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子爵站在維克托城堡的頂壘上望着將整個天空都遮蔽住的黑色與血色,達到人體極限之後的危險感知讓他的心臟跳的飛快,他明白這天上的東西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維克托子爵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預感,即使是上一次帶着家族傳承的戰爭巨獸差點一同死在戰場上也沒有這樣激烈的預感。他壓制住心中的慌亂對身邊所有的侍衛說道:“你們快去找所有的騎士長來見我,不,先讓他們將軍隊集結起來拉倒城堡。”
幾個侍衛還想要行禮被有些忍受不住心中慌亂的維克托踢倒在地:“我叫你們快點去叫騎士長,聽不懂嗎?快去!”
侍衛們有些委屈也有些不解,他們不知道爲什麼平時都很體貼下人屬下的領主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但是領主的威嚴和權利還是讓他們沒有發出疑問而是立即爬起來去找維克托領地的騎士長。
見到侍衛們紛紛離開了,可是心中的慌亂還是沒有一點的放鬆,於是維克托子爵決定將戰爭巨獸也準備好,他急忙向地下室跑去,留下一路感覺莫名其妙的侍女和侍者。
在天空血光的最後,該隱和艾麗莎笑着調情,他們兩個的姦情已經逐漸趨於火熱。
:“我看了一下他們對於維克托領地的探查情況,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足以輕鬆的將其吞併,但是維克托家族培養的戰爭巨獸獨眼搬山猿依舊需要你親自出手。不然的話,傷亡會很大,對散播正義的事業的根基打擊太大。”艾麗莎笑語嫣然,像是一個真正的賢內助一樣。
該隱有些着迷的點點頭:“放心吧,麗莎,現在的我出手那些戰爭巨獸都只是土雞瓦狗,根本不夠看的。”該隱對於艾麗莎越來越滿意了,這段時間幫他打理領地的內政、軍事,給了他充足的時間探索魔法的奧義。
因爲計劃無比順利而有些心神放鬆的阿麗莎對於這個兒時自己培養還是有着一些特殊情感的玩伴也是親近起來,這樣的深層次的轉變讓感受到的該隱對於艾麗莎的信任越發深沉。他現在下定決心讓艾麗莎打理血族,而自己一心追求神聖的道路。
艾麗莎眼神之中散發出一絲深情,讓該隱沉醉於愛情的美好。該隱對於她的愛和信任給她的感動不可謂不多,最近一段時間她也時常莫名的忘記一切沉浸於該隱的柔情之中。
當維克托領地的軍隊集結完成來到維克托城堡時,蝙蝠及血族們懸浮在城堡的上空將整個城堡包圍。爲了讓該隱相信血族是真的爲了正義而戰鬥的,艾麗莎讓血族先從必定有罪的剝削着農民和奴隸的貴族開刀,再找出農民及奴隸的罪證將所有的人變作血族。
上一次該隱詢問爲什麼那麼多血族出現時,艾麗莎極爲幸運和勉強的拿出了在場血族的罪證並用自己的詭辯和魅力讓該隱心服口服。吃一塹長一智,所以現在所有的血族都不會隨意的將人轉換爲血族。
在艾麗莎的一聲令下,蝙蝠和血族開始向維克托城堡發起進攻。而已經準備好隊列和武器的維克托領地軍隊也開始了防守,與以往不同的是,現在的攻守雙方是一上一下的。
蝙蝠們像是一道瀑布從天而降,向維克托城堡的堡壘飛去,血族們紛紛施展低等血族唯一的血脈異能“血氣斬”,連成一線百米的血氣斬跟着蝙蝠們的飛行軌跡向維克托城堡切去。
見到如此宏大場景的維克托子爵站在獨眼搬山猿的背部大聲的吼道:“弓箭手準備射擊,”當蝙蝠們幾乎要來到戰士們的面前,要張開自己的獠牙噴射毒液時。維克托子爵才喝到:“向斜上方射擊,六連射!”雖然心中的慌亂依舊可是此時的當權貴族依舊精英氣質不變。
堡壘上站成三排的弓箭手猛地快速拉弓,快速的將箭囊中準備的六隻箭在瞬間射出,羽箭將城堡前方將近三十米的空間全部覆蓋,前面幾排將近總數五分之一的蝙蝠全部被利箭穿透從天空墜落摔在地面上變作血肉漿糊。
看到前方清空的弓箭手們還沒有來得及欣喜,再度被騎士們命令向兩邊退開到步兵的身後去,而身後原先的步兵們則是被命令拿起腳下的弓箭進行射擊。
原來通過獨眼搬山猿見到無數蝙蝠的維克托認定了遠程攻擊會是接下來最主要的攻擊方式,所以就不分兵種都配備了弓箭,並讓弓箭手們作爲第一波攻擊以求建立軍隊的信心。
三十米的空間幾乎轉瞬即到,不過那些步兵也是經受過弓箭訓練,此時慌亂之下快速紛亂的射擊也是將要攻上城堡的蝙蝠羣再度射落。
獨眼搬山猿比支撐城堡的石柱還要粗壯的雙臂從左右撿起兩塊巨石朝着遠方逐漸靠近的血族飛行隊列就扔了過去,灌注了超強力道的巨石飛進血族的隊列將攔路的七八個血族都“粘在身上”一同扎進大地母親的懷抱,一石之力已經與血月暴熊的熊掌一樣的厲害。
聽到隊列中士兵們的驚歎和歡呼,維克托子爵心中嘆息不止,他本來打算讓獨眼搬山猿作爲底牌要殺死這羣會飛的怪物的首領的,但是見到幾乎攻擊都要達到面前,還是提早的動用了獨眼搬山猿。
弓箭手逐漸從兩邊退到步兵們的身後,然後他們用暫時回覆正常的手臂拿起事先讓城堡侍者們準備好放在地上的弓箭,等着步兵們將弓箭射完後繼續射擊,雖然這樣高強度的射擊會讓許多的弓箭手再也開不了弓。
在這樣提早的精心安排下,維克托領地的軍隊竟然將血族帶來的蝙蝠幾乎殺盡。
蝙蝠全部死亡後,那一線的血氣斬切向了舉盾的第一列步兵,只聽得叮叮的兩道撞擊聲,第一排的步兵手中的鐵盾和身上的鐵甲都被切開了,血氣斬在消弭之前斬在他們的胸膛上將他們全部都切成了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