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聽說有個叫鴻鈞的很厲害,便非要來問個清楚。
妲己眼珠一轉,便說道,“反正除了夫君,就沒人打的過他,夫君也只是略勝一二,至於你嘛,我看夠嗆。”
“啥?這小子比我強嗎?他能打過的,我一樣能打過,略勝一二是吧?那我起碼也是略勝三四。”玄武不服氣道。
“小子,讓你老婆在家待着,你的安全包在老子身上了。”玄武拍着季考的肩膀說道。
“那不行,妲己去,起碼也是我老婆的身份,再者她還有天庭的封號,你去算是什麼身份呢?”季考說道。
“呃……”玄武眼珠轉了轉,便說道,“我就吃點虧,當你的隨從好了。”
“我不要,你這整天咋咋呼呼的,哪像個隨從的樣?”季考說道。
“大不了到時候我不說話,只管吃喝就是了。”玄武說道。
“隨從上不了席面,只能在我身後站着。”季考又說道。
“啥?還讓不讓人活了?”玄武大叫道,“罷了罷了,我就忍一忍吧。”
“你還得答應我一件事,否則的話我不帶你去。”季考說道。
“我說你婆婆媽媽的事可真多,快說。”玄武急道。
“到了那必須聽我指揮,不準擅自行動。”季考說道。
“好,我就是拉屎放屁也先跟你請示,這總行了吧?”玄武說道。
季考點點頭,對妲己說道,“現在你放心了?”
妲己給季考撣了撣肩上的灰說道,“注意安全。”
準提道人成親,妻子是至聖白度母,傳聞會在婚禮之時,同時舉辦至聖白度母接掌度母之首的儀式。
所以須彌山的接待規格極高,而且來的賓客中大佬之多,遠超論道大會和穿月谷舉辦的蟠桃會。
這次除了太上老君三人和季考外,東極青華大帝帶着救苦和大慧兩位真人一同出席。
東方三聖同時到場,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這讓準提道人覺的倍兒有面子。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青華大帝親自來,完全是因爲季考的原因,自從上次在妙嚴宮與季考有過一面之緣後,就一直想找機會結交,主動上門的話太掉架子,藉着準提道人的婚禮剛剛好。
接着來的是南極長生大帝,此人居住在南天門的神霄玉府,身份極爲神秘,從來沒有人見過他出手,或許是從來沒出過手,也有可能是見過他出手的都死了,總之沒人知道他的實力。
然後便是西極勾陳大帝韋護帶着曇花仙子一起來了,他這次是作爲玉皇大帝的代表前來。
玉皇大帝破天荒的沒有派李長庚做代表,看起來李長庚的地位似乎有些不太妙。
而韋護是經由西方教推薦成爲勾陳大帝的,估計這次玉皇大帝把他派來,有向西方教示好和拉攏之意,只是沒人知道韋護和季考的關係,兩人這次見面也只是禮節性的見了個禮。
最後來的人讓衆人都感嘆不已,誰也沒想到竟然是瑤池金母親自來了,身後還跟了西崑崙散仙度厄真人。
這樣一來,三界明面上的大佬來了一大半。
按理說這種場面作爲姻緣簿的掌控者符元仙翁應該要到場,可他竟然沒來。
有人說,是因爲準提道人和符元仙翁曾在香火琳宮打過一架,所以符元仙翁拒絕出席。
也有人說準提道人根本就沒請符元仙翁。
“嗯?我聞到了白虎的氣息。”玄武在季考耳邊低聲說道。
“你會不會弄錯了?這裡來的可都是三界有名的大佬。”季考說道。
“我們四聖獸曾經朝夕相處,並肩作戰,不會錯的。”玄武說道。
“你看準了?是哪一個?”季考問道。
“好像就是那個瑤池金母,不過氣息有些微弱,可能是她用了遮蔽氣息的秘法,又或者只是帶了跟白虎有關的東西,不過她這秘法顯然不如你的玉符效果好。”玄武說道。
季考爲了不被人察覺玄武的身份,特意給了他一塊刻有遮天法陣的玉符。
“你確定她是白虎,不是隻豹子?”季考想起了曾經見過的瑤池金母真身。
“豹子?什麼豹子?”玄武問道。
季考便將見過瑤池金母的真身跟玄武說了一遍。
“你見過火雲洞吧?白虎真身大如山嶽,不過她有時候的確喜歡變成豹子的樣子,這瑤池金母即便不是白虎,那也一定跟白虎有關。”玄武說道。
“稍安勿躁,靜觀其變,既然有了目標,以後就有了查探的方向,在弄清楚白虎當年失蹤的真相前,還是不要貿然相認,以免打草驚蛇。”季考說道。
玄武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了。
婚禮在裟欏雙樹園前的廣場上舉行,首先是安排賓客入座。
季考掃了一眼席位,對太上老君三人說道,“注意,第一場戲肉來了。”
“怎麼了?”太上老君問道。
“你們看這席卡,是不是在照抄我蟠桃會?”季考說道。
三人聞言朝席位望去,果然每張席位上都豎了塊牌子。
左手第一位是地位最高的瑤池金母和跟來的度厄真人,其次是代表玉皇大帝的韋護和曇花仙子,再往後是南極長生大帝,而代表須彌山的接引道人和錠光佛則在下手。
右邊前三位寫的是妙嚴宮,自然是東極青華大帝和救苦大慧兩位真人,再往下的四張席位上竟然都寫的是東方教派。
“這老小子竟然依葫蘆畫瓢?”通天教主不悅道。
“我等座位好分,但是也得噁心他們一下,不能白讓人擺佈了。”季考說道。
“你有什麼主意?”太上老君問道。
於是季考跟三人如此這般的耳語了一陣。
這時其他人都已落了座,就剩了季考和太上老君等三人還站着。
這時季考走到太上老君面前,請太上老君坐第四張席位,理由是他是三教之首。
而太上老君卻說這張席位應該由季考來坐,理由是季考身爲紫微大帝,理應坐在前面。
這場面像極了當年蟠桃會上波旬和鯤鵬爭座位的場景,同樣都是右手第四張席位。
所不同的是當時是搶席位,而現在是讓席位。
在場有人蔘加過蟠桃會,沒參加過的也有聽說的,但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場景,卻高下立判。
最後爭執無果,季考便大聲對準提道人說道,“準提教主,我等相互謙讓,難以排出座次,還請教主作個安排,以免誤了教主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