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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城,秦王宮內。
“白起大巫,此時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麼?”說話之人衣裝華麗,冠冕皇,看打扮竟赫然就是秦國的最高統治者目前的國----昭襄王嬴稷。
此時坐在高位的並不是嬴稷,而是大將軍白起,這樣詭異的場面自然不能讓其他人看到,因此大殿裡也只有三個人----昭襄王嬴稷、大將軍白起和現在還只是和弱冠少年的王翦。
白起的的眼光彷彿能夠透過緊閉的宮門,他目無焦距的看着遠處,端起桌案上的一樽酒,輕輕的啄了一小口,放下酒杯,輕笑道:“嬴稷啊咱們的眼光要放的長遠一點,再說我這一身修爲本就是用殺氣積累出來的,已經沒有再精進的可能了。”
起身慢慢的走了下來,來到看面相已經是風燭殘年的昭襄王嬴稷面前,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白起悵然道:“咱們巫族的復興必然要踏着其他種族的屍骨,與此同時,自己肯定也要付出血的代價,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大王,這確實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還望您看開一點。”少年王翦也走上前輕聲勸慰道。
嬴稷激動的胡都在抖動,悲切道:“既然一定要選一個人,爲什麼不是別人?爲什麼一定要是白起大巫?”
也難怪嬴稷這麼激動,要知道,巫族自蚩尤之後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大巫了。而白起則剛剛在長平一役,坑殺了四十萬降卒之後,利用本身的殺氣和殺人的業力,成功的突破到了大巫地境界。
巫族本身是盤古精血和濁氣結合而成。$$$$$$想要修爲提升,就只有兩個途徑,其一,獲得高等級的精血,不過這完全是看運氣,根本不可能大面積推廣;其二,就是增加身體裡的濁氣。如同修道之人一樣,只不過把靈氣改成了濁氣而已。
濁氣只是一個統稱,凡是不好的,對天地地主角人類有害的,都統稱爲濁氣,例如:殺氣、死氣、煞氣還有怨念、憎恨等等精神層面的東西也算。
白起的晉級就是他這麼多年的殺孽積攢的殺氣和殺神之名傳遍天下之後人們的憎惡共同催動地結果。不過這畢竟是取巧的方法,比之真正的大巫要差了很多。
就如同開天闢地之前就存在的人物劉峰,他現在也是真仙修爲,可他這是自己一步一步摸索出來的,基礎極其紮實。不像現在一般的小妖,都是用現成的功法按部就班修練來的,因此同爲真仙,劉峰絕對可以一挑三甚至更多,即使太乙真仙在他手裡也討不到好。
“如果咱們巫族的復興必須要有自己人的屍骨去鋪路地話,那麼白起願意做第一個。”白起雙手撐着昭襄王嬴稷的肩膀,低頭直視着他的眼睛,“嬴稷啊我和王翦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但巫族的復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剩下的事情,你一定要安排好,如果真的愛戴我的話,就不要叫我地努力都化爲流水。”
“嬴稷明白了。”昭襄王鄭重的點了點頭。
“王翦,你陪着大王,我現在就回去了,叫人看到我在這裡不好。”剛剛跨出兩步,白起又停了下來,轉身叮囑道:“明天大王就下令”
昭襄王艱難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王翦也略帶悲傷的說道:“大巫放心,我會提醒大王的。”
白起一臉肅穆的看着王翦說道:“王翦啊以後咱們巫族的事情就要落在你的肩膀上了,你可千萬不要叫我失望啊”
“王翦記下了。”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悲傷的表情已經一掃而空,換上地,全是堅毅的神色。
白起滿意的點了點頭,“是該走的時候了。”擡頭最後看了一眼天空,白起只跨出了一步。但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不得不在這個時候使用神通。因爲若不是如此,他怕自己走不了。王翦等人也不讓自己走,“我所能做的也就是這麼多了,使命也就到此結束了,王翦啊希望你不要叫我的努力白費纔好啊”
劉峰本來就在秦國境內,要找到古咸陽還是很容易的,但他並沒有直接去咸陽城,而是在城外停了下來。
按理說,咸陽城裡有人皇在,雖然這人皇之氣不是完整的,但怎麼說也是人皇之氣,應該誅邪避匿纔是,但咸陽城外卻有一方土地,陰氣重地嚇人。
劉峰現在站立地位置就是這片陰氣極重的土地,仔細地用元神探視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甚至是地下的情況,並沒有現什麼特別的地方,又蹲下身抓了一把泥土看了一下,還是什麼狀況都沒有。
劉峰手一抖,一道清風吹出,拂去了手上的泥沙,“奇怪,陰氣這麼重的地方,怎麼可能一點血腥味都沒有?連一絲怨念都沒有,也不是什麼陰屬性天才地寶造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般來說,一個地方如果陰氣很重,要麼就如同冥河的血海,是他結合本身的屬性弄成的,這屬於天才地寶的作用範疇;要麼就是做爲天地主角的人的念力形成的,因爲也只有人能夠不懼人皇之氣。
而這個地方竟然兩者都不是,這就叫劉峰奇怪了,想了半天也沒有什麼頭緒,劉峰自嘲的搖了搖頭,“呵呵,我是來找白起的,這地方爲什麼陰氣重和我關係的關係應該不大?那我在這裡自尋煩惱做什麼?”
