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閻童鞋淚流滿面的不是看到了自己的小嬌妻,而是看到了自己的大舅子,要知道閻童鞋岳家那邊可是出了名的:護短。他可以想象得到自己以後悲慘的一段時間了!
閻童鞋也算得上是當機立斷,連忙掙脫了這兩個女子,像是躲瘟疫似的閃到了一邊,要是這閻童鞋心裡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話,他就白活了這麼多年了!不過他倒不怕,敢這麼幹的,多數都是那些被家裡的男人寵的有些過頭的姨娘,帶着自己所生的庶女乾的吧!
只是估摸着自己運氣似乎不好,被人給將了一軍。
這可不是普通的酒宴,要是普通的酒宴的話,閻童鞋也不會臉色那麼難看,畢竟在怎麼說吃虧永遠是女方。但是偏偏遇上是林家夫人的生日酒宴,這事要是被傳出去了,實在是太打林家的臉面了!
“這是這麼回事。”林海聽到這裡出事了,顧不得一旁相談甚歡的彭亭了,連忙告罪過來了,他還以爲是彭燕那個硬妹子出了什麼事了!
其實看了一眼後,不用別人說林海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說實在的,雖然他是不喜歡那種有野心想要拼命不惜一切代價想要往上爬的女人,但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自然規律,因此在沒有觸犯自己的利益時,相敬如賓是最好的方法。
可惜的是,她們註定不應該將這算盤拿到江氏的生日宴會上來,那是林海在內心深處已經認定了的母親。
雖然在心裡已經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林海還是要裝模作樣的表示自己沒有看出來的樣子,問道旁邊的人“這是怎麼一回兒事。”
侍墨瞧着少爺問了,也不敢隱瞞附耳輕輕的對着林海說了起來,果然就是如同林海猜測的那樣,只不過倒黴蛋從劉明哲變成了他旁邊的閻童鞋。
本來林海還以爲見不到硬妹子發威了,沒想到這閻童鞋竟然是硬妹子的表哥,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這閻童鞋的媳婦還將這硬妹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說出來的話比硬妹子的老孃安逸侯夫人說出來的還有管用。
正好這事發生的突然,硬妹子還沒走遠,遠遠的就看見了事情的真相,萬幸這個池塘旁邊沒有什麼假山、高木擋住了視線,還了閻童鞋一個清白,不然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硬妹子。還真敢拿着皮鞭連着閻童鞋一起抽了!
啊,抽了?
尼瑪抽了?
咳咳,準確的說是抽打。
林海現在真是萬幸剛剛沒有和這個硬妹子發生什麼衝突,就是有什麼開玩笑的時候,也是非常有分寸的。尼瑪的。硬妹子身上不僅帶着‘胸器’,竟然還帶着‘兇器’,腰帶下面竟然還隱藏了一根細細的皮鞭。
看見自家表哥被無賴纏住了。也不先想着爲什麼劉明哲和閻童鞋會恰恰好的出現在這裡,而是先抽出來皮鞭,對着那兩個‘狗皮膏藥’抽打起來。
林海先是看着一驚,隨後纔給劉明哲和一旁的粗使婆子使了眼色,不能再讓硬妹子抽打下去了,先不說那兩個‘狗皮膏藥’會不會被打成三級殘廢呀,或者是破相呀的等等可能。就是爲了硬妹子的名聲也不能這樣了!
抽打個一兩下的,別人只會說硬妹子義氣。好抱打不平,要是真往人將死裡抽打了,那就是兇殘殘暴了!還好硬妹子也是有眼色的。看見有人過來拉她了,也就象徵性的罵了幾句“狐狸精”“不要臉”之類的話,就出人意料的非常順利被人脫了下去。
讓林海、劉明哲和閻童鞋鬆了一口氣。
這硬妹子還是有些聰明的。也會看清楚形勢。
接下來就是要好好的審審這兩位了,無論是林海,還是劉明哲和閻童鞋都對着母女兩極其的厭惡。
林海看着她們冷笑道:“這是誰家的夫人小姐呀!這般狼狽,侍墨還不去通知裡面的夫人,讓母親趕緊準備下新衣服,給兩位梳洗一下。”
“是!”侍墨一溜煙的就跑了!
接着林海又讓這院子裡當值的粗使婆子,將那母女兩扶了起來,明明看向她們的是寒冷刺骨的眼神,可是偏偏嘴上卻溫柔無比的說道:“還請兩位先去內院梳洗一番,這般樣子可別着涼了!”他是林府的主人,自然有權說這話。
林海本是一片好心,畢竟那年輕的一個還真是跳下池塘的,人家這才叫捨得住自己套得住孩子他爹。可是沒有讓衆人想到想到的時候,那母女卻不願意的,還一直嚷嚷着讓閻童鞋給她們一個交代。
呵,這下子沒有看出門道的,也知道有問題了,這到底是交代重要了,還是自己的身子骨重要,畢竟在場聞訊趕來的可有不少人,人人都在看着了,難道閻童鞋這個大活人還能想孫悟空那樣變一隻鳥飛走了?
