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2章 晉陽:那不是跟本宮一樣?
宮苑,福寧宮
冬日時分,殿中點燃着炭火盆,爐火熊熊,驅散着室內的冷意。
端容貴妃丰容盛鬋,華骨端凝,此刻落座在軟榻上,正在與咸寧公主、李嬋月、宋妍坐在一塊兒敘話。
李嬋月和宋妍一人抱起一個幼童,正在翻着花繩,兩個幼童正是宋皇后的女兒陳芊芊與兒子陳洛。
就在這時,殿外嬤嬤快步進來,朝着端容貴妃快步而來,稟告道:“娘娘,衛郡王來了。”
咸寧公主秀麗黛眉之下,神色不由詫異了下,喜道:“母妃,先生來了。”
不大一會兒,就見那蟒服少年在一個內監的引領下,舉步進入殿中暖閣。
“見過貴妃娘娘。”賈珩行至近前,朝着端容貴妃恭敬行了一禮道。
端容貴妃笑了笑,說道:“子鈺,起來吧。”
眼前她這位女婿,當初還是國公,現在已是郡王了。
賈珩輕輕道了一聲謝,然後,來到近前,看向不遠處的陳芊芊,笑道:“芊芊也在呢。”
這個也是自家的女兒,真是一個粉雕玉琢的萌娃。
芊芊揚起那恍若瓷娃娃的嬌嫩臉蛋兒,喚了一聲,說道:“哥哥。”
賈珩一頭黑線,但也也不會去糾正這稱呼,笑了笑道:“芊芊,讓我抱抱。”
這是自家的女兒,恍若瓷娃娃一樣。
咸寧公主婉麗、明淨的玉顏帶着繁盛笑意,聲音分明嬌俏不勝,柔聲說道:“芊芊淘氣的不行。”
陳洛則是轉過臉來,眼睛宛如黑葡萄一般。
賈珩抱起芊芊,嗅聞着那一股奶香奶氣的奶孩子氣味。
許是血脈同出一源之故,芊芊不大一會兒,就與賈珩消除了生疏,兩隻軟乎乎的小手摟着賈珩的脖子,親了一下賈珩的臉蛋兒,甜甜道:“哥哥,親親。”
賈珩在自家女兒的親暱下,心頭就有些無奈。
然後抱着芊芊,落座在繡墩上。
咸寧公主眉眼含笑,打趣道:“芊芊,你是要喚姐夫的。”
芊芊輕哼一聲,顯然不知怎麼喚着。
端容貴妃那張端麗容顏上笑意微微,問道:“子鈺,你沒在家待着?怎麼得閒暇過來?”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回稟娘娘,有些事兒需進宮面聖,也是過來看看咸寧。”
然後,賈珩目光溫和地看向那小腹隆起成球的咸寧公主,輕聲道:“咸寧,最近可還好吧。”
咸寧公主柳眉彎彎,美眸瑩瑩如水,道:“倒也挺好的。”
賈珩柔聲道:“現在府中不少事兒。”
然後,賈珩凝眸看向一旁的李嬋月以及宋妍。
“嬋月,咱們等會兒回晉陽長公主府。”賈珩凝眸看向李嬋月,柔聲說道。
在宮裡顯然也不能一訴別後思緒,只能回晉陽長公主府再說了。
李嬋月輕輕應了一聲,那雙藏星蘊月的眸子幾近粲然如虹,柔聲道:“珩大哥。”
端容貴妃柔聲說道:“最近咸寧養胎,不能亂動,心情頗爲煩悶,你平常多過來陪陪。”
賈珩默然了下,說道:“後宮出入不便,我也不好太過頻繁過來。”
他還沒有到隨便出入宮禁的時候,因爲這座皇宮真正的主人雖然眼瞎了,但心還沒有瞎。
端容貴妃聞言,點了點螓首,說道:“也是,這個時候也不適合讓咸寧出宮,你三五天進宮見一次也就是了。”
賈珩輕輕應了一聲是。
端容貴妃笑了笑,看向那兩個小童,說道:“你們幾個年輕人說話,芊芊,洛兒,隨着姨母來。”
說着,喚着幾個嬤嬤將兩個小孩兒抱走。
“哥哥,我走了。”芊芊還轉過臉來,依依不捨地糯聲道。
一旁的陳洛則是眼眸骨碌碌轉起,看向那蟒服少年,目中見着一抹欣然之意。
賈珩笑了笑,伸手捏了捏芊芊的臉蛋兒,說道:“芊芊去吧。”
待端容貴妃離去,賈珩此刻來到咸寧公主身側落座而下,握住麗人那綿軟柔膩的素手,問道:“咸寧,這兩天孩子還踢你嗎?”
