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銘這三年沒有像以前那麼刻苦的煉體,也沒有努力的進行練氣,但是平靜的生活讓他一直繃緊的修煉神經放鬆下來之後,他的修爲不但沒有停滯不前反而還更加精進.
所以,陸銘僅僅是一拳就就直接破開了那股灰色的陰雲,逼退那名築基巔峰的弟子,緊接着的兩拳打得那名弟子毫無換還手之力。直接被他打爆了,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是死了。
其他四名修飾一臉驚呆的看着突如其來發生的一切,陸銘三拳打爆他們築基巔峰的大師兄,讓他們如何不震驚,就連逃都忘了,陸銘剛纔打出的威壓,讓他們感到有些顫抖,那股威壓遠超他們大師兄發出的威壓。
“死了?”那個尖嘴猴腮的弟子忽然難以置信的低聲說道,當他翻開那個大師兄的屍體是,讓他們更驚訝的是,刀疤男修士的胸口和丹田已經全部爆裂了,渾身是血!
在他們幾人查看刀疤男修士的屍體時,陸銘則是死死的盯着幾人,並沒有急於出手,那個黃以修士看到刀疤男修士的死相,心頓時死了。剛纔自己還在對方的面前很囂張呢。擡頭看到陸銘充滿殺意的看着自己幾人,心中咯噔一跳,“蹬蹬蹬”的退了幾大步,陸銘對額眼神震懾他的心神。
說是眼神,更準確的說應該是神識,陸銘此時的神識已經遠遠超過他們,帶着殺意的神識可以直接穿透他們的內心。
“轟!”
“啊!”
陸銘見那名黃衣修士戰戰兢兢的想要準備逃走,可惜那名修士低估了陸銘的速度,在他剛剛廢棄的時候,就被陸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打在他的背上。
一聲巨響和一聲慘叫,頓時血肉橫飛,那名黃衣修士永遠也想不到陸銘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他連金丹初期的修士手下都逃脫過,沒想到卻套不過陸銘。
另外三名都是武元宗的弟子,他們穿着同樣的服飾,見陸銘同樣以一拳將黃衣修士打爆,此時面如死灰,嚇出的一聲冷汗浸透了他們的衣服,帶着深深的懼意看着陸銘。
陸銘冷冷的看着這三人,三人頓時顯得情不自禁的倒退一步:“這位道友,打傷老酒翁的主意是那名黃衣弟子出的,而打傷老酒翁的是那名刀疤男修士出手的,如今他們全都被你打死了,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吧,再說我們都是武元宗的弟子,如果你全部殺了我們,武元宗也會對你出手的!”那名尖嘴猴腮的修士說道。
“是嗎?”陸銘冷冷的聲音像是一把匕首插入他們冰冷的心裡,看陸銘的顏色是並不想放過他們了,而陸銘接下來的話更是讓那個尖嘴猴腮的修士頓時傻了:“你不是說將我引到這裡將我殺了奪寶嗎?如今我就站在這裡,來啊!”
陸銘的話像一道炸雷轟在了那名弟子的頭頂,頓時臉色慘白,沒想到自己那麼小的聲音還是被陸銘聽了進去,如今不是隻有死路一條嗎?
“嘿嘿,就算我死也要拉上你!”尖嘴猴腮的弟子見陸銘是決計不肯放過自己,於是帶着一股強烈的死意朝陸銘飛來。
“想自爆?們都沒有!”這種雕蟲小技陸銘見的多了,久經大戰的陸銘豈能看不出他的那點想法。
於是左手握拳,化作一道金龍飛向直奔而來的那名修士。
“碰!”
金龍捲席捲那名直奔而來的修士,狠狠地一尾掃在了那名修士的丹田上,丹田瞬間被打爆,靈力瞬間外泄。沒有靈力支撐的弟子從空中落下,狠狠地額摔在了地上,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嗷!”金龍大口一張直接將那名弟子吞下肚裡,再次出來的時候,那名弟子已經變成了一堆白骨。金龍飛回陸銘的體內,陸銘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力又有所增長。
不知何時,自己打出和化身成龍的法訣居然有了可以吞噬修士,然後吸走其體內的靈力,再次回到自己的體內的時候,自己的靈力就有所增長了。
這個絕對不在龍體訣修煉法訣之內,這可能是陸銘在修煉龍體訣時發生了異變而造成的。不過陸銘剛開始也非常驚訝的,但是卻暗暗竊喜,這是一個不錯的修煉方法,如果自己多吸一些休士的靈力,自己豈不是不用修煉就可以提高修爲了嗎?
