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特四處張揚了一下,當然整個房間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最新
“我打聽到蘇聯人好像又要重建核武了!”
“什麼?你說什麼?!”
“你小點聲啊!”
卡洛斯特向6言比劃了一下。“這可是他們的絕密,千萬不能聲張!”
“你確定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不經意聽來的,”
卡洛斯特沉了沉氣,又喝了口水,接着說道。“那天,我去三樓的一間物理實驗室去拿文件,正好路過了一間沒有標牌子的實驗室。
當時我很奇怪,因爲這裡所有的實驗室的門外都是標有各種指示牌的,唯獨這一間卻沒有。我正疑惑的時候,那裡面傳來了聲響。
我看四下無人,便偷偷的貼在門上偷聽。只聽到依稀的他們提到了鈾235,還有什麼供應稍有不足和軸濃縮出現問題什麼的。
後來我看有人來了,便馬上離開了。我回去問了布蘭琪,你知道那個鈾235是什麼嗎?”
“難道……”
“沒錯,就是製作核武器的必備元素!而軸濃縮又是製作核武器的必備條件!”
自從上次在弗羅裡達將蘇聯的核彈射井破壞後,蘇聯人就再也沒有使用過核武。最新不過,他們也沒有現蘇聯人剩餘的核彈頭。後來,隨着戰事逐漸不再那麼的緊張,盟軍也逐步不在使用級武器,蘇美兩方像是很默契的均放棄了使用級武器一樣。
但現在看來事實並非如此,蘇聯人的心機可見一斑。
阿內加達島的慘劇6言今生難忘,他真的不想再看到有核武在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爆炸了!
“沒錯,”
他開口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那麼蘇聯人真的太不地道了。而且我相信,即便是造出了核武,蘇聯人也不會用它來對付尤里用的,就像我們的閃電風暴不會用在弗羅裡達一樣。
那麼他們造核武是要幹什麼?沒錯,要麼是用來對付天蠍,要麼是用來對付我們!我們不能讓這一切生!”
“你已經破壞過一次他們的核武了,要是再破壞一次……對了,難道那些蘇聯人不知道弗羅裡達是你乾的嗎?這麼驚天動地的事,他們竟然沒什麼反應!”卡洛斯特說道。
“對啊!我也纔想起來。我破壞了蘇聯人辛辛苦苦建立的核武裝置,而我在這這麼多天了,竟然從來沒有人提到過,而且他們也對我毫無敵意。難道他們真的是一笑泯恩仇了?爲什麼我不信呢?”
“先別想這麼多了,這事還沒確定呢,等我再打探打探清楚的吧!”
卡洛斯特並沒有在這裡過夜,他說研究所只給他放了一天假,他今天就要趕回去。臨走前6言再次對他千叮萬囑,情報事情爲次,人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夜深人靜,喧囂的巴黎城也似乎是來了睡意,漸漸陷入了沉寂。6言獨自一人躺在牀上,腦海中的意識流不斷的流淌,往事如電影一般的在他的腦子不斷呈現出來。但最後,他還是考慮到了一個問題。
今天是新年一月一日,總算是將不堪回的19x7給過去了,終於可以迎來嶄新的一年了。與譚雅分別了快一個月了,不僅沒有安全的找到她,甚至連門羅都失聯了。蘇聯對尤里的作戰又接連的不順,不知道新的一年裡又會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生,讓人難以預料。
巴黎是著名的燈火之城,每到新年之夜都會燃放煙火慶賀的,但今年的此景卻不復存在了。也不知道明年甚至以後還會不會再次出現了。
一個月過去了。
期待中的對尤里的最終決戰遲遲沒有到來,6言竟然在這座官方招待賓館裡一住就是一個月!巴黎的局勢逐漸的趨於平緩,人們似乎也是默認了庫可夫的政變,接受了他的那個軍政府的管理。
在這期間,他和布蘭琪在巴黎見了一次面,和卡洛斯特見了兩次面,都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伊莉娜倒是真的很少再能看到她了,自從聖誕夜在天台和她分別後,就再也沒見到她了。
去年的12月19日,就是聖路易斯解放的前一天。6言,弗裡德等人在城郊的比利亞山谷現了個“萬人坑”。盟軍對此並沒有做任何的表態和報道,倒是後來被蘇聯方面給揭了出來。
6言只是說被“蘇聯方面”,而不是蘇聯人。因爲,他看到表聲明的負責人上,赫然寫的是“弗裡德”的名字。
這件事也算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弗裡德以“當事人”的身份對這件事進行了譴責和痛惜。但他卻並沒有將這件事和蘇聯方面扯到一點關係,也沒有指責和他們有直接關係的伊拉克,而是句句都是將矛頭指向了尤里!
將這起慘案的全責都安在了尤里的身上,並同時有意無意的又諷刺了盟軍的不作爲,影射了盟軍政府的欺騙人民的隱瞞行徑等等。
這下子,弗裡德又再一次的在世界舞臺上展示了自我一番,同時將他的“老東家”盟軍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阿克曼總統隨後表了聲明,聲稱對這件事的抱歉,對事件處理的不妥做出了深深的反省,並聲稱一定會讓事件做到透明化,儘快爲大家做出一個交代等等的套話。
不過,據6言所知,這起慘案的後續已經不了了之了。大家心知肚明,直接的罪魁禍並不是弗裡德所提到的尤里,而是那個該被千刀萬剮的警長福克納!
他爲了自保,爲了自己的榮譽,而不惜出賣了千千萬萬的無辜市民,他是最該被送上絞刑架的!
但事實上呢?他現在卻是解救聖路易斯的“英雄”,並因此而榮升爲了聖路易斯的市長,正在每天“認真”的處理戰後事宜。
正像是某位哲人說過的一樣,上帝是公平的,因爲他對每個人都不公平。
有多少的仁人志士,自信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而改變世間不良的風貌,但結果卻是徒勞一場。甚至有的人走上了極端,不惜以暴制暴,反而使社會更加的混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