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
他連忙擺了擺手。“有事好商量……”
“快去準備!”6言大聲吼道。
在他的指引下他們來到了裡面的手術室,把克爾溫放到手術牀上,此時的他已經完全昏迷了過去。
“他的腿……是怎麼弄的?剩下的斷腿呢?”醫生問道。
“被石頭砸的,斷腿恐怕已經用不了了。實在不行……實在不行就截肢吧!”
“那就截肢了……”
“等等!”
6言突然間打斷了他,因爲他想起了自己的腿。“你們,你們不是有克隆技術嗎?可以給腿克隆,然後重新安個新的!對不對?”
“的確有那個技術,”
那個醫生答道。“但那是最頂尖的科技,據我所知目前全世界只有尤里方面的人會,我一個普通的大夫怎麼會呢?”
“那如果現在截肢,會影響以後做那個克隆嗎?”
“應該不會吧……我也不太確定……”
“你個醫生,怎麼會不確定?!”
6言用手抓住了他的衣領質問道。“我要你明確的回答我!”
“這個……這個……我是真的不確定啊!我只知道,要是在不快點給他手術輸血,別說克隆了,他可能連命都保不住了!”
6言漸漸鬆開了他的衣領,示意他去手術了。後來經過驗血,克爾溫的血型恰巧和6言的一致,他又爲他獻了很多的血,至於是多少,反正是過一次量的上限很多了,導致後來他也有點頭暈目眩了。
那些個原本趟在這裡的蘇軍傷兵有的圍了過來,但他們看到了病牀上的克爾溫以及正在獻血的6言後,都沒有多說什麼。
然而6言此時的心裡想的卻是,如果克爾溫被截了肢,以後無法在續上新腿,那麼這可能比直接殺了他更加使他無法接受吧!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會來到這裡?”
他擡起頭一看,剛剛說話的是一個眉清目秀,長得很標誌的一個年輕人。他的左腿和右臂都纏着厚厚的繃帶,看來也是受了不輕的傷。
“我們……呃……”
6言在想着究竟怎麼和他解釋。“我們只是普通的遊客而已,到這裡來野外生存……”
“哦,原來是這樣啊!”
他點了點頭,然後坐到了的身邊。“然後呢?你的那位朋友怎麼了?”
“說來真的不幸啊!在路過山腳下的時候,突然間山體滑坡,一塊巨石砸了下來,正好砸中了我的朋友的腿……我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看到這裡有座基地,所以才冒險來請求幫助的。如有打擾,還請你們見諒!”
“這有什麼的!有困難互相幫助,這是應該的!”
他笑着擺了擺手。6言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想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有沒有懷疑,還是說他本身就是個耿直的青年?
“怎麼稱呼呢?”
“你可以叫我言。”
“叫我保羅吧!言,你是做什麼的啊?”
“做什麼的?哼哼,如今天下大亂,做什麼能比的上從戎報國呢?你說對不對?”
“原來你也是被迫應徵入伍的軍人啊!”
只見這個年輕的保羅此時竟滿含淚珠,用着他的那隻還沒有受傷的手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
“太苦了……太讓人受不了了……”
“怎麼了?生什麼事了嗎?慢慢說……”
“本來國家有徵召,身爲一個男兒前仆後繼本無可厚非,我從軍後一直在國內駐守。後來我們的部隊突然接到通知撤出了國。我當時還以爲是被派到前線去了,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尤里叛國,我們是到歐洲與其他部隊進行集結。
我本來是以爲馬上就會殺回去,爲我們的羅曼諾夫總理報仇的,但結果呢?卻是被派到這個荒無人煙的野外,在這裡進行駐防。我也是不明白,這麼個鳥都不來的地方,有什麼可防守的?敵人會進攻這裡嗎?真是可笑!”
“呃……”
6言看了看他,顯得十分的意外。“難道,難道你不知道你們爲什麼被派到這裡嗎?不知道具體任務是什麼嗎?”
“聽命令只是說要死守住這裡,不得有一點差錯。哼哼,我在這裡都呆了快兩個月了,真是太無聊了!”
“那你的傷是怎麼回事?”
“哦,說來還真是奇怪,”
他看了看四周,然後側過頭低聲道。“本來是一直相安無事的,就在前幾天,具體哪天我也記不太清了,我們現我們作戰實驗室裡的一些工作人員離奇失蹤了。
我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我們這的長官怕上級追究責任,愣是給瞞報了,只是準備偷偷的進行調查。
後來就更不得了了,一個身穿灰色衣服蒙着面的男人公然的入侵我們的作戰實驗室,被哨兵現了,我們便立刻準備將他包圍。但結果……結果……”
“結果怎麼了?”
“結果他肯定是人附體了!我們不僅沒有抓到他,還反而被他打死打傷了一大批人!我的好多戰友都犧牲了,我負傷撿回了一條命。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哦……他,他怎麼會這麼厲害?”
“是啊,我親眼所見的,他的身手非常的敏捷,槍法又不是一般的準,幾乎是一槍一個,彈無虛,說實話,我真的是自愧不如。我一梭子子彈都打完了,也是沒有傷到他一點皮毛。”
“這……世間竟有這麼厲害的人?然後呢,就這麼被他給逃走了?”
“當時由於是在室內,我們的單兵作戰能力照他相差太遠,但如果是在室外,我們可是有裝備精良的坦克,奈他就算是個鐵人,也能給他炸平了!但是……誒!”
“怎麼了?又出什麼問題了?”
“也怪我們平時太過於放鬆警惕了,特別是那些個坦克兵,他們感覺這基地裡面根本不會有什麼危險,所以在那個關鍵的時候,竟然都找不到他們的人影?!就這樣,被那個傢伙活活的給逃走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太可惜了!”6言故意裝作一副很痛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