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即將來臨,各路江湖人士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不過永遠不變的一點是武林大會上武林盟主寶座上的人永遠都只是個擺設。UC小 說 網:真正主導的只有三人,一個是檀香閣閣主離人鳳,一個是重影閣閣主言天曉,最後一個便是氣壓全場的花月堡堡主席嵐。
花蔭這幾天都在堡裡的涼亭裡彈琴,明顯感到這幾天進出花月堡的人多了,他覺得奇怪便問小環:“怎麼花月堡這幾天有那麼多人過來拜訪?”
小環笑了笑道:“公子有所不知,當然是因爲武林大會啦!一般在開武林大會之前,都會有很多門派的人過來拜訪堡主,大多是想堡主在武林大會上網開一面咯!”
“爲什麼?”花蔭不解。
“呵呵,我們堡主是什麼人物,朝廷跟武林表面上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其實朝廷在背地是很牴觸武林的。在江湖上很多大的商家勢力一般都是以一些大門派爲支柱的,朝廷的稅收一般都是通過這些大商戶剮來的,但是如果江湖上的各大門派聯合起來抵制朝廷,朝廷也沒辦法,收不到錢,國庫空虛,皇帝老兒可不好受。朝廷也不好對付,大門派當然都不想被孤立,所以必須聯合起來,我們花月堡就是一個堅不可摧的後盾!只要我們堡主說一還有誰敢說二?”小環自豪地說到。
“朝廷不是有軍隊嗎?”花蔭好奇地問到。
“朝廷三分之二的軍隊都由封疆王帶着,外出打仗去了,哪還有心思管這些事,而朝廷剩下的三分之一的兵權又掌握在南洋王的手裡,南洋王是堡主的人,你說他們不巴結堡主巴結誰?”小環接着說到。
“哦。”花蔭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接着便又開始專注地彈琴了。不一會兒,遠處傳來了一個清亮的聲音:“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都說堡裡來了位天下無雙的琴師,才貌雙絕,看來是真的了!”只見不遠處走來一個男子,年紀跟席嵐差不多大,眉目含笑,白衣飄飛,一舉一動盡顯風流!
小環一看到來人便急忙行了個禮:“晉陽公子好。”來人也向她點點頭,絲毫沒有架子。
花蔭擡頭微笑地看着眼前的人,禮貌地點點頭說到:“公子過獎了。”晉陽怔了怔,便笑着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問到:“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花蔭,公子你呢?”花蔭也問到。
“花蔭?真是個好名字,是在花叢中長大的意思嗎?”晉陽笑着調侃到。花蔭想了一下,便說到:“娘之所以給我起名爲花蔭,意思應該是爲庇護花兒而生纔對。”
晉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還真可愛,我就隨便說說,那些花兒被你這朵大花兒這麼一罩,光彩全無了。所以,你就叫‘花蔭’,還真是貼切,無論多美麗的花兒,只要有你在,便都只能活在你的陰影之下!你娘給你起了個好名字啊!”
花蔭聽完窘迫地抓抓頭髮,略帶懊惱地說到:“我沒有那種意思,我娘應該也沒有那種意思的,你這麼說感覺我很壞似地!”
“哈哈哈……你怎麼知道你娘沒有那種意思?”晉陽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逗他。
“呃……”花蔭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便轉移話題說到:“我們不說這個了,你叫什麼名字?你都沒告訴我呢!就愛拿別人的名字來開玩笑,你的名字也說來聽聽。”
見花蔭睜着大眼睛,認真地看着他等他回答,晉陽自覺好玩,便暮地收住笑容,雙手撐着桌子站了起來,把頭伸到花蔭面前,眼睛對着眼睛說到:“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花蔭愣在了那裡,一時不知所措,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感覺到了身後冷冽的寒氣,晉陽急忙回過頭來,便看到了席嵐面無表情地站在他身後,那雙清冷的眸子裡射出來的寒光足以將萬物凝結成冰。
“喲,席嵐,你家小寶貝真可愛,你再不來,我都忍不住要親他了。”晉陽坐回凳子上,擺擺手一臉不正經地說到。
“你來做什麼?”席嵐冷冷地說到。
“唉,真無情,人家想你了不行嗎?”晉陽乾脆趴在桌子上,歪着頭,斜睨席嵐。
“有什麼話直說。”席嵐皺了皺眉頭道。
“行啦!你這沒心沒肺的傢伙,一點情趣都沒有,小心小花蔭不要你!”說完他接着便正色道:“最近江湖上有些小門派陸續被滅門,這些門派都是曾經在武林大會上反駁過花月堡的,也就是說有人故意想嫁禍給花月堡。”
“這些我都知道,這件事在武林大會上會解決的。”席嵐淡淡地說到。
“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現在江湖上人人自危,就算是像重影宮這種大的門派也不會興師動衆地去滅掉別的門派,這樣很容易被各門派孤立,朝廷有可能會在這個時候趁虛而入,所以現在應該不會有哪個門派有興趣去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也就是說江湖上有可能出現了新的勢力,他們一直在暗處潛伏着,等到時機成熟了,纔出來興風作浪,而矛頭直指花月堡!”晉陽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晉陽纔剛說完,蜻蜓便從遠處走了過來,跪下稟報到:“稟堡主,各大堂主已全部到齊。”席嵐聽完後,便看了一眼花蔭,然後對小環說到:“帶公子回去,以後在院子裡彈琴便好。”小環點點頭,花蔭立刻說到:“我知道了,不會亂跑的,以後彈琴就在院子彈就好了,我不知道會給堡主添麻煩。”說完便抱起琴,往自己住的庭院去了,小環也急忙跟了過去。
晉陽的眼睛一直跟隨着那個離去的背影,臉上散開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耳邊傳來席嵐不悅的聲音:“有什麼好看的,走吧!”
