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有死志的巫可怕,懷有死志的大巫就跟可怕了。÷→
只見大巫身邊的靈氣變得一場狂暴,一股無上的威壓從大巫身上傳出。此時的太一和帝梭看到如此場景,感受着一股讓他們臣服的威壓,心裡不禁對大巫產生了好奇。但是,瞬間帝梭就開始拉着太一向後飛去。太一對帝梭拉走他,很是不滿,但就在他要發牢騷的時候,忽然感到一股微壓接近自己。只在回頭的瞬間,他看見了一個滿眼充血的眼睛,那眼神彷彿是兩柄滿含殺意的利劍,看的太一心驚膽戰。就在太一回頭的瞬間,帝梭也看見了這樣眼神,他來不及將太一推開,就見大巫一拳打向太一。
大巫的拳頭很是直接的打向太一,拳頭滑過的空前完全破碎,大片的黑色從空間裂縫中透出。伴隨着空間破碎的嘶嘶聲,只聽大巫仰天一吼,拳頭上滲出金色的光芒,如彗星一樣撞向太一。“咚”一聲響徹天地的鐘聲響起,那是混沌鐘的聲音。就在那緊急關頭,太一急中生智的用混沌鍾將自己罩起。
大巫的一拳將混沌鍾打出千里,雖然沒有打碎它,但是此時被鐘罩着的太一卻因鐘身震盪太厲害而身受重傷。一拳過後,大巫有些失望的開着混沌鍾,片刻後艱難地閉上了雙眼,與世長辭了。他死了,卻沒有倒下。也許這就是大巫自己的人生信條吧。
混沌鍾雖然保護了太一,卻沒有保護帝梭。\\\\受到大巫餘威波及的他,此時早已昏迷不醒。
太一艱難的飛了回來,看見站着不動的大巫,以爲大巫還活着,就要用太陽真火將他燒死時,一陣風吹過,大巫的身體迎風化作了粉末,迴歸自然了。
太一很快找到了帝梭,看見帝梭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急忙跑了過去。他推了推帝梭,並大聲叫道:“大哥,大哥,你醒醒啊,大哥。。。”也許是上天的憐憫,也許是真摯的呼喚使帝梭艱難的睜開了雙眼,他睜開眼看見太一馬上喊道:“快逃,快,我們是打不過那個巫的。”“大哥,不用逃了,那個巫已經死了。可惜他沒留下屍體,否則我一定會將他的屍體挫骨揚灰。”“死了,死了好,想不到洪荒中還有這樣厲害的人物,你是怎樣將他殺了的?”“不是我殺的,是他自己死的。”“不是你殺的?快,快走。不能再留在這裡了。”太一滿臉疑惑的看着帝梭,但帝梭馬上說道:“來不急解釋,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太一沒有猶豫,他背起帝梭朝身後的洪荒深處飛去,就在他們走後沒多久,祖巫共工帶着幾個大巫趕到了這裡。看見這裡戰鬥的情況,知道已經來晚了,大聲吼道,“放心吧,鰲虎(那個剛纔大巫的名字)娃娃,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然後轉身,咬牙切齒的吩咐身後的大巫:“傳令下去,給我將周圍的妖族全都殺死,我不希望在我能看見的地方,再出現一個妖族。”
“是。”身後的大巫齊聲喊道。
回到不落後的大巫很快組織了隊伍開始準備清掃周邊的妖族。
幾個大妖很快得到了這個消息,爲了阻擋巫族這一次的進攻,是他們聯合在一起。
大戰開始了,幾個大妖在巫族必經的山道上設下了重重埋伏,數千小妖瘋狂的衝向巫族部隊。他們手裡的大刀瘋狂的朝巫兵們的頭上砍去,但這樣的近戰根本就是徒勞的。他們不可能是天生就是爲戰鬥而活的巫兵們的對手,往往手裡的刀還沒有打到巫兵的頭上,巫兵的手就以他們意想不到的角度準確的抓在他們的脖子上,然後毫不費力的將他們撕成兩半。對於這樣的情形,幾個大妖頭領果斷的下令撤退,但還是沒能挽回許多小妖的生命。
近戰是不可能和巫族抗衡的,轉眼他們又想到了法術。法術對上巫族,永遠是有效的。地動術(使人向前或向後運動的法術)和地陷術(製造一個小沼澤)這樣幾個簡單的法術組合就使得巫族的腳步停止。本來以爲這樣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但是他們顯然低估了巫族這次的決心。對於地動術和地陷術,不愛動腦子的巫族也因此開動了他們不怎麼發達的大腦,很快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就是用一個很大的木樁綁在兩個腳的下面,這樣儘管他們還會受地動術的影響,但是作爲天生就是戰鬥種族的巫族,很快就適應了這樣的環境。巫族的腳步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很快就掃蕩了周邊好幾個勢力。
正在山中療傷的太一和帝梭,因爲巫族的掃蕩,開始東躲西藏,猶如喪家之犬。正因爲如此,帝梭的傷勢因此更加惡化了。太一看着帝梭,心裡對巫族的仇恨更是大大加深了。爲了儘快給帝梭治傷,太一揹着帝梭走了好幾萬裡遠。
很快,在巫族所在方圓兩萬裡的內所有的妖族都被巫族殺掉或嚇跑了。從哪裡逃出的妖怪將這裡的情況告訴了其他妖怪,這使得整個妖族陷入了狂怒之中。一個種族在憤怒後,潛力是無窮的。爲了給自己的親人或朋友報仇,爲了以後自己的親人不再受到巫族的屠戮,他們都全心全意的加速了修煉。
太一和帝梭很幸運的逃過了這場掃蕩,但此時身受重傷的帝梭卻處在生死邊緣。爲了自己的安全,也爲了能更好的照顧帝梭,太一決定挑戰這個地區最厲害的大妖,然後自己坐上他的位置;同時,也爲將來能抱負巫族打下基礎。
一個月時間裡,太一從山中找來了兩個小妖專門照顧帝梭,使得他有了更加充裕的時間來恢復自己的傷勢,並且因爲這次受傷的緣故,修爲得到了很大的提升。這時,他非常自信自己可以很輕鬆的戰勝這個地區的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