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正哈哈大笑了弦風,玄塵忙放下了手中抱着的顏芯,說道:“王,我們出來後院透透氣。”
一聽這話,弦風打趣地說道:“透氣竟透到了半空中,你們夫妻可真是恩愛。”
玄塵二人一聽此話,臉頓時都紅了起來。
顏芯害羞極了,便放開了玄塵的手往屋裡跑去。
後院,玄塵木訥地站着,許久不曾出聲,這時聽到聲響的瑞春主僕二人奔了過來,老遠就開心地喚道:“王,我來了。”
弦風點了點頭,走了過去,摟住了瑞春,笑着說道:“瑞春,想我不?”
看着身旁的玄塵,瑞春害羞地點了點頭,問道:“王,有尋得什麼結果嗎?”
弦風臉登時暗了下來,嘆了口氣,說道:“這事進屋裡說吧。”
幾人一聽,連忙擁着弦風二人進了裡屋。
那羣滑稽的老樹精看着一臉沉悶的弦風,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只留下顏鐵三人在那裡尖叫着。
玄塵看着正在院子裡尖叫的顏鐵三人,喝道:“你們仨玩了一個早上還沒玩夠?”
三人一聽,連忙躲了起來,一會兒功夫,整個院子已靜悄悄的,只有那雪花飄舞的聲音陣陣地傳來。
玄塵看着那有些鬱悶的弦風,小心地問道:“王,那道結界可有破解之法?”
弦風搖了搖頭,說道:“未曾找到任何破解的方法,只知那道符咒本是我伯父生前常用的符咒,可以消解任何的力量於無形之中。”
顏芯一聽,很是驚詫,便問道:“王,這神仙也會死嗎?”
弦風看着這一臉驚奇的顏芯,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阿芯,神仙照說是不會死的,但是神仙之間的功力和法術也是不全相同的,如果遇上了那法術高強的神仙,功力較差的照樣有可能死於非命的。”
顏芯似懂非懂地看着弦風。一旁的瑞春笑了起來,說道:“阿芯,就是說在法術之間的比拼時,功力較差的神仙也有可能會死於那法術高強的神仙之手的。”
顏芯這才恍然大誤,不好意思地說道:“娘娘,阿芯讓你們見笑了。”
弦風看着這兩個長相很是相似的女人,笑着說道:“瑞春,你帶他們幾個出去,我有事要和玄塵商量。”
瑞春一聽,連忙帶着他們走了出去。
靜下來的廳堂裡,弦風嘆了口氣,說道:“玄塵,如果敵人用這樣的一道符咒來破我們二人的法術和掌風那該如何是好啊?”
玄塵聽了,心理有些鬱悶,說道:“王,這長相奇特的巫師究竟爲何竟會王的伯父所用的符咒呢?”
弦風說道:“這我也不清楚,只是在我幼年之時,仙界曾發生了一次可怕的事件,我那伯父起了魔欲,殺了仙界許多的神仙,我父王也爲了此事把自己禁閉起來,放下這一個擔子讓幼年的我來扛着。”
玄塵悶悶地說道:“這天上的神仙也曾有過如此可怕的戰爭?”
弦風點了點頭,嘆道:“當時的形勢我並不知曉,我的父王看過這道符咒這後臉色異常的凝重,這才告訴了我當時大戰時的情形。並把當時刺中我那伯父的玄鐵劍借予了我。”
玄塵一聽,說道:“按理說以巫師的功力並不可能能夠使用這如此玄幻的結界。許是另有他人相助吧。”
弦風點了點頭說道:“玄塵,你說和果極是,我們二人還是再去探探那巫師的地盤吧。”
這話一說完,人已飛到了院外。
玄塵一看,趕忙跟了出去。
兩個時辰過去了,二人來到了那被弦風掃出來的那片空地,走到了木屋的跟前,卻發現這裡已是人去樓空。
弦風有些好奇,便推開了木屋的大門,走了進去,只見屋內一片狼藉。
二人在屋內轉悠了起來,玄塵站在那神像處沉思了許久,一旁的弦風有些好奇,問道:“這神像有何不妥嗎?”
