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中頓時響起了那個婦人的聲音:“白衣神女,你沒事吧!”
在這個聲音響起之時,一個身材魁梧,看樣子大約三十多歲年紀的男人,突然從村內飛掠而出,朝着凌峰這邊二話不說,便是一拳打來,他的口中則叫着:“白衣神女,小的替您抵擋這魯莽之徒,只求白衣神女能看在小的求您求了那麼久的份上,救我魔君一回!”
聲音止時,對方也已經來到了凌峰的對面,對着凌峰攻出一計強橫的拳力。
凌峰二話不說,感念着蠻陽帝所處時代的洪荒氣息,引蠻陽帝的道力於拳背,打出一計洪荒夔牛拳。
兩種拳頭生猛相撞,空間中頓時傳出一陣搖顫,對方的拳頭極爲強悍,凌峰這一拳過後,竟是不僅沒能敵退對方,反而還被對方的強悍拳力,給打得連退三步才站穩身形。
等到凌峰再想要去攻擊那個看不見的白衣神女時,來的那個男子便又擋在凌峰的前路上跟凌峰爭鬥交鋒,凌峰實力跟那個男人相當,白衣神女顯化在天空中的白衣,於是逐漸消失隱遁在了荒村之中沒了蹤跡。
贔屓見凌峰與對方來的壯漢打,想要加入到凌峰的陣營中幫助凌峰,結果從荒村之中,立即飛來越來越多的人,一個個都是實力不低的強者,將贔屓團團圍住,贔屓被對方別的人纏着沒法脫身,也就只能在一旁爲凌峰乾着急。
既然兩個打起來分不出勝負,凌峰也就不再打了,而一旦凌峰不打了,對方來的那個壯漢以及他帶來的那些人也立即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跟凌峰對立而視,贔屓也因此得脫身,飛掠到了凌峰的身旁。
對方望着凌峰疑惑出聲:“你是何人,怎能逼得白衣神女現身法相,我看你的道力,也不過才七階上段而已啊?”
聽對方的意思,那個叫白衣神女的人,似乎非常地厲害,遠非對方以及凌峰可比,所以凌峰剛纔能將對方那位神女逼出法相,纔會讓對方那般地困惑。
凌峰沒有立即回答對方的話,他在打量對方的來歷,對方在開打時所說的那一句話,表明對方應該也不是白衣神女的人,而只是要求着白衣神女做什麼救魔王的事情,纔會一直都守在這裡。
能爲魔王來這裡求人,那應該就能算得上是魔王的重要將領了,難怪實力如此強大,而魔王受困,卻還要求助於那位只有一件衣服,卻不現真身的白衣神女,可知那白衣神女,似乎比魔王還要強大,或者最起碼也是魔王那樣的級別。
那白衣神女究竟是誰,爲何有那般本事,難道是千年不出的老魔頭嗎?可那樣的老魔頭,又爲何在剛纔跟自己斗的時候,流露出那種不願與自己爲敵,反倒還“讓”着自己的感覺?
凌峰不明所以,朝着對方拱拱手道:“實不瞞兄臺,我並非你們魔界之人,我來是要找尋你們魔界一位重要的人物,他的名字叫做赤雲烈陽,我來是有要事見他,我的名字叫做‘凌峰’。”
聽着凌峰所言,那位漢子頓時一愕:“凌峰?你叫凌峰?”
凌峰眉頭微皺着,朝着對方狐疑地問:“對,我叫凌峰,怎麼,我與你們魔界有什麼關聯嗎?你聽着我的名字,爲何會有那般強烈的反應?”
聽着凌峰的話,對方不經意地將視線落在那塊已經被人刻意抹掉一個半字的巨石上,朝着凌峰擺擺手道:“哦,沒什麼,我不知道你跟我們魔界有何緣分,但是你這個名字,很尊貴呀,我叫困拖,是魔王身旁的守護七使之一,困拖見過凌峰閣下!”
困拖說着,竟是朝着凌峰拱了拱手,表以禮敬。
困拖的這個舉動非同小可,按道理他口中說他不知道凌峰跟魔界有什麼魔級,那麼他堂堂的七魔使之一,便不應該對凌峰那般地禮待還朝着凌峰敬禮,可此刻那份尊敬之意,卻是將凌峰擡高到了一個高不可攀的地步。
要知道在魔域之中,能夠被魔王身旁的貼身使者禮敬的人,可是非常少的,那恐怕最少也是王侯級的人才可以享受的尊崇,凌峰初來魔域,還什麼事都沒做呢,他不明白魔域中的堂堂魔使,爲何會那麼尊敬自己?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對方既是如此,凌峰也不謙虛,向對方還之以禮就是了。
也許是聽了凌峰的名號,從而聯想到了什麼,原本呈敵對方的困拖,不僅對凌峰躬謙有禮了,而且還朝凌峰招呼着,稱起凌峰爲兄弟來:“凌峰兄弟,您是初來魔域吧,對我魔域肯定不熟悉,若不然跟我一起到一處地方小憩片刻,我來爲你講一講你感興趣的我們魔族的事情。”
凌峰初來魔域,本就不知道從何處入手得好,見困拖盛情相邀,他自是巴不得,便朝着對方拱了拱手:“恭敬不如從命,那就有勞魔使大人了!”
就這樣,凌峰帶着贔屓,跟着這個不如爲何那般熱情的困拖和困拖那邊的人,朝着一個未知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凌峰和贔屓又有意無意地問及到一些有關這個村落的名字,以及“凌峰”這個名字的問題,可惜那些跟着困拖來的人,一個個全都是啞巴似的,根本就不在這件事情上有任何的回答。
至於困拖,肯定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但他卻機謹得很,什麼都不願意透露,只說有什麼問題,到了他的茅草居之後,才能一一細談。
他那表情,擺明了他是知道一些原因的,只是不願說而已,卻不知要他說出來,凌峰這邊又將要付出什麼代價或籌碼?
這樣凌峰贔屓以及困拖那邊一共二十餘人,雖是有說有笑,實際上卻是各有心思地來到了一個茅草棚內,那個茅草棚是臨時搭建的,可知困拖最初所說的那些話是真的,他只是因爲有事要求白衣神女,纔會想着在白衣神女居住的附近地域搭棚而居,而並非這裡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