“踢着呢。”咸寧公主秀麗如黛的柳眉之下,眉眼婉麗,神色中滿是甜蜜和幸福之態。
賈珩目光溫煦宛如冬日初升暖陽,輕輕摟過麗人的肩頭,柔聲說道:“你在宮裡好好安胎,我這幾天多過來看看你。”
咸寧公主秀眉之下,清眸眸光熠熠,面上滿是欣然,說道:“先生,還沒有說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呢。”
賈珩輕笑了下,道:“這還不知是男是女,也不知取什麼纔好。”
咸寧自崇平十五年與他定情,距今已經有四五年,當初姿容明麗、窈窕冷豔的少女,如今也成爲人妻,眉眼中滿是豐熟動人的氣韻。
咸寧公主彎彎柳眉之下,晶然美眸笑意明媚,輕聲說道:“現在不用,就是提前預備着啊。”
賈珩笑道:“那我這兩天想想。”
咸寧公主將螓首偎靠在賈珩胸口,那張妍麗臉蛋兒上滿是欣然之態,溫聲道:“先生,生孩子的時候,疼不疼啊。”
賈珩臉上現出一抹不自然之色,說道:“這個,你不能問我,我也不知道。”
咸寧公主秀眉蹙了蹙,柔聲說道:“就怕姑姑哪天……”
賈珩柔聲說道:“不一樣的,你姑姑那時候年齡大一些,你年紀輕,不會那麼險的。”
咸寧公主“嗯”了一聲,問道:“怎麼說?”
賈珩拉過咸寧公主的纖纖素手,面上現出溫煦笑意,柔聲道:“我聽聽孩子。”
說着,蹲將身下,湊到麗人那隆起成球的小腹上,側耳傾聽,似能夠感受到那小腹中的動靜。
咸寧公主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清泠熠熠的妙目當中,似是現出一抹甜蜜和欣然。
賈珩緩緩起得身來,凝眸看向咸寧公主,輕聲道:“這一胎應該是個男孩兒。”
咸寧公主柔聲說道:“但願吧。”
賈珩面色微頓,輕輕撫了撫咸寧公主那張粉膩嘟嘟的臉蛋兒,旋即,湊到那兩瓣桃紅脣瓣,一下子噙住了那柔潤微微,恣睢地掠奪着甜美氣息。
也不知多久,但覺恣睢的氣息侵襲過來,讓咸寧公主那張清麗如霜的玉頰羞紅如霞,芳心就有幾許砰砰直跳。
雖說與賈珩已經成親多年,但咸寧公主仍是小姑娘的心性,在這個時候還沒有扭轉過來。
旋即,咸寧公主擡起秀美螓首,那雙狹長、清冽的清眸蘊藏着綿綿不絕的情意,柔聲說道:“先生,咱們去裡廂敘話吧。”
賈珩點了點頭,道:“你正在孕中,先別說那些。”
咸寧公主聲音在這一刻近乎呢喃,帶着一股魂牽夢縈的思念:“我想先生了。”
賈珩聞聽此言,面色古怪了下,攙扶着咸寧公主向着一方雕花欄杆的暖閣而去,落座在一方軟榻上。
賈珩輕聲道:“你有着身孕,別在一旁折騰,你就坐這兒。”
咸寧沒有怎麼變,依然是那樣。
咸寧公主輕哼了一聲,然後纖纖素手靈巧如蝶,探入衣襟,旋即,翠髻如雲的螓首伏將下來。
……
……
就這樣,賈珩與咸寧公主癡纏了一會兒。
賈珩也沒有在福寧宮之中多做盤桓,就與李嬋月和宋妍乘着一輛罩着帷幔的馬車,一路出了宮苑。
車廂之內,一方三足六耳的小檀香薰籠中,就可見幾縷香氣嫋嫋而起,沁人心脾。
李嬋月將青絲如瀑的秀美螓首,偎靠在賈珩肩頭,兩道細秀翠麗的柳眉下,藏星蘊月的眸子似星河流溢,聲若蚊蠅道:“珩大哥,我也想要個孩子。”
