贔屓感覺到凌峰的怪異,朝着凌峰立即放聲喊:“叔,你幹嘛又把我裝起來啊?我可是你侄兒,不是你的小寵物,你這樣整天整天都不給我自由的,是對我的羞辱和虐待,你還是人嗎你?”
凌峰用意念白了贔屓一眼:“給我閉嘴啦,現在叔要幹正事呢,此刻又不像上次那樣有地方把你支開,不把你封禁起來還能怎樣?”
贔屓一聽凌峰說要幹正事,便知道凌峰要幹什麼事了,朝着凌峰大聲地叫:“你這個登徒浪子,天底下最齷齪的叔,在這祖魔塔內,你還有什麼正事要幹啦?無非就是跟雪兒姑姑生兒子嘛!不過估計雪兒姑姑還是不會出來見你的,你把石牀撞出一個洞的說法倒是有可能實現,我很好奇你到時候會怎麼撞,你就讓我看一看唄,求你了叔!”
凌峰聽着贔屓所言,聯繫到贔屓畢竟是自己的小侄兒,居然說出如此齷齪的話,心想贔屓這斯果然跟自己沒有血緣關係,如果是自己血緣關係的侄子,斷然不會那般地齷齪……當然這些想法,也只能他自己騙騙自己而已!
爲了在侄兒的面前帶好頭,表現出自己的聖潔和純真,凌峰正兒八經地道:“小子,你年紀還小呢,不要啥事都張口就說出來,你知道什麼叫斯文嗎?左臂空間馬上就會完全封死,你在那裡多擔待一點啦,最多半天時間我就會解封了,你別給叔惹事,叔到時候不會虧待你的!”
凌峰說着,一抹封禁之力,將贔屓的身體和意念,徹底地封禁在了自己的左臂天漩空間內,至此他這個可憐的小侄子贔屓,便被他禁足在左臂天漩空間中,暫時不僅不能再離開他的左臂空間漩渦,還不能再給他釋放任何的意念了。
他對贔屓說的是半天時間,這是他對自己將要進行的事情的時間估算,他覺得看他此刻的狀態,要把壓制堆積了幾個月的陽欲,全都經由接下來的瘋狂給噴發出來,怕是也得要比尋常人多個兩三倍的時間才能噴發乾淨,這半天時間,對於一般的男人來說,大概就是兩三倍的時長。
因爲來之前已經因爲林玉堂的事而褪掉了褲口,而凌峰在朝這邊慌慌張張奔過來的過程中,又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所以當他瘋狂地衝向掛了“雪兒”牌子的那個聖室時,他的褲子已經掉得差不多了。
人生一世,難得幾回瘋狂,凌峰平日裡其實也只是在跟小妖精贔屓逗樂的時候,嘴巴上不乾淨了一點其他的時候,都是很正經的一個人,此刻如此癲狂瘋魔態,也是唯一的一次。
來到聖室之前,他閒那褲子礙眼,乾脆全都用腳蹭沒了,之後他便開始使勁拍門,想裡邊的心上人把門打開。
那門是石頭做的,拍着也不見響,連拍了幾下後他來火了,手上蓄了些雷元道力,朝着那石門的中間就是一掌。
那一掌擊出時,整張石門的外圍頓時包裹上一層雷芒,那是凌峰給這石門外圍疊加的保護道力。
之所以要保護這張門,是因爲這石門等會還有用處,剛纔在感念各聖室的時候,他看見所有的聖室裡邊都是空落落,此刻這張石門,正好可以用來做墊背的牀,他等會要把引得他陽欲賁張的女人摁在這張“石牀”上。
當然除了保護石牀不要被自己拍破之外,凌峰還順便用自己的雷遠在門框和石牀上做了一點小手腳。
這小手腳叫做“封天禁制”,是從他未來的寶貝兒子張青雲那兒勒索來的,屬於邪惡的合修奇術中的一種,此禁制用他的雷元編織,爲的是做成一張看不見的雷元之門,等會女人若想着逃脫,這門就可以起到困住女人不讓其輕易逃脫的作用。
石牀像一個女人一般被凌峰一掌推倒,並被凌峰的雷元保護着,輕輕地朝後仰倒在了掛“雪兒”牌子的聖室的地面上,就像一個平趟着的女人在地面上等着凌峰過去。
石牀輕輕落地的聲音,好像在對凌峰說:“這個小帥哥看着很粗魯,但推人的時候其實還很溫柔的嘛!”
可事實上凌峰卻一點都不溫柔,他現在都已經發瘋到了不捋衣褲便在第九層祖魔塔中瘋狂奔走的姿態,這個時候的他還能溫柔纔怪!
一待石牀落地,凌峰便立即朝着聖室之中犀利地望去,他的雙眼中噴發着赤紅色的火焰,就像欲將那看不見的女人燒成熾火!
他好希望自己赤紅的雙眼,能夠立刻看見一個在屋子裡等着他的女人,而當那個女人見到他粗獷的身體時,被他那粗獷的身他迷醉,乖乖趟在那張石牀上承他歡寵!
可是那女人依舊看不見,聖室之內除掛了一根藤繩在屋頂上晃盪外,別的地方全都空空落落,彷彿除了他、石牀、還有那根在空中輕輕飄蕩的繩子,其他任何的東西都不存在,更別說什麼漂亮的意中人了!
但凌峰知道這聖室裡面不可能空空落落,凌峰早已經跟白衣神女過過招了,他太清楚白衣神女就藏在石室之中,只是把氣息藏起來了,不想讓他感應到而已。
凌峰如此想着,咧開嘴清純而甜蜜地道:“別藏了,我找到你了,這個時候,你不跑過來摟一摟我嗎?”
凌峰很想有女人跑過來摟他,那樣的感覺者是家呀,這種他一個人都急成這樣子,卻沒個人過來逢迎得,算得上是“家”嗎?
可惜女人還是沒有過來,她也許被凌峰的瘋狂舉動嚇到,也許並不喜歡凌峰這種尚未進門便把褲子褪了的樣子,依舊藏在聖室之中任何氣息都沒有流露出來,聖室還是那般地空曠,還是隻有一張用石門做成的石牀,一根用藤條做成的繩子,以及下身沒有了一絲衣掛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