顯然是不可能的呀!而不是大變活人的魔術。
得,林海拋給了閻童鞋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閻童鞋的眼光閃了閃,上前一步問道:“不知道這位夫人想要我怎麼樣的負責了!”
聽到閻童鞋說這話,那老女人的眼睛亮了一眼,理直氣壯的說道:“自然是娶回家裡做當家夫人了!”
別說閻童鞋笑了,就是林海和其他圍觀的人也都笑了,不過全都是嘲笑而已,這老女人還真當自己是一盤菜了,還當家夫人,別說閻童鞋已經成了婚,就是沒有成親,也不可能娶這麼一個女人做當家夫人。
“我家裡已有妻妾。”閻童鞋這個時候倒是不急了,非常平靜的說道。
聞言,那女子就在那老女人懷裡哭了起來,那老女人倒是會做戲,咬牙切齒的樣子,像是認栽人命了一樣“我也不是那麼不顧情理的人,只是你壞了我家姑娘的聲譽,還碰過我家姑娘的身子,既然你已有妾身,那麼就我家姑娘吃虧一些,至少也得以平妻禮相待。”
哈,這老女人果然是瘋了,還真當她的姑娘是寶貝,還平妻,這不是藉着閻童鞋的手,打閻童鞋媳婦岳家的面嗎?
一般人是不會娶平妻的。要那種時候男人才會娶平妻了,嫡妻常年臥病在牀不能主持家中的大小事務、嫡妻犯了大錯但是又苟延殘喘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總之要得,這嫡妻出了什麼事,還是大事,這男人才能去平妻。
閻童鞋也不想和着兩個腦袋有問題的女人扯下去了,突然眼神犀利了起來,聲音也尖銳了起來“行了,裝什麼裝,還真以爲自己是千金小姐啊!有誰家的千金小姐,會這麼迫不及待的往一個素不相識的男子的懷裡轉;有誰家的千金小姐,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我可記得今天林夫人招待女客的地方不是這裡;再說了,有誰家的千金小姐,穿的跟死了父母的一樣,全身縞布,今個可是林夫人的生辰,誰家的千金小姐會這麼穿來做客。”
那老女人見閻童鞋這麼說了,知道閻童鞋已經看破的真相,但是還是嘴硬的說道:“千金小姐不千金小姐的,難不成你碰了我家的閨女就想耍無賴走人,告訴你沒門,你這麼着也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不然我跟你沒完。”
“本公子對於自己送上門來的女人,不感興趣,沒完就沒完,本公子還不相信,本公子會鬥不過你?”要說這閻童鞋也是有幾分硬妹子的脾氣的,只是平時很少有動怒的時候,因此也沒有被爆發出來,這下子可算是被激怒然後爆發出來了!
那老女人身子一抖,隨後抱着懷着的年輕女子大喊大叫了起來“我苦命的女兒呀!……我苦命的女兒呀!……”
還沒等她喊完,孔嘉宜就領着一個婦人出來了,瞧那婦人的打扮也是四品官員之下的,也不知道孔嘉宜帶這麼一個婦人出來幹嘛?
那婦人看到這副場景簡直是羞得無地自容,上前大喝道:“麗姨娘你發什麼酒瘋,酒量不好還有喝酒,還不快退下。”說着就給身邊的丫鬟使眼色,準備將這個麗姨娘拖走。
這個時候大家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個姨娘和庶女,這戲碼也演出過不少了,因此也沒什麼新鮮感了,倒是意外的散場了,只留下了幾個當事人,和林海夫妻兩。
“我沒喝醉。”那個麗姨娘掙脫開了丫鬟的手,上前捉住閻童鞋的衣服“你不能走,你要給我的女兒一個交代,你不能走……”
還沒等麗姨娘說完了,後面就傳來一聲驚呼“娘,我的肚子好痛呀!我的肚子好痛呀!啊……啊……”
聽到女兒的呼痛聲,麗姨娘連忙去看自己的女兒,一臉着急的問道:“這麼了,寶貝你哪裡痛,被嚇着娘……”
“啊……”別誤會,這聲不是那個抱着肚子喊痛的人叫出來的,而是孔嘉宜叫出來的。
林海被嚇了一跳,連忙將孔嘉宜擁入懷裡,擔心的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的地方呀!要不要找個太醫來看看。”
孔嘉宜搖了搖頭,只是指了指前面,衆人順着她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一個兩個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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