玄塵搖搖頭,說道:“不是的,我只是覺得這神像很是熟悉。”
一聽這話,弦風頓時愣住了,說道:“他和你所學的遁術有關聯嗎?”
玄塵還是搖了搖頭,說道:“王,我並未見過這尊神像,但卻不知爲何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弦風嘆了口氣,說道:“我聽着聽着都覺得糊塗。”
玄塵嘆顏了起來,自嘲地說道:“王,我自己都覺得很是糊塗,許是上輩子曾經見過吧。”
弦風一聽,愣了愣,說道:“有這可能,回去後我幫你掃掃你前輩子的影像,也許能窺探出什麼線索。”
玄塵一聽,也愣了起來,說道:“王的法術真是無邊,竟然還能夠查探生命的前世。”
弦風好奇地看着玄塵,問道:“你今年有幾歲了呢?”
玄塵再次嘆顏了起來,說道:“這凡塵的日子到底過了幾年我已經不記得了,想來應該也有一千多年了吧。”
弦風點了點頭,收拾起案上的一些破碎了的紙片,拋出水晶球來旋轉了起來。
玄
塵好奇地看着,這時,一些影像的片斷在水晶球中顯了出來。
玄塵叫了起來,說道:“王,你這水晶球真是無所不能,竟然能夠摸索出物體存在的時間片斷。”
弦風點點頭,說道:“這仙界的寶貝決不是你們這生活在凡塵中的人類所能夠想像的。”
玄塵好奇地問道:“王,我能隨你步入仙界中去嗎?”
弦風聽了,笑了起來,說道:“你們一家子不隨我們迴歸仙界,然道還要留在這世上過着這種凡夫般的日子?”
玄塵一聽,開心地跪了下來,說道:“玄塵叩謝王的聖恩。”
弦風擺了擺手,繼續盯着面前的水晶球,忽然旋轉的水晶球停止了下來,二人睜大了雙眼,看着水晶球內的一幕,許久,弦風嘆了口氣,收起了面前的水晶球,朝外飄了出去。
玄塵跟在他的身後,一路尋去。
一會兒功夫,二人已來到了那宮殿的門口,弦風一掌便飛了過去。
這時那道結界的亮光亮了起來,弦風發出去的掌風再一次被抵消得無影無蹤。
玄塵愣愣地看着那道還在閃着金光的結界,心想:“這羣妖物擁有了這如此神奇的結界,我們對他們的攻擊將會竟然完全處於被動之中。這該如何是好?”
弦風悶悶地看着面前那毫髮無傷的宮殿,心情異常地糾結,扯過玄塵往天山處飛去。
宮殿內,蕭何和上城看着那無功而去的弦風二人,心情甚是喜悅,便下了樓,來到了白巫的起居室。
此時的白巫正靜坐在屋中,口中念着那他們二人依然聽不懂的話語。
許久,白巫睜開了雙眼,看着站在面前的蕭何二人,連忙起身,說道:“白巫不知王上王和娘娘駕到,未曾起身迎接,請王上王和娘娘恕罪。”
蕭何二人一聽,呵呵地笑了起來,說道:“巫師,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
白巫驚奇地看着二人,說道:“王上王,白巫何功之有呢?”
蕭何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道:“巫師你貼在宮殿門口的那道結界擋住了那仙界之王的法力,這才使這宮殿和我們這些住在這宮殿中的生靈毫髮無損。”
白巫有些驚恐,往屋外探了探,上城笑了笑,說道:“那仙界之王此時已退去了。”
白巫鬆了口氣,說道:“王上王,我們還是小心爲妙,這仙界之王已摧毀了我衆多的族人。”
蕭何點點頭,說道:“巫師說得極是,我這就發個通告,讓那些小妖不許踏出這宮殿之中。”
這話一說完,人已走出了白巫的房門。
看着並未隨着蕭何前去的上城,白巫有些驚訝,問道:“娘娘還有何事呢?”
