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說着,搖頭道:“自己蠢,還要連累別人?累得全家老少全部給爲賠了命,你才甘
寶釵陡然張口,一口吐沫對着黛玉臉上吐了過去,口中罵道:“你以爲你多好,勾引寶玉不成,如今又來勾搭陛下?”
黛玉輕輕巧巧的閃開,搖頭道:“你說得應該是你自己吧?也不知道誰不要臉,勾搭男人了?”說着,略頓了頓,又道,“寶姐姐這等時候激怒與我,實在是不明智的選擇,來人——給我掌嘴。”
旁邊一個小太監忙着搶了過來,一把扯過寶釵的頭髮,對着她臉上狠狠的抽了過去。
黛玉轉身,看着餘下的幾個小太監道:“打了姐姐,妹妹也不能閒着,給我打!”
衆小太監轟然答應着,將早就泡在水中備用的竹板子取了過來,擱在寶琴的臀部,寶琴心中懼怕之極,不住的哭着,死命的掙扎,無奈她手腳都被繩子捆住,如何動彈得了?
“打!”黛玉漫不經心的道。
“啪”的一聲脆響,泡過水的竹板子重重的落在寶琴**的臀部,寶琴痛的正個人都弓了起來,但是,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另一邊臀部,已經又重重的捱了一下子,剎那間,痛楚如同是一股火焰在身體內點燃,痛的她全身都抽搐起來,但是,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竹板子非常有節奏的一下子一下子的打在她的臀部……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寶琴已經哭得聲嘶力竭,嘴巴被綁住,但她還是嘶啞着叫道:“林姐姐,你饒了我吧,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黛玉聽了,略略的皺眉,摸了摸袖內的那隻小瓷瓶,當即揮了揮手。衆小太監這才住手。退了開去。
黛玉上前解開綁住她嘴巴的繩子,嘆了口氣道:“我和你姐姐一樣,都是不相信因果報應的。但是……你姐姐種下的惡果,實在沒必要要你承擔。這瓶子內是和你潘哥哥臨死服用的藥一樣——劇毒鶴頂紅,不會讓你有絲毫地痛苦,你去隔壁房裡整好衣服,就早些上路,早些解脫……”
“謝……謝!”寶琴已經哭不出來了。只是嘶啞着聲音說了兩個字……
黛玉揮了揮手,命人將繩子解了,吩咐道:“帶她出去,把她原本地衣服,挑一件好的給她穿上。侍候她上路吧。”
“是!”衆小太監忙着答應着,這裡黛玉有吩咐道,“把薛氏寶釵放下來,綁在凳子上,重打一百大板!”
幾個小太監上前,解了鐵鏈,幫寶釵也按在凳上,用繩子綁了手腳,黛玉吩咐道:“就用她自己的汗巾子。把她自己地嘴巴綁了。”
看着小太監答應着。取了泡過水的板子過來,黛玉突然道:“你們都出去。我若不親自打她幾板子,也消不了我心頭之恨。”
衆人忙着答應着退了出去,黛玉走到寶釵面前,看着她身上依然穿着大紅宮裝長裙,汗巾子已經解了下來,當即伸手,用力地扯了扯她裙子下的褻褲,看着她如同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膚一寸寸的裸露出來,黛玉皺眉,寶玉守着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子,居然能夠一直不碰她?
寶釵嘴裡銜着汗巾子,自然是沒法清楚地說話,心中羞憤欲死,這次可不比寶玉閨閣之內教訓一番,而是黛玉動手……想着自己一輩子爭強要勝,只指望着有着一日能夠壓倒她,不料最後,卻落在她手裡,任由她羞辱折磨,一瞬間,頓時淚如雨下?
“哭了?你也知道哭了?”黛玉嘆道,“我只是想要替黛玉報個仇?”
寶釵呆住,她瘋了,傻了,替黛玉報仇?
黛玉湊近她,伏在她耳畔低聲道:“寶姐姐,事實上你已經贏了,真正的林黛玉早就死了,就在你和寶玉成婚的那天晚上。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卻讓我這麼一縷原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鬼魂,附在了她的身上……呵呵呵……
用你們地話說,這叫做借屍還魂,或者是冥冥中早就註定。我不是林黛玉,我就是一縷鬼魂罷了……”林黛玉一邊說着,一邊輕輕的撫摸着寶釵早就紅腫紫漲起來的臉,輕輕的笑着,這原本是她心中最深的秘密,但是,她如今卻想要告訴她,她要替正牌的林黛玉報一點私仇……
“嗚嗚嗚嗚……”寶釵嘴裡銜着汗巾子,這是用力的掙扎着叫着。
“你不甘心,你要罵,你要稟告陛下?”黛玉笑道,“可惜,就算你說了,也沒有人相信……他們會當你瘋了,而且,你以爲我會給機會你說?”
寶釵死命的盯着她,用力的掙扎着,黛玉起身,伸手摸着她光潔地肌膚,不無羨慕地嘆道:“真是好模樣兒,只是可惜了。”
寶釵氣得全身發抖,卻是無奈,黛玉大聲喝道:“來人!”
外面侍候的小太監忙着都跑了進來,躬身問道:“姑娘有何吩咐?”
“我想了想,還是你們動手吧,一百板子,別把人打死了,可也別打輕了。”黛玉吩咐道。
“姑娘放心!”那個爲首地小太監討好的笑道,“保管她求生不得,求死不成……”說着便吩咐小太監動刑,那些小太監都是使慣了的,聞言攢足了勁,輪圓了竹板子,對着寶釵凝脂白玉一般的臀部狠狠的打了下去。
寶釵何曾受過這等苦楚,上次寶玉不過是命麝月動手,所用也只是家法板子,哪裡能夠和這等宮中所用的竹板子相比,更何況還泡了水,二三十板子下去,已經痛得連哭都哭不出來,只是嘶啞着嗓子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