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在那裡邪邪地想着,此刻的他無牽無掛,人生中的兩個女人都不在身邊,乃是真光棍一個,他怎麼想,都是他的事,所以他也沒有多大的想要壓制自己內心中的慾念打算。
他如此美妙地想着,心中邪欲漸長,他已經忍不住想要衝過去把這些女人一個個地幹倒在玉女心經洲上了!
就在他壓制不住自己內心中的衝動,準備朝着玉女心經洲上那些誘人的小妖精們撲過去時,一個低沉的意念,卻是從蓮湖底端,突然涌向他的心靈。
“大膽凡人,竟敢移花接木,奪走我蓮湖世界之氣運!”
“此氣運一失,我整個世界中的妖靈,便將都歸你管束了,我如何能讓你奪走天心蓮玉後,再把我好不容易衍化出來的妖靈也奪走?”
“爾等凡人,貪得無厭,真是找死!”
此意念傳出,凌峰頓時感覺到又一抹比之剛纔天力劫殺還要更強大的殺力,從蓮湖世界涌起,朝着自己身周世界,密不透縫地裹殺而來!
凌峰感覺此刻從這蓮湖底部涌上來的殺戮道力,已經跟他曾經遇見到的天道的道力,極爲接近。
雖然凌峰在前面曾經藉着七步生蓮的步伐,順利避開了從蓮湖中釋放出來的那種天力劫殺,但那都是凌峰在經歷了一次被斬殺的基礎上,旋轉天緣帝葉推動時間,有了準備和應對後才避開的。
此刻再又要面對這種比之剛纔還要強大,而且沒有任何時間可做準備的劫殺道力,凌峰卻是完全沒有底氣。
好在此刻的凌峰並不是一個人前往蓮心世界,在凌峰的身後湖灘之上,還有一個叫做青陀二次郎的神秘兄弟在給他撐腰打勁兒呢?
那個從湖底中釋放出來的力量,在凌峰的感念中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可在青陀二次郎的眼裡,估計也就只那麼一般般而已。
青陀二次郎似乎又用他的神叨勁,早已經預知到了湖底世界中那個神秘力量的反彈,尚不待那力量殺到凌峰的身上,青陀二次郎便很淡然地在湖灘之上,揮動了一下自己的青竹杆。
隨着其竹杆揮出之勢,也不見有任何的元力波動,原本在凌峰感念中,覺得無比巨大,任何人都休想躲閃避開的裹殺向他的天力道元,竟是消失一空。
不僅如此,當那些從湖底涌起來的力量被青陀二次郎輕易化解的時候,凌峰還感念到了剛纔那個朝它說“大膽”的靈體,嚇得發出了“呀”地一種驚呼出聲的意念。
聽那個東西的“呀”的尖叫,那個東西釋放出的道力,應該不僅僅被青陀二次郎輕易擊碎,而且似乎還被青陀二次郎嚇得不輕,估計短時間內是再也不敢到湖心之中生事了。
凌峰又獲得了自由,他收了腳下的蓮花,下意識地回頭望向青陀二次郎,只見青陀二次郎正得意洋洋地舉起了自己的青竹杆,那得意的神情,分明是在告訴凌峰,剛纔是他青陀二次郎幫了凌峰的忙。
至此青陀二次郎似乎也不怎麼在凌峰的眼前掩瞞自己的真正實力,本來也是沒那個掩瞞實力的必要,從他與凌峰的交流中他能夠感受到,凌峰是把他當作真正的兄弟了,既然是真正的兄弟,那麼他的一些本事,又何必在凌峰處遮掩得嚴嚴實實?
瞧着青陀二次郎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凌峰咧嘴而笑,他倒也沒怎麼表示要感謝青陀二次郎,只是朝青陀二次郎招呼着:“兄弟,我說過要帶你到玉女心經洲上找花姑娘的,現在時機到了,我們一起上吧!”
凌峰那個“上”字說得很坦率,就像他乃是一個曾經多次上過花姑娘的老油條一樣。
可實際上,他雖然有時候嘴巴上不乾淨,然後有時候心裡邊也污得不行,但那種找花姑娘的事,他這卻是第一次啊!
這樣的初潮小油條,居然能表現得如老油條一般的大方,也不知該說他“天賦驚人”,還是該說他“臉皮夠厚實”?
青陀二次郎聽着凌峰的邀請,臉露喜色,腳踩着那根青竹杆,以一種不知多麼帥氣逼人的姿態,朝着凌峰這邊飛了過來。
凌峰以爲青陀二次郎真的要跟自己到玉女心經洲上尋花姑娘呢,結果青陀二次郎到了凌峰的身邊後,卻只是朝凌峰探出自己的右手,交待凌峰道:“你想去那洲上鬼混可以,只不過好像不能帶着兩顆天心蓮玉去哦!”
凌峰朝着青陀二次郎眉頭微皺着問:“什麼意思?爲什麼不能帶着天心蓮玉去?”
青陀二次郎朝着凌峰解釋道:“原因很簡單,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這天心蓮玉,是有靈性之物,你以後不是要把他交給你那個扁平身影男人嗎?那個扁平身影男人身份不簡單,他若知道你喜歡在外面花天酒地亂做一些少兒不宜之事,對你未來的日子,沒什麼好處!”
凌峰怪叫着:“我不是把這兩顆天心蓮玉收到了我的空間中了嘛?它們已經被我控制在自己的空間中了,還怎麼窺探我的秘密,並把這秘密泄露出去?”
青陀二次郎朝着凌峰笑了:“怎麼就不能泄密了,你沒聽別人說嗎?這兩顆天心蓮玉,可是能夠讓任何八階修真者憑空提升三級,有這樣的功效,說明這兩顆天心蓮玉的道力,比之八階者都要高出一個層次,乃是接近天行者的層次,它道力本就比你高,你又怎麼可能保證它不能泄你的密?”
講完這其中的原因後,青陀二次郎再次探出了自己的右手:“現在唯一一個既能夠讓你打開情懷去自由地浪,又可以幫助你完全逃開那個扁平身影男人追查的辦法,便是相信我青陀二次郎,把那兩顆天心蓮玉放在我青陀二次郎手裡,替你保管到送交給扁平身影男人之刻!”
說到底,青陀二次郎就是要凌峰把那兩顆天心蓮玉交到他的手中,這天心蓮玉,凌峰可以交給青陀二次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