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5章 宋皇后:她又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做什

遠在千里之外的金陵城,宮苑——

這裡是陳漢太祖立國之時,未曾遷都前的宮城,內裡殿宇臺閣,軒峻壯麗,格局儼然,因常年有南京工部派工匠維護,因此遠遠而望,嶄新如初。

正是臘月時節,寒風凜冽吹動着樹葉掉光的枝丫,不知何時,烏雲密佈的天穹,忽而飄起了紛紛揚揚的雪花,覆蓋了整個庭院中的亭臺樓閣。

瓊枝雪樹,潔白如羽,銀裝素裹,妖嬈明麗。

殿中,閣樓之上

宋皇后一襲淡黃色衣裙,翠髻如雲,麗人身形豐腴,秀峰高立,腰帶更添幾許玲瓏曼妙,此刻立身眺望遠處,美眸怔望,看向殿前庭院中的皚皚白雪覆蓋的一草一木,一如冰肌玉膚的雪美人與這雪景融爲一體。

宋皇后雍麗豐豔的臉蛋兒上現出思忖之色。

這一路,其實並非沒有危險。

因爲得陳瀟故意放出風聲,陳淵察覺出官軍有所防備,就沒有在洛陽和開封動手,而是一直盯着宋皇后的船隻南下,打算另外尋找機會。

主要是賈珩正在南方打仗,如果真的皇后遇刺,也能有推託之辭。

就在這時,一個身形苗秀的女官,行至近前,柔聲說道:“娘娘,魏王妃在外面恭候,求見娘娘。”

宋皇后轉過身來,束的過緊的盈月顫顫巍巍,而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雍容華美的玉容上現出和煦之色,柔聲道:“喚她進來。”

此刻,魏王妃嚴以柳一襲青色衣裙,身披玄色大氅,立身在玉階上,麗人眉眼英秀之氣籠罩,美眸之中卻如窗外的寒風一樣,清冷淡漠。

麗人進入廳堂之中,繞過屏風,朝着那身着淡黃衣裙的麗人行以大禮參見,說道:“臣妾見過母后。”

嚴以柳的聲音清清冷冷,在這個臘月寒冬頗有幾分蕭索、淒冷之態。

宋皇后伸出一手虛扶了下,秀挺白皙的瓊鼻之下,丹脣輕啓,柔聲道:“起來吧,大冷的天,地上怪涼的,來人,看座。”

“謝母后。”嚴以柳柔聲說着,緩緩起得身來。

在這片古老的土地,婆媳關係向來難處,但或許是南安郡王嚴燁的削爵,嚴以柳的過門不孕,讓宋皇后比之往日多了幾許憐憫之心。

“最近在這兒看了郎中,郎中都怎麼說?”宋皇后來到不遠處,鋪就軟褥的羅漢牀上落座,柔聲問道。

“回母后,郎中說陰虛而陽亢,需得佐以陰陽調和之法,就給開了藥方,讓先吃一段時間看看。”嚴以柳規規矩矩落座在繡墩上,雙手交疊胸前,柔聲說道。

宋皇后點了點頭,說道:“既是查清了病因,就好好治,應該無大礙的。”

想了想,道:“等過段時間,本宮喚然兒過來吧,你一個人在金陵孤零零的,也沒個親人照顧,你現在住在哪兒?”

