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8章 尤氏:她倒是來的有些多餘了

第1228章 尤氏:她倒是來的有些多餘了……

神京,寧國府

夜色低垂,朗月高懸,一輪皎潔如銀的明月,無聲無息地灑落在大地上,琉璃瓦靜靜反射着如霜流動的月光,而院牆旁的梧桐樹枝葉扶疏,隨風搖曳不停。

廂房之中,燈火橘黃,柔和如水,靜謐難言。

賈珩垂眸看向躺在繡榻上,蹙着兩彎恍若遠山的黛眉,那雙晶瑩美眸似蒙着一層霧氣的尤二姐,劍眉倏揚,目光緊了緊,徐徐道:“二姐兒,今年多大了?”

真是花柳作腸肚雪做肌膚,水嫩柔潤,而且尤二姐兒的性情,還有幾許傻白甜的逆來順受。

估計也是十分聽話乖巧的。

尤三姐在一旁倒是恢復了些微氣力,原就豔業、妖媚的玉顏彤彤如霞,嬌笑說道:“二姐比我還大一歲,今年虛歲都十九了,在府上都一拖兩三年了。”

此刻,尤二姐輕哼了一聲,秀眉舒展幾許,美眸癡癡地看向那蟒服少年,似在燈火搖曳中,要將那清雋、削刻的臉頰輪廓寸寸刻入心底。

賈珩目光低沉幾許,感慨說道:“是啊,一晃是有兩三年了,記得還是我進榮國府以後,你們也跟着住進來了。”

尤三姐目光復雜地看向那少年,說道:“這幾年,大爺南征北戰,出生入死,如今也是大漢的一等國公了。”

當初,她一眼就瞧見大爺是世間少有的英雄,那時候的大爺好像還只是三等將軍。

尤二姐不知爲何,那張妖媚、豔冶的臉蛋兒羞紅如霞,秀髮梳成的精美雲髻之上,那根金釵炫着遠近不同的光芒,而水光瀲灩的美眸睜開一線,只覺驚濤駭浪,心神顫慄。

賈珩湊近而來,輕輕撫了撫尤二姐香嫩肌膚的臉蛋兒,徐徐說道:“一直忙着外面的事兒,倒是讓二姐熬了這麼久,過了今年都是雙十年華了。”

尤二姐美眸含羞,而那張粉膩臉頰近乎酡紅如霞,抿了抿瑩潤微微的粉脣,睜開的美眸,眸光瀲灩地看向那少年,忍着心頭緊張,顫聲說道:“珩大哥,我也沒有等多久的。”

現在都做了夫妻,她如今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賈珩點了點頭,近前握住尤二姐的手,道:“等過段時間再納你過門。”

尤二姐“嗯”了一聲,然後將秀美螓首藏在一旁的錦被中,靜靜承受着那少年的親暱,目光有些癡癡而閃。

也不知多久,忽而心神一顫,詫異地看向那少年。

這會兒,尤三姐在一旁卻耳語了幾句。

尤二姐臉頰羞紅,膩哼一聲,也只是由依着少女所言,雪背如弓。

不得不說,中國象形文字的確是自帶畫面感。

而尤三姐這會兒也將螓首埋在錦被中,似是讓賈珩左右開弓。

賈珩默然片刻,輕輕拍了一下尤三姐,輕聲說道:“你就別鬧了。”

尤三姐卻輕哼了一下,說道:“沒什麼。”

這會兒,尤三姐在一旁拉過尤二姐的素手,柔聲說道:“二姐,以後咱們就能一起伺候大爺了,姐妹同心,其利斷金。”

也讓他看看她們姐妹的手段。

尤二姐已是羞臊的不行,根本不想搭理自家那個“顯眼包”的妹妹。

賈珩卻面色有些不自然,輕聲道:“好了,什麼斷不斷的,別胡說了。”

然而就在這時,尤三姐忽而轉眸望去,在耳畔低聲說道:“要不,我們姐妹三個兒一同伺候大爺。”

“別胡說。”賈珩面色微凝,大手一揚,頓時雪圓成浪。

尤三姐妍麗眉眼閃過一抹羞嗔,道:“大爺在想什麼,我說和秦姐姐呢。”

心頭卻已暗暗打了主意,等哪天也得將大姐騙過來纔是,也省的大姐天天愁眉不展的。

賈珩道:“我也是說這個,伱再說哪個?”

