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闆閃爍着堅定的目光,離開了耶路撒冷,專機返回國內。
蔡睿宸對此,也只有預祝大老闆真的能夠說服國內的所有人,開始備戰虛無縹緲的未來,多一分準備,就多一分生機。
至於兩人最後聊到的話題,爲什麼不能通知其他的國家,原因十分的簡單,並不是他們不想幫助其他的國家,畢竟還有一個脣亡齒寒的關係。
而是根本不可能有人相信,還不如大張旗鼓進行軍事擴張,逼着各國進行軍事競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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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睿宸鼓動大老闆備戰,他自己也早就已經開始處於備戰的狀態,基地內,所有的生產都跟着資金回收的數量走着。
而遠在印尼的戰爭,並沒有因爲一個小小的插曲,出現任何的意外。
蔡睿宸在雅加達街道露面的事件,快速的傳遍了全球,但是熱度也只有一次兩次而已,很快就淹沒在其他的消息之中,畢竟這件事情,絕大部分都不會有什麼複雜的想法,最多就是以爲蔡睿宸任性了一次。
而國際紅十字會,也並沒有說什麼,因爲國際紅十字隨後也從未來生物醫藥公司手中,得到更多的藥品。
戰爭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並沒有因爲某一個人做出某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而發生改變。
在蔡睿宸送別大老闆的時候,遠在雅加達的叢林集團軍,也從雅加達開拔,工程團跟隨着叢林集團軍行動起來,順着印尼國民軍原本修建的山中道路,拓展道路的寬度加固道路的受壓極限。
是一個相對耗費時間的工作,但是沒有這樣的工作,大型作戰裝備,並無法抵達戰場前線。
這也不得不說,印尼國民軍也是相當的雞賊,知道這個要衝點的重要性,平時這條小路,也只是走一走摩托車,卡車都上不來。
而運送的大型軍事裝備,也都是拆卸之後,逐個運送到要塞之中,爲了就是提高要塞的隱蔽性。
畢竟這個地方,也不需要什麼大型器械,最大的武器,也就是那些重炮,拆掉直接用三輪摩托車,就可以運送上來了。
而在戰爭爆發之後,雅加達失守,要塞內的印尼國民軍士兵,還特地將道路毀掉了很多個路段,這幫國民軍士兵,就守着要塞內的水和食物,打算和敵人來一場持.久戰。
反觀紅警兵團,還需要保證戰場上物資的暢通,還要儘可能的將重型裝備,運送到戰場,修路也就是勢在必行。
事實上,紅警兵團也完全不着急,因爲這一場戰爭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儘快結束。
既然時間可以允許,也就怎麼舒服一點就怎麼來唄。
不過,這個並不是說,真的要等道路都修建完成了,卡車和坦克都能夠抵達戰場之後,攻堅戰纔會開始。
畢竟要塞內的火炮,可一樣對着這一條山路,印尼人又怎麼可能讓紅警兵團舒服的拓建山路。
而叢林集團軍,也自然不可能讓對方有機會使用這些火炮,最終,這一場戰鬥,還是十分快速的到來。
叢林集團軍的主力,在抵達戰場之後,便將要塞四周全都包圍了起來。
並沒有着手清理密林,而是直接在密林之中,修建進攻前沿以及防禦工事,大量的哨兵移動基地,被運送到密林之中,隱蔽在山林之中,作爲士兵的休息場所,同時也可以藉助哨兵移動基地的迷彩效果,儘可能的隱藏人員的蹤跡。
防禦工事,主要是靠外圍修建,爲了預備印尼國民軍的援軍,以及應對外圍可能出現的遊擊敵人。