“臣妾現在住在在金陵的老宅。”嚴以柳說道:“王爺忙於朝政,臣妾也不好因這等小事兒勞煩於他。”

宋皇后聞言,心頭情知兩小口感情不大好,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父親那邊兒還出了事兒,你在金陵也不大容易。”

不管如何,當初也是她爲然兒精挑細選的兒媳婦,如今只能說命不好,沒有福氣消受然兒給予的富貴。

嚴以柳說着,英氣柳眉下的熠熠明眸,淚光閃爍,顫聲說道:“母后,是臣妾肚子不爭氣,不能爲王爺誕下麟兒,如今家中又出了這等事,如是母后同意,可讓王爺書就休書一封,也不枉夫妻一場的情分。”

宋皇后玉容微變,旋即清聲道:“你是當初添天家明媒正娶的兒媳,豈能輕易休棄,然兒一直無子,廣納妾室,綿延子嗣就是了,這等休棄之言,不可再說。”

如果見嚴家失勢就即刻休妻,落在陛下眼中,也不知怎麼看然兒。

縱然真的因無子休棄,也要等三年以後。

嚴以柳此刻拿着手絹擦着眼淚,心頭涌起陣陣暖流,哽咽道:“多謝母后。”

宋皇后見此,臉上的冷色褪去幾許,輕聲寬慰說道:“好了,別哭了,這不是在看着郎中,吃着藥的嗎,江南這邊兒人傑地靈,北靜王妃生了女兒以後,好像許久都沒有子嗣,最近不是聽說也懷了孩子,她是怎麼看好的?”

嚴以柳道:“母后,兒媳最近也問過北靜王妃,聽說是衛國公找的一位遊方郎中,擅治疑難雜症。”

宋皇后:“……”

其實這也是北靜太妃納悶兒的地方,在京城怎麼好幾年都沒懷上孩子,怎麼到了江南,就有了兒子?

幸在水溶從中遮掩,倒沒有露餡,但水溶偏偏說是賈珩幫着尋的遊方郎中。

嚴以柳柔聲道:“臣妾想等衛國公……但家中父親與他不合,卻不知如何開口了。”

宋皇后默然片刻,心頭也有些古怪,說道:“這個,等子鈺回來以後,本宮讓咸寧幫你問問。”

嚴以柳聞言,面色怔了下,說道:“那就多謝母后了。”

寬慰了幾句,這才吩咐女官相送嚴以柳離去。

宋皇后幽幽嘆了一口氣,重又落座下來。

京中然兒已經重新定了一門親事,納側妃過門。

就在這時,外間女官稟告道:“娘娘,咸寧殿下與清河郡主還有宋家姑娘、樑王殿下過來了。”

宋皇后聞言,秀麗玉面之上浮起喜色,說道:“快讓她們兩個過來。”

不大一會兒,就見咸寧公主、清河郡主以及樑王有說有笑地進入殿中。

“兒臣見過母后。”咸寧公主快步近前,向宋皇后行禮說道。

宋皇后笑意嫣然,說道:“芷兒,嬋月過來了,妍兒也過來了,快過來坐。”

樑王笑了笑道:“母后,我去了姑姑府上求見姑姑,五姐與嬋月表妹正在逗弄一個嬰孩兒。”

咸寧公主皺了皺眉,清斥道:“六弟。”

這等事如何給母后說,以母后的心智,說不得已經看出端倪。

“嬰孩兒?”宋皇后面色訝異了下,問道。

咸寧公主幽麗玉容上笑意淺淺,抿了抿粉脣,在一旁解釋說道:“自從嬋月表妹嫁人以後,姑姑她覺得家裡不夠熱鬧,就讓憐雪收養了一個嬰兒,在膝下養着。”

李嬋月:“……”

我是嫁人了,可也是常常陪着孃親啊?

好吧,情知表姐這是爲了掩人耳目,可爲何覺得怪怪的?

難道她將來被收養,也只是爲了家裡熱鬧?