上城笑了笑,說道:“你這巫師知道的法術還真不少,能否露幾手讓我也學學嗎?”
白巫一聽,很是惶恐,說道:“這些法術本是我族中人祖上一代一代傳下來的,到了我這一代卻因本身功力太差,很多符術都無法使用,僅僅是知道如何的佈置。白巫這點小本事,怎敢露幾手讓娘娘學呢?”
上城有些嗔怒,說道:“那起死回生之術,你不也教會了王上王,怎麼我要學點什麼新鮮的法術,你就不肯了呢?”
白巫嘆了口氣,說道:“娘娘執意要學的話,白巫這就拿出那術書讓娘娘翻閱便是了,娘娘勿要生氣了。”
看着那正在翻箱倒櫃的白巫,上城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一盞茶的時間,蕭何匆匆地走了進來,看着坐在椅上的上城,笑了起來,說道:“美人,一回頭,不見你的人影,還道你上哪去了呢?”
上城笑了笑,說道:“蕭郎,我這正在向巫師請教一下他們深水族的符術了。”
蕭何一聽,連忙拉過了上城身邊的椅子,也坐了下來,說道:“那我也陪美人一起看看吧。”
許久,在屋內磨磨蹭蹭的白巫,斜眼看着那坐在椅子上的二人,很是煩悶,心想:“這兩人妖物竟窺視起我深水族的符術了,這該如何是好?”
看着還在那磨蹭着的白巫,上城惱了起來,說道:“巫師,這符咒之術可有找到,我們在這已經等了很久。”
白巫想了想,從那一大堆書卷中拿出了一本簡單記載法術的詞彙,走了過來,說道:“王上王,娘娘,這書平時被我深藏着,這一找便找了許久,請你們見諒。”
上城冷笑地接過了書籍,說道:“我還道你是不想拿出來和我們一起分享。”
白巫嘆了口氣,說道:“娘娘,白巫哪敢啊?”
蕭何二人不再理會白巫,打開了手中的書籍,卻發現上面的文字並非他們所熟悉的文字。
蕭何嘆了口氣,說道:“巫師,你來給我們解說解說吧。”
白巫點了點頭,接過了那本書籍,讀了起來。
一會兒,那聽得一頭霧水的上城猛在站了起來,說道:“你這老頭,唸的是哪裡的語言。我一個字都聽不懂,你能不能用我們聽得懂的語言來描述呢?”
白
巫嘆了口氣,心想:“這樣糊弄也不知道能不能過關?”
看着正要發怒的上城,蕭何扯了扯她的衣袖,笑道:“美人,你也太心急了,巫師不正在想着看如何描述嗎?”
白巫一聽,冷汗流了滿臉,說道:“王上王,你們二人稍等片刻,我把這符咒之術都用你們的文字描述一下,再拿給你二人看,好嗎?”
二人一聽,面面相覷,心想:“這老狐狸真是狡滑。”
上城有些不依,正想訓斥白巫,卻被蕭何止住了,說道:“那巫師就先把這文字翻譯過來吧,我二人先出去散散心,呆會再過來。”
說完扯過上城便往屋外走了出去。
寢宮裡,上城懊惱地問道:“蕭郎,你這是何意?”
蕭何嘆了口氣,說道:“美人,我們現在還得倚仗這巫師的法術來保住我們的宮殿和性命。暫時不要去跟他計較什麼。”
上城恨恨地說道:“蕭郎,這老頭也太小氣了,不就想學些他一些法術嗎,竟然還這麼的見外,嘴上喊着王上王,娘娘的,一點小本事卻不肯拿出來和我們分享。這可不是做臣子的作爲。”
蕭何點了點頭,說道:“美人說得極是,這老頭太小氣了,不過反正他已在我們的手頭上了,哪天找機會讓他再施些法術看看。”
上城點了點頭,往牀上橫躺了過去。
蕭何此刻看着上城的眼神忽然熱切了起來,正要躺倒下去,外面忽然傳來了陣陣的敲門聲。
蕭何有些惱怒,喝問道:“是誰?”
