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非但沒作好戰鬥準備,他們還和這裡的部落軍官在一起,正在用這山谷中禁錮着的聯盟女俘虜尋歡作樂。
正是因爲如此,之前那三批巡邏兵已然是所有的巡邏人手了。
爲此,將這些慌張中試圖反抗的敵人消滅後,衆人驚訝發現,這裡居然是一個女戰俘營。
戰俘營這種設施,若是十年前,艮本不會有,但如今卻有了。
而關了三百多漂亮女人的戰俘營麼,衆人還真的沒見過。
特別是衆人來這裡的時候,雖天氣頗熱,但這一片山林間動物稀少,居然沒蚊子,爲此,這些女人並沒有被關在一個個洞裡,而是全部綁在了一片竹林裡。
那一百多個部落男人包括那個師團長,就是都在這片竹林子裡玩女人,衆人來這裡時,開打前看到了那驚人的情況之後,都不由猛嚥了一下口水。
甚至包括冰羽。
這一點都出乎了張靜濤的預料之外,因爲他雖老說這裡是一個後勤師團的總部,但真正的想法,他原以爲這裡是侵越軍團的指揮部的。
不過,有一點還算不錯,那就是,這個後勤部的最高級指揮官,是一名部落師團長。
另外,這裡倒的確也是個物資中轉站,確確實實是敵人的後勤部,鹽巴絕對是很多的,這些女俘虜則大多都有一些編織經驗,就會幹很多技術活,也是在這裡***活,在幫部落生產武器。
如今看,還有牀上的活也要幹。
當然,部落也好,聯盟也好,在粗簡的軍紀中,仍是不允許士兵玩女俘虜的,這是軍隊首領們怕因女俘虜弄出事端來,導致戰爭失敗,才定下的規矩。
要知道這種事情可不是沒有的,這幾年有了俘虜後,就發生過這種事,更別說,爲了女人背叛族裡的例子一向很多。
而這個師團長卻不管,借用職權,便是在這裡大玩特玩這些女人。
並且這些部落士兵對聯盟的女俘虜沒有任何溫存,除了行暴玩弄之外,弄死的都不少。
竹林的附近,就有一個天然的大坑,那坑上被埋了淺淺的土,那土都帶着血腥,還有看到一隻女人的手從土中伸出來的。
這個女人,絕對剛死不久,那隻小手上的肌膚都還很鮮活。
爲此,張靜濤對這些部落男人可不會有半點可憐。
“不要部落男俘!”這是張靜濤戰鬥前說的。
也可想而知,戰鬥結束後,夜族的武士都是眼睛血紅,把部落女俘虜亦是狠狠壓在了地上,四意妄爲。
“不要弄死,一定要讓這些部落女人懷上你們的孩子。”這是張靜濤見了後說的。
至於對敵女的這種做法是否可以,張靜濤一點都沒有反對這種做法,人權,只能是給本族人或友族人,對於敵人,講權力那是腦殼被驢踢了,人家是來殺你全家的好不好!
當然,對同類的良知也要,否則,人類是沒希望的。
那麼,留下敵女的性命就已經很好了,至於夜族男武士對這些部落女俘虜的做法,張靜濤更沒覺得有什麼不可以的。
在這戰爭時期,自然要用最極端的方法來融合她們的,如此纔可以不殺她們,否則,她們一旦逃脫,依然會成爲敵人,便如放虎歸山,那是對自家兄弟和子孫的極端殘忍。
那種把女俘虜抓了關了,好好養着,一動不動,而後等戰爭告一段落,釋放回去的做法,完全是僞善。
那隻能成爲政務籌碼,絕不應該將其看作是正確的做法。
如今則不用,可以告訴她們,她們也可以算是聯盟的女人了,若戰爭結束,可以留在聯盟,幫聯盟的男人生孩子,若戰爭不結束,她們則是俘虜,若戰爭失敗,那就不用說了,愛咋地咋地吧,失敗者是沒有任何權利可以說的,這些女人或許還可以當作交換性命的籌碼。
而這樣的條件開出後,還可以讓大多數部落女俘虜安心下來,打消逃跑和反抗的念頭。
至於如今部落和聯盟弄出來的一些軍紀?
張靜濤就更不屑了,那能代替得了忠誠嗎?
法律和法規,從來不見得是合理,僅僅是對上層來說,那是正確的,對人性來說,那都未必是正確的。
就如誰見過在一家人之中,還要定什麼法律法規的嗎?
老媽說了算就結了,有人犯錯了,大家族的各路小姐都一起來評評理就是,也叫做來審一下,連嬸嬸這樣的稱呼都是這麼來的。
在一家人中,老媽還給女兒訂下複雜的法律條文,並且一切遵照這條文來處理和女兒的關係,這本身是一件大錯特錯的事。
族,不過是更大的一個家。
只是,武道之下,社會形態混亂不堪,纔不得不用上了律法來是處理問題,但在族的模式下,其實是艮本不用律法的,人們是用講道理來解決一切問題的。
至於那些玩不到女俘虜的夜族戰士,自然有那些解救下的聯盟女俘虜照顧他們的性福。
當然,幸福和性福,並非同一含義。
幸,乾子支撐,導致了土v形的壓下又被反射走,稱之爲幸運。
正是阿咦艮據早年絲族大多數族人被山洪掩埋,她和伏夕雖在小湖邊倖免於難,但並非她和伏夕就沒遭遇到泥石流,事實上當時的泥石流範圍很廣,只是,流向她們二人的泥石流已然很少了,並且,被湖邊山坡上的一片竹子彈開了,爲此,阿咦才創出了這一個‘幸’字。
幸,就代表着這一段真實的絲族歷史。
倖存下二人的歷史。
爲此,這幹字中,也含着一個‘二’字。
這二個一,一小,一大,亦可以體型來代表一女一男。
有一女一男倖存下來,這一族的主幹就還在,就還沒滅!
幹字中,就還蘊含這一家族主幹由一男一女構成的含義。
這個‘幸’字,在有了竹舍後,更代表着阿咦的美好願望,和對過往的心酸。
若用竹舍,防止這樣的泥石流襲擊,便是自己抓住了幸運吧?
阿咦創出這個字的時候,拳頭捏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