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吒語氣極爲誇張,原本他們都在訓斥着金吒,可是看着金吒越來越着急的模樣,最終姜子牙還是示意衆人安靜。
剛開始還是有些吵鬧的大帳,瞬時鴉雀無聲。
姜子牙慢慢的走到金吒面前:“你且好好說說事情的經過,究竟是那孔宣太厲害,還是他暗中使用了妖術!”
姜子牙可自從修仙起,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孔宣這號人,這等不出名的人又豈可能,將自己的幾位師兄相繼擒下?
要知道他們好歹也是元始天尊的弟子,元始天尊是誰?那可,是諸天八聖之一,他親手調教的徒弟被一個不知名的孔宣給拿下。
這說出去誰能信?
除非用了陰謀詭計!
姜子牙很是堅信,不只是他另外幾人也都寧願相信是被坑了,而不是被他一擊擊敗。
金吒一五一十的描述,沒有什麼太過誇張。
“那孔宣身上放出一道五色神光,僅僅只是一招手的時間,幾位師伯就頓時被他給反手拿下。”
“哎哎,師叔且慢…我真的沒有吹牛皮。”
金吒毫不意外的被姜子牙一腳踢出大營。
他們幾個闡教的高層正圍在一張桌子上,臉上各自閃着怪異的神色。
廣成子輕輕敲了敲桌子:“金吒的心性不錯,按理來說絕不會欺騙我等,難不成真的如他所說?”
懼留孫搖了搖頭:“天下怎可能有此等異術?要知道雲中子他也不弱,身上幾件法寶可比我們身上的法寶威力都要強盛。”
“就是我們都不一定能夠拿下他,如今被一個突然跳出來的孔宣給拿住,這說出去確實有些丟人。”
“我們在這裡討論也討論不出什麼結果來,不如就和金吒去看看,到底看看這孔宣究竟是何方神聖!”
南極仙翁在一旁拍板道。
衆人各自點頭。
只留了兩位在西岐城看家,其餘九人連同姜子牙和南極仙翁盡數飛向金雞嶺。
金吒在前頭帶路,眼中閃過一隻希望。
這幾位師伯都在,那想來救出自己的師尊鐵定沒問題,這下那個叫做孔宣的應該囂張不起來了吧?
他們一衆人等,很快便到了金雞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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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吉原本正百般無聊的統率的一萬二的士兵,見到西方有祥雲繚繞,望着一衆彩雲,向她這邊飛來。
立馬恭敬的向着衆人拜道:“師侄拜見各位師叔師伯。”
衆人連忙讓她免禮,廣成子忍不住的尋聲問道:“龍吉師侄,現如今孔宣他們有無任何動靜?”
龍吉連忙搖頭:“他們此時一片寧靜,沒有任何想要朝我們發動攻擊的預兆,估計此番叫戰的話,他們應該輕易的會出來應戰。”
“如此甚好。”
廣成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立馬駕着雲朵開始到金雞嶺前陣。
他作爲十二金仙之首,自然要爲自己的師弟們做一番表率,正好也可以壓一壓那個朝歌的威風!
誰讓他們居然敢如此欺人太甚?
雖然自己的法寶已經給了自己徒弟。
先天法寶,他也僅僅只是留了一件防身,但是那些不出名的法寶他身上多的是,想要對抗一個更不出名的孔宣。
那不是手到擒來,易如反掌的事?
“孔宣何在?趕緊出門來戰!”
廣成子的聲音如同洪荒猛獸一般,忽然的就傳入了這金雞嶺城之中,本來蘇暮幾人無聊,正在裡面鬥地主。
沒錯。
自從蘇暮抱上了孔宣這條大腿之後。
完全不怕孔宣遭遇什麼敵手,也不怕他被什麼人給算計。
畢竟西方二聖,被通天教主攆的跟狗一樣,現在連東方之地都不敢輕易踏足,又怎可能去搬救兵搬到他們的頭上?
至於闡教衆仙。
孔宣連聖人都不放在眼中,這羣人又有什麼能夠讓他提起興趣來的?
不過目前鬥地主。
讓他來的渾身是勁。
“搶地主!”
