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爲何,陸壓總是提不起情-欲。
難道是因爲玲瓏仙尊身材不好?
她容顏清豔絕塵,她雪頸修長白皙,她胸脯小巧飽滿,她小腹平緩玉潤,她纖腰曼妙盈掌,她翹臀豐碩挺圓……褪去了她的衣衫後,陸壓方纔知曉,那厚重的衣裙下所遮掩着的身材,幾乎完美到了極限——當然,妲己的胸雖然比她的要大,但……但妲己的胸,大的實在是過分了,簡直就是兇器了。
陸壓手掌在玲瓏仙尊身上游走的時候,心中總在嘖嘖感嘆着,如果當初是他的話,他絕不會冷落這個女神尤物,那周紹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
玲瓏仙尊的身材,甚至較之女媧,較之朱雀,較之後土,都要強上一些,肌膚滑而不膩,豐而不肥,凝滯一般,燦若春雪。
可是,陸壓在將她上身扒光,將臉面埋在她的胸前,用嘴巴含住她那兩顆蓓蕾時,卻忽然一怔,情-欲如同潮水退去。
腦海中,沒有了半分的情-欲,像是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這是爲何?
玲瓏仙尊的身材冠絕,而且她也沒有任何的反抗,或者說,她很動情,動情到每當陸壓手指劃過一寸肌膚,她身軀就會劇烈的顫抖幾下。按理說,陸壓解開了她的衣襟,在吃了會乳鴿之後,就會挺槍直入。
這麼個尤物,任誰見着,也都難以忍受。就算再清心寡慾的道士和尚,也要被此刻的風情所誘惑。
風情,掩蓋在歲月中無數個歲月,突兀一現,必然美不可方物。
但是,即便如此,陸壓此刻的心中,也沒有半分情-欲。
是因爲生死大陣中的女媧、朱雀和望舒?
陸壓在心中否認了,因爲當初他與后土發生些什麼的時候,都是任由朱雀妲己觀摩的,有時候他還會拉着朱雀和女媧一起……朱雀女媧懂他,他也懂她們,是以她們並不會成爲陸壓的牽絆。
難道是因爲自己突然間變得純潔了?
陸壓在一瞬之間,又否定了這個想法。他會爲了緩和朱雀與女媧的關係,而同時將她們兩人的衣服都脫掉;就算有女媧在場,他也會偷偷的瞄一些妲己的偉大胸部;偶爾,他還會瞄上一些天妃赤練的美腿,然後幻想着朱雀也穿那樣的露肉服飾……
又變純潔了?
太可笑了。
可是,爲何陸壓面對如此尤物,面對玲瓏仙尊的獻身,而沒有半分情-欲?
不是玲瓏仙尊的身體不夠性感,不是陸壓突然間變得高尚,不想璀璨她了,也不是因爲忌憚女媧和朱雀。
因爲這種感覺,源自心底。
好像有一股凜冽的清泉,從他心底涌出,流注腦海,衝散了情-欲,令他醒神。
這股凜冽之中,有着無窮的酸澀、愧疚、惶恐、不安……
“怎麼了?”
清泠的妙音,伴着嬌-喘呻吟,迴響在耳畔。陸壓張開嘴巴,吐出粉嫩蓓蕾,雙手握住抱住他腦袋的玲瓏仙尊的雙手,擡起臉面。
但是當他見到玲瓏仙尊的面容後,果然心神一震。
她那星眸中,淚光閃爍,璀璨晶瑩。
神情如煙中,卻有種淡淡的哀傷。
陸壓搖搖頭,望着玲瓏仙尊的眼眸,道:“我不想騙你,我不是周紹。”
“我知道。”玲瓏仙尊梨花帶雨,卻含着笑,將額頭抵在陸壓的額頭前,喃喃道:“我都知道的。只是堅持了億萬年,真的好累,我不懂月神和大祭司她們,如何能堅持的下來……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想死了,想了解了性命,每天活在自責和絕望之中,生不如死。但我卻死不了,玄牝之門強行賦予我永生,好累,好累。”
陸壓歪着臉,吻了下她含淚的眼眸,道:“累與不累,都是自己強加的,爲何不丟掉?”
玲瓏仙尊修長的眼睫上,掛着豆大淚珠。她抿抿脣,搖頭道:“所幸遇着了你。雖然知道你不是周紹,但你是他的迴歸之身,至少能欺騙我,你就是他。”
好矛盾的話啊。
陸壓聽着頭大,也不知道玲瓏仙尊是什麼邏輯。但轉念一想,女人是不需要邏輯的,於是就釋然了:“所以,你可以把我當成周紹,然後委身於我,然後麻痹自己?”
總算,他知道了,爲何沒有了情-欲。
被當成替代品,總感覺怪怪的。
雖然,他就是周紹。
玲瓏仙尊忙搖頭,道:“我沒有這樣想,你比他更好。至少,你敢做他從來都不敢做的事。無論你是周紹,還是陸壓,我都無悔。其實我也沒有資格這麼說,因爲我就是個賤人,害了易宗,也害死了周紹……”
“生死,只是輪迴,不是永恆。”
陸壓望着玲瓏仙尊那嬌羞可人的模樣,心神釋然,心頭又涌起了股衝動,不由再次湊上嘴巴,覆蓋住那嬌豔粉脣,雙手也順着她背部玲瓏曼妙的曲線向下,覆蓋住挺翹柔軟的臀-瓣,狠狠揉捏。
原來,女人一直都很聰明,只是有時候愛裝糊塗,愛用一些拙劣的藉口欺騙自己而已。
色誘,完滿成功。
“嗯!”
