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應該。。。應該不認識吧!對,我認錯人了!真是不好意思!”我笑着說道。“那個。。。那個就不打擾您了,我先走了!拜拜!”
當然,我怎麼可能就這麼脫身了呢?纔剛剛走了三步,我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三聲清脆的手槍槍響!
我直接站在了那裡,並慢慢的回過了頭。只見剛剛躲在角落裡的那個女店主和兩個店員此時紛紛的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馬爾翁此時則又把手中的手槍放回了原位。
“你。。。你這是在幹嘛?!他們。。。他們和你有什麼仇嗎?”我問道。
此時的他慢慢的走到了我的身邊,並伸出手摘下了他頭上的墨鏡。
“我不希望還有第三個人知道我們談話的內容!”他冷冷的說道。“你認識邦德斯嗎?”
“邦德斯?”我看了看他。“哪個邦德斯。。。哦,不會是。。。”
話音未落,我已經被他直接按到了牆上!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就被他給按到牆上了!他的胳膊此時也已經死死的卡在了我的脖子之上!
“喂。。。你,你幹嘛。。。喂。。。馬爾翁!”我十分的勉強的說道。
“那麼看來,真的是你了?”馬爾翁接着說道。
“什麼是我?你在說什麼?”
“看來你的記性真不好,那我就再提醒你一句。1987年1o月31日,美國德州聖安東尼奧,你都做了什麼?忘記了嗎?”
我的心頭猛地一震。時間什麼的我不記得了,但地點我可是記憶猶新。那是我和譚雅初次相遇的地方,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但至於那什麼邦德斯,哦,沒錯,就是那個僞裝成盟軍試圖想要刺殺杜根總統的殺手!
“你想起來了沒?”馬爾翁接着問道。
“額。。。他,他和你是什麼關係?”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你害死的他?”
很明顯,如果我答“是”,那麼結局應該不會很美好。但他似乎是已經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再進行頑抗否認還有什麼意義嗎?
“他。。。我聽說,是聽說啊!他是被盟軍的光棱塔給打死的!這個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說道。
“不是你誘騙他的嗎?否則他怎麼會傻到去主動送死?”
“我誘騙他?”我笑了一下。“我和他無冤無仇,我爲什麼要誘騙他?再說其實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只是一個很巧的巧合讓我們成爲了搭檔,要一起去共同實現一個目標。我怎麼可能害他呢?”
“你用不着狡辯!”馬爾翁回道。“不單單是你,還有一個叫做卡洛斯特的古巴坦克兵,是你們兩個一起害死的他,對不對?!”
“你這都是聽誰說的啊?”
“是尤里親自告訴我的!”
“呵呵!”我冷笑了一聲。“那尤里還告訴過我你馬爾翁親手宰了你的老大拉什迪呢!但你做過嗎?恩?”
“拉。。。拉什迪?”馬爾翁臉色一變,隨之手上的力度也鬆開了。我也終於是得到了解脫,剛剛被他卡住了脖子弄的我的臉都快被憋青了。
“你說。。。拉什迪?”
“怎麼了?你沒事吧?”
只見馬爾翁此時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顯得情緒十分的暴躁。“那。。。那,那你究竟有沒有害邦德斯?有沒有害我的兄弟!”
“我可以對天誓,絕對沒有!”我信誓旦旦的說道。
馬爾翁此時把手中的槍扔到了一邊,然後整個人顯得十分的焦慮和不安。
“你說。。。你說邦德斯是你的兄弟?”我試探性的問道。
“他是我最好的兄弟!”馬爾翁回道。“我們的情義有十多年了,他是一個英國狙擊手,是全世界最好的狙擊手!某種意義上他都可以稱爲是我的老師,我的槍法都是像他學習的!可是,可是在幾個月前,他卻。。。卻。。。”
我深深的嚥了口口水,沒有想到那個倒黴的傢伙竟然是全世界最優秀的狙擊手?而且最關鍵的他竟然還是“大漠之鷹”馬爾翁的好兄弟?此時我的雞皮疙瘩已經掉了一地,看來我的確是“作孽”不淺!
“別讓我知道是誰幹的!”馬爾翁咬着牙狠狠的說道,同時又瞥了我一眼。“你剛剛。。。剛剛說的拉什迪,他,他是誰?你爲什麼要提他?”
“拉什迪。。。”我要不要告訴他實情呢?就算告訴他了他也想不起來是怎麼回事,反而還有可能認爲我在騙他。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拉什迪只是一個路人,我隨便說的!可能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吧!”
“不可能的!”誰能想到馬爾翁竟直接否定道。“我聽天秤還有尤里他們提到過這個人,而我。。。我似乎是記得這個人。。。我難道認識他?爲什麼我感覺。。。”
“那個。。。那個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我連忙制止了他。“那。。。那你這次找我來是有什麼其他的事嗎?是誰派你來的啊?尤里還是天秤?”
他回頭看了我,微微一笑。但這笑容我只會感到十分的恐怖。
“如果你真的和邦德斯沒有關係,那麼。。。”
我心下總算是送了口氣,並接道:“那麼我就可以走了。。。”
“那麼你的生命就多了幾個小時!”
“額。。。你這是什麼意思?”
此時的馬爾翁又拿起了他的狙擊槍,說道:“奉天秤的指令,如果在今天晚上o點之前,你還沒有完成天秤交給你的任務,那麼我就會依照她的意思,送你一顆子彈!”
“哦。。。”我十分茫然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但你可不可以解釋下你爲什麼要殺死那個護士?還有,你。。。你爲什麼要幹掉這些人呢?他們好像是你的‘自己人’吧?”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問這麼多的問題!”他十分不留情面的回道。“你現在還剩下多少時間?我幫你看看。。。恩,好像就夠看幾場足球賽的了!”說完,他衝我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便扛着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