尤三姐膩哼一聲,輕聲道:“珩大哥心底究竟在想哪個,自己清楚。”

賈珩這會兒也沒有與尤三姐說笑,而是左右開弓。

時光如水而逝,庭院之中,天穹上遮蔽明月的烏雲漸漸散去,一輪恰如弧勾的弦月懸掛在天上,賈珩這會兒擁住尤二姐與尤三姐的香肩,一時間有些難眠。

至此,甜妞兒的毒已經解的七七八八了。

這會兒,尤二姐將螓首抵靠在賈珩心口,緊緊抓住賈珩的手,只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寧和欣喜襲上心頭,而那張靜美、豔冶的臉蛋兒恍若爲玫紅氣暈籠罩,眸光癡癡,瑩潤如水,想要說些什麼,但卻不知說。

大爺應該是喜歡她的。

尤三姐柔聲道:“大爺,大姐她守寡也有好幾年了,心頭其實一直惦念着大爺的。”

賈珩默然片刻,道:“好端端的怎麼說這個?先前不是說過,如是她想要出府改嫁,我去和老太太說的。”

尤三姐彎彎柳葉細眉下,眸中嗔怪之意涌起,伸手拉過賈珩的胳膊,低聲說:“大爺這話說的,她是賈族的前族長夫人,如是改嫁給外人,外間的人不定該如何笑話咱們賈家呢。”

賈珩面色頓了頓,輕輕嘆了一口氣,一時默然無語,心神陷入回憶。

尤氏當年在賈珍暗中加害之時,給他傳遞紙條示警,這份情誼他其實一直都記着,等之後贈送圍巾,尤氏的心思他也知道。

獨豔理親喪,尤氏的確是外柔弱而內剛強的性子。

這會兒,尤二姐容色明媚,柔聲道:“我從小時候,大姐就對我和妹妹很好的,心地善良,只可惜遇人不淑……大爺,大姐她還不到三十呢。”

賈珩摘星拿月,低聲道:“嗯,我知道了,等或兩天,我去看看她。”

尤三姐笑道:“好呀,我說話竟是沒有二姐好使。”

尤二姐臉頰羞紅,任由那少年輕薄着,芳心欣喜,酥軟的聲音滿是嬌嗔之意,說道:“三妹,哪有的事兒?”

賈珩與尤氏雙姝相擁而眠,於溫香軟玉中酣然入夢。

是故,一夜再無話。

……

……

翌日,天光大亮,春風和煦,道道東方晨曦照耀在庭院中,正是仲春時節,百花盛開,鳥語花香,蝴蝶往來在花瓣其間,似沉醉在馥郁花香之中,盤桓飛舞。

賈珩這邊兒掀起一條刺繡着鴛鴦戲水團案的錦被,自然驚醒了還在熟睡中的尤氏姐妹。

看着那少年,尤二姐目中現出癡癡之意,聲音柔軟而酥糯:“大爺,我服侍你穿衣裳罷。”

尤三姐笑了笑,起得身來,說道:“二姐先歇着,我伺候大爺好了。”

而尤二姐起得身來,看向那被單上刺目嫣紅的點點紅梅,臉頰密佈羞喜,小心翼翼地起得身來,尋來了剪刀。

賈珩這會兒披上蟒服衣裳,穿好一雙官靴,在尤二姐與尤三姐的侍奉下,起得牀來,道:“今個兒得去一趟五軍都督府。”

尤三姐這邊兒也整理好衣裳,換上一襲硃紅色裙裳,而那張豔冶、靜美的臉頰豔絢麗一如丹霞,柔聲道:“大爺在這兒吃了早飯,等沐浴更衣後再走也不遲的。”

