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通天教主的加入,佈置陣點自然是輕鬆無比,通天教主本身就是陣法大家,恐怕洪荒難有出其左右者,洪荒有一句話,太清丹藥,玉清法寶,上清陣法。
這說的就是通天教主的陣法修爲造詣,可以說通天教主的陣法造詣已經大道了一個巔峰,雖然沒有領略過周天星斗大陣,但是鴻鈞道祖將佈置的方法傳授給通天教主之後。
通天教主的熟練度已經超越了鴻鈞道祖,原本需要數年的功夫,可是現在幾日的時間就佈置完成。
瞬間,一道光柱衝出了紫微星,進入了星空之中,這是紫微星的主星陣光,偌大的星空就只有紫微星陣光出現,至於其他的陣光都還未出現,這也就預示着太陰星與太陽星的陣點還未佈置完成。
周天星斗大陣已經佈置完成,差的只是三個主陣點,如今紫微星完成了,就差兩個陣點,然後周天星斗大陣就可以全面開啓,到時候星幕會遍佈整個洪荒。
將洪荒包裹在其中,這就是一道強大的防禦星幕,要想進入洪荒必須先要打破星幕,不然的話是根本無法進入洪荒,這就是爲了抵禦萬界佈下的。
雖然申公豹的心未變,但是也要走過場,不然的話,大道會直接將他滅殺,屆時洪荒生靈必然有傷亡,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若是申公豹亡了,那麼紅雲的所有計劃都完蛋了。
紅雲的計劃無法實現,那麼洪荒也就要滅亡,到時候就不是一部分生靈,而是所有的生靈都要殞落。
陣點佈置完成,鴻鈞道祖以後的任務也就算是結束了,當然他還要制約星空的那些仙神,讓他們不能進入洪荒,雖然周天星斗大陣佈置完了,但是地仙界已經容不下他們了。
最起碼現在不能進入,若不然就壞了紅雲的計劃,到時就得不償失了,所以鴻鈞道祖還有一些大能都會嚴加看管這些仙神,不會讓他們進入地仙界。
“通天你怎麼來這裡了?紅雲道友不是讓你去萬界了嗎?”回到了紫霄宮之中,鴻鈞道祖看着通天教主詢問了一聲。
“弟子已經從萬界趕回,那申公豹讓弟子帶回了三種混沌本源,其中有一種是送給師尊的。”通天教主說完便是將混沌平衡本源拿了出來。
鴻鈞道祖看到這本源,眼中露出而來驚訝的神情,隨即便是高興了起來,有了這本源,他可以在短時間內成爲九層七巔峰至尊,雖然不說比紅雲厲害,但起碼超越了楊眉老祖。
從古至今,他們三個就一直爭鬥,只不過如今紅雲已經超越了他們兩個,雖然修爲比不上,但是戰力卻超過了。
而鴻鈞道祖與楊眉老祖也都是在爭鬥,太古時期,楊眉老祖將他所有的法寶都收走,那可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臉面,鴻鈞道祖自然是想着怎麼提升修爲,然後讓楊眉老祖還回來。
“申公豹看來已經超越貧道了,要不然他也不會送出這種寶物,這個情,貧道接下了。”鴻鈞道祖說着將混沌平衡本源收到了自己的體內,然後慢慢的煉化。
“申公豹成爲無量量劫劫主,即便是以弟子如今的修爲,也難以壓制他,勝負恐怕在兩兩之間,唯有道尊能夠壓他一籌。”通天教主有些無奈的說道。
在蓬萊島的時候,申公豹就看出了紅雲的修爲,雖然只是提升到了九層六巔峰道尊,但是在紅雲的身上,他有感覺到了以前的那種壓力,要知道數年前,他剛剛突破道九層七巔峰至尊的時候。
紅雲在他的眼中暴露的很徹底,通天教主有信心在那個時候將紅雲擊殺,可是這纔過去多長時間,紅雲又擁有了擊殺他的實力,通天教主只能感嘆紅雲這個洪荒第一神秘之人。
“紅雲道友始終都快一步,也許以後貧道無法跟隨他的腳步了,通天,紅雲道友很看重你,有意讓你跟隨他前往鴻蒙界,你把握好機會,或許以後鴻蒙界也有你一席之地。”鴻鈞道祖感嘆了一聲。
心中想到鴻蒙界,鴻鈞道祖不由的感慨,那纔是真正的世界,那纔是真正的盛世,九層七至尊在哪裡並不算什麼,而且鴻蒙界無限之大,九層七至尊窮極一生也無法周遊整個鴻蒙界。
“弟子謹遵師尊教誨。”通天教主應聲說道,對於鴻鈞道祖的話,他會放在心上,他知道自古以來,鴻鈞道祖都在許多的事情上面偏向他。
鴻鈞道尊沒有在說話,而通天教主也沒有在說話,就這麼一個在上面坐着,一個在下面站着,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兩人不言不語。
鴻鈞道祖的心中想着一件事情,他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因爲有些話說出來,很傷人心。
但若是不說出來,他又擔心。
“太清老子的事情你已經知曉,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以後你能幫幫他就多幫幫他。”鴻鈞道祖緩緩的說道,但是他內心卻不想說出這事情。
在鴻鈞道祖的心中是最難受的,他以後不前往鴻蒙界了,但是通天教主要去,自己最看重的弟子要離開了。
鴻鈞道祖一共有四個親傳弟子,分別是老子,原始天尊,通天教主,女媧娘娘,可是現在原始天尊已經不在了,女媧又前往了鴻蒙界,通天教主以後也要走。
只剩下了老子,而老子有因爲失去的盤古元神,喪失了成爲至尊的底蘊,鴻鈞道祖憐憫老子,但是也同樣有些悲傷。
四個弟子,最後只剩下了一個老子留在身邊!
“弟子醒得,以前的事情弟子早就忘記了,大師兄還是大師兄,從未變過,以後若是弟子真的離開了,就只能勞累大師兄留在師尊的身邊了。”通天教主跪了下來。
“那就好,如此,爲師就放心了。”鴻鈞道祖欣慰的說道。
老子以前做的是有不對,但畢竟同根生,現在又成了這副模樣,也算是得到了懲罰,鴻鈞道祖看到自己的弟子成了這副模樣,又豈會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