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這樣幹,其實也是學老子的,想當年先秦時代,三清之首的老子,化爲李老君,行走人世,據說,李老君八、九歲時在他家一座大山上,出現一羣怪物。這怪物之首存在,人們都稱它爲神牛,這神牛兇猛得很,見物咬物,見人吃人,連獅子老虎都沒地方藏。不長時間,山附近被它們鬧得幾乎路斷人絕。
而當時李老君並沒有什麼法力,他與村子的孩子二子瞞過大人,一起南山下割草。不一會,他倆把籃子割滿了,但就在此時,突然哞的一聲叫傳來,從山上衝下一頭神牛,直朝他們撲來,李老看見那牛,氣得他火冒三丈,心想:這畜牲自從出現就不幹好事,擾鬧鄉鄰,傷害百姓,今天非給他點厲害看看不可。
他對二子大喊一聲:“走,捉住它";。他說着就拿起了鐮刀向那牛迎去。二子也不是個軟包,聽老君過麼一喊,也撿起鐮刀,跟着跑去。那頭牛平日裡碰到的東西,只要是活的,都是沒命地逃。今它見兩個小孩看見它不但不跑,反而舉着鐮刀向它跑來,就覺得事情有點不妙。但到嘴的肥肉不能不吃,它兩眼一瞪,跑得更兇。
那牛連竄帶跳,來到近前,把頭一底。一個猛竄,就想把他倆抵死,老君二人忙把身子一蹲,那牛正從他倆頭上竄過去。老君見那牛氣勢,當時也沒什麼法力,雖然天賦異稟,卻也奈何不得青牛。
李老君心想,先給他點厲害,殺殺它的威風。但是青牛渾身如鐵石,根本就刀槍不入,他也沒法力,但他突然腦子靈光一閃,隨即猛地站起身,舉起鐮刀,朝那牛屁股上狠勁砍去,直接就戳中了青牛的屁眼,只見那青牛痛得一蹦老高,屁股上只露了個鐮把。那牛顧不得吃他倆了,撒開蹄子就往山上跑。倆人一見那牛跑了,更來勁了,喊着叫着,跟着那牛追上山去。
後來李老君在山洞裡,降服了青牛,這樣一段故事,秦浩還是在一些野史裡看到的,當時淳樸的秦浩,也不知道什麼叫爆菊花,但他卻懷疑過,這青牛這麼強悍,即使是屁股,也應該很強悍的。
但今日他親手驗證之後,卻明白,無論是什麼妖怪,只要被戳中這裡,立馬見效,換成是秦浩,估計也得實力減半不可,於是他也就學着還是李老君的老子,用了這樣的招數,現在想來,這後世的菊花殘,還是出自老子之手,雖然當時老子是爲了降服青牛,不得已用之,但秦浩也同樣如此,爲了破這老子騎青牛的道法,自然也是迫不得已。
而且這一招果真管用,是很出乎秦浩意料的。
“以後遇到強大的妖族,敢幻化成本體,就爆了他們!”秦浩心裡想到,元嬰收起那老子騎牛圖,飛回了體內。
而後他本體睜開雙眼,走到阿寶與白靈身邊,誰知道阿寶和白靈看他的目光都怪異至極,雖然不知道那意念的主人是誰,但能一絲意念就能蹂躪秦浩的存在,自然很恐怖,卻也沒想到秦浩居然會用出這樣的怪招。
阿寶還好,心想着日後是不是也學學這招,而白靈則是不敢靠近秦浩,這讓秦浩不由啞然一笑,道:“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不這樣辦,恐怕我得被老子的這一絲意念,蹂躪死不可!”
雖然秦浩這樣解釋,但白靈在很長一段時間,都和秦浩保持着距離,但她的心卻依舊附在秦浩身上,而沒一會,鬼臉也出來了,露出猥瑣的笑容道:“小子,真夠狠的,居然敢爆一位混元聖人坐騎的菊花,雖然只是一絲意念,不過我告訴你,本體遲早也會感覺到的,所以你小子就等着被蹂躪吧!”
鬼臉依舊是肆無忌憚的打擊着秦浩,但是他卻不得不認同,秦浩的果斷,雖然這意味着把一位混元聖人給得罪死了,但正如秦浩所說,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若是不果斷,恐怕現在秦浩就被青牛踏死了。
而後,秦浩看到四肢還在抽搐的凌虛度,撫了撫下巴的鬍鬚,道:“還好沒把他弄死,這傢伙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不知道什麼叫敬老愛幼!”
阿寶與白靈聽到這話,又想到了秦浩剛纔以凶神之矛,狠狠的戳那青牛屁眼的事情,渾身不由一陣發寒,心說秦浩不會還想在來一次吧,這傢伙已經只剩下半條命了,在戳一下,估計立刻得去見閻王。
“看你們,那什麼表情?”秦浩嚴肅道,“都和你們說了,那是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下不爲例,下不爲例!走,把這傢伙禁錮起來,進這道觀看看再說,阿寶,順便把他的珍藏給搜刮出來!”