“喂,金屋藏嬌也不是這個藏法啊!大堡主,你也太小肚雞腸了吧?人家小花蔭彈琴彈得好好的,哪會添什麼麻煩?偶爾也讓我們這些人飽飽眼福和耳福吧?好東西都自己霸佔,這也太可惡了吧?”晉陽跟在席嵐後面,笑得一臉不正經。
“閉嘴!”席嵐不再理他。
“喲,席大堡主,你這是急着上哪去啊?”只見蕭陌婿手搖摺扇,滿臉笑意地從不遠處走來。
“咦,什麼風把我們逍遙王給吹來了?”席嵐還沒開口,晉陽就先說了。
“晉陽公子也在啊?看來這檀香閣還真是沒東西吃還是什麼的,你老往這裡跑。”蕭陌婿笑着打趣到。
“吃的當然有,就是沒有花月堡這麼色香味俱全!王爺又是爲了什麼而來的?”晉陽看了看席嵐,笑着說到。
“我啊?過來看看小蔭兒,順便給他帶點東西。”蕭陌婿說完,回頭指了指小廝手中的藥。“哦?小蔭兒怎麼了?”晉陽好奇地問到。
“他身體不好,從小到大都離不開藥,那天來得衝忙,他娘忘了讓帶。”蕭陌婿回到。“看來你跟小花蔭挺熟的,我快嫉妒死了!”晉陽不滿地呶呶嘴,笑得不三不四。
“呵呵,那是,小蔭兒可是我看着長大的呢!”蕭陌婿說得春風得意。
“今天怎麼不見你家小野貓?”兩個人徹底聊上了。
“他啊,沒睡醒呢!不然早跟來了,最放心不下小蔭兒的就是他了。”蕭陌婿說得滿臉寵溺。“呵呵,是直不起腰了吧?”晉陽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着他,兩人笑得一臉燦爛,被晾在一旁的某人臉上越來越陰沉:“要聊天在外面聊個夠,不必專程趕來花月堡!”席嵐說完便走開了,晉陽見狀,急忙說到:“今天花月堡有事要談,我先過去,你去看小蔭兒吧!”晉陽說完便跟着席嵐離開了。
“喂,我還不知道小蔭兒住在那裡呢?”蕭陌婿衝着席嵐吼道。
只見席嵐偏頭對蜻蜓些什麼,蜻蜓便走了回來,向蕭陌婿行了個禮道:“王爺請跟我來。”
花蔭此時正坐在院子裡,好奇地問東問西:“小環,那個晉陽公子是什麼人啊?”
“他啊,是我們花月堡的八大堂主之一,跟別的堂主不一樣,跟堡主很熟的。”小環說到。“哦,這樣啊!應該能幫堡主處理很多事情吧?也可以常常在一起。”花蔭說着,垂下了眼簾,臉上帶着淡淡的失落。
小環見他這個樣子便說到:“沒事啦!各人有各人的好處啊!我看得出來,堡主還是很在意公子的。”
“真的?”花蔭臉上頓時有了笑意。這時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當然啦!有誰會不喜歡小蔭兒呢?”花蔭轉過身去,看到蕭陌婿的那一刻,驚喜地叫了出來:“王爺,你怎麼來了?如玉呢?”
蕭陌婿自顧自坐了下來,小環急忙給他倒了杯茶,他捧起茶喝了一口道:“如玉今天賴牀沒起來,我就自己來了,明天帶你回去找他可好?”
“明天?可以嗎?”花蔭疑惑地問到。
“當然可以,明天江湖上要召開武林大會,離紅樓不遠的,到時候我也會,你跟着堡主去就行,到時候我們就一起回紅樓,就不用麻煩堡主找人送你了。”蕭陌婿邊喝茶邊說到。
“嗯,太好了,我很想娘和樓裡的人。”花蔭開心地說到。
“那回去就留在紅樓了好不好?”蕭陌婿故意問到。
花蔭想了一下,搖搖頭說到:“不好,我不可以離開堡主的,他讓我留在他身邊!”蕭陌婿聽完,皺了皺眉頭道:“乖蔭兒,這樣可不行,會被欺負的。”
“那怎麼辦?”花蔭好奇地問到。
蕭陌婿臉上閃過一抹邪笑,趴到他耳邊悄悄說到:“不能總是聽他的,我教你一招‘欲擒故縱’!”