昨晚好一番纏綿悱惻,這穿上衣裳就走,實在有些…怪怪的。

尤二姐眉眼挑了挑,秀美、明麗的玉顏之上也縈帶起嬌羞之意,柔聲道:“是啊,珩大哥。”

賈珩溫聲道:“那聽你們兩個的。”

這會兒,尤二姐則在一面菱花銅鏡前,對鏡化妝,待看到銅鏡之中那張豔麗臉蛋兒愈見紅潤嬌媚,彎彎秀眉之下,美眸瑩潤如水,恍若蒙上一層朦朧霧氣,不時偷偷瞧向那蟒服少年。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道熟悉的溫婉聲音:“三妹起牀了嗎?”

說話間,一個身着蘭色衣裙,雲髻端莊秀美、氣韻婉約的婦人,邁過門檻,進入廂房。

不是旁人,來人正是尤氏。

賈珩詫異問道:“尤嫂子,怎麼來了?”

尤氏對上那雙沉靜目光的打量,眉眼似是低垂幾許,柔聲說道:“大爺也在這兒?”

昨晚是留宿在三妹這兒了?

而說話的功夫,忽見裡間的廂房中,尤二姐與尤三姐一同挑開垂掛着珍珠的簾子,款步而出。

恍若兩株並蒂牡丹花,花盤明豔絕倫。

尤氏將一雙柔潤盈盈的目光落在尤三姐臉上,待見到那眉眼之間不經意間流露的旖旎情態,芳心微微一驚。

作爲經了人事的花信少婦,雖只粗略掃了一眼幾人,又如何看不出端倪?

賈珩問道:“正要說與二姐、三姐一同用飯呢,尤嫂子找二姐、三姐有事兒?”

“那你們吃飯罷。”尤氏眉眼黯然無光,酥軟、柔媚的聲音中略有幾許慌亂,說着,就待轉身離去。

她倒是來的有些多餘了。

賈珩心頭微動,目光閃爍了下,若有所思。

自從他回來以後,尤氏就有些躲着他,顯然是有一些心結鬱藏在心底,結合着昨天三姐的話,總感覺尤氏似乎有些因愛生恨了。

這會兒,尤三姐卻一下子拉住尤氏的胳膊,那在晨曦映照下豔麗非常的臉蛋兒笑意明媚如霞,道:“大姐姐還沒用早飯的話,一同用些吧。”

尤氏一時倒未急着表態,只是擡眸瞥了一眼那少年,目中似有幾許別樣韻味。

這會兒,尤二姐紅了一張明麗臉蛋兒,凝眸看向尤氏,目中蒙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羞意,然後又看向那蟒服少年。

卻在這時,賈珩伸手拉過尤二姐的纖纖素手,輕笑道:“好了,咱們去吃飯吧。” 尤二姐被那少年一下子牽挽着手,只覺芳心甜蜜不勝,經雨之後,愈見嬌豔的臉蛋兒上,陣陣羞喜之意難掩。

果然珩大哥自得了她身子以後,就待她自此不一樣了,如是這般,早就該聽三妹的了。

幾人說話之間,落座在一張圓桌上,尤二姐屋裡的丫鬟給兩人奉上菜餚。

賈珩問道:“尤嫂子尋二姐兒和三姐兒有什麼事兒?”

尤氏神情寡淡,柔聲說道:“也沒什麼事兒,就是園子裡在西塘那邊兒要移栽一批花木,和三姐兒商量一下,她現在也負責着府上的園藝。”

賈珩點了點頭,看向尤三姐,道:“那你們兩個好好商量商量,園子也建了有幾年了,原本的一些荒地也都種植着花木。”

尤三姐笑道:“等會兒和大姐說吧,咱們先用早飯。”

這時,丫鬟端上早飯,放在一張條形桌案上,米粥、包子各有。

而賈珩吃過早飯以後,看向尤氏三姐妹,說道:“我過去廳堂那邊兒,你們幾個先敘話。”

“那我送送大爺。”尤三姐點了點螓首,起身相送賈珩離去。

尤氏則是將目送兩人的目光收回,打量着硃紅衣裙,玉顏明媚的尤二姐,目光復雜,輕聲問道:“你和大爺她……這是三妹的主意?”