賈珩握住嬋月的纖纖柔荑,感受到少女的嬌嫩肌膚,凝眸看向少女那清麗如霜的臉蛋兒,輕笑了一聲,說道:“嬋月,年歲還小,太早要孩子,不大好的。”
李嬋月那張妍麗臉蛋兒赫然已是羞紅如霞,低聲道:“珩大哥。”
賈珩轉眸看向一旁的宋妍,說道:“妍兒表妹,也不着急。”
宋妍那張肖似宋皇后的白膩臉蛋兒浮起淺淺紅暈,輕輕應了一下,彎彎細密的眼睫顫抖了下。
她什麼時候說要孩子了,她纔不急呢。
賈珩柔聲道:“對了,還有一件事兒,還要和妍兒說一聲。”
宋妍擡起青絲如瀑的螓首,那雙秀麗雙眉下的明眸當中,似是見着幾許好奇。
賈珩道:“郡王可得四側妃,這幾天,宗人府會登記金冊、玉諜,妍兒到時候回寧國府一趟。”
宋妍凝睇含情地看向那少年,芳心深處涌起無盡期待,說道:“珩大哥,登金冊做什麼啊?”
賈珩笑了笑,說道:“側妃。”
李嬋月那雙藏星蘊月的眸子眨了眨,柔聲道:“先生,我呢?”
賈珩笑了笑,捏了捏嬋月粉膩嘟嘟的臉蛋兒,說道:“你都是郡主了,等同側妃。”
在大漢的宗室當中,公主與親王同品,因爲這很好理解,都是天子的子女。
而郡主則和郡王同等,因爲親王的嫡庶子就是郡王,與親王同品階的長公主之女則是郡主。
賈珩說着,伸手輕輕摟過李嬋月,然後拉過一旁的宋妍的纖纖素手。
一輛車轅高立的馬車,轔轔轉動,碾過青石板鋪就的街道,向着晉陽長公主府行去。
此刻已是半晌午時分,日光照耀在兩側鱗次櫛比的房舍上,可見街道行人稀稀落落,不時傳來行人的吆喝聲。
晉陽長公主府,後院,閣樓之上—— 晉陽長公主一襲硃紅牡丹的衣裙,雲髻端美巍峨,此刻正在與憐雪逗弄着自家的寶貝兒子賈節,那張臉上見着繁盛笑意,嫣然明媚。
小傢伙已經兩三歲了,已現出幾許的俊美之態。
畢竟遺傳了晉陽長公主以及賈珩這等俊男靚女的基因。
“殿下,衛郡王來了。”就在這時,一個丫鬟進入廳堂,聲音難掩欣喜說道。
晉陽長公主柳眉挑了挑,那張雍美華豔的臉蛋兒上,現出一抹欣然和明媚,然後捏了捏懷中賈節的臉蛋兒,說道:“節兒,爹爹回來了。”
而就在說話的空檔,只見一個身形挺拔的蟒服少年,領着兩個小姑娘,從外間快步而來。
“子鈺,你來了。”晉陽長公主輕喚一聲,秀麗黛眉下,明亮熠熠的妙目當中現出癡癡之意。
賈珩點了點頭,柔聲說道:“晉陽。”
這會兒,賈節轉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聲音萌軟而欣喜道:“爹爹~”
這個年歲的小孩兒,還是比較記事的,知道賈珩是自家爹爹。
賈珩笑道:“節兒。”
說着,近前,抱起自家的長子,近前,伸手捏了捏男童的粉嫩臉蛋兒,道:“節兒又重了。”
晉陽長公主面上笑意繁盛,柔聲道:“長了一歲,不僅重了,還長高了呢。”
賈珩說話間,行至近前的繡墩上落座,劍眉之下,目光溫煦如冬日初升暖陽,說道:“晉陽,許久不見了。”
晉陽長公主柳葉細眉下,那雙晶然美眸當中,似沁潤着絲絲縷縷的思念,柔聲說道:“是啊,一晃都有小半年了。”
