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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通天教主召喚,水火童兒也立刻知曉事態緊急,於是趕忙去見那雲霄,將其喚來,直向着金鰲島碧遊宮飛來。
雲霄一見通天教主後。還未來得及行禮,通天教主就急忙的問道:“你此次前來卻有何事?速速道來。”
雲霄面色有些緊迫,忙的拱手一拜道。
“老師,先前趙公明大兄私自離島,妄自入劫,如今生死不明,只有坐騎黑虎逃得生天,前來求援,我那兩位妹妹性情純真,一聽當即也不顧阻攔,已經出門。
所以弟子還請老師能以無上大法洞察一二。”
通天聞得此言當即勃然大怒,眼睛怒睜,心道這些弟子簡直不知所云,公然違抗他的命令,真以爲那量劫之地是什麼善地!!?簡直肆無忌憚。
通天教主早就和廣成子會謀之後,就曾經下達嚴令,真傳弟子不可踏出金鰲島一步,將截教從內到外徹底洗禮一遍,以全截教氣運。
可當下,這趙公明和碧霄等人竟然擅自入劫,量劫又豈是那般好入的?那纔是真的龍潭虎穴,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想到這裡,當下他“哼”地一聲,一股經天緯地的雄渾氣勢直朝着整個金鰲島壓去。
“咔咔咔!”
一道道空間破碎之聲,響徹在衆人耳邊。
聖人之威,一舉一動莫不蘊含天道,太上莊嚴,自是非同小可。
臺下的雲霄頓時大驚失色,頓時趕忙將手上的混元金斗祭出,釋放層層霞光,這才堪堪擋住了這股冰冷氣勢。可即便如此,她還是不經意間後退一步,才穩住身子。
通天剛纔也只是氣急,所以泄露一絲氣息,看到天地深受影響,雲霄更有些承受不住了,這纔有所收斂,不過瞧着這雲霄咬牙堅持的模樣,心裡倒頗爲欣賞。
對這個心境沉穩的弟子,他是萬分滿意的。
一時間,連帶着對那碧霄幾人的惱怒也平息了不少。
“罷了,等到他們回來再算賬。”
輕嘆一聲後,通天教主趕忙掐指算起來。
片刻後,通天教主右手一頓,臉色一陣變幻。
他現在只能模糊的算出,碧霄等人有大危機,可是具體是何危機?以及接下來發生何事就怎麼都看不清了!
當即倒也讓通天突然面色猙獰,眉頭緊皺道。
“可惡啊!!!量劫之氣屏蔽天機,竟然連本座弟子都算不真切,欺人太甚!我豈能與你甘休!”
話音剛落,通天教主額頭青筋暴跳,他堂堂一個聖人大尊,面對量劫居然也吃癟了,自己的弟子都有些算不真切,他麪皮何在?
背後,四柄黑黝黝的寶劍飛出,環繞倒掛在通天教主身旁,劍氣慘烈,像是地府之門大開,猶若地獄冥獸涌出,滾滾劍氣直上,天崩地裂,天上太古大星被盡數劈落。正是那先天至寶誅仙四劍。
先天至寶誅仙四劍再加上聖人之能,縱然量劫磅礴,其中混沌魔神後手頗多,但終究未成氣候。瞞得了一時,瞞不過一世,有截教氣運的牽引,通天教主強行的就追溯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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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西岐和殷商交界處一道大山之上。
廣成子渙然停下了誦經之聲,眼中露出一抹詫異之色,感受着天邊冥冥中傳來的劍道氣機,以及這一抹熟悉的氣息,廣成子忽然笑了。
“這師叔,看來是急眼了啊!
罷了!我修行正是緊要關頭,就先告知師叔一聲,不然到時候不好解釋啊!”
話音剛落,廣成子解開了混沌珠的遮掩,右手閃過一點點青色氣息沒入天邊,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做完這些,廣成子再次沉浸在無邊知識,真理之中,不斷的充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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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通天眼看着就要鎖定了趙公明的大致去處,正打算出手之際,突然就被一道青光所阻,頓時通天大爲惱怒,正要將其湮滅,可其中的一則熟悉氣息卻吸引力他的注意。
“是這那小子!?”
通天眼睛微眯,也開始整理其中的情報。
片刻之後,他也不禁睜大雙眼,有些驚異道。
“竟然是那小子救下了趙公明,居然還有一段緣法,也不枉貧道往日白白照顧他!!?”
通天右手一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足見通天教主很是滿意。
他正是從其中得知他弟子趙公明被廣成子救下,同時在那裡參悟道門經意,算是跳出了大劫,恐怕還有一段機緣可拿,大劫過後,準聖之境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只不過這下算是欠了一個情了,今後恐怕免不得這小猴兒獅子大開口!”
通天手指敲擊着劍身,腦海中想起了以前廣成子那副奸商嘴臉,心裡也不禁咯噔一下。
這小子可不好糊弄啊!
