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承認我有罪,我昨天晚上出去喝酒,結果大醉而回,原本要凌晨給大家更新的事情,自然忘記了個一乾二淨,爲了補償大家,今天四更如何?
如果一個靈寶成了無主之物,那麼他就會憑藉本能搞出一些動靜,直到他被人收服爲止。奇怪的是自從誅仙陣一役之後,劉峰的各種靈寶就在老君等人的眼皮底下消失了,事後對於這些分屬先天的寶物又不能掐算,囑咐門人去可能的地方找,也是一無所獲,這都等了500多年了,劉峰的寶物竟然沒有一點出世的動靜。
老君等人雖然不知道劉峰並沒有身死,但現在也多少有點懷疑了。畢竟寶物不會騙人,一旦它們做出什麼反常的事情,那肯定是事情的本身有貓膩,而不會是寶物有問題。
洪荒大地四分,靈脈雖然被道祖續接上了,卻因爲之前毀壞的太多,洪荒的靈氣日漸的減少。有門路的修道之士這個時候紛紛把自己的道場遷往天界,導致洪荒大地修道之士一下少了近八成,反而是天庭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熱鬧景象。
爲了阻止這樣的事情繼續生,最後導致洪荒大地沒有修道之士,鴻鈞道祖前幾日已經傳訊了,他不久之後將會用大神通把天界和洪荒大地之間的時間調整一下,具體的可行性辦法也出來了,以後天界的一天將會是洪荒大地一年的時間。
這個比例是鴻鈞道祖按照目前天界和洪荒大地靈氣的比例調整的,就目前來看,在洪荒大地其他什麼都不做,專心致志的修煉一年時間,比在天庭修煉一天的時間進境要快一點。只是絕大多數剛剛踏入修道之門的修士絕無不間斷修練一年的能力,因此兩邊勉強也算平衡。
老君就是知道了這個事情纔不得不現在去西方分化西方教的氣運,如果等到道祖重新劃定了時間,搞不好自己在三十三天外打個盹,洪荒大地已經過去了數千的時間,那時候西方教已經大興,自己再做什麼都是徒勞的了。
礙於道祖之前已經下拉聖人不能下凡塵的命令,又想到封神之戰自己愛惜麪皮做的虧本買賣,老君竟然一狠心,把自己依託在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上,以功德束縛還沒有來得及完全轉化的一小部分元神分化了出來。
這一部分不光是一點元神那麼簡單,還包含有開天闢地至今老君對道法的領悟,這期間的疼痛都先不說了,光是要把這些元神溫養回來,沒有數萬年的功夫那是沒有指望了,至此,老君終於完全達到了以寶物斬屍成聖的要求,進入了太上忘情之境,從此無喜無悲,無情無慾。
現在騎青牛的老者是老君,但老君卻不是騎青牛的老者,兩者的神通想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這老者甚至連老君的一個分身都算不上。之所以剛纔能把劉峰玩弄於鼓掌之間,完全是因爲現在的劉峰修爲實在太差了。
劉峰的出現,對於這個老君……恩,還是叫他李聃好了,對於李聃來說也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罷了,並沒有影響到他出關化胡的事情。
不過李聃的出現對於劉峰來說卻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他之前吃的血紅色珠子,靈氣也夠,屬性也相符,但畢竟是沒有經過加工的,想要完全消化,還有不小的難度。這九轉金丹則完全不同,它是經過老君加工的,完全不用劉峰再去煉化什麼的,直接就可以吸收。
劉峰的經驗畢竟老到,要是擱在一般人身上,要完全吸收着九轉金丹的藥力,至少也需要佰多十年的時間,可放在劉峰的身上,卻只花了十多年。
劉峰現在的身形已經縮小到和他最開始在山洞中的身型一樣,隨着他的一聲吼叫,他頭頂的天空突然出現了一個漆黑的漩渦,然後一朵朵烏雲從裡邊放了出來,相互之間擠壓在一起,絲絲的電光從裡邊射出,伴隨着一陣轟鳴之聲,一道手指粗細的閃電從雲層中射下,直接擊打在劉峰的身上。
巽位和震位,八卦上都是木屬性,巽爲風,震爲雷,兩者肯定是不同的,但卻也有很多的相同之處,這點程度的雷電,對於曾經是萬風之祖的劉峰來說連抓癢癢都算不上。電光在劉峰的身上轉了一圈,除了剛開始讓他身上的皮毛稍微豎起來那麼一點點,其他的效果就一點也無了。
