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娘娘看着秦浩手中的鴻蒙紫氣,怔怔的出神,這簡直就和變法術似的,隨意就弄出來了一縷,開始她還以爲秦浩是在尋她開心,但想到秦浩剛纔的大笑,她突然明白了,可緊接着她臉上又變得嚴肅了起來:“把你的元神釋放出來,你是不是把你的紫氣強行取出了?這可是自斷氣運的做法啊!”
其實后土娘娘沒告訴秦浩,這鴻蒙紫氣確實可以取出,但若是取出,就自斷了氣運,即使有在大的功德,氣運也不會加身了,鴻蒙紫氣就是道的化身,也是氣運的化身,也正是怕秦浩做出傻事來,后土娘娘才故意隱瞞的。
見后土娘娘如此着急,秦浩立馬道:“道友放心,我不會做那種傻事,這鴻蒙紫氣與你有緣,乃是你應得之物!”
“我應得之物?”后土笑了,不知是無奈還是如何,當看到秦浩祭出元神,紫色印記還在時,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你真是個神棍!”
“神棍?”秦浩搖了搖頭,“我不是當這個的料!道友還是收下吧!”
事實上,秦浩不說,那一縷鴻蒙紫氣,也隨着后土的功德,開始在他手中跳動了,這本就不屬於他的東西,而後土娘娘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麼,隨後坦然的收下,雖然不知秦浩爲何還有第二縷鴻蒙紫氣,但有了這鴻蒙紫氣,雖說她不能立即證道,但過不久證道,幾乎是理所當然的了。
而事實上,秦浩得到這鴻蒙紫氣卻也不輕鬆,如果沒有後土的功德之力,估計玉碟理都不會理睬,這也正應了后土自己的那句話,有緣人得之。
“嗯!”后土點頭,秦浩放開了禁錮,那一縷鴻蒙紫氣,立馬飛入了后土娘娘的眉心,后土娘娘整個人立馬變得神聖了起來,給人一種萬劫不磨,想要頂禮膜拜之感,這是要證道的表現。
“噗”但就在此時,秦浩突然感覺身體不適,剛纔還笑意延綿的臉上,突然變的蒼白了起來,一口鮮血,差點噴在了后土娘娘身上。
“道兄怎麼了?”后土娘娘還以爲是因爲這一縷鴻蒙紫氣的緣故,秦浩做了什麼逆天之事,畢竟以秦浩的能耐,做什麼逆天之事,那也在情理之中。
“沒事,不知爲何,我的元神突然一陣警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秦浩強撐着坐了回去,臉色很蒼白,與他剛進來時,完全不一。
“還沒有事?我怎麼看你像是元氣大傷!”后土娘娘也顧不得去管那鴻蒙紫氣,打量着秦浩的現在的情況,突然臉色一變,道,“釘頭七箭書!你定是中了釘頭七箭書!”
“釘頭七箭書?你說的是封神時釘死了趙公明的那件寶物?”秦浩臉色也是一變,這件寶物可是出名的很,他自然知道,而且是傷人與無形,就似乎是他在地球上,聽過的那些降頭。
但所謂的降頭,比起這釘頭七箭書來說,簡直是天壤雲泥的區別,釘頭七箭書可以說是降頭的祖宗,只需要一個人的名字,默唸跪拜之後,就會中招,根本不需要什麼頭髮,或者生辰八字。
“七日,你在我這,已經七日之久,也就是說,你進來時,已經遭了暗算,以你大羅金仙巔峰的境界,能撐住七日,已經很不錯了!”后土娘娘有些詫異的看着秦浩,爲他擔憂的同時,其實也很驚訝。
當時的趙公明,可連七日都沒撐住,就死無全屍了,而秦浩除了吐了一口鮮血之外,居然沒有其他事情,但后土娘娘深知這釘頭七箭書的厲害,當初施法的,正是那陸壓道君,那時候的陸壓道君可沒有準教主這種修爲,而現在卻不一樣了。
“陸壓,一定是陸壓在算計你,只是你尋不到他在何處,卻只能中招,二十一日之後!!!”后土娘娘不敢想象,即使神通再大,也要元神盡散,若是在釘頭七箭的草人上,在動用什麼手段,秦浩的肉身在厲害,也抗不住。
“陸壓!!!就是西方教那位大日如來?”秦浩想到了陸壓道君,此人乃是妖皇太子,後來入了佛門,成了大日如來,在西遊裡也曾出現過,正是那位烏巢禪師,還曾戲弄過孫悟空。
而無論是大日如來,還是陸壓道君,亦或是烏巢禪師,這都是陸壓道君的三尸法身罷了,其實是同一個人。
與秦浩因果之身不同的是,這斬三尸的法門,斬去的一屍,那就只有那一屍的威能,譬如說,秦浩如果用斬三尸的法門,斬去了景軒道人,那麼景軒道人就只有景軒道人的法力,雖然與秦浩心念相通,卻不能運用秦浩的道法神術。
所以秦浩的因果之身,遠遠強於斬去的三尸,比如說凶神道人,不但擁有他自己曾經的道,同樣可運用秦浩的道法神術,秦浩也能感悟到他的一切經歷,兩者是共通的,而且只要秦浩在,凶神道人就是不死的。
若非是隔着一個混沌,恐怕秦浩都能感應到天玄的一切了,可惜的是,混沌不是因果之力能夠穿透的,所以秦浩現在也無法知道天玄到底如何,除非是景軒道人遭遇大難,秦浩纔會知曉。
“好一個妖皇太子,好一個陸壓道君,居然算計到我頭上來了,我看他這個妖皇太子是坐到頭了!”秦浩冷笑一聲,他向來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準則,人若犯他,雖遠必誅,哪怕他是混元聖人,也要尋他一個因果來。
“莫要急躁,陸壓是金烏族最後一人,女媧娘娘答應過帝俊,要守護他周全,若非如此,想殺他的人太多了,光是巫族,就有無數大巫像置他於死地了!”后土娘娘卻道,“此事還得與女媧娘娘相商,這陸壓道君痛恨我巫族,即使出了猴子這個巫妖之主,卻也不過是統御了一時罷了,加上現在他又是西方的人,對我巫族的偏見就更大了!”