賈珩柔聲道:“這次戰事以後,邊關應該沒有什麼戰事了,可以多陪陪你和節兒。”
晉陽長公主秀麗修眉下,那雙沁潤着絲絲縷縷思念的美眸,浮起一抹譏誚,說道:“本宮這邊兒陪不陪都行。”
賈珩一時語塞。
晉陽長公主笑了笑,說道:“你大姐姐那邊兒也已經快生產了。”
賈珩點了點頭,道:“我記得,應是明年吧。”
他記得是是上次從朝鮮回來,然後,才讓元春有了身孕,那麼一算,攏共也沒有幾個月。
晉陽長公主轉頭吩咐着憐雪,柔聲道:“憐雪,將節兒抱至後院。”
憐雪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從賈珩手裡抱過賈節,纖纖素手觸碰到那少年手掌之時,少女心頭微動,端麗臉蛋兒浮起淺淺紅暈。
“孃親,我要和爹爹玩。”賈節伸着小手,喚道。
賈珩劍眉挑了挑,笑道:“我和你孃親說會兒話,等會兒再去找你。”
爹爹要和你孃親玩,現在沒有空暇陪你玩。
待憐雪將小傢伙抱走,閣樓當中一時間就剩下賈珩與晉陽長公主,以及李嬋月和宋妍。
賈珩就近而坐,輕輕伸手拉過晉陽長公主的纖纖素手,輕聲道:“晉陽,許久不見了。”
晉陽長公主眉眼含羞,嬌嗔說道:“嬋月,妍兒還在呢。”
賈珩轉眸看向小郡主,說道:“嬋月,你迴避一下。”
李嬋月:“???”
她還需要回避嗎?嫌她礙眼了是吧?
晉陽長公主這會兒也沒有堅持,低聲道:“你不在京城的時候,發生了不少事兒,內務府的事務現在已經全部交給妍兒的父親處置了。”
因爲,晉陽長公主與賈珩之間有了孩子的事兒,已經被崇平帝知曉,故而,晉陽長公主索性也就放下了內務府的事兒。
李嬋月秀麗如黛的柳眉之下,那雙藏星蘊月的眸子,似有星虹閃爍,靜靜看向那蟒服少年。
賈珩默然了下,道:“那也是一家人。”
宋璟的確是他的岳丈,不算是外人。
晉陽長公主凝眸看了一眼宋妍,轉移了話題,道:“妍兒嫁給你以後,你沒有歸寧就率領兵馬去了遼東,還沒有回門兒呢。”
賈珩說道:“這兩天就過去看看。”
不僅僅是宋妍這邊兒,原本的日本天皇興子,也得去看看。
回來之後,這一處處打卡下來,無疑耗費着不少精力,再過一兩個月就是崇平二十年的春節了。
宋妍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欣喜之色流溢不停。
當初,珩大哥打贏了勝仗以後,就走得急。
晉陽長公主想了想,嫵媚流波的美眸,靜靜看向兩人,柔聲道:“嬋月,你和妍兒先回去歇着,等吃完飯的時候,再叫你們。”
“是。”李嬋月從鋪就着錦緞的繡墩上起得身來,與宋妍一同向着晉陽長公主行禮,然後牽着宋妍的手,向着庭院而去。
待兩人這會兒也離去。
晉陽長公主轉而看向那蟒服少年,美眸眸光瀲灩,問道:“今個兒進宮了?”
賈珩點了點頭,道:“去了,爲錦衣府的曲、劉兩人求情。”
晉陽長公主美眸凝了凝,說道:“本宮聽夏侯說了,太廟被炸之後,兩人因爲失察之罪,被打入詔獄了。”
賈珩點了點頭,道:“是啊,今日我自請除去錦衣都督職銜,爲二人懇請恩典。”
晉陽長公主玉顏上浮起憂色,低聲問道:“皇兄怎麼說?”
