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交給你!既然大家已經結盟,人質就應交於我這個代盟主看守。離人鳳意味不明地看了花蔭一眼說到。“哼……交給你?再等幾百年吧!人我帶走了,恕不奉陪!”銀狐說完,便一把拉過花蔭,飛了出去,一眨眼就不見。
被銀狐抱着離開以後,花蔭只覺得一陣天轉地旋,耳邊的風呼嘯而過,沒一會兒便已經出現在銀天門的大堂內。腳纔剛沾地,銀狐隨手一甩,花蔭整個人便直直地撲倒到地上,嘴裡發出一聲悶哼。銀狐長袍一甩,隨身坐到了鋪着厚厚一層雪白狐皮的坐殿上,花蔭一擡頭,便撞上了一雙泛着銀光的輕蔑冷眸:“無論他來還是不來,你都是要死的,知道嗎?”花蔭不回話,只是一臉淡漠地看着他。
“怕不怕?”銀狐伸手擡起他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其實,還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你活着,而且能活得比任何人都好,想不想知道?”花蔭依舊沒有回答,一雙秋水美眸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便別過了視線。“嘖嘖嘖……也難怪席嵐會喜歡,長成這個樣子,也難怪。”銀狐說着,突然一把將他拉起,扯到懷裡,纖長的手指描過他的臉頰,捏住他的下巴,擡起,逼他直視自己:“我也喜歡你。不如你跟了我吧?只要你願意,席嵐能給的我都能給你,只要你開口。天地之間,奇珍異物,即使是那金鑾殿中的東西我都給你弄來堆在你腳下。”他靠得很近,鼻尖與鼻尖幾乎要碰到,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全都撲到花蔭臉上,一雙狐媚銀瞳從近看顯得異常勾魂。
花蔭不悅地皺了皺眉頭,隨即便冷冷地說到:“不要。”原本含笑吟吟的絕美容顏,瞬間冷了下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不過是青樓的一個小小戲子,裝什麼清高?莫非你那破身子除了你席大堡主以外便沒人碰過?”花蔭不說話,一雙水光瀲灩的黑眸,冷若秋水寒霜,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便厭惡地別過了頭去。“哈哈哈……哈哈哈,好個忠貞烈志的至情美人,你那席大堡主就那麼值得你此般對待嗎?你笑容當真只爲他一個人綻放?他那個人縱然是你掏心掏肺地對他,爲了他連自己的性命都不管不顧了,也終究只是冰山一角,不會融化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銀狐擡起他的下巴,挑挑眉說到。花蔭擡手撥掉了他的手,冷冷地說到:“不要。”一雙居高臨下看着他的銀瞳瞬間放大,怒火以燎原之勢在眼中蔓延開來:“呵,不要我碰嗎?”說完,他突然一把扯過花蔭的身子,攔腰將他抱起,走進了內室。
花蔭心裡一驚,正想掙扎便被狠狠地摔在牀上:“你要做什麼?”“你說呢?你席大堡主沒對你做過嗎?他抱你上牀,難道只是想抱着你睡覺而已嗎?”銀狐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銀眸閃過一絲狡黠。“沒你想得那麼齷齪,我的嵐沒你想的那麼不堪,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隻是建立在巫山雲雨上的,你不會懂的。”花蔭嗔怒到,似乎只要涉及任何詆譭到席嵐的話語,他便會立刻變得張牙舞爪起來,像只被人踩中尾巴的小貓咪。他的美麗,他的純真,他的脾氣,似乎只爲那個人才彰顯出來,沒有人可以窺覷,所以才讓人惱怒,想要狠狠地摧毀!
銀狐怒極反笑:“哈哈,哈哈哈……我齷齪?那姓席的就能好到哪裡去?花蔭啊花蔭,在這世上,若是有人能得你如此,怕是真的再無奢求了吧?可偏偏天下有那麼多人,你偏偏就選了那麼個人,你真傻,傻透了!我會讓你後悔的,不止讓你後悔,還會讓姓席的抱憾黃泉!”銀狐說完,便隨手從牀頭櫃裡拿出一個瓷瓶,從中倒出一粒藥丸,拉過花蔭的身體,捏開他的牙關,將藥丸塞進他嘴裡。藥丸入口即化,花蔭也沒想要反抗,反正他身上本就有着致命毒藥,再多加一種又何妨?
只是銀狐喂完藥後什麼也沒做,只是坐在牀沿意味不明地看着他,花蔭感覺身體的反應隱隱有些不對,渾身上下開始越來越熱,熱到讓他幾乎無法忍受,想要扯掉身上的衣物。內心閃過一絲恐懼,花蔭滿臉戒備地看着眼前的人,銀狐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我什麼都不會做的,你放心。我會讓你哭着求我上你,求我狠狠地插~你。”淫~穢不堪的話語,妖嬈不羈的笑容,讓花蔭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他知道,這個人,言出必行。身體的反應越來越無法忽視,意識開始模糊,一顆顆晶瑩的汗珠順着額角滑落下來。
“怎麼樣?很熱嗎?幫你把衣服解開好嗎?”銀狐挑挑眉,明知故問,伸出纖長的手指,若即若離地描摹他豔若桃李的朱顏。花蔭立刻顫了一下,拼命地往裡面縮了縮:“走開!唔……”意識越來越混沌不清了,他的手好涼,期待被觸碰,像是着了魔一般想要靠近那抹白色的身影。銀狐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也上了牀,伸手拉過身旁的小人,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雙手撐在他的兩側,細細地欣賞身下之人的反應。
一雙黑若深潭的明眸水光瀲灩,飛羽扇睫掛着透明的水珠,皓齒輕啓,吐氣如蘭。由於經受不住身體的熱度,被扯開的衣領下凝脂般的皮膚吹彈可破,染上了妖嬈的紅色,精巧的鎖骨,隨着身體輕顫,縮放,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讓人忍不住想要低頭輕嘗啃食,輕雕慢琢留下自己專屬的痕跡。
銀狐一雙冰瑩冷眸瞬間暗沉了下來,眼裡的慾望如洪水決堤,洶涌澎湃:“嘖嘖……怪不得……。花蔭,你跟了我吧?我會疼你的,我會給你這個世上最好的一切,跟了我,可好?”他伸出手細細描摹那張驚世嘆俗的絕美容顏,目光變得懇切卻不覺柔和了幾分:“給我,可好?”
