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陀二次郎作畫的速度也還算挺快,沒過多久,那隻仙鶴的一對眼睛便開始被他逐漸地描述好。
而一旦眼睛開始描繪顯現,原本呈扁平狀緊貼在畫布上的仙鶴,居然真的開始撲扇着翅膀,在畫布上撲得“啪啪”作響似乎馬上就要飛出去,只是因爲青陀二次郎的筆還扣在它的眼眶上,它纔沒能徹底離開畫布。
凌峰望着在青陀二次郎的畫布上撲騰不止的仙鶴驚詫不已,心想難道青陀二次郎所說是真的,這仙鶴還真能飛出畫布之外不成?
在他的注視之中,仙鶴的兩隻眼睛終於畫成了,青陀二次郎一收筆,朝着凌峰笑笑道:“你看,完成了,看我畫的仙鶴,是不是真能飛起來!”
青陀二次郎這話纔剛說完,已經長全了眼睛的仙鶴果然“嘎”地一聲引頸高吭,張展着優雅的翅膀,朝着天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形,朝着遠方飛了出去。
凌峰正想要讚揚青陀二次郎幾句,那邊丹田的張青雲猛地出聲道:“鶴靈書,這是傳說中的鶴靈書!”
凌峰不知道鶴靈書是什麼,朝着張青雲問:“張青雲,要說就說清楚點,什麼鶴靈書啊,鶴靈書又有什麼奇特的地方,你倒是交待清楚啊!”
張青雲於是道:“所謂的鶴靈書,是傳說天路之上一種古老的傳書方法,這種方法是畫師將靈力撰寫在畫布上,寫的是字,但這些字別人看不出來,只會在畫布上組成一隻仙鶴或者是別的什麼蝴蝶飛蟲之類的東西,當靈書寫完時,畫師所畫的蝴蝶或飛鳥,便能離開畫布飛向畫師想要它去的地方,雖千里萬里,哪怕劃破空間,都能準確傳達到畫師想要傳達的人手中。”
凌峰朝着張青雲眉頭微皺:“你的意思是說,青陀二次郎在用這鶴靈書,給什麼人傳達訊息?”
張青雲在凌峰的丹田中點了點頭:“除此之外別無解釋,老大我早就說過,你是不可能把一位天行者的降伏的,他肯定全都是裝的,這鶴靈書,正是他在向他的本尊報訊,到時候好來抓你呢!”
凌峰被張青雲這麼一說,心裡也有些警惕了,望着天空中那隻越飛越遠的靈鶴朝青陀二次郎問:“我說青陀二次郎,你知不知道一種叫作‘鶴靈書’的東西啊?”
青陀二次郎回過頭來,一臉迷茫地望着凌峰反問:“不知道,什麼是鶴靈書啊,你不妨說出來讓我見識見識!”
凌峰見青陀二次郎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便揮了揮手道:“算了算了,沒聽過就算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畫的靈鶴畫,又是種什麼特殊的畫啊,裡面的畫像怎麼就能夠飛出畫布外面來呢?”
青陀二次郎釋然道:“哦,原來你是對我這畫比較好奇,你還真以爲我這畫有什麼特殊之處啊?別想多了,我可是五階九級的魔術師,想要變什麼花花草草,那可多的是辦法,只是花草再多,也全都是騙人的東西,我這畫,頂多就算一張魔術畫了,並沒有我剛纔所說那麼神奇的!”
被青陀二次郎這麼一提醒,凌峰才反應過來對方是五階九級魔術師的身份,這樣一來,凌峰便更加認爲對方所作的畫,跟張青雲所說的什麼靈鶴書不是同一種東西了。
他不僅相信了青陀二次郎,還朝着丹田中的張青雲瞪了一眼:“你聽見了沒?人家畫的只是一幅普通的魔術畫而已,瞧把你聯想的,見風就是雨,你是想太多了!”
張青雲則在凌峰的丹田連連地說:“好吧好吧,你不信就不信吧,早晚有一天,真相會告訴你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在青陀二次郎將畫畫完時,歐陽小香和血袈弋亞也已經買完東西回來了,兩人買的東西特別多,尤其漂亮的衣服更是都成堆了,她們本人嬌美的身上,便已經各自新穿了一件的裙子。
凌峰靜觀這兩人,歐陽小香還未發育完全,卻是穿着一件短裙,看起來比之平常時顯得要更嫵媚一些,但與之相對應的,她以前的那種清純天真之感,也要降低了不少。
至於血袈弋亞,則是早已經發育成熟了,她此刻穿着這種白色的裙子,配着黑色的小妖靴,高雅別緻,顯得很是典雅尊貴。
相比較起來,凌峰覺得那樣的裙子,穿在有胸的血袈弋亞身上纔是物盡其用,至於歐陽小香,胸都沒有的,凌峰就不知道她穿這麼低是要露什麼給人看了!
懷着如此的觀點,凌峰止不住朝歐陽小香道:“小香,你幹嘛穿這樣的衣服啊,快快快,換回你青妖府的弟子長袍,那長袍看起來纔像個正經女孩的樣子,你這裝束,就有些不像個正經女孩了!”
可歐陽小香卻是喜歡極了她身上穿的新裙子,纔不聽凌峰的,見凌峰說自己不正經,他便朝凌峰直翻白眼:“你管我呢?我就是喜歡穿這樣的裙子,礙着你啦?礙着你了就不要看!”
一旁的血袈弋亞倒是不怎麼關心別人對她的看法,也不怎麼愛炫耀自己的花裙子和身材,她只是掃過四周,似乎在尋找奴一的身影。
當她發現奴一併沒有和凌峰以及青陀二次郎在一起時,便朝凌峰詢問道:“凌峰哥,奴一呢?奴一怎麼沒跟你在一起?”
凌峰還對奴一那死腦袋有些憤恨,便稍微帶了點脾性道:“他呀,他腦子不好使,有些東西我怎麼講他都不聽,現在被我罰在修煉場上修煉去了!”
血袈弋亞聽凌峰說在罰奴一,轉過身就準備去看一看,可轉身後又反應過來似乎要跟凌峰打聲招呼,畢竟凌峰是奴一的叔父啊,於是又回頭問凌峰道:“凌峰哥,我可不可以去陪陪他啊?”
凌峰心裡微愕,他察覺到了血袈弋亞對於奴一似乎有着非比尋常的感情,奴一天生命苦,沒人陪伴,此刻血袈弋亞有心關懷,凌峰自是爲奴一高興。
見血袈弋亞說想去見奴一,凌峰哪有不肯的道理,便朝血袈弋亞揮揮手道:“去吧去吧,以後你不要向我詢問,你什麼時候想見奴一,就什麼時候去見,順便奴一也罰得差不多了,如果他累了,你就讓他休息吧,就說是我讓他休息的!”
血袈弋亞臉上頓時露出喜色,朝凌峰應了一聲“好”,隨即朝奴一受罰的地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