孔宣看着自己臉上貼的一大串的符紙,見着牌發下來,立馬就開始叫地主,蘇暮和張桂芳兩人原本也都想搶。
可是聽到外頭有人在囂張的叫陣,甚至連一旁在等待隨時上場的風林和雷震子,兩人都已經開始出城去觀望一番。
畢竟打仗和鬥法這兩件事情,纔是他們喜歡乾的,雖然鬥地主有意思,但是他們兩個作爲替補人員,永遠只能替張桂芳和孔宣…
到目前爲止都沒見蘇暮下來過。
“算了,你們先等一下,我這把要起飛,既然外頭有人要送人頭,我去去就回你們兩個可不要耍賴!”
孔宣看着自己地主的牌。
直接順子起飛。
蘇暮笑道:“我有必要和你耍賴嗎?你可不知道我有一個外號叫做鬥王之王鬥穿腸。”
“既然外頭有人囂張,不妨我們先將戰局轉移到城牆之戰,到時有人再來叫陣,看誰輸誰下去和他打。”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孔宣臉上立馬露出一絲笑容。
“好,先將牌局轉移。”
鬥地主有一個好處,就是方法簡單,而且適用於任何地帶,就算是在這邊打仗都不例外。
三人的牌局已經轉移到了外頭城牆外。
原本正在叫囂的廣成子以爲孔宣是怕了。
忽然看到他們三個人端起一個小圓桌,而且動用靈氣形成板凳,手中正拿着一個類似於玉簡一樣的小紙片。
“這是什麼新法寶?”
廣成子心頭有些納悶。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
難不成他們三人有掛?
“喂,孔宣是哪位?趁現在貧道心情好,趕緊出來受死,否則的話,就怪我將你們三人全部都給打壓了。”
“順子!”
孔宣轉頭看了他一眼,雖然臉上貼滿符很丟臉,但是這個傢伙非要在這種時候撞自己槍口上。
難不成他腦子有坑?
等自己這把起飛,一定要將這傢伙的臉上貼滿符紙…
就見孔宣打出順子的時候。
蘇暮已經開始王炸,作爲下一家的張桂芳要不起,蘇暮望着自己手中的最後三張牌,看着身爲地主的孔宣。
“嘿嘿,你這個地主當的也不行,我就還剩三張牌嘍,這個傢伙就交給你吧。”
蘇暮將最後三張牌打出,又讓張桂芳對他臉上貼了一張黃符,連這張已經上了三十多張。
雖然張桂芳臉上也有。
但也只有二十多張,至於蘇暮,臉上只有三張,那還是他遭到制裁了…
至於後面的金吒和姜子牙等人都滿臉懵逼的看着孔宣,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搞什麼鬼。
“金吒之前你看到孔宣的時候是這副模樣嗎?”
金吒搖的搖頭:“之前樣子還很正常,不過是從昨天開始,可能他整個人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到現在這臉上又貼滿黃符,雖然我能感覺到這些黃符只是簡簡單單空白的黃符而已 ”
“但是總覺得這其中有詐…”
姜子牙看着那邊還在整理撲克牌的蘇暮,他總覺得這個師弟一天到晚就淨搞那些幺蛾子。
隨即嘆了口氣。
這種事情他實在想不通。
何止是他想不通。
就是連身後的那羣大羅金仙,都是滿臉懵逼和意外,這究竟是什麼鬼操作和操作?
廣成子卻是行大,見到他臉上只貼滿了黃符,這些東西他以爲只是簡單的裝飾品,畢竟毫無任何法力氣息的東西。
絕不可能是法寶!
況且。
金吒已經說了,他只會使用神通。
既然只會動用神通,那自己還怕個毛線?
“玉虛宮廣成子。”
“孔將軍你可以先和他玩一會,現在上場的是雷震子,估計你還得再等一下風林才能上場。”
張桂芳坐在靈氣形成的小凳子上,對着遠處滿臉怒氣的孔宣說道。
孔宣點了點頭,望着面前的廣成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這廣成子他有聽說過,只可惜太菜了。
從上古人族出現之時。
到了現在好歹也經歷過兩三次天地大劫。
如今連準聖都沒有突破到。
還依舊是大羅金仙的頂峰。
看來此等凡俗之輩,只能是凡俗之輩。
“死!”
