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后土,陸壓沒有絲毫憐憫,他攬住后土纖腰,手掌去抓后土胸脯,極爲輕佻,似個登徒浪子。先前被后土陷害,以至險些身死神國,還連累了朱雀,是以他下手沒有半分延滯,風帝術馭在手上,一把將那片柔軟抓在了掌心,極爲充實、彈跳。
后土小臉刷白,眼眸殺機頓現,她銀牙緊咬,擡手拍向陸壓胸口,掌風如刃,那修長的指甲,撕裂空間,現出五道漆黑裂痕。
“雖然不知道你的來歷,但你必然隱藏了實力,我會不停的羞辱你,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陸壓面對后土的攻擊,並不躲開,他抱在後土腰間的手腕,驟然發力,將后土輪起,交換到另外一個胳膊肘內,而他右手卻就勢一拉,將后土衣帶扯來,裸露出潔白的裡衫。
后土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她驚呀一聲,徑直撲在了陸壓懷中。她羞怒交加,慌忙蜷起胳膊,護在胸前,遮擋住裸露出來的白色抹胸和大片雪膩肌膚。
“我如果有實力,找就殺了你,根本沒必要僞裝!”她雙眼通紅,淚光瑩閃,委屈羞怒的瞪着陸壓,咬牙切齒。
那雙眼神,悽然,絕望,像一道柔柔的波紋,蕩散在陸壓心頭最爲柔軟的地方,但陸壓卻只是冷笑,擡手在後土小臉上來回撫摸,時不時捏捏她的小巧鼻子、她的水潤嘴脣、她的圓潤下巴,幽幽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騙我去深淵迷宮,是爲了讓我對付魔主,等到我和魔主兩敗俱傷之際,再坐收漁利,是不是?”
后土必然用秘法隱藏了實力,以她的心智,也不可能甘心久居魔主下屬,那次深淵一戰,肯定是后土精心設計的圈套。
不過,縱使后土實力再強,也不陸壓對手,他煉化了方天畫戟,又與朱雀共享神格,雖說是聖人,實際上已經化身成了古神,無論是力道,還是身軀,都有了質的飛躍,如果不是忌憚衆妙之門,他早已經打上紫霄宮。
“沒有!”后土不再掙扎,雙眼死死瞪着陸壓,說道:“魔主是通天魔王的子嗣,掌握有神國碎片和方天畫戟,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如果我隱藏實力,也不需要找你幫忙,直接殺了魔主,那多方便?”
不得不說,后土的小臉摸上去很滑很軟,像一塊溫潤璞玉。陸壓嘖嘖搖頭,伸手挑起后土的下巴,張開嘴,俯身輕咬了下那兩片薄脣,這才又擡起臉面,輕揉着后土臉蛋,嘆道:“你怎麼這麼倔呢?你和我都很清楚,那次深淵一戰,並非在我,而在望舒。望舒天真,不動真怒的時候,不會展現出實力,所以,你才借我來使得望舒發怒,你的目標也達到了,我想……神國碎片,應該在你手中吧?”
豆大淚珠自後土的眼角滑落,她羞怒交加,罵道:“我如果掌握了神國碎片,第一個殺了你!你個無恥之徒,有本事殺了我!你不殺我,以後我漲了實力,必要你千倍萬倍償還!”
“你知道神國傷害不到我,不過——”陸壓輕佻,邪魅笑道:“如果我和你發生過一次關係,那以後是不是要償還我一千次,一萬次?”
被逆推千次萬次,這不虧本啊,更何況,后土長相又不賴,身材也很好……
“只要你還能活着。”后土冷眸切齒。
“當初你害我之時,就該料到今天。不過,令我意外的是,你寧可受盡屈辱,都不反抗,是爲了什麼?我想想,難道你的身份和我一樣,都是禁忌,都不能夠宣揚?”陸壓伸着食指,挑開了后土的牙關,伸入她的檀口,撥弄着三寸滑膩小舌,冷笑道。
后土面露絕望,緊緊閉着眼眸,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
卻毫不反抗。
嬌小柔弱的身軀,軟綿綿的,一點點處子幽香散發出來,沁入鼻息,令陸壓心神盪漾,他圈抱着后土的那隻手,自後土小腹上攀,撥開后土護持在胸前的雙手,一把覆蓋,肆意把玩,毫不憐惜。
“嗯!”
后土身軀一震,悶哼呻吟,身體忽而變得癱軟,倒在陸壓懷中,雙手死死摁住陸壓手掌。
“祖巫百年不出,是在修煉三清元神吧?祖巫是盤古真身,三清是盤古元神,一旦身體和元神融合,就能成爲聖人。巫族一下子出現十二個聖人,我想想,你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什麼意思!”后土偏過頭,睜大了淚眼,冷聲叱道。
“我發現,你越來越可愛了,可愛到有些自作聰明,”陸壓說道:“三清之所以殺不死,是因爲他們的元神被鴻鈞控制,與衆妙之門連在一起。你們祖巫修煉了三清元神,從今以後也會和三清一樣,不死不滅,但也會和三清一樣,被鴻鈞死死控制住!”
