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我誓!”
他戰戰巍巍的答道。“那可是……那可是珍妮弗啊!就算有錢,也……也不敢玩的……”
“爲什麼?”
“你們不知道嗎?她……她剛剛嫁給了石油巨頭康奈利!而丹尼斯……丹尼斯就是康奈利的兒子啊!”
“什麼?!”
6言差點沒竄到牆上去。這小子還敢再混蛋一點嗎?!
“所以,那是他們家裡自己的事,我們哪敢參與……”
“那他人呢?”6言氣勢洶洶的問道。
“他……他……”
“快他麼說!”
6言放開了手中的女孩,將槍指向了他的腦袋。
“別……別……我說……丹尼斯……他在28o7……”
“在28o7幹什麼?”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
“砰!”
一聲巨響,6言憤怒的揚起了拳頭照着他的面門便是狠狠的一下子。這個倒黴傢伙被打的人仰馬翻,在落地的一刻,那顆金牙直接就飛了出去!
“我們並不需要他!”
門羅這時開了口,又十分變態的把有點被打蒙的這個傢伙從地上給拎了起來。最新,提供免費閱讀“聽着,你們球隊所在的球場聖路易斯大學棒球場在五個月前因故被軍方徵用了,身爲隊員的你應該知道這麼個回事吧!”
“恩……當然……”
金牙男渾身顫抖,顯然是疼的不行。沒了一顆金牙,6言現他的嘴裡竟然還有一顆!
“那你也應該知道軍方拿你們球場來幹什麼吧?”
“這個……這個我怎麼知道……”
“砰!”
不等門羅動手,6言又是一個拳頭砸了下去!不知道爲何,他對於這種敗家子真的是深惡痛絕。也有可能因爲小的時候欺負他的那些人的原因吧!總之他這一拳可真的是會要了人命的!
金牙男倒在地上,剛剛這一下子沒差點把他另一顆的金牙給打下來……而現在的他是滿嘴的鮮血,兩隻手不斷的抽搐着,活像一對雞爪子!
門羅過去從地上拽起了他,使勁的晃了晃他的腦袋,又掐了掐他的人中。最後一杯涼開水潑在他的臉上,才總算是把他給搶救了回來。
“少尉,你先冷靜一下,ok?”
忙完這一切,他回身稍帶有情緒的衝着6言示意着。6言也鬆了口氣,想着自己確實是有點衝動了。他剛想冷靜一下,然而就見門羅……
這個“黑曼巴”剛剛還讓自己冷靜一下,然而他此時卻是一把手鉗住了金牙男的下顎,另一隻手高高的揚在了半空中。金牙男的表情顯得非常的痛苦,他想要躲開,卻已經是力不從心了。
“小子,你要是再不說,信不信我揍你一次,然後再救你一次。然後再揍你一次,再救你一次?就是不知道你他麼能挺幾個回合!”
一語落地,連同6言和那個女孩都驚在了那裡。女孩已經被嚇的眼淚直流,6言也是撓了撓頭,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評價。當然,金牙男纔是最蛋疼的一個了。他心裡想着自己找誰惹誰了?哪裡跑出來一個這麼變態啊!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他慘叫了一聲。門羅的手也隨之稍稍鬆了力。
“我……我只是……只是有一次看到……有一些工程師進了球場……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啊!”
“那這五個月來,你就從來沒有進去過球場嗎?”
“那倒也不是……”
金牙男一邊喘着氣,一邊努力的回答道。“負責那裡的蘇軍長官叫博格諾夫,他是一個棒球迷。雖然球場被徵用了,除了軍方的指定人員外不得入內,但時間久了,也難免無聊。
就在一個月前,博格諾夫把我們棒球隊的幾個成員叫了去,讓我們和他還有幾個蘇聯人一起打棒球。說白了……就是陪他們玩,供他們取樂……”
“不對啊!”
6言忙打斷了他。“你們不都是些闊少嗎?還能給別人作陪?真是新鮮!”
金牙男苦笑了一下。配合上他現在已經不成人形的容貌,這笑容不知道有多難看了。
“這亂世裡,有錢有什麼用啊?那棒球場康奈利家族有很多的股份,還不是被蘇聯人一句話就給搶過去了嗎?我們打棒球純屬是娛樂,可還是得陪着蘇聯人不是嗎?誰讓他們有大炮坦克呢?”
6言點了點頭,然後隨之又把拳頭給高高的舉了起來!
“也就是說,你們還是進到棒球場裡了?”門羅一邊攔住了6言一邊問道。
“沒……一開始我們是在場外玩的……”
“場外?”
門羅的眉頭一皺。“場外怎麼玩?他們還是沒讓你們進球場?”
“後來我們建議,場外畢竟太不專業了,還是在專門的球場才能盡興。博格諾夫一開始是拒絕的,他也不想違反條例。但後來可能他也覺得打野球太沒勁了,所以……所以就在上個週末,他破格讓我們進入了球場,和他們打棒球……”
“那你看到了什麼?”
他搖了搖頭。“球場裡已經破敗不堪,感覺就像是……像是被蹂躪過似的……球場的中央偏後的位置,有一個被大布罩着的不知道什麼東西……”
“它有多大,多高?”
“很高,大概有十幾層樓那麼高……”
“就是它了!”
6言興奮的打了個響指,門羅也是流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你們什麼時候還和那幫蘇聯人打棒球?”門羅接着問道。
“恩……明天,明天就有……”
“什麼時候?幾個人?”
“明天上午九點,我們隊伍一共會去九個人。”
“你們每次都是固定那幾個人嗎?”
“不,但我和湯姆每次都會去,丹尼斯他……他很少去的……”
6言呵呵一笑,心想着原來有錢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啊!
“湯姆……你這是怎麼了?傑瑞?!”
一個聲音驟然傳來,幾個人立刻將目光對準了門口。只見一個一頭散亂的黃毛,論長相就知道很是輕浮和囂張跋扈的青年正站在了門口。
“丹尼斯……”
金牙男苦着臉吐出了一個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