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誰?怎麼了?”
重回白宮,心中又一次無限的感慨。
小雨?!
猛然從後方用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匕首一刀割喉!
“怎麼幫?你要我做什麼呢?”
1分鐘過去了。
謝天謝地,我說道,沒有發現他們的遺體,說明他們還有活着的可能!
你還以爲我死了,是嗎?
這就是那個所謂的極限距離?!
哈哈!婷鈺笑着搖了搖頭,瑞恩中士,你知道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就是你總把事情想得很簡單!
“你看看,”他指了指正在舞會上歡哥笑舞的人們,“戰爭給我們帶來的是什麼?就是最後活着的人會收穫無數的榮譽,而死了的人呢?卻是什麼都沒有。”
中士!衛斯理見到我回來了,立刻來到了我的身邊。
沒錯,你們猜的沒錯,扳機是扣動了,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您女兒也住在這裡?”我警覺的問道。
二十天過去了,我每天都會花大量的時間關注着新聞,關注着局勢的變化,但我卻每一次收穫的都是失望。就在我們的杜根總統正式發表電視宣戰演說,宣佈國家進入戰爭狀態後的不到兩個小時,我們的核武器發射井在發射核彈時就發生了意外爆炸,造成了無法估量的損失。我們的軍隊在接下來的二十天裡節節敗退,成千上萬的人們流離失所。我的心好痛,這一切的一切都不該發生的!
金燕兒後來好像還說了她的兩個哥哥和一個叔叔都沒有回來,都出現在了死亡名單上。可我那時卻想的是韓國此時的態度會是怎樣,遭到了如此大的挫敗,韓國人還會繼續堅持下去嗎?我打開了報紙,得知韓國總統把7月18日定爲了國難日,並宣稱會戰鬥到底。我搖了搖頭,這一仗韓國人元氣大傷,你們還拿什麼戰鬥到底?
我的生命很有可能就剩下30秒鐘了。我的意識流高速運轉着:從我那一年入伍當兵,到四年後調職華盛頓,戰爭爆發我流離失所,跟着韓國軍隊進攻蘇聯本土,在到法國參加遊行示威,和我的金燕兒肩並肩躺在夏威夷的海灘上,從烏拉爾山實驗室逃離出來,在華盛頓經歷生死五分鐘……一幕幕像電影一般在我的腦海中一一呈現,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迴光返照嗎?
白宮基地規模不小,透過基地周圍的鐵網往裡看,基地裡面似乎是沒有受到電力問題的困擾,探照燈射出刺眼的光芒,遠處還不時傳來幾聲狗吠。
“你慢慢說。”
“這兄弟的確是24小時在這個房間,”門羅這時邊走過來邊說道,然後就見他輕輕的推開了小雨,然後非常迅速的伸出雙手,抱住了那個動員兵的的頭。
這樣反而我們的任務就變得很簡單了,小雨微笑着說道,我們昨天破壞的磁暴項圈他們不可能那麼快重建好,我們只要趁着夜色傳送進去,快速的找到他們,在馬上離開就可以了。
我把剛剛在計程車上的那個司機的事情告訴了他。
“門羅?你怎麼了?”
由於輻射污染的原因,盟軍將基地周邊緊急的拉上了封鎖線,任何人都不能入內,所以裡面的情況我不得而知。周圍的盟軍戰士無一不陷入了沉重的悲痛之中。在他們眼中,幾個小時前還奉命堅守的基地,頃刻間就這樣蕩然無存了,這種心情我肯定能理解的,因爲我經歷過太多次了。我靜靜的坐在了甲板上,看着眼前的一切。
“10月16日?對啊!我就說嘛,很熟悉的日子!”卡洛斯特大聲的說道。
現在真的是不能再怠慢了,小雨快速的啓動了車,調了頭,向着遠處一架正準備起飛的飛機奔馳而去。
“準備什麼?你酒醒了?”小雨說道。
“經過了很長時間的討論,我們終於達成了一致……維拉迪摩會派出他們的海軍,護送我們在莫斯科的部隊回到美國,並且同意在美國撤軍,不過也要我們答應停止一切在美國對他的軍隊的戰爭行爲,要讓他們的人也順利的分批撤退回國。”
30秒鐘過去了。
真的如此?我不禁充滿了疑問。怎麼會這樣,這麼多海豹突擊隊隊員聚在一起還是很少見的吧。除非……除非他們正在執行一項非常非常重要的任務,能是什麼呢?
之前我身處虎穴,既然你們把我認錯,那我也只能將錯就錯,我沒有別的選擇!我大聲的答道。我是欺騙過你,對不起!
“以後在向你慢慢解釋……卡洛斯特,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聖安東尼奧,你還有一輛三星‘天啓’?”
“但不管怎樣,”他這時竟然傻笑了起來。“她們都照我的伊娃差遠了……”
我一個機靈,因爲我發現我貼着的這扇門外突然間發生了聲響,同時有人正用力的試圖從外面打開這扇門。
“後來,她也稍稍的恢復了理智。她得知了上次我們連夜在亞馬遜森林中抓的人裡有個是裡瓦多非常要好的過命兄弟,於是就決定利用他爲誘餌,來找出裡瓦多。她親自到了監獄,當着衆人的面狠狠的打了那個人一頓!後來每隔一小段時間,就過來打他一頓。然後她又故意讓監獄放鬆警惕。結果這個看似荒誕的辦法還真是奏了效。我們等了大概3個月,終於在一個大雨天,那個人在一幫‘夥伴’的協助下,逃出了監獄。我們便一路緊隨其後,終於在市郊的一個廢棄工廠中找到了裡瓦多和他們團伙所有的主要成員。後來配合着當地軍隊將他們一網打盡了。”
“s,hit!什麼情況?”
那裡肯定會受到蘇軍的重點保護的,你不要輕舉妄動!
可是爲什麼要選擇在這個時候辦慶功晚會呢?況且我們最重要的功臣都不在啊!
蘇聯人的第一波進攻被盟軍打退了,小雨過來說道,他們無法在阿內加達島登陸,大量的裝甲運兵船正朝着我們這裡來了。
只剩下我一個人獨坐在了酒吧。這有點荒唐啊……沒有想到看着如此單純恬雅的伊娃,竟然會做出這麼……這麼絕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