花蔭泛着水光的雙眸,迷離地看着牀帳,雙手緊緊地抓着身下的牀單,不安地扭動着身體,牙齒狠狠地咬住嘴脣,拼命地搖着頭。銀狐目光瞬變,柔情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狠戾的兇色:“都這樣了,還忍?好,我看你能忍到幾時。”銀狐說完,便一把扯開了他的衣物,整片雪白的胸膛一下子裸~露出來,看得銀狐瞬間一窒,眸色又暗沉了幾分。
晶瑩粉嫩的胸膛上兩抹硃紅早已高高挺立,顫動不已,讓人忍不住想要低頭將之納入口中,細細品嚐。一聲無法抑制的低吟從檀香小口中逸出,若有若無,柔如春風斜柳,潺潺流水,撩人心神。銀狐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炙熱如火,就恨不得立刻將身下之人的雙腿拉開,狠狠地衝進他體內。讓他在他身下哀泣,婉轉求饒,綻放他的嫵媚。席嵐何其幸運?竟得此人,真心一片!他何德何能?嫉妒,不甘,忿恨……所有不好的情緒瞬間涌上心頭,快要將他淹沒,溺死其中!
“走開……唔……”羸弱不堪的反抗,柔如垂柳的叮嚀,更能勾起男人的佔有慾,銀狐眸深如墨,喘息變重,一把將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扯掉。兩條玉鐲冰雕般的美麗長腿立刻顯露出來,在光滑的被褥上猶如兩條顫動的白蛇。銀狐的手指細細地描摹那張豔若晚霞的絕世容顏,冰涼的觸感讓花蔭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靠,但隨即又彈開,重重地摔在牀上,一雙迷亂的眼睛頓時閃過一抹決絕。突然張口狠狠地咬住自己的皓腕,試圖用疼痛來喚醒自己的理智,殷紅的血液順着白玉般的手臂蜿蜒而下,瑰麗而妖嬈。
銀狐頓時怒氣上涌,想不到這人外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內心竟是如此剛烈!這個世上沒有人敢反抗他,除了席嵐,連他身邊的人都敢如此忤逆他!簡直可恨至極!“不要我碰嗎?我偏碰,我不只要碰,你身上的每一個角落,都會留下我的痕跡,看你那位席大堡主見了還會不會要你!”銀狐惱怒地說完,便一把扯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隨即便覆了上來,花蔭只好伸手抵制,滾燙無骨的雙手抵在銀狐的胸口,對身上之人來講無疑是最致命的撩撥,任憑哪個男人遇到這種狀況都把持不住。“是你自找的!”嗓子被yu望燒得嘶啞,銀狐猛地低下頭來,含住眼前那抹挺立如峰的紅珠。“呃……”花蔭渾身上下立刻顫了一下,雙手緊緊地揪住他的頭髮,嘴裡發出一聲難耐的輕哼:“唔……不要。”溼滑的舌頭肆意的舔咬那點,在上面挑逗允吸不停地打着圈,另一隻手也攀上了另一邊,以兩指夾住拉扯捻弄着。銀狐愛上了這種細緻品嚐的感覺,身下的小人無助地顫抖着,欲拒還迎的感覺讓人慾罷不能,花蔭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讓他血脈噴張,幾乎失控。
“你個小妖精……嗯。”銀狐捏起花蔭的下巴,低嘆一聲便吻上了那嬌豔欲滴的紅脣,由於媚藥纏身,花蔭順着身體的反應張開了嘴巴。闖進嘴裡的舌頭,猶如狂風暴雨般席捲着他的口腔內壁,冰涼的手指沿著身體一路向下來到了兩腿之間,覆上。“唔……嗯!”花蔭難耐地掙扎着,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感,銀狐趁機加深了這個吻,在下面作惡的手指更是富有技巧地挑逗着。“唔嗯……啊……走…開。”花蔭早已語不成調,yu火焚身,彷彿下一刻就要被焚爲灰燼。
“還不要嗎?可是,都成這樣了?”銀狐擡起頭來凝視他,一雙狐媚的眼睛盡是挑撥之色,握着□的手掌刻意地加重了力道。花蔭眉頭緊皺,香汗淋漓,不停地搖着頭,一頭青絲散亂在枕邊,那雙清若明月的眸子,此時染上了濃重的情yu,顯得分外勾人。美麗的,妖嬈的,無助的……可憐又可愛,卻讓人忍不住想要更狠地欺負他,讓他哭出來。
“放開……”花蔭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地說出這兩個字,下一刻,突然嘴脣微張,意欲咬下,卻被銀狐及時止住,點住了他身上幾處大穴,嘴巴微張着卻不能闔上。隨即臉上便被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賤人,那個人有什麼好?寧願咬舌自盡也不願我碰嗎?你就那麼貞潔嗎?我就偏偏不讓你如意,我不只要讓你後悔,還要席嵐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