宋皇后豐麗玉容上現出一絲恍然,倒也不以爲異,問道:“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是個男孩兒,姑姑說女孩兒大了說不得還要嫁人。”咸寧公主柔聲道。

李嬋月撇了撇嘴,攥了攥手裡的帕子,目光閃了閃,有些氣鼓鼓的。

一旁的宋妍看向李嬋月,目中若有所思。

宋皇后笑了笑,柔聲道:“等一二年,嬋月有了孩子,將孩子交給她來帶,她就能當外婆了,也不會太過寂寞了。她生一個。”

李嬋月聞言,頓時臊紅了臉蛋兒,嬌俏聲音帶這幾許嗔惱之意:“舅母。”

宋皇后看向那嬌羞不勝的少女,笑了笑道:“好了,不開嬋月的玩笑了,都成親這麼久了,現在還害羞呢。”

年輕真好啊……

然後,宋皇后看向一旁的咸寧公主,問道:“你先生去了福州府剿滅海寇,現在可有書信和消息傳來?”

咸寧公主幽幽嘆了一口氣,柔聲道:“這段時間都沒有書信,一晃也有一兩個月了,還不知過年能不能回來一趟呢。”

樑王聽着宋皇后與咸寧公主提及賈珩,目中見着一抹冷色,只是坐在一旁,臉上不大好看。

宋妍纖纖素手端起茶盅,輕輕喝了一口,那張白幼、粉膩的臉蛋兒浮起淺淺桃紅紅暈。

這段時日,也不知怎麼了,浮現那少年昔日與表姐依偎在一起的一幕。

“過年怎麼應該回來一趟的吧。”宋皇后那張恍若花樹堆雪的晶瑩玉容上現出一抹訝異之色,柔聲說道。

咸寧公主柔聲道:“母后又不是不知道,先生忙起朝廷的事兒,是沒日沒夜的,我嬋月自與先生成親以後,同樣聚少離多。”

宋皇后笑道:“戰事總有結束的時候,那時候相聚的日子就多了。”

只怕那時候應是隻羨鴛鴦不羨仙吧。

嗯,她又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麼?

咸寧公主“嗯”了一聲,說着,粲然明眸轉而看向宋皇后,關切問道:“母后什麼時候去杭州府?”

宋皇后笑了笑,眉眼彎彎,柔聲道:“就在這幾天,明天去見你姑姑一面,你姑姑還好吧?”

咸寧公主清聲道:“姑姑那邊兒一切都好。”

自從有了孩子以後,每天都喜上眉梢,比平常的脾氣都好多了。

“快過年了,太后也很想念你姑姑,她在江南快一年了,也該回去看看了。”宋皇后聲音輕輕柔柔說道。

李嬋月接話說道:“孃親說這幾天就啓程返回京城呢。” 宋皇后凝眸看向藏星蘊月的李嬋月,輕笑了下,說道:“嬋月成了親以後,就是不一樣了。”

這眉眼間的嫵媚天成,一看就沒少被子鈺滋潤……

嗯,她又胡思亂想這些做什麼?這該是她想的嗎?她真真是魔怔了,應是這幾天出了深宮以後,於夜深人靜之時…不知檢點。

麗人正自內疚神明,連忙將有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驅散。

“舅母,我哪有不一樣了。”李嬋月羞紅了俏麗臉蛋兒,嬌俏說道。

咸寧公主笑着岔開話題,說道:“那我隨母后一同過去吧。”

二人其實是姨母和侄女,不過宋家太公的確是咸寧公主的外公。

宋皇后溫婉玉容迴轉過神,丹脣輕啓,眉眼明媚含笑,說道:“你隨着你姑姑返京,杭州那邊兒不用去了。”

李嬋月聲音婉轉如黃鶯出谷,說道:“孃親說,實在不行就在這兒過年,或者等小賈先生南下,一同押送內務府貨物北上。”

宋皇后倒也不疑有他,螓首點了點,說道:“臨近過年,是得及早啓程了。”

就在這時,樑王陳煒面色一頓,開口說道:“母后,我看那衛國公一時半刻是回不來,海面上的戰事現在還沒有消息,金陵的官員都說,這場海戰還不知拖延多久呢。”

宋皇后挑了挑柳眉,好奇問道:“女真人來了多少?”