玲瓏仙尊身軀一震,登時身軀一軟,癱倒在了陸壓懷中,凸起如蘭。剛纔,她心中還在惶恐不安,唯恐陸壓會騙她,會再次丟下她,但見陸壓坦誠相對,心結不由解開了,那就是無論陸壓是不是周紹,都跟定了他,哪怕身死,也不悔。
之前陸壓的動作並不算粗魯,但她卻在愛撫中感覺到了疼痛。不過現在,陸壓的動作粗魯了,她周身放鬆,反而沒有了疼痛感,身軀愈發的敏感了,當即一股異樣酥麻的感覺,席捲全身,令她心神癡迷沉醉,情-欲盪漾。
她吐氣如蘭,嬌-喘吁吁,銀牙咬着下嘴脣,趴在陸壓懷中,雙手死死抓住陸壓的手掌:“別!”
“又怎麼了?”
陸壓低頭望去,見玲瓏仙尊那半睜半合的水眸中,流露出無限春-情,泛着漣漪進入了他的心神,幾乎能把他心都給融化了。
這種誘惑眼神,定然能令無法雄起的人東山再起!
陸壓咕咚嚥下口唾沫,不顧玲瓏仙尊的阻撓,雙手探入了她掛在腰間、十分凌亂衣裙,指尖向着她的私密之處挑去。
玲瓏仙尊呻吟聲不絕,她臉面羞紅,死死夾住雙腿,不讓陸壓得逞,急的眼圈紅紅,眼淚又流出來了:“這裡是婆娑寶樹,會被其他至尊發現。”
那兩條毫無贅肉的修長美腿,夾在一起,居然力道也不弱,陸壓雖然無法探入,但也能感覺到了一片潮溼,顯然玲瓏仙尊早已動情了,於是調笑道:“不怕,我用太古幼蟲在這裡吞噬出了一片虛空,沒有人會發覺。”
說罷,他的指尖再次向前一點點的蠕動着,片刻之後,果真觸及到了那片溼潤,已經洪水氾濫了。
黏糊糊的。
玲瓏仙尊對自己的身體,自然清楚,她感覺到好像有一股股的清泉,順着下體流溢了出去,但饒是她修爲再高,也無法阻止身體的這種怪異,心頭有萬千螞蟻在撓着。她嬌羞不已,雖然很想放棄抵抗,但知道現在不是時候,於是只得強行忍住氾濫的情-欲,說道:“白帝和顓頊,隨時都會回來,求你別胡鬧。否則貽誤了大事,我罪過就更大了。”
寂寞了億萬年的身子,總會十分的敏感,此時的玲瓏仙尊,被陸壓手指玩弄的絲毫沒有反抗之力,哪裡還有本源仙尊的威風、平素裡高高在上的模樣和作爲一族之長的威嚴?
任君採擷。
陸壓也知道,現在婆娑花果迫在眉睫,也只得強行壓抑住欲-火。不過,即便打算放過她,陸壓也有些不甘心,趁着玲瓏仙尊身軀漸漸放鬆之際,再摸了把她的溼潤之處,這才抽回了手指,在她那凌亂的衣裙上抹了抹,說道:“有點溼,不難受?”
玲瓏仙尊緊咬銀牙,瞪了眼陸壓,默默從他懷中掙脫出來,整理着衣衫。
“之前你說,可以將我送到花苞的內部?”陸壓問道。
玲瓏仙尊身上的衣服,極其複雜,有肚兜、抹胸、內衣衫、中裙、高裙、翎襟、腰束、掛飾……細細的數數,不下數十件。單單是脫她的衣服,陸壓就用去了很多時間,還沒有頭緒,最後只得一股腦的全部將其褪到了她的腰間,凌亂不堪。
但陸壓看到,玲瓏仙尊只不過片刻,就把那些凌亂的衣衫,再次一件件整理好,又成了那高高在上的玲瓏仙尊之後,不由暗暗唏噓:“難道她這麼多年來,什麼事都沒做,就練習穿衣服了?”
不知爲何,看到玲瓏仙尊,總讓陸壓想到女媧。
或許,她們都是這種人吧,一面高高在上,端莊聖潔,另一面又幽怨惆悵,小鳥依人。
玲瓏仙尊沒有即刻回答,她揹着身子,雙手捂住臉面,深深的呼吸,待臉上的潮紅完全褪去後,待下身的潮溼感消退後,她方纔轉身,說道:“其實當初的天門,也是神巫之力,這婆娑花果的力量也是來源於天外神巫。天門崩碎爲四大本源之後,此中發生了些微妙的變化,其中虛空的力量,匯聚虛空之門;玄妙的力量,匯聚衆妙之門;命運的力量,匯聚永生之門;新生的力量,匯聚玄牝之門。其中,永生、玄牝,這兩種力量,最爲接近神巫,不會引發神巫之力的反震。所以我可以藉助衆妙之門,送你進去,可以提前摘取婆娑花果。”
“提前摘取?”
陸壓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