廣成子客套完了。
他自然不給孔宣再多說話的機會。
手中兩件類似於翻天印的法寶,立即被他牢牢地架在手中,不過這兩件法寶來是一件組合法器。
一件是翻天盂,另外一件則是戳天錘。
兩種法器可以相互配合。
同時也能當做翻天印使用。
頓時一股極爲強烈的力量,從他面前的兩件法寶上傳了下來。
就想要以着極爲迅猛的速度就將孔宣給鎮壓。
只可惜孔宣絲毫不怕他的法寶。
甚至覺得這法寶,好像還沒有之前那幾個人的法寶厲害,連一件像樣的先天法寶都捨不得用。
這廣成子也不過如此。
心中嘲諷鄙視的一番。
回頭看看,鬥地主的牌局還沒有結束。
既然沒有結束,那再繼續和他玩一玩。
就見這法寶朝他砸過來的時候。
他不閃也不躲。
任憑法寶對自己攻擊。
看到這一幕姜子牙等衆人,臉上不由閃過一絲驚喜。
“他難不成是傻了?要知道大師兄這一招可是威力無雙,他要是擋不住的話,豈不是自尋死路?”
“何止是自尋死路?”
“簡直就是不想活了,不要說了,我們準備衝了!”
姜子牙看着眼前這戰局情況即將已定,都準備開始統帥大軍,到時一舉攻破敵營,那豈不是爽歪歪?
西岐這邊的衆人臉上都是欣喜之色,流於表面,反觀對面的人,該鬥地主鬥地主,該瞌睡就瞌睡。
絲毫沒有人注意到眼前的戰局情況。
“這情況好像有些不大對勁……”
南極仙翁有些擔憂。
對面居然沒有一人懷疑眼前的戰局。
難不成他們對孔宣真的是信任到了這種地步!?
按理來說不大可能。
“孔將軍,來來來,麻煩你給我貼張黃符。”張桂芳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原本正百般無聊的孔宣,正看着廣成子在那裡花裡胡哨的動用法寶鎮壓自己,他差一點都要在那裡睡着。
可是聽到張桂芳輸了。
他立馬來了精神。
“五色神光。”
一道五色光芒揮出。
廣成子原本手中的法寶,頓時消失不見。
“來了來了,不要急,這終於到我貼了!”
孔宣一個轉身便到了張桂芳面前。
接過雷震子遞過來的黃符,毫不猶豫的就貼在了張桂芳的右臉上,到現在他已經貼了十八個黃符。
一種成就感,不由的從心中升起。
反觀廣成子,則是滿臉懵逼。
“哈?我法寶呢?”
“你這狗賊,把我的法寶弄哪去了?”
廣成子有些要瘋了。
這件法寶好不容易經過他凝聚天地之勢,才往裡面灌輸了一點大地的力量,結果沒想到剛剛使用出來的法寶。
居然被他一道白光給收走了。
“唉,怎麼能叫收。”
貼了一張黃符的孔宣,顯得很是高興。
慢悠悠的又走到他面前來。
“剛纔只不過是一時興起,來來來,現在讓你打我絕不還手,不過等到我出場的話,恐怕你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休要囂張!”
廣成子作爲十二金仙之首,又是一衆師弟的大師兄,如今被一個認不識的孔宣折辱,那豈不是在丟他師父的臉?
“給我死!”
廣成子立馬動用神通法天象地,同時手中握着一把巨大的長槍,這把長槍也是他的心血之作。
乃是模仿弒神槍,他亦是取了一個很牛批的名字,名叫做殺神槍!
他今日便要用殺神槍,在此地屠神。
目光之中的孔宣極爲渺小,在他殺神槍手中,今日終於要染上了鮮血。
“將軍,我輸了……”
風林纔剛剛坐上板凳,連屁股都沒捂熱。
直接就被兩人合力給擡走。
聽着風林這話,孔宣立馬有些迫不及待了起來。
“快點,你弄好了沒有?我現在要趕場子去了,可沒時間和你在這裡假打,要是你表演完了。”
“我就走了。”
孔宣衝着身後的大塊頭擺了擺手,完全對他就是一陣無視,與其被他吸引,還不如安安心心的去鬥一場地主。
“你也太囂張了。”
廣成子差一點連肺都氣炸了。
沒想到自己的對手居然這麼囂張,這樣都不這樣都不把自己放在眼前,難不成他是聖人?