樑王陳煒道:“聽說有十萬水師,但具體多少,也不知道,但雞籠山大島上的海寇兵馬不少,兩者如果聯合一起,沒有個一年半載,戰事結束不了。”

咸寧公主輕聲說道:“那些文臣都是胡說八道,當初多鐸帶領一些海寇南下,也沒有多久就被平定了。”

樑王陳煒道:“那荷蘭紅夷聽說也有紅夷大炮,數量不在江南水師之下,而這優勢就已經抵消了,這次來得是東虜的八旗精銳。”

因爲江南水師的將校不少都是江南人氏,而隨着一些家書往來,南京方面也漸漸知道這次來得女真人和朝鮮水師的虛實,情知相當不好對付。

李嬋月柔聲道:“小賈先生應該會有辦法的。”

樑王笑道:“這就可不知道了,但戰事現在進行到哪一步,現在就不好說了。”

宋皇后蹙了蹙秀眉,欺霜賽雪的雪膚玉顏之上,笑意漸漸斂去,說道:“你姐夫他一向足智多謀,應該不會拖延太久的。”

樑王張嘴欲辯,忽而就在這時,外間一個女官說道:“娘娘,外間一個夏侯瑩的錦衣府衛過來說有要事稟告給公主殿下。”

“夏侯?她這個時候過來做什麼?”咸寧公主起得身來,清麗玉顏上現出詫異之色,好奇問道。

宋皇后擰了擰秀眉,說道:“宣進來問問。”

不大一會兒,身穿錦衣飛魚服的夏侯瑩,身形昂藏,在一個女官的保護下,來到近前,說道:“卑職見過皇后娘娘,見過公主殿下。”

咸寧公主問道:“夏侯師傅不保護長公主府,怎麼過來了?”

夏侯瑩清聲說道:“剛剛錦衣府傳來飛鴿傳書,衛國公收復了大員島,打敗了劉香以及紅夷,知道殿下掛念,特此過來稟告。”

此言一出,宮殿之中頓時陷入寂靜。

樑王愣在原地,呆若木雞。

宋皇后呆立原地,只覺被一股驚喜砸中,那張雪膚玉顏的臉上,繁盛笑意籠起,一如十里桃花,絢麗似雲錦,說道:“子鈺果然打贏了。”

當真讓她說中了,她就知道,那個小狐狸是有能耐的。

宋妍柳葉細眉挑了挑,明亮剔透的清眸,眸光閃了閃,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縈着一絲緬懷之意。

珩大哥雖然荒唐了一些,但是文韜武略,的確是少有人能及的。

宋皇后眉梢眼角混合着母性氣息的綺韻無聲流溢,聲音中輕快之意難掩,說道:“那打敗海寇以後,子鈺應該回來了吧。”

其實,她在南下金陵之時,還在想着怎麼拿捏那少年,但誰知道到了金陵之後,根本就沒有見到那小狐狸的身影。

咸寧公主輕笑了下,欣然說道:“母后,哪有這麼快?還有善後之事呢。”

先生又快過來了。

李嬋月輕聲道:“年前差不多能結束戰事。”

前個兒還說節兒的滿月酒,小賈先生被兵事牽動了手腳,這下過年應該能團聚了吧。

咸寧公主看向樑王陳煒,說道:“怎麼樣?”

樑王陳煒訕訕說道:“這也是外間那些文臣說的。”

看向自家兒子那“靦腆”之態,宋皇后笑了笑,愈見慈祥母性氣韻在眉梢眼角流溢,說道:“好了,外間兵事,我們都是霧裡看花,等明天收拾收拾,隨母后去杭州府吧。”

樑王訥訥點了點頭,心頭憤恨不已。

現在連母后也有些向着那個賈珩。

……

……

另一邊兒,波濤洶涌的海面上,一艘戰船乘風破浪,行於大海之上,而高高桅杆之上的風帆鼓起,在夜色低垂中,馬燈在桅杆上搖晃不停。

豪格再次吃了敗仗,面色鐵青,呆坐在椅子上,周身無聲散發着一股生人勿進的冷冽氣息。

就在這時,石廷柱快步而來,臉上現出擔憂之色,說道:“王爺,漢軍不在後面追了。”

豪格臉上橫肉直跳,憤然說道:“這紅夷大炮如此難對付,如果漢人派兵馬以紅夷大炮轟擊我城池,我大清豈不是束手無策?”