陸壓語氣轉而變冷,手掌也猛然使力,那團頭柔軟在大力之下旋即變換了形狀。
后土柳眉一皺,痛呼一聲,她雙手摁住陸壓手掌,卻倔強的直着身子,忍住喘息,咬牙道:“你是說,鴻鈞在三清元神中動了手腳,祖巫已經被鴻鈞控制?”
“全都被鴻鈞控制,你想要藉助巫族,與妖族、紫霄宮抗衡的計劃,已經失敗了。”陸壓湊上嘴巴,依附在後土耳畔,對着她那小巧的玉色耳朵,輕吹了口氣,道:“你不但輸了整個巫族,還輸掉了自己。你隱忍不發,不過是在等一個機會,等待天地氣運顯露的那一刻。是你的隱忍,縱容了我的放肆;是你的自作聰明,葬送了你的一切,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奴,我說過,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現在不殺我,以後必會後悔。”后土緊閉着眼眸,一字一頓。
她張開雙臂,圈在陸壓的脖頸上,臉面埋在陸壓懷中,默默流淚。
她已經放棄了反抗。
“你如果不這麼犟,肯認錯,其實……其實我不是那種好色的人。”
陸壓伸手,探入后土衣襟,掌力一震,土黃色長裙便被嗤啦震碎,成了無數碎條,四下飄散,那白如雪膚、滑若凝脂的身軀,便出現在了他眼前,陣陣處子幽香,伴着淡淡的花粉味兒,飄入鼻息,令他心神一陣恍惚:“不忍心傷害朱雀,不願冒犯女媧,現在……總算要擺脫處男的帽子了。”
“你若是敢動我,我必然與你不死不休。”
后土冷漠的臉面,忽然擡起,說道。
氣吐如蘭,噴在臉上,熾烈滾燙,陸壓笑了笑,道:“就算沒有今天,你同樣會與我不死不休。非但今天,只要你一天不敢展露實力,我就一天不讓你安寧。”
他的大手,在後土溫潤的後背上摩挲片刻,繼而向下滑落,覆蓋了那挺翹臀.瓣。后土悶哼呻吟,身體癱軟,似化成了一汪柔水,她羞憤交加,怒道:“我詛咒你,以後魂飛湮滅,永世不得輪迴!”
“知道爲什麼,神國無法困住我嗎?”陸壓拍了拍后土翹臀,將其暫時推開,接着解開腰帶,褪去衣衫,一邊笑道:“我的命運,在我自己手中,縱使是命運之神,也無法掌控。”
這是不周山的山腰處,因爲是祖巫后土的居所,那些小巫都不敢隨意出沒,倒也十分的清靜。
轉眼間,身上的衣衫,便被解脫,陸壓咽口唾沫,一把將后土撲倒,咕嚕嚕滾到一旁草叢中,被雜草淹沒身體。
簌簌草叢中,極力壓抑的呻吟,像是源自骨髓中的怨恨,在急促的喘息中,不斷迸發。
“啊——”
忽然,后土一聲痛呼,身體頓時僵硬住了,她雙臂死死抱住陸壓,十片指甲嵌入陸壓背部肌膚,奮力扣着,似要把手指都刺入陸壓體內。
她雙眼血紅,淚流滿面,猛然張開牙關,一口咬住陸壓肩頭,在發泄着心中無窮恨意。不過,陸壓的身軀極爲蠻橫,又被神格淬鍊,被黑血洗滌,並沒有受到傷害。
“第一次?”
陸壓咧咧嘴,停止了腰身動作,雙手貼在後土的後背上,輕輕摩挲着。較之先前的粗魯,他已經有了些溫柔,或許是對這個倔強女子的悲憫憐惜。
剛纔一陣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找着了門戶,便一下子挺了進去,沒想到她會是處子,倒令陸壓感到有些尷尬——好歹也是強推她,怎麼感覺像是被她逆推了?
“嗯,第一次。”
后土默默點頭,鬆開了嘴巴,便有一道深深的牙印,烙印在了陸壓肩頭。她真正的望着牙印,慘然一笑,終於閉上眼眸,無力的仰倒,伸長了脖頸,喃喃吐着氣息。
璀璨淚珠,順着眼角滑落,色彩絢爛,若流星劃過,剎那芳華。
“這麼巧,我也是第一次。”
陸壓一隻手摸到后土後腰,把持住后土向後退縮的下身,緩緩抽動。
“輕一些,很痛……”
后土呻吟不斷,面現潮紅,在顛簸中浮浮沉沉,但她那半睜半合的眼眸裡,卻流露着一絲不屑,一絲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