“將軍小心。”
風林纔剛剛提醒一聲。
孔宣微微一笑。
白光驟起。
剛剛還將四周太陽全部遮蔽的巨大身影。
居然轉眼的功夫。
消失不見。
靜。
此刻除了寧靜,也只有孔宣在搶地主的聲音。
“這…”
姜子牙是徹底懵逼。
剛纔若是說他收法寶,有些還有些不放在眼中。
但是面前的這種情況,那讓他如何能不懼?
一擡手。
強大的廣成子師兄,居然就直接消失不見。
不僅僅如此。
連同他們都沒察覺到廣成子究竟到哪裡去了。
要知道他們可是一羣大羅金仙,而不是那些路邊任人蹂躪的螞蟻啊?
黃龍真人有些不信邪。
“諸位師兄,大師兄一定是不小心着了他的道,既然如此就讓我試試,看他究竟有沒有什麼真實本領!”
黃龍真人二話不說就要過來迎戰。
可惜孔宣朝他擺了擺手:“你要想和我打先過來,等我什麼時候輸了,你再過來替我。”
“到時候我就和你交交手。”
黃龍真人:“?”
他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他們幾個在那裡玩着一些不知名的鬼東西,居然還敢讓自己過去替他,難不成他不知道現在是兩軍交戰。
黃龍真人二話不說直接祭出自己的法寶,就要對着孔宣偷襲過去,原本孔宣正要一波帶走。
忽然就在耳朵邊聽到一聲鳳鳴。
隨即那句聲音還沒有聽得真切。
白光就在他眼前閃過。
然後。
也就沒有然後了。
他整個人就被這道白光給刷進了地牢。
在地牢裡面他看見了熟悉的身影,那些身影都顯得有些狼狽和頹廢,當然,更多的則是滿臉懵逼。
與此同時。
闡教的衆人,頭上都寫着一個大寫的懵逼。
這種神通?
究竟是爲何物。
居然能夠一巴掌就將人給收走。
而且走的還悄無聲息。
甚至他們連發現的機會都沒有。
文殊也是有點不信邪。
“幾位師兄都已經着了道,我不信,我還能再遭他們毒手,這種坑害人的法門,我不信,他可以一直使用!”
文殊也自然是想到這種神通,肯定是需要大量的靈氣作爲支撐,難道就這麼輕易的被他給刷走了一個人。
一點法力都不費,那是忽悠鬼的嘛?
金吒看着自己師伯又在這裡添亂,忍不住在一旁的叫道:“不要…”
可惜文殊不信邪。
又慢慢的走到陣前去叫囂孔宣,他已經準備好了用許多的垃圾法寶,他不信他可以一直使用這神通。
話音剛落。
一件法寶,便向的孔宣飛去。
可惜孔宣這次連頭都不回,就慢慢的甩出一道白光,隨後這件法寶消失不見。
文殊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好,你已經動用了一次神通,我不信你還可以再動用幾次神通。”
“要是你能用出一百次神通,我當下就把這口鍋給吞了!”
蘇暮一聽文殊要吃鐵鍋,立馬來了興趣,對着孔宣說道:“孔將軍,你有沒有把握讓我師兄吞吃鐵鍋?”
“雕蟲小技。”
孔宣別說是讓他動,用五色神光去刷一百個東西,就是讓他刷一百萬次,他都絲毫不會有靈氣減少。
反正這玩意就是他一擡手就行。
只要人還有一口氣,他都能打出五色神光來。
“好。”
“那麼我們打不打賭?”
“賭什麼?”
張桂芳也來了興趣,和他們幾個貼在一起忍不住的詢問道。
雷震子和風林也都想參與,畢竟在這邊看着對面氣急敗壞,又能望着別人表演才藝。
這種快樂。
可是其他人都無法體會得到的。
“當然是賭他吃不吃鐵鍋嘍。”
孔宣不由的回頭望了一眼文殊。
“這傢伙看着一副老實人的模樣,但想必應該花花腸子一片,感覺這傢伙不老實,他一定不會吃。”
“那這麼說來孔將軍是打賭,他不會吃了。”
蘇暮看着文殊師兄,他可是聽說文殊這個人一諾千金,在這裡說出來的誓言,他應該不會違背吧?