剛剛抵達戰場前線的叢林集團軍中將司令徐志昌看着前沿指揮部內的沙盤之後,就本能的皺起了眉頭。
這個沙盤是根據實地掃描用電子地圖製作出來的增強現實投影沙盤,該沙盤清晰展現了戰場上的每一個細節,就連山上的一片樹葉,也都出現在沙盤上。
該基地修建在山體內部,並且是進行了多層加固,甚至就連要塞粉碎者侵徹炸彈都難以摧毀。
而該要塞內的通道,也是四通八達,擁有很複雜的出口設計,十分的隱蔽,同時每一個出口都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簡易防禦結構。
要塞外面,該要塞所在的山體,是附近所有山體中的最高點,能夠遠眺叢林外圍,沒有比這個更高的地方。
從密林往上的高度兩百多米,海拔則是將近千米,爲附近的最高山峰。
從山頂往下三百多米的山坡,無遮無攔,而且還預先修建了複雜的環山戰壕,便於裡面防禦部隊的展開防禦。
根據蔡睿宸給出的資料,這些戰壕全都用植被覆蓋了起來,但是每一條戰壕,都是用混泥土澆築起來的,從和平時期就已經存在,一般的重火器,很難摧毀這樣的防禦型壕溝。
戰壕內,還設有大量的防炮洞和防空洞,便於士兵隱蔽防守,十分的難纏。
因此別看這個要塞所在的山體不大,可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同時小一點,還能夠加強防禦的火力,使得敵人難以展開大規模的攻擊。
而且山體其中有兩面,都是直接延伸到山澗內,此前蔡睿宸過來的地方,只是一個略顯寬敞的山脊,兩邊都是斜坡,高達三四百米。
如此地勢,也就使得要塞的防禦面,全都集中在前後兩邊,就好像是一個“{”大括號放平一樣。
仔細看了一下虛擬沙盤,徐志昌就對負責敵情情報手機的參謀問道:“現在山上是什麼情況?”
“報告將軍,昨天傍晚,我們的重炮部隊對山頂的炮擊,有摧毀了一部分的戰壕,但是凌晨的時候,要塞內的敵人順着戰壕出來,將摧毀的戰壕又給修復了,我們的特種部隊,由於是由下往上的視角,根本無法阻止對方。”
“戰壕尺寸,形狀呢?”徐志昌又問道。
“敵人的戰壕十分的有講究,深達兩米,在裡面行走都完全沒有問題,而且是採用口窄內寬的佈局,採用鋼筋混泥土加固,除非是重炮的炮彈就落在戰壕內,否則完全無法奈何這這種內置三.角結構的戰壕佈局。”
敵情情報參謀,邊說邊調出一張戰壕的結構平面圖,繼續解說道:“而且猶如要塞所在的山體十分的陡峭,這些戰壕都是緊貼在山體外部修建起來,因此會有從戰壕內可供射擊的小孔,這將極大的阻礙我們的攻擊。”
徐志昌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因此上峰這才建議我們等待主戰裝備上來,再展開大規模的進攻。”
“是的,這種完全以防禦爲主的要塞,如果沒有大型主戰裝備,我們的傷亡會很大。”
“是否已經確定了所有的重炮陣地?”徐志昌點點頭,問道。
“重炮陣地已經全都掃描出來了,集團軍參謀部是建議,讓空軍攜帶要塞粉碎者侵徹炸彈,直接摧毀靠近我們這一面的重炮陣地,同時也是對裡面所有敵人的有力震懾。”叢林集團軍少將參謀長吳勳祺開口說道。
吳勳祺(書友實名客串),特種部隊出身,叢林集團軍作戰參謀長,同時也兼任叢林集團軍所屬叢林特種部隊的指揮官,能文能武發展全面。
“那就按照老吳的話去辦,也算是告訴裡面的印尼猴子,現在開始,將不會是小打小鬧了。”徐志昌一揮拳頭,直接下達了命令,因爲他現在也沒有什麼更好的想法。
工程團已經要開始施工了,他需要保證工程部隊施工的安全。
要塞粉碎者雖然無法一口氣摧毀整個要塞,但是摧毀要塞外圍的重炮陣地,還是沒有問題的。
徐志昌的命令很快就傳達到了空軍,空軍的兩架維和轟炸機馬上就開始準備。
