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我的鬥氣怎麼了,你倒是說啊!”司徒浩南見布萊恩聽完自己的情況後,只是皺眉不語,眼淚都要急出來了。
在單間內試了好一會,司徒浩南也沒找到驅使丹田處淡金色氣流的方法,並且他青級一階的鬥氣盡消全無。剛纔還暗慶因禍得福的他,此時卻入贅冰窟。如果他拼命修煉的鬥氣全廢,經脈拓寬增強又能怎樣。
布萊恩看了看沉默不語的瑪麗蓮和加納,又看了看一臉焦急的司徒浩南,沉吟道:“浩南,你的情況和特殊,我未曾聽聞過。不過你也不必太擔心,你的修爲肯定廢不了,那股淡金色的氣流一定有辦法使用,只是我們不知道使用方法罷了,文宇肯定知道。金色氣流,並且不是鬥氣,肯定非常厲害,你最好不要強行操控它,否則出了意外,你可就真的變成廢人了。”
聽到布萊恩前半句話,司徒浩南差點兩眼一黑暈過去,可聽完布萊恩後半句話,他的眼睛頓時亮了,欣喜道:“對!文宇肯定知道!嘿嘿,奇經八脈都打通了,得到的金色氣流肯定也不是凡物,說不定就是文宇使用的那種能量呢。”
布萊恩點頭笑道:“小子,要是知道能打通奇經八脈,我肯定二話不說衝上去。哎,如果不是你現在打通了奇經八脈,我都要懷疑文宇說的是真是假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努力,可一點成效都沒有。”布萊恩看似羨慕司徒浩南,其實是在穩定司徒浩南的情緒,生怕司徒浩南承受不了打擊。
一直沒說話的莎蓉突然竄到司徒浩南面前,用吃人的眼神瞪着司徒浩南,道:“浩南,如果不是你打造武器,就不會有天罰,如果沒有天罰,你就不會衝上去衝劫雲,如過你不衝上去衝劫雲,我的洗髓丹就不會沒了。說,你該怎麼賠償我?!這次可不是一點點金幣就能解決的了?”
司徒浩南被莎蓉吃人的眼神瞪的往後連退三大步,賠笑道:“莎姐,洗髓丹當然不是一點點金幣就能解決的。我、我以後賺的金幣都給你,等我能操控丹田處的力量後,我就去搶劫教廷的拍賣所,去掏龍窩,搶一座用金幣堆成的金山給你。”
莎蓉低頭沉思了一會,擡頭問道:“有多大?”
“多大?”司徒浩南差點沒反應過來,急忙道:“很大!很大!比教廷的聖山還大!”
莎蓉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除了這座金山,你還得答應我一件事。”
司徒浩南沒想到這就把莎蓉搞定了,使勁拍着胸脯保證道:“莎姐,看你說的。就算你沒給我洗髓丹,我也會爲莎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莎蓉眨眨眼睛,笑問道:“如果我真讓你去死呢?”
“去!”司徒浩南沒有絲毫猶豫,“莎姐,說句實話,我早已將你看成自己的親姐姐了,如果有一天你真讓我去死,那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不過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呵呵,我莎蓉果然沒看錯人。今天的保證你可別忘記哦,否則,哼哼——別怪我不客氣!”莎蓉揮着粉拳警告道。
“怎麼會,忘什麼也不能忘記對莎姐的保證啊!”司徒浩南笑道。
一邊的瑪麗蓮戳了下布萊恩,低聲問道:“老混蛋,蓉兒不會喜歡上浩南了吧,好像最近一段時間她對浩南特別關心。”
布萊恩白了瑪麗蓮一眼,道:“你認爲這個傻丫頭懂男女間的愛麼?你若說她愛浩南的錢我還能接受,愛浩南?估計得再過十年。”
“切!木頭!”瑪麗蓮不屑的回了句。
莎蓉回頭瞪了一眼瑪麗蓮和布萊恩,嚴肅道:“以後不要讓我再聽見你們討論這件事,我的白馬王子還沒出現呢。浩南現在雖然很白,不過白的有點過分,比我的皮膚還好。浩南,你的神器還插在廣場上呢,去拔起來試試。”
司徒浩南這纔想起自己的寶貝,興奮的拉着莎蓉往外跑去,邊跑邊不解的問道:“莎姐,你們怎麼能把我的神器扔在那裡呢,要是被人偷去了怎麼辦?”
“好偷我早就偷了!”莎蓉鬱悶道,“爺爺說認主的神器都有強大的自我保護能力,被其他人碰到後會主動攻擊。你那把破鐵上鑲嵌着兩顆魔晶石,誰敢動!除非不想活了。”
“嘿嘿,神器就是神器,幸好我滴血認主了!”司徒浩南嘿笑道。
莎蓉臉色一冷,沉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不滴血認主就被我搶了嗎?”
“啊!不!不!怎麼會呢。”司徒浩南急忙搖頭道,而他心裡卻在使勁點頭,心道,恐怕有百八十把也沒其他人的份。
廣場周圍的看臺依舊還在,艾文德隆沒讓瑪麗蓮將看臺夷平,說這個看臺是見證神器誕生的標誌物,是矮人族的榮耀。
司徒浩南和莎蓉費了好大的勁才擠進廣場中心,因爲整個廣場堆滿了矮人,一雙雙眼睛盯着廣場中心的神器眨也不眨。
“司徒浩南!”艾文德卡見司徒浩南出現在面前,頓時竄了起來,惡狠狠的盯着司徒浩南道:“踢我那腳是不是踢的很爽啊?!”
司徒浩南撓撓頭,不解道:“踢你?我什麼時候踢過你?老頭,你看這是什麼。”司徒浩南從空間戒指內掏出一個大酒缸。
艾文德卡的眼睛頓時直了,盯着司徒浩南手中的酒缸直咽口水。文宇給矮人留下的二鍋頭早就被喝光了。可那幾個跟着文宇學釀酒的傢伙釀出的酒一點二鍋頭的味道都沒有,甚至連他們自己釀的白酒都不如。嘗過二鍋頭的滋味後,艾文德卡這兩天喝什麼酒都沒味道,每天都扒着腳趾丫子期盼文宇回來。
司徒浩南晃了晃大酒缸,眨着眼睛向艾文德卡問道:“老頭,想不想嚐嚐?”
艾文德卡下意識的點點頭,怒道:“還不放下來?!”
司徒浩南嘿笑道:“放下來可以,不過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踢過你嗎?”
“臭小子,你威脅我?!”艾文德卡冷冷的盯着司徒浩南道。
司徒浩南一點都不怕,笑道:“我哪敢威脅您啊。哎,醒來後我就發現手上的力氣不受控制了,有時候軟弱無力,有時候力大無窮。就比如現在,很想找一個東西發泄一下。不知道這個酒缸適不適合?”
艾文德卡頓時醃了,賠笑道:“小子,人老記憶力差,我這纔想起來,那隻不過是個幻覺。”
“嘿嘿,幻覺就好。我空間戒指內還有一點點酒,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有這麼危險的幻覺。喏,拿去喝吧。”司徒浩南賊笑的將酒缸放了下來。這酒缸並不是很大,艾文德卡站起來正好夠到缸口。
“看什麼看,都聚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訓練!”艾文德卡狠狠的瞪了周圍的矮人一眼,然後將酒缸收入空間戒指,屁顛屁顛的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