嘟囔完了,劉峰腳下也不見有什麼動作,一道黃風自地下捲起,他的身體也穩穩的升入了高空,朝着元神能夠探視到的,殺氣最重、業力已經多的幾乎凝成實體的地方飛了過去。
也難怪劉峰這麼招搖,現在天地之間的靈氣這麼少,以他現在的真仙修爲才勉強還能夠用,要是稍微再高上兩個境界,怕已經入不敷出了。
在這樣的環境下,劉峰有理由相信,所有修爲高深的,恐怕不是在什麼洞天福地修練,就是已經搬入了天庭,像現在秦國這樣的苦寒之地,怕是沒有什麼人願意來了。
劉峰來到白起的府邸之後,正打算要暗中觀察一下這後世殺神的時候,就聽裡邊一個溫和的男聲說道:“進來別躲躲藏藏的了。”
聽道這話劉峰的肺差點氣炸了,想開天闢地至今,自己即使去聖人的道場、道祖的紫霄宮,也是光明正大的進去,大搖大擺的出來,何曾被人冠以躲躲藏藏的名頭?
“難道修爲低了,連心性也受到影響?否則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等下作的事情?”劉峰心下暗中慚愧,嘴上卻不饒人,冷笑道:“躲躲藏藏?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一點,憑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哦?是嗎?那倒是我自作聰明瞭。”白起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對這劉峰一點頭,拱手道:“在下白起,敢問高姓大名?”
能這樣不知不覺就潛入自己府邸的,自然不會是普通人,如果是安了好心的,剛纔先出聲的就應該是對方,這樣不聲不響的接近自己,顯然不可能抱着什麼善意。
因此白起說話的時候已經暗中做好了出手的準備,務求把對方一擊必殺,因爲這畢竟是在都城之中,鬧出太大的動靜的話,難免會讓有心人有所懷疑。
“巫族?”劉峰和巫族打交道的次數多了去了,自然對他們的氣息很是敏感,白起剛剛調動身體裡的能量,他就已經敏銳的察覺到了這股不同尋常的波動。
“你竟然是巫族?”劉峰先是一臉的驚訝,隨即又笑道:“難怪,難怪。”
想來也是,如果白起是正常人,在如此重的業力下恐怕早已經受了天譴應了劫,也只有他是本身就憑濁氣生存的巫族才能承受得了這麼多的殺孽和業力。
想到這些劉峰是釋然了,但白起卻不好過了,自己的身份這麼多年都沒有人識破,今天竟然被一個只見了一面的人看破了,這叫他如何不心驚?
“閣下到底何人?與我有……”白起的話只說了一般,然後人影已經憑空消失,下一個瞬間已經出現在了劉峰的左側,一拳朝着他的腦袋轟去。
什麼是兵不厭詐,這就是兵不厭詐。
一般人開打之前,要麼不說場面話直接開打,要麼就先禮後兵,說完了場面話再開打,但白起卻是在自己問話的時候很突兀的就出手了。
如果是對方問話,自己突然出手,這再正常不過了,但現在是他自己問話,他還連劉峰是誰都不知道,就能如此果斷的出手,絕對算是達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配合上他對空間的控制,這就是他所有對手噩夢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