兩枚要塞粉碎者,怎麼也能夠讓裡面的要塞,好好的感受一下大戰即將到來的動靜,讓裡面的印尼猴子,少如此安穩的待在裡面。
以此同時,叢林集團軍,也並沒有白白的等待着,畢竟整個集團軍不可能全都在這裡施展開,還要朝着叢林內繼續推進,順着叢林內上千個特種兵走出來的道路,開始對這片叢林,進行分割控制。
“留下一個旅以及兩個團的預備部隊,命令其他的部隊,以連排爲單位,按照之前制定的計劃而戰術,朝着周圍叢林輻射。”
隨着徐志昌命令的下達,進入叢林的一支支部隊,也開始有序的分散開,軍犬和恐怖機器人開路,朝着叢林四面八方,走過每一片土地,找出一切可能隱藏的敵人。
而要說到叢林集團軍最喜歡的作戰夥伴,那必然是戰鷹,戰鷹翱翔於叢林的上空,猶如空對地雷達一樣的敏銳目光,可以讓絕大部分的敵人,無所遁形。
而叢林集團軍,也配備了大量的戰鷹,爲地面部隊預警以及指引前方的道路。
加上地面上的軍犬和恐怖機器人,哪怕沒有重型主戰裝備的叢林集團軍,其戰鬥力也是相當的不錯,特別是在叢裡之中,簡直就是敵人的噩夢。
幾乎很難避開叢林集團軍的眼睛,每每還沒有等敵人看到叢林集團軍的士兵,敵人的位置就已經暴露了。
而隱藏在樹冠上,更是找死的行爲,戰鷹的爪子,能夠像抓猴子一樣,將樹冠上的敵人,直接抓着飛在空中,然後甩向地面。
當然,叢林內的印尼國民軍以及那個僱傭兵,還不清楚自己即將遇上多麼可怕的對手,反觀要塞內的印尼國民軍士兵,已經全都緊繃起神經了。
和平了大半個世紀的印尼,見識過戰爭的人,都已經八.九十歲了,很多人當兵,根本沒有想過要打仗。
當戰爭真的來臨,多少戰友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帶給所有人的,更多還是恐懼,對死亡的恐懼。
儘管待在安全無比的要塞內,但是誰都很清楚,要塞反而是最危險的,這裡將是敵人主要的進攻目標,反而待在外面,纔是比較安全的,大不了脫了軍裝,扔了步槍,當個逃兵,還不用去死。
此刻,誰都知道,外面已經被敵人包圍起來了,進攻隨時都會到來。
然而,讓裡面印尼國民軍士兵煎熬的是,都已經包圍這裡的敵人,並沒有任何要進攻的意思。
在出口等待的印尼國民軍一個連,都在等着對方的炮擊,然後在炮擊結束之後,快速的進入戰壕,消滅進攻的敵人。
可是左等右等,對方完全沒有要進攻的意思,甚至連敵人都沒有看到幾個。
等待的時間總是相當漫長的,然而今天,對於所有的印尼國民軍士兵來說,或者一點也都不漫長。
天空中,兩架維和轟炸機抵達要塞的上空,串聯匿蹤式彈倉打開,巨大的要塞粉碎者將維和轟炸機的彈倉塞得滿滿的,在掛鉤脫離的瞬間,巨大的炸彈,從空中落下。
巨大的呼嘯聲猶如四神的音符,讓要塞出口位置上的不少印尼國民軍士兵,全都忍不住擡頭,只是他們只能看到陰暗的隧道頂。
兩枚要塞粉碎者,同時落下,位置不同,但全都是要塞的山腰位置。
要塞粉碎者戰鬥部,彈出四面猶如彈簧一樣的裝置,露出了尖細的侵徹部位,在與山體接觸的瞬間,整個炸彈直接就鑽入了山腰。
要塞內的印尼國民軍士兵,還沒有來得及感受侵徹炸彈鑽入山體內的動靜,耳中就傳來了一聲震破耳膜的巨大聲響,巨大的爆炸,讓邊上的多條隧道,甚至直接坍塌。
鑽入山體內的侵徹炸彈,直接在山體內部炸出了兩個巨大的口子,要塞的兩座重炮陣地,也直接在爆炸中被摧毀。
十二噸裝藥的侵徹炸彈,爆炸的威力,也將整個要塞,都猶如強烈的地震一樣,搖晃了起來。
好在要塞的堅固,並沒有連一點裂痕都沒有出現,只是兩個炮臺,被徹底摧毀了而已,死傷也不是很多。
只是這兩個動靜,實在是太驚人了,也嚇壞了要塞內不少的印尼士兵,一個個的臉色,都變得蒼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