“對,沒錯。”
“好希望孔將軍不耍賴,不把他給刷走就行。”
“放心,我很有職業素養。”
孔宣在說話間。
已經被蘇暮和雷震子,將他這個地主給鬥下去。
看着自己手中還握着八張牌。
這時孔宣才如夢方醒。
“你們兩個……你們!”
“唉,這不是給孔將軍騰位置嗎?”
蘇暮微微一笑。
孔宣有些氣憤的看着文殊:“你這傢伙有什麼妖法趕緊使用出來,要不然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表演吞鍋!”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你這麼囂張。”
文殊頓時也來了脾氣。
身上閃爍着法寶的氣息,那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法寶,不過這些不入流的法寶也僅僅是他認爲。
若是放到凡間。
這些法寶可都是頂級的存在。
“收……”
孔宣現在嘴中只有一個臺詞。
他一邊在數着臺詞,一邊在這邊收。
畢竟一個臺詞代表收了一次,反觀文殊剛纔說了,他孔宣要是能夠收了他一百件法寶。
他當場就將那口鐵鍋給吃了!
爲了自己的打賭能贏,他倒是想看看這個文殊究竟有沒有膽量去吃鐵鍋。
沒過多久。
別說是收了一百件法寶。
他都感覺自己收了有數千件。
“喂,你這傢伙剛纔不是說要是將這法寶說了超過一百遍就表演吞鍋了嗎?怎麼現在我收你九百多件了。”
“那口鐵鍋你怎麼還沒動?”
文殊看着他,好像在看着傻子一樣。
“你讓我吞就吞,那我多沒面子?”
“好,既然你說你沒面子,那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
蘇暮沒想到他這麼硬氣,說好的一諾千金呢,又說好的仙人風采呢?
怎麼到了現在。
文殊居然一口將這口鐵鍋給吞了。
“淦!”
孔宣恨不得一巴掌給他拍死。
自己剛纔直說句玩笑,誰讓他真吞的?
而且自己壓的是他不會吞,沒想到這麼淺顯的激將法都沒有聽明白,居然將這個鐵鍋給吞了。
是真的看不起自己孔某人嗎?
孔宣看着文殊,眼神之中閃過的一絲讓人有些恐懼的色彩。
文殊只是感覺自己好像剛纔做錯了什麼事,可是自己不就是在這裡和他對戰嗎,難不成這個時候還能打擾他家小孩睡覺。
顯然這個理由不成立。
難不成是自己戳中了他的軟肋?
可是自己表演吞鍋,又和他家小孩睡覺有什麼關係?
“你也給我進去吧!”
孔宣差一點氣的將他一巴掌拍死。
最終還是忍住了這個念頭。
直接將他給收了起來。
文殊望着自己也是被一道白光給收走,心中時刻有一萬句媽賣批,不知當不當講,他沒想到自己一個表演還能讓自己鋃鐺入獄。
姜子牙等衆人更是滿臉蒙圈。
到現在十二金仙之中已經有三人落網。
在聯合之前那幾人。
他們好像已經進去了六個…
“這就是葫蘆娃救爺爺也沒有這麼送的呀。”
蘇暮都有些無語。
難不成這十二金仙,今天一個兩個都想進裡面好好冷靜冷靜嘛?
孔宣看着那羣人,其中應該有不少人還想繼續挑戰自己吧,當下就對着他們說道:“你們要是還有想來挑戰我的,我隨時歡迎。”
“不過等一下我在打牌的時候,你們要還敢打擾我的話,我一定打斷你們的腿,要知道我孔宣說話向來算數。”
這一句話算是徹底打斷了他們十二金仙的念想,原本他們就仗在自己手中有法寶,有神通,可以隨時吊錘這一羣人。
可是如今遇上一個孔宣。
人家一個孔宣連法寶都沒有用,就直接將他們差一點全部擊潰,要不是有好些人沒上,估計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師兄我們這該如何是好?”
姜子牙此刻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是他們在貿然出手的話。
得來的代價只能是全軍覆沒。
南極仙翁也是有些頭疼。
他沒想到遇上的對手居然這麼難纏!
