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這孔雀定會順利度劫。”通天聽到白衣說,就是立馬出言贊同。他的道法就是爭奪天道之下的一線生機,這孔雀高傲不屈,向天抗爭,正是他很喜歡的。
不斷有劫雷落下,到了最後一次劫雷之時,這隻孔雀已經癱倒在地,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了,不過,拿着雞頭還是看着天空,呼叫着他不屈的戰歌。
“真是一隻好孔雀,可爲吾之弟子也!”通天見到,異常驚喜,出言道讚道。
最後一道劫雷落下,這隻孔雀知道自己要化爲灰灰了,就是閉上眼睛,等待劫雲降下。這時,只見一道黃光打在孔雀身上,那孔雀頓時就是被黃光給包裹住,劫雷劈下,卻是沒有撼動黃光絲毫。
卻是通天是在是太喜愛這隻孔雀了,忍不住出手相助。一般情況下,是會聽天由命,能不能渡過大劫,都是靠自己,所以通天亦是沒有直接打散劫雲,只是化道黃光救了孔雀一命。
“不用謝我,快快化形吧!”這隻孔雀等了好久,沒有等到劫雲下來。睜開眼睛一看,就是看到一個二十歲左右,丰神俊朗的道士站在他的前面,自是知道這個道人救了他一命,滿眼感激。
這是,西方又有人來,只聽他們唱到:
大覺金仙沒垢姿,西方妙相祖菩提;
不生不滅三三行,全氣全神萬萬慈。
空寂自然隨變化,真如本性任爲之;
與天同壽莊嚴體,歷劫明心*師。
卻是接引、準提二人唱着歌,結伴而來。
這二人在紫霄宮聽到之後,還在東方“渡”一些有緣人往西方修行寂滅*,也是準備在東方找點寶貝,還沒有來得及回去。
而孔宣度劫這個範圍雖說不大,但是這二人修爲頗高,自然就是能夠發現,以爲天道眷顧,給西方送了一個好弟子來,就是寶也不找了,人也不去撈了,徑直往這邊來。
等看到三清和白衣都是已經在這裡後,心裡就是發苦,知道今日自己是難有所作爲了,不過面上倒是沒有變化。
等二人近來,向白衣和三清打了一個稽首,說道:“不想各位都來了。”神情之間,就是有無數悽苦。
“不知二位所爲何來?”通天出言問道。他可是早已將孔宣看爲自己的弟子了,不願有人來跟他爭弟子,橫生枝節。
“東方人傑地靈,吾等來看看這個良才。要是幾位能夠讓與我西方,定然感激不盡。”準提也不傻,知道自己今日難有作爲,不過也要嘗試一下。反正空口白話他也是說了不少,不多這麼一句。
“什麼?我東方之才怎麼能夠到西方去呢!不行不行!”原始一聽,想起孔宣已經被通天看上,他和老子都是來助陣的,容不得別人有想法;而且原始聽見這接引、準提二人常在懂法挖寶貝,抓人才,心裡就是暗暗不爽,纔出言諷刺道。
“原始道友此言差矣!吾等俱是道祖門下,本是一體,何言東西?”準提可是出名的厚臉皮,自然可以出言反駁。
“嗯…這個弟子我已經看上了,你們還是哪裡來回到哪裡去吧!”通天可是一個直性人,不想與二人扯淡,直接就是把話捅開了說。
準提聽後,臉色大變,好歹說他也是道祖弟子,雖說記名,但是也是弟子,是不?怎麼能夠忍受通天這話呢?絲毫就是不給他們西方二人面子。但是看到東方有四人在此,他們肯定是打不過,也是隻得忍着。
“道友怎可這樣說,天下良才乃是天下人的,你可收得,我亦可收得。不如吾等等會叫這孔雀自己選老師,通天匹夫,你可敢?”準提當然不會走,轉眼一想,又是使計激一激通天。他可是真摸準通天脾氣了,說完以後,就是笑眯眯地站着。
“敢,怎麼不敢?難道我還會輸給你西方?”通天一聽激,再加上一句“通天匹夫”,氣得面目發紫,直接就是答應下來。
白衣在一邊聽到幾人交鋒,也是不得不佩服準提,有這廝在,西方大興也不是沒有理由;而通天今日落了西方二人面皮,以後封神大戰少不了被西方二人算計。
不多時,這隻孔雀療好傷,只見他展開大翅,扶搖上天,翅膀有百丈寬,尾巴上五根硬毛成青、黃、赤、白、黑排列,高昂着頭,仰天歡叫。
接着就似天上射下一束仙光,照射在孔雀身上,等仙光過後,這隻孔雀就是化爲一道人,只見他濃眉大眼,鼻樑稍高,臉型呈倒三角,披着一頭黑髮,背後閃現五色光芒,端的一個修道俊傑。
而且化形之後,直接就有太乙真仙初期的修爲,也是說明他福緣深厚,資質出衆;只要有一個好老師,以後的成就自不待言,比之白衣的三霄和趙公明都要好了一些。
那準提看了,兩眼放光,心想:東方根骨奇佳的人就是多啊,要是能夠把他收爲弟子…
而接引卻是更苦了,東方人才太多,佔了無數優勢,他們想要立教大興何其難也!
三清個個面露微笑,這個弟子受的不虧;而白衣則是站在邊上看熱鬧。
“謝過道長救命之恩。”孔雀先是向通天到了謝,不是這個道人,他活不了。
等孔雀剛剛拜過謝,通天還沒有來得及說出收徒之話,準提就是跨進一步,向孔雀道:“吾觀道友乃是根骨奇佳,福緣深厚之輩,與吾西方*有緣,合該爲我弟子,你可願拜吾爲師?吾西方有*在身,諸邪不侵,道友修習之後,成就不可限量。”再配合上準提那副大臉,和麪上的慈悲,讓孔雀亦是有點相信。
這準提的話,有很多技巧,讓人不得不相信,特別是“合該爲我弟子”,這話就是很騙人,一般都是大能對與自己有緣之人說得,但是今日這孔雀可是不一定與西方有緣。準提偷換概念,一說出來,還真把孔雀給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