賈珩嘆了一口氣,說道:“皇兄網開一面,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逐二人出錦衣府。”
“錦衣都督呢?”晉陽長公主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拿下。”賈珩抱過麗人那豐腴款款的嬌軀,猶如抱着一株嬌豔欲滴的牡丹花,待嗅聞着那沁人心脾的芬芳氣息,面上也有幾許欣然之態。
晉陽長公主那張豐潤、白膩的臉蛋兒,不知何時,已然浮起一抹嫣紅氣韻,柔聲說道:“那不是跟本宮一樣?”
賈珩:“……”
晉陽長公主容色微頓,膩哼一聲,說道:“本宮現在就留着內務府的差遣,對內務府的事兒,也不好再插手了。”
賈珩目光溫煦地看向晉陽長公主,柔聲道:“晉陽,還是因爲節兒的事兒?”
晉陽長公主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美眸當中嫵媚流波,輕聲道:“你說呢?”
賈珩面色悵然,輕輕嘆了一口氣,道:“這就是帝王心術。”
晉陽長公主春山黛眉之下,目光瑩瑩如水,柔聲道:“激流勇退,倒也未嘗不可。”
賈珩默然片刻,幽幽說道:“就怕樹欲靜而風不止。”
晉陽長公主道:“倒也不無可能,但又能做什麼呢?”
總不能起兵反叛,不說其他,天下百姓定然口誅筆伐。
這就是人心向背的力量。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有一件事兒,不容忽視,那就是,崇平帝對賈珩可謂“恩遇隆重”,如果賈珩起兵謀反,根本不得人心。
賈珩默然片刻,道:“如今暫且蟄伏吧,正好這幾年,我一刻都不得閒,趁機歇一段時間。”
說着,賈珩輕輕摟過麗人的香肩,看向那張雍美、華豔的臉蛋兒,柔聲道:“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一同用些飯菜再說。”
麗人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將青絲如瀑的秀美螓首依靠在賈珩懷裡,而後就見那少年熾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旋即,在這一刻湮滅了脣瓣。
麗人兩隻纖纖素手攀在賈珩的肩頭,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恍若泛起絲絲縷縷的紅暈。
倏爾,脣分。
晉陽長公主美眸已是嫵媚流波,道:“本宮還以爲你嫌棄本宮人老珠黃了呢。”
賈珩:“……”
“什麼時候人老珠黃了。”賈珩根本不理這一茬兒,詫異問道。
晉陽長公主面頰羞紅如霞,輕哼一聲,說道:“本宮今年都三十多了。”
賈珩探入衣襟,掌中變幻形狀,可見豐盈團團,低聲說道:“正是花開嬌豔正當時。”
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就喜歡這種熟婦,當然,等年歲大一些,可能又開始喜歡小姑娘。
賈珩擁住晉陽長公主的豐腴嬌軀,向着裡廂而去,柔聲道:“好了,咱們先歇着吧。”
說着,就向屏風遮擋的裡廂而去,牀榻上帷幔以金鉤束起。
賈珩坐在一方軟榻上,劍眉之下,目光凝露一般看向那麗人,心頭就有幾許思念。
晉陽真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
晉陽長公主蹲下身來,擡眸看向那蟒服少年,纖纖素手就有幾許滾燙,顫聲說道:“咸寧那邊兒再有幾個月就該生了吧。”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還有幾個月呢。”
晉陽長公主將青絲如瀑的螓首微微伏下,那張朱顏黛麗的臉蛋兒似是蒙起一層玫紅紅暈,白裡透紅,明媚動人。
賈珩劍眉倏揚,垂眸看向晉陽長公主,聲音不由顫抖了幾許,說道:“這段時間,你在府中看着孩子,辛苦了。”
晉陽長公主那張香肌玉膚的臉蛋兒羞紅如霞,晶然美眸之中似有柔波瀲灩,說道:“倒也不怎麼辛苦。”
賈珩點了點頭,然後,凝眸看向那玉顏酡紅如醺,媚眼如絲的麗人,心頭也有幾許感慨。
晉陽真是端麗風韻不減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