因爲平常三姐經常提及此事,尤氏原本都是當一個玩笑開。

尤二姐彎彎秀眉之下,那張豐美臉蛋兒綺豔如霞,道:“是三妹非要留我在這兒。”

尤氏語氣幽幽說道:“這樣也好,省的再次相見,又不知什麼時候了。”

她也不知自己心底是怎麼回事兒,一看見他,心底就有說不出的幽怨。

可她這般身份,他纔不會碰她,縱是脫光了躺在他牀上,他也不會碰她的吧。

念及此處,尤氏只覺一股難以言說的悲涼之感襲上心頭,頓覺手足冰冷不勝。

她這一輩子,或許也就這樣了罷,月夜孤枕,薄衾涼寒。

這會兒,尤二姐也察覺出尤氏的神色變幻,待捕捉到麗人眉間的一抹黯然神傷,秀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關切說道:“大姐,怎麼了。”

昨個兒三姐與大爺的話,她也聽了一星半點兒,大姐似乎也喜歡大爺。

這…可大姐是寡婦啊,也不好嫁給大爺罷?

尤氏強自笑了笑,聲音輕柔卻讓人心生憐惜,道:“我沒事兒,二姐兒,你剛剛…今個兒就多歇息。”

她都已是徐娘半老了,那人看也不會看上她的。

尤二姐聞言,芳心倒是嬌羞不勝,那張豔冶、明媚的臉蛋兒酡紅如霞,輕輕“嗯”了一聲。

這會兒的確是……雖然大爺對她溫柔體貼。

而姐妹兩人正說話的空當,就見尤三姐從外面進來,麗人行走之間,身段兒婀娜多姿,動靜舉止之間都流露出嫵媚氣韻。

精緻如畫的眉眼含笑流波,似笑非笑道:“大姐,三姐,在一塊兒說什麼呢?”

尤二姐溫婉靜美的臉蛋兒上酡紅一片,柔聲道:“也沒說什麼,大爺走了?”

尤氏擡眸看向那少女,看向那恍若得了滋潤,愈見嬌豔的少女,心頭不知爲何,涌起了一股嫉妒之意。

念及此處,尤氏起身就要離開。

這會兒,尤三姐卻一下子拉過尤氏的素手,豔麗臉蛋兒笑意籠起,輕聲說道:“大姐,昨個兒我幫着你問了大爺了。”

原本要走的尤氏,恍若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秀美雲髻之下,那張溫寧、柔婉的玉容現出幾許訝異。

尤三姐目光似要看穿尤氏的內心,柔聲說道:“大姐難道就不想知道,大爺怎麼說?”

尤氏轉過一張秀美、婉靜的臉蛋兒,抿了抿瑩潤微微的粉脣,柳葉彎彎的秀眉凝視向那麗人,目光瑩瑩如水,欲言又止。

尤三姐道:“大爺其實也有一些動念,說等兩天看看大姐。”

尤氏聞言,如遭雷殛,玉頰羞紅如霞,明眸現出一絲驚喜。

尤三姐輕笑道:“不過大姐也別報太大希望,這過兩天,可又不知是什麼時候了。”

如同一盆冷水兜頭潑下,尤氏此刻貝齒咬着粉脣,心頭幽幽嘆了一口氣。

尤二姐眨了眨瑩潤如水的美眸,靜靜看着這一幕。

尤氏目光幽幽,聲音低沉幾聲,說道:“我原來也不奢望什麼的。”

尤三姐笑了笑,說道:“那我給大爺說,不用過去瞧大姐了。”

“三妹。”尤氏黛眉之下,美眸羞惱不勝,聲音嗔怪,將近三十歲的豐熟少婦,此刻嬌嗔薄怒,似別有一番俏皮。

……

……

卻說賈珩這邊兒,在說話之間,舉步來到書房,並沒有去看秦可卿和咸寧,而是喚了晴雯準備熱水沐浴。

此刻,晴雯給賈珩沐浴更衣,低聲說道:“公子這是從哪過來的?”

