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儒人看來,伏夕和阿咦,就應該去死,而不應該因兄妹繁衍,繁育出了優良到了極品的後代來。
這樣多好,華夏早沒了。
只是,若當初真有一條阿咦和伏夕不可通婚,那麼,如今絕不會有電腦,有汽車,有飛機,人們仍在洪荒中掙扎在泥漿中,朝不保夕,連出遠門都不能,自然必須近親相通!
那麼若這被責爲畜生的話,那麼全世界都是畜生!
總沒人說倫理了吧?
事實上號稱最尊貴的那些北歐貴族,到現代還都是近親婚配的,爲此,凝聚力極強。
只是民主傻子看不懂這一點。
只不過,近親之人因各種生活壞習慣不會掩飾,彼此太熟悉了,又大人只對孩子充滿了關愛之心,通常很難發生男女之情,但若真的發生了,那麼也不過是天道而已!
對大族沒壞處,又你情我願,就是天道!
由此,都可知儒道的本質是什麼!
分化、限制、毀滅華夏,就是儒道的本質和初心!清晰,明白,一目瞭然!
麗麗白就是,輕哼一聲,道:“那你說,人和野獸的差別在哪裡呢?若近親可通,豈非人的各種行爲都可如畜生了?”
卻是用這種極端言語來刺激堂上衆人。
衆人便有不少譁然,雖有人理解了張靜濤說的天道,可生活常識缺乏的人也不少,只叫着要讓石化玉滾出去。
這都並非是故意的,而是儒門子弟的腦袋被禁錮後,完全分不清是非的多得是。
自己從不真正觀察世界,只懂得人云亦云。
卻不知,人的繁衍當然就如畜生的,又有什麼區別的?
只是阿姨創造出了華夏文明,才讓人的生活方面勝過了畜生,可以高高在上而已。
張靜濤纔不怕這種問題,朗聲道:“人和野獸的區別,當然在於人會追求完美和美好,而野獸卻絕不會如此,爲此,人能夠創造!”
又笑,“當然,我說的是華夏人,其餘族的麼,天曉得了,也許在追求野獸之道!”
孫況冷笑了:“石化玉,你這卻說出了人性本惡的本質,那麼,既然人性本惡,又怎麼會追求美好?”
張靜濤也笑:“你似乎反而想要證明,人如野獸並無不可了,還是說,你認爲,人變着法子讓自家的家族減員,這種作死行爲,就是人和野獸的區別?那麼好吧,我承認,人和野獸的不同之處,一是華夏人會追求美好,二是其餘部族的人全比野獸能作死。”
孫況一滯,畢竟如今的近親不繁論沒幾個人相信,盯着說,貽笑大方,非名家風範,一時無言。
一邊的叛徒分子君子胖卻幫着強詞道:“張正,莫要錯開話題,孫先生只是想問你,是否人生本惡?衆人都等你的看法呢,呵呵。”
張靜濤傲然道:“是,但這是指所有的沒有文明起源的人族,但華夏人卻不是,華夏人,在地獄中仰望天堂!創造完美,追求美好!華夏人從不真正違背天道,而是順着天道法則,找出並改造出更多的精彩來!耶和華夏人,就是宇宙智慧的提升!”
君子胖冷哼一聲,道:“何以見得?”
張靜濤朗聲道:“想必參與過西湖之會的,都看到了先祖的時空吧?總之,你情我願的自由的生育方式,纔是最基本的人權和天道,是畜生都擁有的權力,但在儒門,人們卻沒有這個權力,都因這人爲的倫理二字!”
張清微笑了,道:“十分有理,我便聽說儒門百家齊放,每有高論,豈知到目前爲止,我聽到的都是滅自家之族的高論。”
張靜濤道:“是的,就如強法理論,聽着有理,似乎有法理可依,人們就很公平,但如法理是錯的呢?都可讓上位者依據着自身制定的強法,爲所欲爲,再不細查天道,直到因腐敗毀滅自身。”
李斯不由幫着辯解,驚詫道:“豈會?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這話,似乎已然讓人震驚了,衆人便是竊竊私語。
因這似乎很美好啊,若那樣,天下法制還不能改善嗎?
然而,張靜濤卻笑:“真能做到的嗎?呵呵,抱歉,事實上誰都做不到的,在這樣的體系中,若一直找不到一個‘國之基礎’,那麼,這個體系就會腐敗而亡,秦王便是發覺了這一點,爲此,商鞅就是這麼死的!”
麗麗白恨的貝齒癢癢的,這還怎麼限制華夏?道:“你是張正無疑了!說話都不弔兒郎當了吧?”
張靜濤纔不承認,倒不是爲了石化玉的身份,而是怕家裡人傷心,便得意笑道:“這些道理,是我師父陳佳琪和我說的,華夏的天道道理,都是又好記,又精妙,一聽就記住了,更別說,本人可非你們想的廢物點心,多年積累,只爲一鳴驚人而已,你以爲小爺說話一定要吊兒郎當的嗎?”
麗麗白無語,對此無法質疑。
這德魯伊公主很狡猾岔開了話題,叫道:“隨你怎麼說吧,哼,今日可不是來說這些的,諸位喝酒,等張清公主宣佈測題吧。”
衛元子一桌離開張靜濤很近,衛元子便是看着張清,對張靜濤道:“果然你是張正,呵呵,張正,你信不信,只要皇族公主出題,我就能在十分鐘後,讓她喜歡上我?”
而這句話,只不過是一種挑釁。
喜歡的定義,範圍可就大了,而後,只要能語言挑起了自己的火氣,衛元子就有了和自己一斗的條件。
刀劍無眼,張靜濤可不認爲自身就能穩勝場中高手的,更別說,武林中的決鬥,實則之前都有所準備,通常都是認爲自己能必勝對方後,才正式提出決鬥。
就如以前他利用想算計他的苗茶花,順勢而爲,去對付蕭狂風。
也如那晉神,毫無心理準備,居然敢提出決鬥,取死之道!
因而,有必要在沒有任何把握的情況下決鬥麼?
張靜濤就微笑:“不信,我看,你不如試試魏無忌,倒是或可行。”
衛元子戲謔一笑:“你會提起他,或是因你自己感興趣,哈哈,未料張正對男人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