許久,不見那敲門之人迴應,蕭何憤怒地走了過去,打開了房門,卻見一臉怯怯的小妖站在了門邊。
氣急了的蕭何喝問道:“小妖,又是你,何事敲門?”
小妖膽怯地回道:“王上王,小妖想你了。”
屋裡的上城一聽這話,冷笑了起來,說道:“蕭郎,我都還在這裡了,就有狐狸精跑到你面前來訴着那相思之苦了。”
蕭何氣急,喝道:“小妖你這命纔剛撿回來,竟然還會做這麼愚蠢之事,蜿搖沒有告訴你應該如何做好你的本位嗎?”
小妖一聽,眼淚嘩嘩地從眼眶中掉了出來,轉身往樓下跑了出去。
蕭何有些不忍心,正要叫住,卻見過那坐在牀上的上城正惡狠狠地盯着他,便關上了寢宮的門,朝牀上撲了過去。
嘴裡喃喃地說道:“美人,別爲了一個小狐妖氣壞了自己。”
上城推開了他,叫了起來:“這都找上門來了,還能不氣?”
蕭何笑了起來,說道:“美人,你這是吃起那小狐妖的醋了嗎?”
上城氣唬唬地回他:“前幾天纔在那說得深情款款的,這才幾天就有了狐狸上門來傾訴相思了。”
蕭何討好地摟住上城,說道:“美人,我發誓,除了你,我誰都不愛的。”
上城有些狐疑地看着面前那正在發誓的蕭何,說道:“你真不會去理她?”
蕭何笑了笑,伸出手撫摸着上城那美麗臉龐,說道:“美人,你這句話真讓我開心,原來你是這麼的在乎我。”
一聽這話,上城的臉頓時紅了起來,笑罵道:“蕭郎,你這是在取笑我嗎?”
蕭何深情地看着眼前正在臉紅的上城,親吻了她的臉龐,喃喃地說道:“美人,你真美。”
看着眼前的蕭何,上城迎了上去,咬住了他的雙脣,血頓時從蕭何的嘴角流了出來,蕭何叫了起來,問道:“美人,你這是是做什麼?”
上城惡狠狠地說道:“如果你背叛我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看着如此認真的上城,蕭何打了個寒顫,說道:“美人,你怎麼會如此的聯想呢?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提這樣的事情豈不是掃興。”
上城不依地扯住了蕭何的雙手,說道:“這事如果不講清楚,我沒有心情。我們還是現在就把她講清楚的好。”
那正興奮中的蕭何有些懊惱,說道:“美人,這事我們呆會再談,現在先做正事要緊。”
說完便把上城摁倒在了身下。
許久,寢宮內已是幾度地春光。
一樓樓梯口,小妖呆呆地坐在地上,聽着這寢宮內歡快的叫聲,小妖眼淚再次留了出來,想起了蕭何以前對他的寵愛,便咬緊了牙,恨恨地詛咒着上城。
許久,小妖站起了身子,朝裡層走了過去。到了白巫的起居處,便走了進去,怯生生地叫了一聲:“巫師。”
正一悉不展的白巫擡頭看着這起死回生過來的小妖,嘆了口氣,問道:“小妖,身體狀況可還好?”
小妖點了點頭,幫着白巫收拾了起來。
白巫一看嚇壞了,說道:“小妖,我自己來就是了,不用麻煩你的。”
小妖一聽,眼淚又掉了下來,哽噎地說道:“巫師,我這一復活,就發現沒有人喜歡我了,這樣的日子還不如死了的好啊!”
白巫看着她,心中有些不忍,說道:“小妖,你怎麼會有如此的想法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