自己的一衆師兄弟們都如同葫蘆娃救爺爺,一個兩個連着送不說,還不是人家的一拳之敵。
這種還打個毛?
難不成眼前這人是隱藏的聖人?
南極仙翁很快便將這個可笑的念頭搖出了腦海當中,要是天下再出一位聖人,天地肯定會有所提示。
但如今近些年來。
別說是成聖,成聖的還是那幾個。
最多增加一兩個三尸準聖而已。
“看來這個孔宣應該是隱藏的準聖高手,不然的話絕不可能這麼厲害。”
“如今有準聖級別的高手參戰,這不是我們所能掌控的局勢範圍,目前得要去請師尊定奪。”
南極仙翁丟下這句話,立馬駕雲飛向玉虛宮,開始詢問該如何才能制服他,畢竟要是不給他打服。
恐怕只要帶着孔宣去西岐城。
他們苦心經營的成果,在人家的一道五色神光之下,就有可能瞬間化作泡影,徹底消失不見。
姜子牙自然不會再讓他的師兄們上去送死,現在那些被困住的一衆師兄弟中,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死是活。
目前只能退兵。
至於他們三個則是鬥地主鬥上了癮。
一直持續到了天黑。
見姜子牙等衆人,還沒有來騷擾自己,孔宣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一個兩個白天想着挑戰我,一到了下午和晚上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他們都是怕你了。”
蘇暮只能簡單的說上一句。
這傢伙能不怕嗎?
一擡手就將人給收走。
好在裡面並沒有殺意,否則的話,一揮手立馬就將人給斬殺,那就基本上是屬於魔道一類的作風。
“我感覺也是吧,誰讓他們都這麼不給力?”
孔宣也是有些難爲情。
他好歹放水都已經放到了這種地步。
可惜對面還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敵。
連他擡手一招都抵擋不住。
那要這羣人還有什麼用?
蘇暮正在籌備烤魚,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也是有些爲難他們了,不過看在他們是我的師兄的份上,麻煩孔將軍回頭給他們送份烤魚過去,寬慰一番。”
“好。”
蘇暮製作出來的烤魚可是香味飄飄十里。
原本正駐紮在不遠處的姜子牙等人,他們手中的武器都已經被繳獲了,雖然糧草沒有任何動靜。
但是他們這羣大軍日夜的守在城外,乾糧完全不夠在這裡與他們硬耗,若是再沒有辦法撐住的話。
他們也只能飛去當一個臨時倉庫去背糧草回來。
不過姜子牙等一衆人等還在考慮糧草的事情,孔宣居然帶着一大堆打包好的烤魚,向着他們的營帳之中走來。
第一道的香氣是他們正在吃美味烤魚時傳來的,至於第二道香味,則是孔宣手中提的這些打包的魚。
“諸位,這是你們小師弟贈與你們,看你們日夜操勞有些累,這些東西可都是非常美味的。”
“你們要想吃就吃,可…吃壞了可別找我,畢竟我只是一個送飯來的。”
看着孔宣大搖大擺的進來,隨後又大搖大擺的出去,那些守衛的士兵都有些懵逼了,不過懵逼會懵逼。
他們心中還是知道。
面前的這個男人不好惹。
稍有不注意。
可能面對她們的就是化成白光,消失不見,相比於死來說,這羣未知的東西還是挺讓人恐懼。
不過他們怕歸怕。
孔宣還是沒有絲毫惡意。
畢竟作爲一個三好青年。
孔宣表示自己只喜歡鬥地主,吃火鍋我時不時的刷下人。
這就是他的新三大愛好,現在回去說不準還能趕上一次牌局,真是可惡,居然不親自來送禮物。
他心中一直在抱怨不斷。
反觀玉虛宮內。
南極仙翁正坐在瑤臺之下。
在元始天尊講道的時候,可沒有人能夠打擾他,只有等待他停止甦醒,要不然就等他偶然發現自己。
可是二的機率,對他來言,這就是散養弟子的最好姿勢。
一直講了大半天。
南極仙翁都差點聽睡着了。
不過這些聖人之道,他們都無法理解全面的,像現在他這種修爲,專研這種書,遲早都會滿門出意外。
又怎麼可能將這樣的東西放在家裡?
可是他只能在這邊慢慢的等待自己,師尊講道完畢。