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寶闕附近原本有座蓮池,受到青鸞寶闕仙氣的滋養,蓮花盛開的極爲茂盛。
現在龍吉公主一死,青鸞寶闕的仙氣四散而去,蓮池之中的蓮花迅速枯萎,從蓮池中傳出來一陣腥臭味。
季考迎風嗅了嗅,“不好,快退。”拉着妲己就退出了十丈遠。
地面一陣振顫,“嘩啦——”一聲,從蓮池中竄出一條三頭蛟龍出來。
“想不到這如仙境般的青鸞寶闕,居然還有這樣的兇獸存在。”妲己看着三頭蛟龍道,拔出二龍劍就準備上前。
“你打過一場了,打怪物的事不適合美女幹,還是我來吧。”季考把妲己攔在了身後。
妲己將瑤池白光劍交給了季考,“小心點。”
季考微一頷首,腳下一點,仗劍迎向三頭蛟龍。
三頭蛟龍見季考衝了上來,三個頭一起向季考噴出毒火來。
“真當老子會跟你硬拼啊。”季考笑道,手中一揚,剛剛得自龍吉公主的霧露乾坤網撒了出來。
霧露乾坤網一遇到毒火便噴出真水來,瞬間將三頭蛟龍的毒火給澆滅了,並且將那三個腦袋罩在了網中。
季考手中瑤池白光劍光芒一閃,攔腰斬向三頭蛟龍的中段。
“當——”火花四濺中,三頭蛟龍竟然毫無損傷。
這麼硬?季考的瞳孔縮了縮,飛起一腳將三頭蛟龍踢的離開了蓮池水面。
砍不動我就砸暈你,季考暗道,單手一把抓住了三頭蛟龍的尾巴,猛的往地上一砸。
“轟隆——”一聲,地面被砸出了一個大坑,而三頭蛟龍竟然不見了。
留在季考手中的是一杆兵器。
“三尖兩刃刀?”季考詫異道,“楊二郎的兵器怎麼到我手裡來了?”
“叮咚,宿主已完成尋寶任務,獎勵生長仙液已到賬。”
原來這就是要找的寶物啊,也不知道是給我準備的,還是給楊二郎準備的,總之季考看中的不是這杆兵器,而是那獎勵的生長仙液。
季考和妲己回了朝歌,也帶回了蕭升和曹寶。
根據情報,金鰲島十天君果然不出季考所料,在金鰲島擺下了十絕陣,闡教要想救出姜子牙,拿回打神鞭,就要先破此陣。
所謂絕陣,便是以佈陣者自身爲陣眼,不死不休的陣法。
十天君這是要拼命了。
這十絕陣絕就絕在先得有人當炮灰去祭陣,也就是說每一陣都得去兩人,一個送死,一個破陣。
季考扳着指頭算了算,似乎能用的炮灰沒幾個了。
負責破陣的燃燈道人在陣外很是着急,因爲到目前爲止,還沒有湊齊炮灰,他可不願意讓金仙們直接去破陣。
作爲闡教的副掌教,燃燈道人陷入了兩難,一方面,姜子牙的死活他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怎麼拿回打神鞭;另一方面,如果讓金仙死在了陣中,那還要搞這封神榜幹嘛?
當然,燃燈道人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以犧牲幾個三代精英弟子爲代價,保住金仙們的性命,不過這個決定他做不了主了,於是他便回了玉虛宮。
從玉虛宮出來的時候,燃燈道人手中拿着一張絹帛,面露喜色。
“副掌教大人。”背後傳來了申公豹的聲音。
“原來是公豹啊,何事喚我?我正有急事呢。”燃燈道人問道。
“副掌教行色匆匆,眼下破陣在即,有什麼事可以讓公豹代勞的嗎?”申公豹恭敬的問道。
燃燈道人打量了一下申公豹,此人雖然心術不正,然而卻做事機敏,況且交友廣泛,何不讓他去找這些炮灰,若是他能辦好此事,我看這封神大任他比姜子牙那蠢貨更合適。
“既然公豹願意辛苦,那我便將此事教給你去辦吧。”說着燃燈道人將那張絹帛交給了申公豹,並且將元始天尊的交待跟他說了。
“副掌教放心,公豹定協助您破了這十絕陣,救出子牙,奪回打神鞭。”申公豹一臉肅然的說道。
燃燈道人滿意的駕雲而去。
申公豹立刻架起雲頭,三山五嶽的去找人去了,正行到半路,忽聞身後有人喊他。
“道友請再留步。”申公豹回頭一看,原來又遇上季考了。
“原來是白邑道友,不知喚我何事?”申公豹警覺道。
季考察覺到了申公豹的警惕之心,不以爲意道,“申道長可是要去找人破那十絕陣?”
申公豹聞言,臉色微變,“道友如何得知?”
“若是貧道幫你破了那十絕陣,道友該如何謝我?”季考說道。
申公豹聞言吃驚道,“道友要助我破陣?您不是金靈聖母的朋友嗎?”
“我與金靈聖母只是一面之緣,當初借神鞭宴拉攏於我罷了,只是那打神鞭被貧道看出是假的,所以貧道一氣之下,也就不再與他截教來往了。”季考又開始忽悠了。
“原來如此。”申公豹鬆了一口氣道,“只是不知道友爲何要助我,公豹手裡並沒有什麼值得道友念想的東西啊。”
“貧道想要什麼,待破了十絕陣自會告知,若是破不了,說了也是白說。”季考故意賣了個關子。
申公豹心想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橫豎都不會虧,就將季考帶到了燃燈道人面前。
燃燈道人一看,將申公豹拉到了一邊,小聲問道,“你怎麼就帶來了一個人,這怎麼破陣?”
申公豹說道,“這人是海外散仙,自稱一人便能破陣,且讓他一試,不行咱也不虧啊。”
“他可知道破陣需要先祭陣?”燃燈道人問道。
“我沒跟他說。”申公豹說道。
“好,那就先讓他去試試吧。”燃燈道人道。
季考雖然聽不到二人說什麼,卻也能猜到個七八分,“二位道友商量好沒,貧道現在就去破陣。”
說着,季考便向最近的一個天絕陣走去。
話說季考惹出了十天君布十絕陣,爲什麼又要主動來破陣,這就跟他的目的有關了。
無論這個陣是誰破的,闡截兩家都不會再和睦,只要兩家不合,那大規模火併是早晚的事。
但是在季考的一番手腳下,闡教的實力已經下滑很多,如果沒有外部勢力幫助的話,被截教壓死那是早晚的事。
季考不能讓一家獨大,所以他這是來搞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