這渡劫是三皇歸位之後纔有的東西,也可以說是按照人族的標準來判斷你的功過,你殺的人多,就是罪孽深重,渡劫的時候難度就會很大,你積德行善,從來沒有妄殺人命,那身上的業力就少,渡劫的難度就要小的多。
不過這事情顯然對妖族很不公平,因爲絕大多數的妖族,之前都是野獸出身,機緣巧合得了什麼天才地寶,才能開靈智,並且靈智是一步一步提升的,在此期間難免有傷人害人的事情出現,畢竟對於野獸來說,吃人可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好在劉峰現在的這身板一直都在荒山野嶺中待着,除了李聃那次,更是連人影都沒有見過,就不論去傷人什麼的事情了。因此渡劫的難度極低,只有三道閃電,最粗的也就和小兒手臂相若,威力小的可憐。
三道閃電一過,劉峰頭頂的烏雲便又順着那漆黑的漩渦退了回去,然後一道耀眼的金光射下,完全罩住劉峰的身體。劉峰只感覺一股龐大的能量衝入自己的身體,然後他身上的皮毛開始脫落,身體也慢慢直立了起來,按照原來自己還在地球的形象,塑造了一個粗獷版的自己。
“TNND,老子終於又可以開口說話了,這麼多年差點憋死我。”說話的是一個身高八尺有餘,臉型線條粗獷,刀削斧砍一樣棱角分明的嘴臉,還有一身和加州州長有的一拼的肌肉,這便是粗獷版的劉峰了。
感覺到雙腿之間有點涼,劉峰低頭一看,才注意到自己現在還是赤條條一個,趕忙用手一招,把地上自己脫落的毛皮和幾枚虎牙抓在手中,神念稍動,那些皮毛已經變成了一件麻布的短裝,穿在了劉峰的身上。
“唉想不到我劉峰也有使用煉製寶物的一天。”自己之前的寶物現在都已經不知去向,以劉峰目前的元神籠罩範圍,想要找到無異於癡人說夢,而且這洪荒大地能人異士無數,就自己這修爲,怕是還沒走出多遠,就成了別人的獵物或者坐騎。
先把對於自己寶物的思念放在一邊,劉峰打算用自己化形留下的這幾枚牙齒和一身皮毛煉製兩樣小玩意。蚊子腿再小,它也是塊肉。自己目前也沒有什麼像樣的材料,這幾樣不入流的東西也就只能先湊合着用了。
又花費了一年多的時間用其中最長的一枚牙齒做主杆,輔以其他所有的牙齒,煉製成了一條丈二長槍;那身皮毛被他煉製成了一件土黃色的武士裝,穿在了身上。
“是時候出去走走了,再不出去就要落伍了,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年代了。”劉峰站起身來,提上他的那杆丈二長槍,捲起一道黑風就到了山嶺之外,順着遇到老君的那條山路,朝着南邊走去。
走了數十里的路,劉峰才遠遠的看到一個村落,使出一個障眼法,仔細的大量了一下這些村民的裝束,又把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變換的和他們的一樣,頭也梳理成這些村民的樣子,確定自己沒有露出一點破綻之後,劉峰才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這村落。
“老丈,請問一下這裡是個什麼地界?”觀察了這麼許久,劉峰對於這裡人說話的口音也模仿了個十足十。
老人家看到劉峰衣着普通,手裡又拿着一杆長槍,還以爲他是仗劍的遊俠或者其他什麼地方的獵戶,啞着嗓子說道:“這裡是河東郡,後生你打哪來啊?”
“河東?”劉峰只聽過河南或者河北,至於這河東是個什麼地方他可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但又不好繼續追問,只能指着自己下來的山嶺,對老人家說道:“我是從那山嶺上下來的。”
這廝也不知道現在具體都有些什麼地方,因此偷換了概念,老人家問他家的哪裡,他卻告訴別人他是從山上下來的。
老丈也不在意,順着劉峰手指的方向一看,點頭道:“哦,是從雙叉嶺下來的。”
聽到自己下來的山嶺叫雙叉嶺,劉峰感覺這個名字還是很形象的,那兩座並排的“山”字造型的山嶺,可不就和一柄鐵叉一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