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山坑裡面,幾乎是堆滿了白皚皚的屍骨!在屍骨旁還有個大坑,裡面則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雜物。
所有的盟軍將士無不悲憤涕零,弗裡德更是直接呆呆的單膝跪了下去!
有的戰士已經認出了雜物中自己家的東西,試圖瘋般的想衝下去。有的戰士已經昏倒在地,有的人則是泣不成聲。
這應該就是福克納之前提到的,6言心道。想要試圖出城逃難的平民,結果全部在城市邊界慘遭蘇聯人的屠殺!
但問題是,爲什麼他們都變成了白骨?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難道……
“啊!”
“呃!”
他猛的一回頭,只見好幾個盟軍的戰士這時紛紛的痛苦倒地,隨之身上竟然開始慢慢融化,繼而轉化成了一堆白骨!
和他想的一樣!
“快走!都快點離開這裡!快!”
6言衝着大家大喊道。戰士們見此情景,也都紛紛慌張的離開了。他拽起了還在呆的弗裡德,強行的將他帶離開了這裡。
他們到了一處山泉,我讓我們的戰士都用水沖刷一遍自己,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有沒有用。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對吧?”
弗裡德將頭衝向了我,憤怒的說道,“快告訴我!”
6言點了點頭。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是伊拉克的輻射工兵乾的!”我答道。
“輻射工兵?”
弗裡德喃喃說道。“我……我無法理解……爲什麼……爲什麼會一下子死這麼多人,而我們卻毫不知情?還有,是誰把他們的屍骨運到這裡的?主謀又是誰?!”
“沒錯,有太多的謎團了,我們都一時無法解釋。少校,我希望你能振作起來,因爲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
“哼哼!”
弗裡德抽搐着同時又冷笑了兩聲。“我,弗裡德,一直認爲只要給我一支軍隊,我就可以打下整個江山!現在看來,真是可笑,可笑!”
6言並沒有再繼續安慰他,因爲他畢竟是個軍人。
他們所擔心的事並沒有生。一直到第二天我們盟軍的援軍趕到,安妮塔和她的鬼泣軍團並沒有找到這裡,或者說並不是他們不知道這裡的地點,總之,他們並沒有來。
另外,他們還現了這裡的一些隱蔽並被廢棄的實驗室,在裡面找到了很多的生化物品,看來這裡的確是曾經駐紮過輻射工兵的部隊。
6言終於時隔多日又一次的得到了解脫!當看到盟軍的部隊浩浩蕩蕩的踏進聖路易斯的那一刻,他的心情真的是無法言表!這麼多日的煎熬,這麼長時間的奮鬥,總算是沒有白費!
賓漢將軍!
帶領部隊進駐的正是之前在芝加哥碰到的賓漢將軍。那位和譚雅激烈的生過爭執,卻又在華盛頓酒吧裡爲6言解過圍的老將軍。
“言少尉,辛苦你了!”
他笑着過來握住了6言的手。“現在一切都已經真相大白了,你們是無辜的!”
這還用的着你廢話?!
6言真的想狠狠的噴一噴這個糊塗蛋,但他最終還是忍住了。
“華盛頓那邊怎麼樣了?那裡曾經被心靈信標秘密控制了,現在恢復正常了嗎?”
“呃……”
他賓漢立刻將他拉到了一邊沒人的地方,然後又四下張望了一番,繼而側身低聲道:
“這件事現在屬於盟軍最高機密,千萬不可透露給任何人!知道嗎?”
“哼哼,”
6言冷笑了兩聲。“不要和我講什麼機密不機密的,我現在只是想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已經一切正常了,”
賓漢將軍答道。“總統先生對於之前包括通緝令的事情感到十分的抱歉,想要等你們回到華盛頓後再親自向你們道歉。”
“這倒不必了,”
6言擺了擺手。“我理解總統先生他也是身不由己,更何況我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卡維利將軍呢?我想見他!”
“將軍他剛剛回到華盛頓,你隨我回華盛頓,我帶你見他。”
這時,6言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前方晃動,我頓時心生怒火,一個箭步便衝了過去!
“啊!”
“你這個混蛋!”
他大罵的同時,掄起了鐵拳向着身下的傢伙的頭部狠狠的一拳一拳的砸了下去。
“快住手!你在幹嘛?!”
賓漢將軍跑了過來,聯合着周圍的大兵把我拽到了一邊。
“福克納警長是我們的大功臣,這次我們能順利解放聖路易斯他功不可沒……”
“你閉嘴!”
6言狠狠的打斷了賓漢的話。“你自己問問他,你自己問問他害死了多少聖路易斯的無辜平民?一會兒你們自己去比利亞山谷去看看!聽到沒有?!”
福克納,我誓遲早要你血債血償!
“那……那事於我無關!不是我乾的!”福克納辯解道。
看着賓漢那個老傢伙還好聲的安慰着福克納,6言真的想掏出槍將這兩個人都斃了!
“明明獲得了勝利,你怎麼反而不高興呢?”
他轉過身,只見米琪兒此時正拎着一個揹包,站到了他的身前。
“你這是要去哪?”
“我?”
她笑了一聲。“之前在中立區裡有一個好萊塢明星,叫艾德琳。你應該聽說過吧?在你們打仗的時候,我帶着她避了難,她很感激我。所以,她決定帶我去好萊塢,把我引薦到那裡,讓我成爲一個真正的演員!”
“那真是恭喜你了!祝賀你馬上就要完成你的夢想了!”6言笑着回道。
“謝謝!這一切,還不都是你的功勞,我真心的感謝你!”
“我們之間還說這個就太見外了吧!”
“恩,”
她點了點頭。“呃……這些天,我們一起經歷了好多好多,我一生都不會忘記的。希望,希望我們以後還能再見面!”
“你以後就是明星了,我還怕到時不方便找你呢!”
“怎麼會呢?只要你想找我,我隨時隨地奉陪的!”
米琪兒笑了一聲,不過始終沒有讓6言想明白的是,爲什麼緊緊是眨眼的工夫,她的香脣就會又一次的貼到了他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