不過片刻後,通天又是輕搖了搖頭,嘆了一身聲。
“罷了罷了,先度過此番劫難再說。”
此番因果直接被通天拋到腦後,日後再說,現在還是趕緊將那殺劫纏身的碧霄二女召回來。接着也是低頭對着臺下的雲霄道。
“趙公明之事,你且不用擔心,他遇上了貴人,自有一番機緣,準聖可期。”
雲霄一聽通天如此說道,這才由衷的鬆了口氣,恢復了往日的平和,可接下來通天一席話又讓雲霄面色一緊。
“趙公明無事,可爲師算出那瓊霄和碧霄兩個丫頭,因爲私自入劫,已有殺劫加身了,你且速速傳令與她們,趙公明無事,返回金鰲島方有一線殺機。”
一聽此言,雲霄面色恢復了無邊的凝重,當即拱手告辭一聲。
立刻不在久留,直接朝着三仙島行去,準備符籙,喚二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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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西岐大營之中。
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黑暗中的火把,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咳咳!”
“我還沒死嗎.........”
大營之中,陡然一聲迷濛陰隼之聲想起,語氣帶有一絲虛弱,一絲慶幸。
“呼!”
隨着時間的流逝,當下,不正是那受傷頗重的燃燈醒了過來,面色滿是蒼白,通體靈力一陣虛浮,手臂雖然已經癒合,但其上嶙峋扭曲的傷痕,還是不經讓人升起一絲寒意。
燃燈站起身,望着周圍熟悉的環境,燃燈下意識的便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有些心有餘悸,滿臉悚然,能在那種情況下活着,比什麼都好。
簡直是太幸運了。
“燃燈道友,你醒了,你究竟遇上了什麼,怎麼會弄得如此狼狽!”
好似聽到了燃燈的動靜,當下那陸壓也走了進來,滿是關切道。
燃燈轉頭一看,臉色頓時一黑,青筋暴跳,他如今這般慘狀,這陸壓最少佔了八成原因,若不是陸壓放走了趙公明,他能遇上那個人.........都是這個災星,攪的他不得安寧。
他對陸壓的恨意不絕於耳,此恨綿綿無絕期。
“哼!”
他冷哼一身後,接着便陰陽怪氣的說道。
“道友前來是看笑話的吧!貧道無礙,且回去吧!”
一聽燃燈所言,陸壓也佯作氣憤的道。
“燃燈道友卻是誤會了,要不是貧道發現你,並及時帶你回來療傷,恐怕你現在已經暴屍荒野了。”
“是你救貧道的........”
燃燈滿是驚異道。
“不錯!”陸壓嘴角閃過一絲微笑,接着也將先前燃燈昏迷之後的事,半真半假的說了出來。
“..............貧道當時找到你後,傷你的兇手也早已沒了蹤跡,所以貧道也不在久留,收拾一番後,也回了西岐。
不過貧道倒是遇上一番機緣,道友你且看......”
當即,陸壓似笑非笑的伸出右手,有意無意的露出了盤桓右手之上的摩柯珠,讓燃燈眼睛頓時一陣緊縮,渾身都是一僵,好似中了石化之術。
陸壓眼睛一眯,看到效果已經達到,便也知道過猶不及,閒聊了兩句也就直接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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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之中又陷入了無邊的黑暗,寂寥無聲。
“沒想到,我苦恨年年壓金線,卻爲他人作嫁衣,可惡啊,該死的陸壓竟然得了我的證道之物......該死....該死...”
場中無人,燃燈眼睛卻猩紅不已,心態極其不平靜,咆哮萬千,恨不得吃了這陸壓,但是咬着牙也得忍下。
“這陸壓道人修爲極高,定是準聖大能無疑,據說與蓬萊那位更有一份交情,絕對不可輕舉妄動,沒有準聖戰力,看來只能智取了,否則便是西方教都是有力未逮。”
燃燈深呼吸一番後,也輕聲道。
燃燈就算再傻,也絕不會爲了自己證道之物去選擇和陸壓道人硬拼,這道人背景深厚,修爲高絕,就和以卵擊石沒有區別,燃燈當然也不願過多的與對方交惡。
燃燈面色滿是複雜,一陣煩惱,不禁在營帳中走了走去,自言自語道。
“我若想強取,卻是有心無力,也不堪一擊。事到如今,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可以借外力的力量,用來遏制陸壓,助我一舉奪得此物。而且還能有絲毫意外!”
燃燈唉聲嘆氣,眼眸中都冒出猩紅的血絲。
拳頭大,實力強,便是正理,一切陰謀詭計不過是過眼雲煙。面對着高深莫測的陸壓道人,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又能怎麼辦?
ps:昨日本來以爲上傳的,沒想到竟然出了問題,外加沒保存,直接丟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