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閃動中,兩人面上都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身法展開,不急不慢地跟在白無憂等人身後,這白無憂也好似賴定了冷悠然似得,不時轉過身來,與冷悠然和歐陽燕交談一番。
一時間,白無憂仗着家世身份尊貴,東拉西扯的說的滔滔不絕,意氣風發,好不得意。
林寒見狀,神色不變,只是心底冷笑連連,暗罵到:“雜種,你最好老實點,如若不然,休怪小爺辣手無情!”
這冷悠然和歐陽燕兩女可是林寒的禁臠,這白無憂越是聊的興起,特別是看着白無憂目光不時在兩女豐潤挺拔的雙峰和挺翹的美臀上游移,他心底的殺意就是越發的強烈。
就在林寒心念閃動中,一陣陣廝殺之聲,咆哮之聲,爆炸之聲從四面八方傳來,連綿不絕,沖霄而起,聲響震天。
放眼望去,只見方圓數裡,大量的人形傀儡已經與大量的修士交戰廝殺起來,霎時間,只見一柄柄的飛劍如同蛟龍飛舞,縱橫****,劍芒震天,無數火龍雷霆冰霜如同疾風驟雨,當空落下,大地發生了距離的震動,一片飛沙走石,場面堪稱末日,相當的混亂。
交戰不到片刻,修士便是漸漸不敵,大量實力底下的炮灰級修士數量疾速銳減,一些實力稍強的修士見狀,接連咆哮起來,絲毫不與這些人形傀儡糾纏,一路朝着前方衝去,因爲一旦抵擋通神梯,這些人形傀儡就不敢靠近了。
就在此時,林寒身前的三十幾名無極宗的修士也是與十幾頭人形傀儡交戰廝殺起來,一時間,只聽一陣陣噼噼啪啦的爆響聲傳來,大地劇烈震動中,一柄柄的飛劍,一道道威力不俗的法術,在人形傀儡上濺出大量的火花,場面格外激烈。
這些人形傀儡體外的黑色鎧甲不知何物,相當的堅硬,一些頂級法器飛劍根本就難以損傷絲毫,只有初級靈器飛劍,才勉強能夠擊穿這些黑色鎧甲。
儘管如此,戰況也不容樂觀,擊殺一頭人形傀儡也要消耗不少的時間。
當然,這些人形傀儡也不是沒有破綻,只要控制的好,飛劍直接命中這些人形傀儡的血紅色雙目的話,就能夠對人形傀儡造成重創。
事實上,這些人形傀儡雖然防禦力強悍,但是移動速度並不快,只要心神全力引導,想要命中其雙目,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儘管如此,一邊朝着前方行躍,一邊不時的與這些人形傀儡交戰廝殺,一炷香的工夫後,這些無極宗的修士還是有兩人殞命,這兩人修爲都不算高,都是練氣大圓滿的修士。
白無憂見狀,眉頭微皺,這次不大一會,就有同伴身亡,他嘴裡不由得暗罵一聲廢物,袖袍揮舞,拾起兩人腰間的儲物袋,也不再和冷悠然兩女交談,而是一邊招呼着身前的無極宗修士,一邊將手中的飛劍祭出,擊殺着一頭頭的人型傀儡。
“中級中階靈器飛劍麼?”
林寒望着白無憂祭出的飛劍,感受着飛劍上傳來的氣息波動,心中感嘆一聲,旋即冷笑道:“不愧是無極宗大長老之子,不過在我眼裡,你這點實力還真不夠看!”
心念閃動中,林寒也沒有吃乾飯,還是祭出了烈焰劍,一邊胡亂地朝着一頭頭的人形傀儡打去,一邊招呼兩女跟在白無憂等人身後,這麼好的擋箭牌,白用白不用,兩女也是沒有使出全力,只是偶爾出手幾次。
三個時辰後,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去,林寒等人也是來到了一片巨大的玉石廣場,一路行躍前衝,在七八名無極宗的修士死亡後,他們一行人也算是有驚無險,終於脫離了人形傀儡盤踞的區域,抵達了通神梯的範圍內。
與此同時,他們身後的黑色草原上,不時有着修士的慘絕人寰的嚎叫聲傳來,也有着一些渾身是血的修士殺出重圍,成功脫離了黑色草原,來到了白玉廣場之上。
這些人大都是修爲較高之輩,很少有練氣期的修士,事實上,修爲低的早都成爲了炮灰,死在了大量的人形傀儡手中。
林寒見狀,臉上不爲所動,只是心底嘆息一聲,畢竟想要在這通神梯上撈點油水,就要做好死亡的覺悟。
心念閃動中,林寒等人跟在白無憂等人的身後,朝着中心廣場行去。
一個時辰後,直到天色已經完全暗下去了,白無憂才叫停了身前的二十幾名無極宗修士,招呼着這些無極宗修士開始搭建帳篷來。
夜裡,涼風習習,巨大的白玉廣場上,搭建起了一頂頂的帳篷,大量的修士也不再趕路,而是準備歇息一夜,明早開始攀登通神梯。
直到此時,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些興奮激動,上一次黃泉密境開啓的時候,曾經攀登過通神梯的修士自然就不說了,一些第一次準備攀登通神梯的修士,無一不是摩拳擦掌,準備明日攀上通神梯的最頂端,取得上古黃泉大神的傳承。
當然,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要是上古黃泉大神的傳承這麼容易取得,那黃泉大神就不是上古大神了,而是大白菜蘿蔔,土雞瓦狗了。
一座巨大且奢華的帳篷內,人聲鼎沸,潔白的白玉水晶吊燈懸掛在頂端,顯得格外的燈火通明,明亮無比。
在帳篷內的空地上,二十幾名無極宗的修士席地而坐,在每人的身前都有着一張精美的白玉桌,桌上盛放着大量盤碟美食,各種靈果佳餚,一壺壺的飄香美酒,應有盡有,品類齊全,顯得格外的奢侈。
此時,這些無極宗修士大都是推杯換盞,喝的不亦悅乎,其中不時有人朝着上首的白無憂敬酒,也不時有着幾名女子朝着白無憂大拋媚眼,就差沒有投懷送抱了,直接上牀翻雲覆雨了。
對此,白無憂理也不理。
事實上,這些無極宗的女子,大都是私生活放浪之輩,也不知道與多少男人上過牀,騷的不能再騷了,以白無憂的身份,不是處子,他壓根就看不出。
所以說,他此時的目光始終是放在了她左側下首的冷悠然和歐陽燕兩個絕色美女身上,絲毫不曾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