期的修士,只要修爲不超過築基六層,也是兩招即死,一路殺伐果斷,辣手無情,好幾名高階築基期修士在林寒玄陰瞳困魂的震懾下,也是盡數斃命。
很快,伴隨着遍地的屍骨血肉,林寒如同上古不知疲倦的殺神般,毫不費力的殺出了猙獰血路,來到了城內一座大殿前。
此時,大殿前的廣場上,數百名嗜血宗的修士正將三十幾名羅家修士圍在中心,不斷地放出飛劍和各種法術,收割着三十幾名羅家修士的性命。
林寒來到此地這才數息功法,羅家修士就身亡了十幾人。
這十幾人中,甚至還有幾名沒有任何修爲的老弱婦孺。
“你們這幫雜碎,統統受死吧!”
林寒見狀,眼中殺機一閃,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將玄陰瞳的困魂施展而出,一銀色波紋從雙目中激盪而出,如同奔雷閃電,流星趕月般,朝着前方的二十幾人激盪而去。
林寒如今的實力大進,困魂已經能夠同時作用在二十幾人身上了。
此時,二十幾名嗜血宗的修士只覺得腦中轟然傳來一聲晴天霹靂,渾身巨震,如遭雷擊,整個人如同中了邪惡魔咒般,一動不動,就連祭出的飛劍也是紛紛跌落在地。
面對如此詭異的情況,二十幾人臉色煞白,額頭上滿是冷汗,雙目中更是露出了驚駭欲絕之色。
“怎麼回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咱們怎麼動不了了!”二十幾人心中驚懼地咆哮道,無奈困魂太過強悍,這些人短時間內根本掙脫不開,只是如同木偶般呆愣在原地,動彈不得。
就在此時,林寒嘴裡暴喝道:“雜碎,你們統統去死吧!”
說着話,身形連閃,如同狼入羊羣般,身形化作一道鬼魅的殘影,衝去了人羣中,手中斬天劍祭出,或斬或劈,每一擊都是全力施爲,辣手無情。
數息間,二十幾人沒有絲毫的抵抗力,當即喪命當場,整個身子被林寒手中重如山嶽的斬天劍轟成了漫天血霧,死的不能再死。
餘下的近兩百名嗜血宗修士眼見林寒這個不速之客如何兇猛,殺人手段如此血腥,這才反應過來,駭然之餘,不由連連後退,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恐懼之色。
便在此時,這些嗜血宗修士當中,一名築基大圓滿的老者拔出長刀,仰天高喊道:“怕什麼,這小雜種就一個人,咱們一起上,殺了這傢伙!”
“殺、殺、殺!”
其他人聞言,這次赫然回過神來,心想這林寒雖然實力強大,殺伐果斷,但是也就是一個人罷了,要知道,他們可是有着兩百人,其中築基期的修士不乏少數,達到了數十人,如果退縮,那絕對奇恥大辱,那他們也沒有絲毫顏面回東洲嗜血宗了。
心念閃動中,這些人眼中寒光畢露,渾身殺氣騰騰,接着不由分說,紛紛將各自的飛劍法術祭出。
霎時間,只見無數飛劍法術當空亂舞,一道道的劍芒、火龍、冰霜、颶風相繼閃現,鋪天蓋地朝着林寒狂轟亂炸而去,場面極度驚人,不遠處那餘下的近二十名羅家修士也不由得連連退後,避免殃及池魚。
便在此時,林寒眼見無數攻擊當空落下,不由得怒極反笑,仰天長嘯道:“男兒在世,生當殺人,一步殺一人,十步殺百人,你們這羣天殺的雜碎,統統去死吧!”
說着話,林寒將玄陽鎧祭出,防禦在體外,接着幻影真身施展,身子一分爲三,其中兩個林寒吸引了大量的攻擊力。
而林寒的本尊,卻是朝着二百多人衝去,途中林寒穿上身上的玄陽道袍光華一閃,由純白色化作了奪人眼球的金色,依靠着玄陽鎧和玄陽道袍的強悍防禦力,不躲不閃,硬生生地地衝入了嗜血宗的人堆裡。
霎時間,只見林寒手中斬天劍揮出,一道道巨大的劍芒如同蛟龍狂舞,四處****而出,無數嗜血宗修士儘管攻擊凌厲,但是盡數被玄陽鎧和玄陽道袍抵擋住了,驚慌之餘,換來的便是被林寒發出的劍芒,很辣無情的成片絞殺。
頃刻間,只見偌大的廣場上,一陣雞飛狗跳,頭顱拋飛,屍骨滿地,血流成河,如同人間煉獄,攝人心脾,數息時間,兩百名嗜血宗的修士就死傷大半,餘下之人,見此情此,一陣亡魂大冒,嘴裡接連恐懼的咆哮起來。
“天啊,這傢伙還是人麼,防禦力太強了,咱們根本就不是對手啊!”
“魔鬼,魔鬼,這傢伙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啊,咱們快逃哇!”
此起彼伏的驚呼聲乍起,餘下的近百名嗜血宗修士便是朝着四面八方亡命逃散而去。
林寒見狀,神色冷峻,心底震驚於玄陽道袍的強大防禦力,面上卻是不爲所動,眼中露出了令人膽寒的寒光,身形爆閃,朝着遁逃的嗜血宗修士追去,瞬息間,便是有十幾人被林寒無情虐殺。
接下來,林寒更是將追風靴和飄渺凌波步全部啓動,整個身子化作了一道鬼魅的殘影,衝進了遁逃之人的人堆裡,肆意虐殺,越殺越勇,如同一頭上古兇獸般,不斷地收割着他們嗜血宗修士的性命,同時,一縷縷暗紅色的殺戮能量進入了林寒的體內。
這時,這廣場上,近二十名羅家的修士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頓時氣勢大漲,嘴裡咆哮道:“殺,殺死這幫強盜!”
連綿不絕的喊聲中,紛紛將各自的飛劍法術急促,朝着遁逃的嗜血宗修士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