賈珩道:“昨晚去了三姐那邊兒。”

尤三姐是他的妾室,倒也沒有什麼可避諱的。

晴雯那肖似黛玉的眸子靈動閃爍,似是冷笑,說道:“只怕還不止罷。”

賈珩:“……”

說着,伸手捏了捏晴雯撅的老高的粉膩臉蛋兒,輕笑道:“好了,別止不止了,趕緊服侍我沐浴更衣吧。”

晴雯秀眉彎彎,明眸盈盈如水,羞道:“公子,我也不小了呀。”

她今年都十六七了。

賈珩看了一眼那少女秀頸之下的頗具規模,輕聲道:“嗯,我知道了。”

真是個個都不小了,可以想見,血光之災不斷。

晴雯輕哼一聲,然後服侍着賈珩沐浴更衣。

……

……

五軍都督府

隨着南安郡王因西北兵敗,五軍都督府衙門內的人事,也煥然一新。

如今忠勤侯謝再義擔任後軍都督,前軍都督則仍是身在江南的北靜王水溶擔任。

至於其他都督同知、僉事,除卻石光珠、侯孝康等人留任外,也先後換上了京營在西北戰事上立功的將校,蔡權也領了一個後軍都督僉事的差事。

而左軍都督原是駐紮在雲南的東平郡王穆森加銜,真正的主事武侯乃是汝南侯衛麒。

右軍都督原本是上任西寧郡王,但現在空懸,仍由崇平帝指派的一位武侯接掌,中軍都督同樣是崇平帝在衛雍王府潛邸之時的典軍擔任,名喚紀安。

之後,軍機處肯定要從五軍都督府選人,而這些都督同知乃至僉事就是補額進軍機處的人選。

此刻,幾個書吏以及忠勤侯謝再義將賈珩,一下子迎入五軍都督府官衙之內,一衆武侯都督紛紛近前行禮。

賈珩落座在條案之後,目光逡巡過下方諸高階將校,說道:“五軍都督府統管全國衛所丁壯、屯田,地方衛所的兵丁,需得分批點查、整飭,先前聖上已命軍機處的司員下地方巡查,但真正做事的還是得五軍都督府,五軍都督府將衛所兵丁、軍將與兵部對接。”

陳漢的五軍都督府,其實漸漸淪爲功勳宿將的養老之地,因爲中樞層面的京營,具體的作訓實權在節度使,在兵部互相制衡。

而這些武將還統管着一部分地方衛所職權,算是與兵部等文官互相牽制。

下方衆都督武侯,皆是低頭稱是。

謝再義拱手道:“節帥,現在京營兵馬也亟需補額,不若揀選地方班直諸軍,揀充進地方衛所,以實京營。”

賈珩點了點頭,道:“忠勤侯此議甚好,京營原本就是選練山東、河南諸班直,西北之戰後,十二團營傷亡不少,除重新募訓外,仍要選拔地方驍銳菁英,至於地方衛所,應合併的合併,應撤銷的撤銷。”

謝再義拱了拱手,然後徐徐而退。

賈珩目光掠向下方一衆武將,說道:“自朝廷斥退女真使者以後,朝中官員爲之惶惶不可終日,邊關一旦遇得敵警,我大漢當派兵將前往迎敵,爾等如領有京營差事的,平日操演不可懈怠。”

擔任前軍都督同知的汝南侯衛麒道:“衛國公先前提及要在海上用兵,攻伐朝鮮,未知調撥哪一路水師?”

賈珩道:“先前已經派遣了穆小王爺前往山東操演水師,等過了這段時間,朝廷會大舉用兵。”

衛麒整容斂色,問道:“海師用兵,應在紅夷大炮,是否要調撥江南水師北上,還是加緊監造紅夷大炮,列裝海師?”

賈珩看了一眼衛麒,沉聲道:“會抽調一部分,軍器監最近也會加班加點,生產紅夷大炮和炮彈,以應對亂局。”

眼前這位衛麒就是魏王的老丈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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