“什麼是欲擒故縱?堡主會不會生氣?”花蔭聽得一頭霧水,一旁的小環早已在旁邊偷笑了。
“不會,他怎麼會生氣,他到時候會更喜歡你的,你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了。”蕭陌婿說得高深莫測,心裡早已樂翻了天:“席嵐,看我怎麼整你!”
花蔭點點頭,蕭陌婿便說到:“也沒什麼事了,既然在這裡一切都好,我也放心了。”接着便對小環說到:“我帶的藥每天都要給公子熬一副,必須吃。”
花蔭一聽到藥便蹙起了眉頭,說到:“不用吃了吧?現在身體都沒什麼不舒服的了。”
“不吃的話,回去花娘怪罪下來,我可擔當不起!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明天見哈!”蕭陌婿說完便擺擺手離開了,花蔭看着桌子上的藥,哀怨地看向小環:“可不可以隔一天吃一副?”小環堅決地搖搖頭:“不行!”
夜裡花蔭讓小環帶他去找席嵐,想讓席嵐帶他去武林大會,其實他自己也很想去看看。走到席嵐住的屋子前,蜻蜓便攔住了他們:“公子,堡主有事要忙,任何人都不得入內。”花蔭笑了笑,和顏悅色地說到:“好姐姐,你就讓我進去吧!我有事想跟堡主說,說完就走。”這時裡面傳來了席嵐的聲音:“進來吧!”
花蔭立刻眉開眼笑,跑了進去。
只見席嵐坐在案前,一隻手拿着書,另一隻手不知在紙上寫着什麼,頭也不擡,只是淡淡地問到:“有什麼事?”
“那個,明天,我可不可跟你一起去參加武林大會,我知道,我去了也沒什麼……”花蔭還沒說完席嵐便打斷了他:“可以。”
“真的?我還沒去過呢!就聽人家講過,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娘從來不跟我說的。”花蔭開心地說到。
“身體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席嵐突然擡起了頭,看着他說到。
“沒有,挺好的。就是娘說我小時候身體很差,差點就活不成了,後來就一直吃藥,現在已經好多了。但娘還是每天逼我吃藥,我有很多次趁娘不在的時候偷偷把藥倒掉,她都不知道的,呵呵,房間裡的花都被我養得好好的,可能是喝了藥吧!”花蔭笑着回到。
席嵐聽完皺了皺眉頭,問到:“今天吃藥了沒?”花蔭擺擺手,說到:“不用吃,現在一點事都沒了。”席嵐聽完突然從案前站了起來,說到:“回去”說完便往花蔭住的地方去了。
“呃?”花蔭還沒回過神來,愣了一會兒,便也跟着他走了,小環也跟着過去。剛跨進院子,席嵐便對小環說到:“去熬藥,一會兒端來公子房裡。”
“藥在熬着呢!應該差不多好了,我這就去端來。”小環說完便往廚房去了。不一會兒,小環就端着滿滿的一碗湯藥過來了,花蔭看着桌子上的藥,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面容嚴峻的席嵐,輕聲說到:“可不可以只喝半碗?”
“喝完!”席嵐冷冷地說到,小環見狀,識趣地退了下去,關上了門。
“涼了再喝吧!堡主沒事可以先回去。”花蔭眼睛盯着藥碗,表情極不自然。
“我站在這裡看你喝完就走。”席嵐說完便伸手端起藥,拿勺子攪拌,放在嘴邊輕輕地吹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便遞給花蔭:“好了,現在喝下去。”
花蔭極不情願地接過藥,喝了兩勺,苦得小臉都皺在了一起,正想吐掉便看到了一旁席嵐冷冷的臉,便硬着頭皮喝了下去。接下來便乾脆直接端起來,整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由於喝得太猛,一下子被嗆到,便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地眼淚都流下來了。
席嵐見狀急忙走了過去,伸手輕輕地拍着他的背,皺了皺眉頭:“嘖,真拿你沒轍!”花蔭好不容易緩了過來,擡起頭看着席嵐說到:“這麼苦的藥,不被苦死也要被嗆死的!” 好看的眼眸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顯得更加迷人,帶着一種朦朧的美,撩人心神。
驀地下巴被擡起,脣上附上了個軟軟的東西,花蔭驚愕地睜大眼睛 ,下意識地想要推開眼前的人,整個人便被拉了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身體被抵到了牀架上。
“唔……”花蔭用力地推拒着,想要讓推開眼前的人,因爲,嘴裡很苦!席嵐不但沒有放鬆,反倒抱得更緊了,脣被允咬啃吸着,溼滑的舌頭撬開貝齒,長驅直入,帶着濃濃的佔有慾。嘴裡的每一個地方都不被放過,小舌無處可躲被捲起共舞,含住吸允。花蔭整個身體都癱軟在席嵐懷裡,雙手無助地抵在他的胸口,輕輕地推拒着。
不知過了多久,席嵐終於放開了他,曖昧的銀絲順着嘴角流了下來,在燈光下顯得淫靡不堪,分外勾人,席嵐伸出舌頭舔去,又在他脣上懲戒性地咬了一下,狠狠地說到:“這是懲罰!以後不許去外面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