阿寶憨厚一笑,幹這事情他最在行了,凌虛度的即使將寶物都放在元嬰上,也逃不過阿寶的感應。
而後阿寶在這裡收拾凌虛度,秦浩與白靈則進入了那道觀裡。
易水寒等到道臺的一些派主也都來到了終南山,任他們如何想象,也想象不到,終南山居然隱藏着太清仙宗,這十大洞府之首,天下第一福地,雖然在俗世名聲遠揚,可是對於道臺的人來說,這裡卻並非是什麼福地,在上古時代,這裡纔是真正的福地,但是在先秦之後,這裡的靈氣迅速流失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緣故。
“終南山,老子曾在這裡,傳伊喜《道德真經》,在後世流爲佳話,老子西出函谷關這裡卻是開始!”九華山的派主言道。
而他們最關心的卻是,傳說中的太清仙宗是什麼樣子,隨着易水寒以獨特的術法,尋覓蹤跡,在一個時辰之後,才自語道:“居然輕易就破了這迷蹤陣,太清仙宗的迷蹤陣勢,比我玉清仙宗可是厲害的太多,若非是這神秘修士,首先破開,即使我以玉清之法,恐怕也要數日才能找到這迷蹤陣陣勢的存在。”
聞言,衆人都是一驚,對秦浩的實力,又高看了幾分,隨後在易水寒的帶領下,在場的人都走進了迷蹤陣,欲乘風也跟隨在他們後面,想見識見識,這傳說中的太清仙宗,最神秘也是最強大的宗門,當然他們最想看到的,還是秦浩這個神秘修士,與這個強大宗門的對抗,到底誰勝誰負。
“如此道韻,有讓人悟道的氣息,終南山的靈氣都聚在了這裡,看那山峰上,居然都是仙靈之氣!”當他們走入此地,臉色幾乎都是一變,即使易水寒與碧凌波也是如此,在場的人幾乎沒有一個來到此地。
“仙靈之氣,難怪太清仙宗的傳人都是如此強大,每一代宗主幾乎都是無敵的人物,而且這山峰與道觀,居然融爲一體,透着一股道法自然的感覺,完全沒有人爲的那種刻意之感。”易水寒道。
太清仙宗自古以來,都只有傳人與宗主才能進去,至於其他人,進入這裡都代表了敵意,所以很多人都只知道太清仙宗的神秘,卻不知道太清仙宗到底傳承了多麼深厚的底蘊,甚至連宗門在何處,都不知曉。
“居然會沒有陣勢防護!”感覺到那仙靈之氣的溢出,似乎永不枯竭,在場的人臉色都是一喜,這絕對是大機緣,可碧凌波卻感覺到了這太清仙宗,居然沒有護山陣勢。
“以太清仙宗的強大,沒有護山陣勢,也沒人敢闖入這裡吧!”道臺的一位派主說道,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光是這仙靈之氣,都足以證明太清仙宗底蘊的恐怖了,而且這裡甚至隱隱間有一種讓人悟道的感覺。
“不對,在上清的傳承裡,曾有提到過太清仙宗,外圍有巨大的陣勢防禦,若是有強大存在闖入,破了太清仙宗的陣勢,絕對有死無生,可是沒有見到秦浩,沒有見到打鬥的痕跡,一切都是如此平靜,連陣勢都不見,這也太詭異了!”碧凌波美眸一轉,看向了易水寒,發現他也是如此表情,很顯然易水寒也發現了不對之處。
“難道說,他被斬殺了不成,可是卻沒有感覺到任何血腥之氣!”碧凌波又道。
但是易水寒搖了搖頭,卻什麼也沒說,隨後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朝那仙峰而去,感受到的卻是無比的道韻與留存千古滄桑的道痕,隱隱間讓人有悟道之感,兩人幾乎臉色都是一變。
而道臺的派主與大神通者,也都進入了此地,可是當他們來到仙峰上時,臉色卻是一變,因爲他們又看到了那隻巨獸,這自然是阿寶了,看到阿寶他們不驚訝,可是驚訝的是,阿寶正從躺在地上一個四肢抽搐的青年身上,拿出一件件的寶物。
只見他伸手進入,似是探入了這青年的丹田,隨後一些寶物都被拿了出來,而拿出來的東西,最低都是絕品靈器,級別高一點的,甚至是仙器,而這些東西,都被阿寶放在上,排列了起來,似乎都不在意似的。
“仙器啊!”在場的人臉色都是森寒,最令他們驚訝的是,躺在地上,渾身抽搐,除了眼珠子能動之外的人,正是那位修行界第一人,與太清仙宗一樣神秘的凌虛度,而他的目光裡,透着可怕的殺意,卻對阿寶無可奈何。
“居然被禁錮了,修行界的第一人,先秦時代後最妖孽的人物,居然被禁錮了,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道臺的派主都是驚異。
“那個神秘修士呢?”易水寒與碧凌波對視一眼,雖然太清仙宗沒有來過,但是凌虛度這個骨子裡透着高傲的傢伙,他們卻是見過的,而此時這個太清仙宗的宗主,哪裡還有一絲仙風的意味,反而和一個關押了的囚犯似的,若是說反抗的話,或許只有眼光裡,偶爾的憤怒算得上是他對阿寶收拿他寶物的不滿與憤慨。
可惜,人家阿寶根本就不理會他,甚至是感覺到衆人的到來,也只是怒瞪了他們一眼,看了看地上的寶物,似乎在說,你們若是敢動,就用棒子招待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