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竟有點無可奈何此怪物,火榕一橫手中紅玉棒,退到一邊,伸手指着此怪物,問道:“你哪來的聖獸精血!與十二品黑蓮,有何關係!”
“想不到,你知道的還挺多!不過竟然知道了,那就去死吧!”話音一落,此怪物重新撲了上來,竟要與火榕不死不休!
“哼!”了一聲,火榕再次揮動手中紅玉棒,大聲喝道:“火榕開天,獨木成林!”一道先天火榕樹的虛影,奔着怪物撞過去了,“精血不多了吧!貧道看你,還能撐到幾時!”
方纔,火榕便發現,此怪物用的根本不是,他自己的力量,而是藉助四聖獸精血,才顯化出準聖道行,一旦精血消耗殆盡,立即便會打回原形。
聽聞此言,怪物神色一變,陰寒道:“好,不愧是敢走,以力成聖的路子,倒是什麼都知道!不過就憑你,能抓得住老祖我嗎!”懸在虛空之中的,四聖神圖爆發無量神光,一股遠在準聖之上的,神威溢出。
驚的火榕連忙後退,祭出先天陰陽神圖護住周身,雙目緊緊盯着神圖,言道:“貧道乃是鴻鈞道祖座下弟子,不知何方前輩!與火榕開這般玩笑!”
此怪物化爲一道靈光,飛入四聖神圖中,“哈哈!”大笑言道:“以後休要探尋四極隱秘,否則休怪本老祖,讓你身死道消!鴻鈞!還嚇不住人!”
呦呵!好大的口氣!
聽聞此言,火榕莫名一輕,笑了起來道:“藏頭露尾之輩!諒你也不敢,在老師面前現身!”見他只出口威脅!而不繼續動手,便知他恐怕沒有什麼本事了!
四聖神圖中傳出一聲冷“哼!”,神光一閃,不理火榕之言,虛空中一陣波動,便想要離開此地,敢走以力證道者果然不凡,不然的話一般準聖,如何能是自己的對手!
“道友,既然來了,難道就想不聞不問的離開嗎!問過貧道,手中的靈寶了嗎!”眼見此圖要遁入虛空之中,火榕全力運轉靈火鍛體真經,手中紅玉棒似快非快、似慢非慢,劃出一道奇異痕跡,砸向四聖神圖,口中喝道:“混沌開、火榕現!”
這一擊蘊含着,火榕對天地至理的理解,看似輕柔一棒,卻有着開天之力,莫說是四聖神圖,便是東皇鍾,讓這一棒砸實,也會重創本源!
見這一棒砸來,怪物心知不好,在四聖神圖中,大聲喊道:“爾敢如此!”祭出一朵黑色蓮花,擋在四聖神圖前,趁機遁入虛空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紅玉棒與黑蓮,在洪荒大地上空中,無聲無息的撞在一起,方圓數百萬裡虛空塌陷了下來,到處都是空間碎片,數混元過去,都不曾消失,成爲洪荒中有名的絕地!
火榕閃身退出此地,定眼觀望,只見黑蓮早就不見了蹤影,連同四聖神圖也一起消失了,不過方纔與此怪物交戰時,隱隱傳來一句話。
青龍顯、朱雀隱!
玄武出、白虎傷!
這十二個字,雖有些莫名其妙,但火榕知道,其中定有天大的隱秘,不然絕不會有,這等怪物出現!
以魂魄、精血修煉邪法,身懷四聖神圖、青龍、玄武、朱雀、白虎四聖獸的精血,還有最後祭出的元神黑蓮!這便說明,此怪物絕不是單單爲了修煉邪法!而是在等自己!不然的話,哪會有這等巧合之事!
準聖道行豈是兒戲!經過無數載的修行,心性如一,道心如鐵,即便有天大的危機,也不會爲外物所影響!只是以後!
說不得,自己需小心一二了!望了一眼虛空之中,火榕便化爲一道靈光,消失在原地。
不多時,陸續有巫妖二族之人,前來查看,見此地空間破碎,到處都是空間碎片,驚的是魂飛魄散,連連退後,看似平靜的空間下,卻隱藏着陣陣危機,大羅以下道行者,入知必死!
“好厲害的神通道行!就不知是何人,再此爭鬥!”帝江站在遠方,觀望此處空間絕地道。
“看着空間碎片的樣子,像是兩道絕強神通,撞擊而成!就是不知何人,能有這般神通!莫不是三清等人!”祖巫祝融懷疑道。
帝江神情凝重,道:“三清尚在崑崙山中,女媧怕是沒有這般神通,至於接引準提,則沒人知曉他二人所在,倒是火榕道人,最近在洪荒現身過去,只是不知另外一人是誰!”
崑崙山玉虛宮中,三清神色凝重,“四聖神光、南明離火、白虎煞氣!怕是以後洪荒大地,要不安寧了!”不知想起了什麼,太清道人一副顧慮重重的樣子。
“師兄,無需多慮,此事雖然古怪,不過諒他也不敢,打咱們的主意!否則話,定讓他在誅仙劍陣中,走上一遭!”自從鴻鈞道祖,賜予誅仙劍陣後,上清道人越發自信起來。
“此言差以,誅仙劍陣殺氣過重,師弟以後還是少用爲妙,好生煉化老師賜予的鴻蒙紫氣,早日成聖,方纔是正道!”玉清道人皺着眉頭言道。
聞言,上清道人神色大爲不悅,只是沒有流漏出來而已,答應了一聲,便一言不發,開始閉目養神。
這一日,火榕來到一處,只見此處羣山壯麗,奇峭峰巒,山間靈泉流淌,氣象變化萬千,無不透漏出一種,景色天成,靈秀之氣,靈氣雖不如洞天福地濃郁,卻有自然之美。
“好一處,靈山奇景!真乃妙哉也!”火榕稱讚道。
“不曾想到,火榕道友竟也喜歡,此處景色!”一位與太清,有着七分神似的道人,聽聞火榕之言,邁步從山中走了出來。
火榕一見便知,此乃是太清道人的三尸之身,開口笑道:“道友,不在崑崙山中清修!怎麼有時間出來,遊山玩水了!”
太清道人仔細打量了火榕一遍,稱讚道:“道友果真是神通廣大,貧道這次乃是,專成爲道友而來!”
聽聞太清是爲自己來!火榕微微楞,道:“難道是爲了,貧道與人交手之事不成!”他與太清道人,可稱不上關係密切,除了此事實在不知,還能什麼事情!
“也可,算是此事!”太清道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