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繩子,注意眼神看着點下方。前半段不用太用力,後半段開始逐漸減速,只要到繩子末端前不要鬆手就行了。”
二樓的樓梯處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一幫人等一聽這個聲音又立刻變的十分的慌張。很快,只見一個揹包的男人從樓上跑了下來,我們兩個人對視了對方一眼,都站住了那裡,一動不動。
“過獎了,”王碩冷冷的說道。
“他爲什麼要阻止啊?當時還是用他的車把你送到的醫院呢!”
“夠了!”潘麗雅憤怒的打斷了他。“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你竟然心中藏着這麼多的怨恨!我以前真沒有看出來!”
“恩……其實,其實是我主動提出來要去的!”
“那就更好了!倒時我們兩個就直接逮住他,那我們可就是大功一件了!”
毫無預警的,刺耳的警報聲驟然傳來。我向窗外看了看,大批的蘇軍已經從外面趕回了基地。
“劉美麟上尉,”我走到了他的身旁。“這幾天你去哪裡了啊,都沒有見到你?”
“沒錯,”歐利秀將軍點了點頭,“就是基洛夫飛艇!”
三個?我看了看他們,他們也是滿是疑惑。
“看兩位應該是軍人吧!盟軍的嗎?”
“藍……藍波……你沒事吧?”王碩此時氣喘吁吁的說道。“是我!王碩啊!”
“我喜不喜歡誰和你有什麼關係?!”潘麗雅狠狠的回道,“你要是這麼喜歡開槍,怎麼不打我呢!來啊!有種就衝我開槍!”
“天亮了!”姜茜伸了一個懶腰。“竟然真的讓我們餓着肚子在這裡睡了一宿!”
“怎麼了?這又不是我第一次幹了。之前在英國利物浦,還有法國馬賽,德國慕尼黑生的爆炸事件都是鄙人的傑作,難道你不知道?”
“來人了!”把風的那個傢伙這時回頭說道。
王碩後來也從車上跳了下來,而那輛防空履帶車由於沒有了駕駛,最後失控並整個車側翻在了一邊。
“怎麼?難道有什麼說法嗎?”
就在我剛剛要扣動扳機的一剎那,我被一個人從旁邊拽住,他將我連滾帶爬的帶出了好幾步遠。
可是他這時看了看我的臉後,表情慢慢的生了變化,然後立刻走開了。臨走的時候還向我這裡又看了一眼。
“其實我早就想和你們海豹突擊隊合作了,但是一直受阻於盟軍的官方規定。要知道,我們可都擁有着乃至在全世界上都數一數二的單兵作戰能力,可以想象,如果我們合作,那麼威力又將提升何止一個檔次啊!”
“那你後來對她的恐嚇和意圖呢?”
“那衣着呢?”
“奉命?你奉誰的命?”
“雖然你沒有經過特種部隊的訓練……”歐利秀將軍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但張毓文說你完全沒有問題。所以,加油吧,年輕人!”
“弗羅裡達?”他突然間轉過了頭,看着我。“難道……難道你就是……”
光陰似箭,十天後。
呃……張毓文?沒錯,就是……就是她……我的心裡想到。
我搖了搖頭,“我告訴過我自己,我一定要將那個混蛋碎屍萬段,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所以,我必須去!”
我直接愣在了那裡。沒錯,不提起的話我還差點給忘記了。當初在弗羅裡達,全基地的士兵都出去了,不過負責看守海豹突擊隊的卻還在。但惟獨看守我門口的人卻不見了蹤影。這也直接導致了我後來將所有的人都成功營救了出來。
郭肅爽緩緩倒地。在那千鈞一髮之際,是郭肅爽擋在了我的身前,替我擋了那一槍!
“你什麼意思?”
“王秋傑,女,韓國國籍,1962年11月16日出生於韓國漢城,職業新聞記者,於1987年7月18日加入蘇聯克格勃第6特工組,代號mm718,mm寓意mari1ynmonroe,718代表加入時間……”
門鎖是開的,而且明顯是被強行破壞掉的!我心下一驚,推開門後,發現已經有幾個守衛的王堃新兵已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愛因斯坦實驗基地?
“要去就讓他自己去好了,”王辰旭這時拉住了我的手,同時另一隻胳膊半抱住了我的腰間。“我是不會允許你在離開了,我堅決不會同意的!”
“快說!”我將槍指向了他。
一番激烈的交戰過後,他們已經在向着我們這邊無限的逼近。
“如果威爾遜的胳膊真的斷了,”劉美麟冷冷的說道,“那麼那個女人的胳膊就要小心了!”
我連忙走過去扶起了地上的人,沒錯,的確是藍波!此時的他的身上也已經是傷痕累累。他的面罩甚至也已經被鮮血所徹底染紅了。他喘着粗氣,還試圖站起身來,但很明顯,他應該是做不到了。
那兩個傢伙互相看了看,羅伯茨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將頭轉向了另一邊,霍伊斯則接着說道。“那個時候,我們已經彈盡糧絕了,心靈軍團還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的挫敗!我們三人都感到了絕望,但首領她卻反而顯得很樂觀,不停的鼓勵我們三個人。後來,蘇聯人夜襲我們,我們無處可躲,都被他們抓住了。我們兩個人被押在了一輛車上,首領和馮婷婷被關在了另一輛車上。在回蘇聯人基地的途中,關押首領的那輛防空履帶車突然間衝出了隊伍,獨自朝着一條別的路跑了。蘇聯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他們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走了一段距離,我們碰到了一隊正在巡邏的盟軍部隊。他們由三個美國大兵,兩個重裝大兵,一個火箭飛行兵和一條盟軍獵犬組成。
“因爲你纔是她的守護神,你自己的女人自己不去照顧卻丟給別的男人?!”我大聲的說道。“她已經遭受了這麼多的不幸,如果再失去你,你還讓她怎麼活?!你想過沒有?!”
“你這是……喂!”
我整個人癱在了地上,臉龐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我的掌心之中。疼痛並沒有將我打醒,此時的我竟然分不清究竟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