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一陣整齊的盔甲碰撞之聲響起,一對對人馬快速的包圍了這裡,這裡可是城主府,是袁天的一言堂!
在這裡,這些護衛竟然敢頂撞袁天,本來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城主大人,你這是要幹什麼!”
見到這些士兵的時候,這些護衛明顯就慌了。
以前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話,每次袁天帶來人,他們也都能這樣子阻攔,從來都沒有出過問題,怎麼今天不一樣了。
問題都出在那個人的身上!
這些護衛的目光都落在了徐通的身上。
沒錯,就是這個人,不知道這個人給袁天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讓袁天這麼信任他。
“城主大人,我們可是爲神醫辦事情的,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啊。”
護衛越是這麼說,袁天臉色越是陰沉。
爲神醫辦事情?
難道在他的城主府之中,他一成之主,說的話竟然沒有任何的效力了嗎?
“全部都拿下!”
袁天直接下令,瞬間,幾十士兵將這些護衛都包圍了起來。
就在他們要衝上去制服這些護衛的時候,房間的大門突然打開了。
一名老者從裡面走了出來。
“吵吵嚷嚷的,都在做什麼呢?”
陳秦嶺出來了,他不出來已經不行了,外面吵吵嚷嚷的這個樣子,他在裡面根本就沒有辦法專心做事情。
爲了防止自己出了岔子,他只好暫時停手,出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結果一出來,就看到自己的護衛竟然要被城主抓起來了。
“城主大人,你這是要做什麼,這些人可都是老夫的護衛。”
陳秦嶺皺着眉頭說道。
他負責蘭兒的治療已經有幾年了,以往的時候,他的話在袁天這裡特別重要。
憑藉着袁天的這層關係,他這些年的日子可是過的特別的滋潤。
但是今天,情況不一樣了。
“城主,可是因爲這些人阻止你進來?他們阻止你的原因,你自己也是知道的。”
“我爲小姐做治療的時候,可不能分心。”
陳秦嶺皺着眉頭說道。
但是以往都很靈驗的話,今天卻不靈了,袁天就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沒有一點點反應。
而是回過頭看向了徐通。
“前輩,有影響麼?”
徐通搖了搖頭,“如果真的讓他施針完畢,那纔是麻煩。”
聽到徐通的話,袁天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鬆了口氣,雖然說打擾到了陳秦嶺,但是並沒有影響到自己女兒的治療。
但是聽到了後面的話的時候,袁天一時間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叫做, 真的施針完了,就麻煩了?
“城主,你這又是從哪裡找來的能人?”
陳秦嶺皺着眉頭看向徐通,心中一陣煩躁。
沒想到過去了這麼久,竟然又來了一個想要和他爭這口飯碗的人。
不過看徐通的那副年輕的樣子,他就鬆了口氣,醫術這門道,是越老越厲害的,年齡就代表了閱歷,代表了水平。
越是年老,見過的病症越多,治病的能力越強,醫術的水平自然也就越高。
他陳秦嶺自己有着一些修爲,行醫至今已經百年了,那經驗可是很多的。
這個年輕的小夥子,沒有任何的競爭力啊。
只是想要勸服袁天不要用這個人,又是要費一番功夫。
“哎,真是麻煩。”
徐通心中感慨一聲,卻還是樂在其中。
雖然身處在風暴的中心,那個神醫明顯對他不爽,但是徐通沒什麼感覺。
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
徐通活過的年頭比陳秦嶺這一生看過的病人都要多的多。
所以說,徐通根本就不在意陳秦嶺怎樣怎樣的。
“神醫,這位高人是有真本事的,請你不要這樣子。”
袁天皺着眉頭說道,在他的心中,徐通的地位可比陳秦嶺高很多。
陳秦嶺治療蘭兒這麼多年了,一點起色都沒有,只能說是勉強吊着性命,原本袁天是對陳秦嶺有感激之情的,但是陳秦嶺性格惡劣,也從他這裡得到了不少的好處,所以這份感激之情,也就和好處抵消了。
但是畢竟陳秦嶺照顧了他女兒這麼久,袁天還是給他一個機會。
“神醫,我可是廢了很大的功夫才請來的這個高人,還請讓讓,讓高人給我女兒看病。”
“就他,還高人?”
陳秦嶺笑出聲來,指着徐通的鼻子,質問袁天。
“你看看他這個年齡,這麼年輕的人,能學到幾分醫術?”
“整個青城的神醫都沒有辦法,就算是我,也只能夠幫助小姐吊住性命,你讓這個人給小姐看病,若是給小姐看死了,誰負責?”
陳秦嶺這個時候就差破口大罵了,話裡話外的,都是看不起徐通的意思。
他可是青城的神醫,怎麼可能看得起一個少年郎?
所以這個時候言辭還有行爲都頗爲激動。
可是徐通什麼身份,他當然不會在意這些,甚至還覺得有趣。
不過徐通不在意,張元讓可就受不了了。
直接上前,擡手給了陳秦嶺一個巴掌。
這一個巴掌直接給陳秦嶺打懵了。他根本就想不到,竟然有人敢當着他的護衛和袁天的面打他!
袁天看到陳秦嶺被打,心中特別的解氣。打,就該狠狠的打!
早就看這個老頭不順眼了。
張元讓打了人還不夠,還要替徐通說話。
“我呸,爲老不尊的東西,你自己就很厲害了?看病看了幾年,最後也只是說吊着性命,這人都還在牀上躺着昏迷不醒,就是你說的吊着性命的法子?”
張元讓冷笑,他是真的氣憤,徐通救了他,誰要是敢說徐通的不好,他第一個衝上前,去和對方拼命。
那些護衛見到了自己的老爺被打了,還想幫忙,但是都被那些士兵限制的死死的,只能夠看着。
而張元讓打了一下之後還不過癮,趁着陳秦嶺沒有反應過來,反手又給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徹底把陳秦嶺激怒了,他直接刷手把手裡拿着的銀針摔到了地上。
“好,好的很,既然如此,這個病誰愛看誰看去,老子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