“我聽手下弟兄說,不僅是紅夷大炮,漢人的轟天雷也扔在船上。”阿巴泰黝黑的面容在昏暗燈火映照下,輕聲說道:“這些轟天雷炸開之後,不少鐵釘被激射出來,手下的弟兄不少都着了道兒。”

石廷柱沉吟說道:“王爺,現在當務之急不是和漢人硬拼,還是擺脫他們,奇襲杭州府,劫掠之後,咱們就即刻返回朝鮮。”

今天又傷亡了不少水師,再這樣下去,只怕這次南下的水師兵卒全部都要折在這裡。

豪格面帶憤怒之色,說道:“漢人緊追不捨,我們怎麼登陸杭州?”

可以說,這種被一路放血的憋屈之戰,豪格自從領兵馳騁沙場以後,就沒有碰到過,都是在戰場上壓着別人打。

石廷柱勸說道:“王爺勿憂,這一路過去,漢人也需要補充糧秣和淡水,我們在前方的舟山島繞開漢人,就能拿下杭州府城。”

豪格點了點頭,說道:“就依此計而行,全軍加速行進,直撲杭州府,攻下杭州城,三日不封刀!”

這一路敗逃,惶惶如喪家之犬,可以說士氣低落之極。

……

……

在兩天之後,賈珩派出的前哨船隻,終於收到了董遷以及水裕的奏報船隻。

主要是彙報追擊豪格所部以及朝鮮水師的最新進展。

賈珩拿過軍報,閱覽其上奏報,臉上不由現出欣然之色,說道:“董遷與水裕二將以紅夷大炮又殲滅了朝鮮水師四千水卒,豪格手下的人手大概只有兩萬了。”

經過先前錦衣府提訊一些俘虜,賈珩已經知曉當初豪格從朝鮮南下之時,率領了五萬朝鮮水師,再加上朝鮮的四千水師,合計兵馬在五萬四千,如今前後幾戰,已經損失了只有兩萬兵馬。

陳瀟清眸凝視着那少年,低聲問道:“那你接下來有什麼用兵打算?”

賈珩面上現出思索之色,說道:“水戰不是陸戰,豪格縱有諸般本事,火器裝備不如我大漢,也只能吃暗虧。”

拿着大刀長矛的清軍,是無論如何都打不過手持火器的洋人的,這種科技武器的代差,在海戰之上體現的更爲明顯。

陳瀟面容憂色浮起,想了想,說道:“那豪格等人可能會鋌而走險,登陸岸上,禍亂江南。”

賈珩道:“不無可能,所以我們不得不防,讓手下船隻加快行進,儘快堵住豪格所部以及朝鮮水師侵擾東南沿海。”

“你覺得他會侵擾何地,不如提前圍堵?”陳瀟提議道。

賈珩道:“不是杭州,就是蘇鬆兩府,或者金陵府。”

因爲福州府離大島較近,又留足了水師,不是短時間能夠攻破的,那麼沿海而起的豪格所部水師,只能撲向浙江沿海之地。

“那加速行進,提提前一步去堵他?”陳瀟眸光一轉,心頭有了主意。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擔心船隻不能趕得上,先試試吧。”

其實與豪格所部差了一些路程,當然如果揀選好方向,或許可以先一步在杭州灣守株待兔。

賈珩尚且不知道,宋皇后也已經向杭州而去,當然宋皇后是否回先一步到達杭州,抑或是賈珩先一步到達杭州,仍在兩可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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