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臣一致的保護下,和兩位後宮娘娘的力保,一時間紂王也是頭都暈了,但是畢竟是雄才大略的帝王,瞬間他就明白了。這是後果爭鋒了,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肉,無奈的他妥協了。
姜氏皇后賢德淑良,最後無罪釋放,爲了鎮壓宵小,紂王決定設立炮烙之刑,而明白知道這是紂王在搞平衡,而不明白的紛紛死諫,但是最終紂王還是一意孤行的設立了炮烙。讓衆大臣寒心無比,紛紛告病。紂王無奈,只好親自到聞太師府上,懇談了一個多時辰,聞太師才肯出面,而紂王自己則保證不在寵信妲己,罷黜費仲尤渾,安心朝政纔算結束。
而這一動作卻是讓妲己痛恨無比,她就這兩個人,如今都被罷黜,她就一孤家寡人,雖然紂王還常來壽仙宮,但是礙於紂王先前誓言,不敢多呆,反而呆在三宮之中居多。而妲己用盡辦法,也留不住紂王。而紂王已得功德庇佑,妲己只好徒喚奈何,而拉攏朝臣更是一無所獲,這讓妲己着實無奈。
大商少了兩大奸臣,而紂王也對妲己保持了距離,這讓朝臣再一次信心重建,爲大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紂王也恢復之前的勤政,不再避着大臣,專心朝政。在三宮娘娘的幫助下,紂王已然開始了大商繁榮昌盛的開始。看着衆多大臣是無比欣慰,對紂王更是忠心無比。而大商也因此繼續的繁榮,一片盛世之相。
卻說時間一推就是三年,西岐昌盛漸漸引起大商朝堂的擔憂,紂王採用妲己言,給西伯侯姬昌下召,西伯侯姬昌詔曰:“北海猖獗,大肆兇頑,生民塗炭,文武莫知所措,朕甚憂心;內無輔弼,外欠協和,特詔爾四大諸侯至朝,共襄國政,戡定禍亂。詔書到日,爾西伯侯姬昌速赴都城,以慰朕綣懷;毋得羈遲,致朕佇望。俟功成之日,進爵加封,廣開茅土,謹欽來命,朕不食言,汝其欽哉!特詔。”
而姬昌欣然接旨,曰:“天使大人!只在朝歌會齊。”
而天使一走,姬昌召來衆人,對上大夫散宜生曰:“孤此去,內事託放大夫,外事託於南宮、辛甲。”而後又召來伯邑考,吩咐一番。最後卻是又去見了母親太姜,不免又是一番依依惜別。西伯侯有四乳,二十四妃生九十九子;長日伯邑考,次子爲姬發,即武王天子也。周有叄母,乃昌之母太姜,昌之元妃太姬,武王之元配太姬,故周有叄母,俱是大賢聖母。姬昌次日打點往朝歌,忽忽行色,帶領從人五十名。
卻說姬昌匆匆奔朝歌而去,行至燕山時候,只見雲生東南,霧起西北;時間狂風生冷氣,須臾間雨氣可侵人。初起時微微細前。次後來密密層層。滋禾潤稼,花枝上斜掛玉玲瓏;壯地肥田,草梢尖亂滴珍珠串。推塌錦江花四海。扳倒天河柱下傾。
一時間大雨滂沱,一似飄潑傾盆,下有半個時辰,而姬昌無奈,只好找個山洞躲雨。直至雨停方纔出來,而姬昌一出,就是一聲雷響驚天,震動山河天地,崩倒華嶽高山。衆人大驚失色,都擠緊在一處。須臾雲散雨收,日色當空,衆人方出得林子來。
而一出,姬昌卻是隱隱約約聽見孩童哭聲,隨即讓衆人四處尋找,不一會衆人果將一孩兒抱來遞與文王。文王看見好個孩子,面如桃蕊,眼有光華。文王大喜,想:“我該有百子,今止有九十九子;當此之數,該得此兒,正成百子之兆,真美事也。”而就在姬昌抱的時候,孩童頭上一陣青光閃爍,最後盡隱於孩童頭部。
姬昌見如此更加興奮,抱着孩童笑個不停。就在姬昌興奮,準備帶着孩童前往朝歌,以解七年寂寞之時,只見一道人丰姿清秀,相貌希奇,道家風味異常,寬袍大袖。那道人有飄然出世之表,向馬前打稽首了:“君侯貧道稽首了。”
姬昌也是有見識之人,立馬就下馬見禮,:“姬昌見過仙長,不知仙長仙鄉何處?”
道人答曰:“貧道是終南山玉柱洞氣士雲中子是也。方兩過雷鳴,將星出現;貧道不辭千里而來,尋訪將星。今睹尊顏,貧道幸甚。”
姬昌聽了,心裡高興,命左右抱過此兒,給雲中子看。
雲中子接過一看心裡暗道:“將星!你這時侯纔出現。”
雲中子看向姬昌道:“賢侯!貧道今將此兒帶上終南,以爲徒弟;俟賢侯回日,奉與賢侯,不知賢侯意下如何?”
姬昌心裡爲難,剛想帶到朝歌以解寂寞,心裡不捨,但是還是道:“帶去不妨,這是久後相會,以何名爲證?”
雲中子一聽如此,心裡高興道:“電過現身,後會時以雷震爲名便了。”
姬昌一聽如此,也沒有辦法:“不才領教請了。”隨後雲中子抱雷震子回終南山而去不提。
誰也沒有在意,在雲中子走後沒有多久,一棵大樹上一青衣道人卻是看着姬昌微笑不語,隨後消失不見。
在洪荒的某個不知名的洞府,一一臉陰鷙的青衣道人正在打坐修煉,周圍散發着淡淡的青色光芒。卻忽然感覺外面陣法波動異常,心道有人闖陣。暗思這是老師教我的三疊陣法,一般的準聖都不會那麼輕易進來,如今闖陣之人竟然進到了第二層,卻是讓人驚訝。
道人起身出了洞府,靜靜的看着山下方向,想要看明白究竟是誰如此實力,竟然能破自己老師的陣法。
“呵呵,師弟別來無恙啊?”就在陰鷙道人盯着山下方向不放之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帶着淡淡的笑聲,從自己耳邊響起。
青衣道人本能的回身防禦,但是瞬間又明白了過來。“陸壓見過七師兄。”
來人自然就是聽濤了,而陰鷙道人卻是那第十隻金烏—陸壓。
“呵呵,你倒是好福源。老師說你乃是帝俊之子不缺甚法寶,而他也沒有東西給你。這是老師讓我給你的。”說着聽濤給陸壓遞過一個玉簡,“這是老師多年的領悟,對你有好處。”如今已是準聖的聽濤卻是看的很開了。“而且老師算到你有一機緣,應在了西方教上。要你好自爲之,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陸壓先是收了玉簡,然後又聽聽濤之言,心裡覺得奇怪,“師兄,老師何意?老師是不是生氣了?”
聽濤哪裡敢言,雖然乾元沒有明說,但是他已經是準聖卻是猜測到乾元應該是遇到麻煩了,必須離開一段時間,因此才安排下面的事情,卻無法對陸壓明說。
“呵呵,這你就不用管了,老師說你有時間就回去看看,老師的幾個弟子就你這些年一次沒有回去。”聽濤顧左右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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