“道友的意思是,我這次是爲你巫族背了黑鍋?”秦浩有些無語。
“也並不全是,這後面怕有西方那位教主的算計,要不然陸壓道君,也不敢算計到你的頭上,血海一戰,凡是準教主都知道你的實力,又有盤的武器在手,天地間誰敢動你分毫?他陸壓背後沒有教主支持,絕無可能!”后土分析道,“而女媧娘娘,無論如何,也不會來算計你!”
“嗯!”秦浩點了點頭,“準提,又是準提,遲早我會上西方教,討教你西方大法,不過陸壓敢算計我,他就得有隕落的覺悟,雖然我現在不知他在何處,但總歸是會被我找到的,你等着,除非你的蹤跡永遠被混元聖人矇蔽!”
“可是,二十一日一過,你就..........”后土娘娘心知此時不能在拖延,真落到二十一日,秦浩在厲害,有鴻蒙紫氣在元神中,恐怕也不好受,不死也要脫層皮,她道,“你在祖巫殿守候,此事有混元聖人矇蔽了天機,恐怕連女媧娘娘也不知曉,我立刻趕往三十三天外,媧皇宮!”
“爲今之計,只有如此了!”秦浩卻也算計不到這陸壓道君到底在何處,否則早就殺出去了,畢竟一個準教主要是像躲着暗算你,如何都找不到他的蹤跡。
“事不宜遲,我立即動身,你留在祖巫殿裡,千萬不要出去,哪怕混元聖人來到我祖巫殿,也奈何不得!”后土娘娘再三叮囑秦浩,不讓他擅自離開後,朝三十三天外而去。
而後土娘娘剛出了祖巫殿,就碰到了幾位來到祖巫殿的大巫,其中就有相柳這位大巫,相柳這個大嘴巴,將秦浩身上有巫力的事情告知了出去,不過後土娘娘卻叮囑幾位大巫,無論如何也要保住秦浩,在她回來之前,不能讓他步出祖巫殿半步。
幾位大巫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想要詳細詢問,可是后土娘娘卻已經卻了三十三天外,早已消失在雲端。
於是幾位大巫抱着警惕之心,進入了祖巫殿,而這幾位大巫除了相柳之外,正是九鳳,、風伯、雨師、飛廉、屏翳等六人,而其中最強大的幾位大巫,卻已經身隕,比如說夸父、蚩尤、刑天與后羿。
但即使這六位大巫的實力也跨入了準教主的門檻,乃是巫族的中流砥柱,這還是多虧了后土娘娘分出的氣運,纔有現在的巫族。
秦浩正閉目養神,將元神中的本源,徹底轉換到寶塔上去,他與別人不同的時,寶塔可以當作是元神,元神也可以當作是寶塔,所以釘頭七箭書,即使拜散了他的元神,他還是可以以寶塔爲元神。
這也是秦浩爲何不着急找陸壓的原因,真換做是鴻蒙的修士,對這釘頭七箭書,絕無免疫的可能,當然這些不修元神的大巫,就不一樣了。
但是風伯和雨師,都是曾經大巫蚩尤的手下,蚩尤乃是巫人之身覺醒的巫族血脈,自然有元神,而風伯雨師也自然有元神,所以他們若是中了這釘頭七箭書,也得暴斃。
見幾位大巫進來,秦浩的神識與本源也差不多全都轉移到了寶塔中,這才鬆了一口氣,道:“幾位大巫可見到后土娘娘?”
“見過了!”幾位大巫恭敬的回道,相柳道,“不知前輩可否告知,到底發生了什麼?”
“哎,一言難盡啊!”秦浩卻不想將陸壓道君說出來,否則這個因果又會牽扯到巫族了。
見秦浩不說,幾位大巫也不好逼問,只是將后土娘娘的交代說了一遍,但沒過多久,九黎之地就來了一位仙子,一位巫族來報,說這位現在自稱是崑崙的女仙,說西王母有請秦浩前去一聚。
聽到如此,秦浩恍然大悟,他知道陸壓道君在哪裡了,這明顯是給他擺了個口袋陣讓他鑽,這麼坑爹的事情,他以前乾的多了。
既然知道此人在何處,那也就好辦了,於是他忘了后土娘娘的話,就要出祖巫殿,但幾位大巫就不同意了,那一股子蠻勁嚇人的很,除非從他們的屍體上踏過去。
秦浩心中着急,這些大巫的脾氣他是見識過的,除非真的與他們動手,但這可是祖巫殿啊,而且幾位大巫也都不是弱者,雖然神魔的本源被壓制,卻有準教主的戰力,秦浩在厲害,也不可能短時間離去。
正當他發愁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陸壓道君,臉色陰沉沉道:“這次是你該死,怨不得人了!”
隨後他把自己中了釘頭七箭書的事情,與幾位大巫說了,他還沒怒火中燒,幾位大巫就火了,唯有九鳳比較冷靜,但對金烏太子陸壓也沒什麼好感,於是大巫們不但不阻攔秦浩,反而慫恿着秦浩一定要上崑崙,並且他們也會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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