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天上傳來一聲冷哼,讓殺紅眼的水火二神腦子變得清醒了一些。
隨着哼聲一落,天帝的儀仗便出現在水火二神頭頂。
“兩位還要打到什麼時候?”
天帝的聲音好像具有魔力一樣,讓這兩位打生打死的大羅仙神很不自然地收了手。
“見過天帝。”
兩人雖然還想繼續戰鬥,但現在天帝親自出馬干涉他們,他們也只能向天帝施禮。
“難道汝等不知天規森嚴嗎?”天靈氏問道。
“不敢。”兩位迴應道。
“不敢?!汝等看看下面,看看現在你們造了多大的罪孽,還有限制大羅出手的天條天規汝等沒有記在心上嗎!”天帝怒斥水火二神的聲音響徹中洲。
而這個時候,這裡已經出現了不少大羅的神念,很顯然他們都是來看熱鬧的,想要看看天帝將會怎麼處置這兩位巫門大羅。是像當年處置混世神猴那樣明正典刑,還是不了了之讓天庭威嚴喪失。
同時這些大羅也用神念掃視了下面的江水流域,的確就如天帝所說,此時的江水之域就如遭受了天災一樣,而共工和祝融兩部的族人更是因此損失慘重。
“白澤,共工祝融二神該當何罪?”
見祝融二人沉默不語,天靈氏便準備趁熱打鐵,將這兩位大羅的罪責定下來以儆效尤。
白澤老祖乃獸族中的一位大羅神祇,在天靈氏娶鳳凰神爲妻後所招攬的神獸一脈的高手,在公孫鴻成爲黃帝之後,這位便成爲了天靈氏最信任的臣子。
天帝身後的白澤拿着朝笏出班奏道:“稟陛下,共工祝融二神身爲天庭正神,違反天條,並導致生靈塗炭,二罪並罰,當受萬箭穿心之苦,並囚禁百萬年!”
萬箭穿心!囚禁百萬年!
這個老傢伙真說得出口,共工祝融一時間同仇敵愾怒視白澤。作爲原天靈部落中出身的神祇,他們當然不敢明面上反抗天帝,雖然加入了巫門,但他們對天庭對天帝還是很忠心的,要不然他們的部落也不會在中洲大陸生根發展了。
但對天帝服氣,卻不代表他們兩人不會對白澤這個天帝的寵臣發怒,尤其是這白澤還是獸類出身和他們一樣都是新晉的大羅。
“汝等可有不服!”天帝怒道。
“不敢。”水火二神一齊道。
“好,祝融共工聽令!”天帝喊道,“祝融囚南海百萬年,共工當囚於北海百萬年,你二人與行臺上受萬箭之刑後便立即執行。”
“是。”
“啓奏陛下,臣尚有事稟奏。”共工出言道。
“還有何事?難道你等不服朕的判罰嗎?”天靈氏問道。
“臣不敢,微臣罪有應得心服口服,但請陛下明察,此事起因全是祝融之過,派遣其部落入侵我部,望陛下明察秋毫爲我部做主。”共工說道。
“陛下,共工血口噴人,此戰乃是共工族人挑釁在先,要責當責共工一族。”祝融不甘示弱道。
“你……”
“好了,你等爭端朕已知曉。”天靈氏不耐煩地說道。
此事誰是誰非乃是一個糊塗賬,雖然明眼人都看得清這次兩家大戰是祝融挑釁在先。祝融一族手尾做的非常乾淨,真的要查,那些證據只會指向共工部落的人。
所以天靈氏只能和稀泥,不能將其掀開,但經此一役,祝融共工兩部落已經結下血海深仇,打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若是不加以制止,這江水以南必定戰火蔓延不得和平。
所以天靈氏只好做出了一個決定,那便是搬遷共工部落,將其安置在北方,將兩家完全隔離開來,以避免洪荒再次爆發大戰。
若是在地球之時,這種整個部落的搬遷必然困難無比,但在洪荒,這項任務卻變得簡單了許多,而且有着神靈的護持,搬遷的部落即使有着水土不服的困擾也會輕而易舉被解決,不會出現什麼人員傷亡。
所以此令下達之後,共工雖然有些不甘,但卻同意自己部落搬遷他們居住盡三百萬年居住的家園,遷移到周山以北靠水靠海之地。
共工之所以同意搬遷,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爲這次大戰,讓共工部落損失慘重,而祝融一族盟友又多,可以說兩家的實力發生了根本性轉變。而共工可以判斷,在他服刑的百萬年間,沒有了他的庇佑,祝融部落一定會用盡一切辦法打壓他的族人,雖然不會因此滅族,但絕不可能得到良好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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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爲了部落,爲了大局,共工只能嚥下這口氣,來日再報此仇。
共工部落搬遷之後,祝融部落迅速將共工部落的勢力範圍給佔據了,因爲利益均沾讓不少爲共工部落搖旗吶喊的小勢力都得到了擴張,導致他們無法完全佔有江水流域,但祝融部落任然是拿到了大頭,所以這一次他們發動戰爭的目的卻達到了。而此事唯一受傷便是遠走北方的共工部落,他們不但損失慘重,而且背井離鄉,可謂是怨氣沖天。
地界事情結束之後,天庭便明正典刑,讓洪荒諸神觀禮,觀看水火二神的萬箭穿心之刑法,以達到殺雞駭猴重塑天庭威嚴的目的。
不用說,這個主意還是白澤老祖所出。這讓巫門對其恨得牙癢癢,因爲他這此舉便是踩着巫門的腦袋爲天庭揚威。而祝融共工二人更是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在萬千矚目下受刑,讓這兩位大羅顏面無存。
但白澤卻不在意,在出此計之前,他便已經想好了會形成什麼樣的後果。但他覺得只要輔佐天帝,讓天庭變得更加強盛,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行刑完畢之後的兩人胸前血肉模糊,心臟受損,元氣大傷,這些傷痕他們都無法用神力消去,只能讓神體自然癒合。而共工則充滿怨氣得望着祝融和白澤,此次他真的是什麼都輸了,什麼都沒有了,可以說這天地間便沒有比他還悲催的大羅了。
“你們都給我等着,我共工發誓,今日所受之辱,吾要百倍償還於爾等!”共工心中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