但是陸銘知道,這樣可以的去殺死無辜的弟子進行修煉是有傷天和的,所以他最終放棄了這樣的做法。當然想這些修真界的渣滓,吸了也就吸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僅剩的兩名修飾臉色慘白,見到那名尖嘴猴腮的師兄變成了一堆白骨,心中無不駭然,這樣的的**聽都沒聽說過,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看着陸銘依舊充滿殺氣的樣子,心中今天是必死無疑了,但是修士死也要死的有尊嚴,雙雙祭出法寶朝陸銘攻來。這兩人不想那幾人那麼可惡們,陸銘也不想太過殘忍,於是祭出屠龍劍。
只見他將屠龍劍隔空一劃,一隻巨龍飛出,將兩名修飾直接撞飛,發出兩聲慘叫,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兩人滅殺了,不過路名還是跟他們留了一個全屍。
陸銘冷冷的看了一眼這裡一片狼藉的樣子,一揮手將這些血液和屍體全部掩埋,看不出這裡藏經發生過劇烈的戰鬥。
等他到了酒館後,便詫異地看到二丫出現在酒館裡了,“陸哥哥!你回來了!”
她滿臉激動地奔向自己,陸銘心中微微一暖,這三年來,陪伴他的也只有這幾個人了,當看到孫鐵匠也在的時候,心下已然明白了幾分。
“老伯有醒來沒?”他看向孫二叔,心中暖暖的,現下還能來幫他們的,也只有他了。
孫二搖頭:“還沒有,都一把老骨頭了,哪裡還經得住這一番折騰,幸好你及時趕到,不然這老頭子這命算是保不住了。”
眼裡有着滄桑與無奈,當然還帶了些淡淡的感激,他和老酒鬼相交多年,也算得上是往年交了。
“孫二叔這是哪裡的話,這是陸銘的本分,只是我來的太遲了!”他狠狠往牆上一拍,心下萬分痛恨自己爲什麼沒有再快一點。
“好在也沒有什麼大事。”孫二隱隱知道了陸銘剛纔是去幹什麼了,但人是真的毫髮無損地回來了,那麼對方想必已經被陸銘殺了,心中隱隱對陸銘的身份有了猜測。
他看了看自家女兒,目光放柔了很多,繼續道:“原本我本想帶着二丫明天就啓程離開這裡的,可現在我算是看透了。”
他微微停頓了下:“這世道,哪裡還會有什麼真正的平安之處?讓我們這些老百姓安居樂業,沒有個真正可以執行的修道之人的約束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還是決定留在這裡,別給這老頭子喝酒,喝酒傷身,改天我去藥鋪抓些藥回來,他也該歇歇了,這麼多年,都這麼大年紀了,也還不知道要休息。唉……”
最後化作了一聲嘆息,拉着小女兒的手離開了。
直到次日清晨第一縷陽光鋪灑下來的時候,他才停止了運功,想着注入了這麼多的靈氣,應當是很快就會好的,不過老人家的身體不如年輕人,估計要養上一陣子。
“老頭子現在不中用咯!”老酒翁腦子倒是清醒了,他雖然躺在牀上,但是心裡跟明鏡似的,陸銘已經將酒館給關了張,其實本來也沒有幾個人來他酒館喝酒,這下更是冷清了,不過好在陸銘如今不再光顧着修煉了,時不時地會回來跟他聊天,這樣也就不寂寞了。
當然了,還有二丫頭隔三差五地會將藥材送過來,如若是碰上了初三,打鐵鋪也沒再打鐵了,孫鐵匠說,要等這批人過去了,他纔會開始重操舊業。
按理說這鐵匠鋪本就會被練武之人盯上,因此孫二從不打兵器,雖然那更加賺錢,不過他有着自己信奉的條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永遠也不要沾上這些。
日子很是平靜又不平靜地過了幾個月,冬天終於來了,寒風夾雜着雪花,讓這個冬天顯得特別的冷。
還沒有平靜多久,來到青雲街的修士們越來越多,幾乎所有的客棧都爆滿了,不少修士沒有住處,直接就在距離這裡不遠的地方開闢一個山洞進行居住和修煉。
對於修飾來說,天氣的冷暖對他們毫無意義,只是他們的到來讓這個街道增添的幾分壓抑的氛圍。
老酒翁的傷勢已經好了,雖然酒店不開了,但是還是會釀一些酒和陸銘一起對飲。一老一少圍在火盆的周圍,喝着溫酒倒也顯得愜意。
不過這些天來,往來的修飾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有所增加,所有的凡人連家門都不敢再打開了。陸銘則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裡有什麼大事要發生,這些修士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到這個不起眼的小鎮上。
老酒翁暗歎一聲,露出了憂慮之色,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纔是盡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